第180章
于他的那块地上,迅速折返,一手抓起一个护卫,如此多次,把他们分布在田里各个区域,锄头和麦种一塞,让他们跟着自己做,把众人安排得明明白白,齐仙官也不例外。 刘季难得良心发作,弱弱提醒道:“阿旺,他还是个孩子。” 阿旺哦了一声,拎起齐仙官,把他从地里摘出来,放在田埂上,“那你去玩吧。” 齐仙官受宠若惊,顿了两秒回过神来,同情的看了看地里的刘季等人。 刘季抓着锄头,一边把先前种的麦子捡出来,一边不要脸的说:“阿旺,我要是说我也是个孩子,你能不能把我从地里摘出去?” 阿旺无情答:“不能。” “好叭。”呜呜呜,早知道要重新来过,一开始就好好种地了!刘季欲哭无泪。 石头觉得自己更惨,好好的护卫,现在变成了农夫,迫于某人武力威胁,只能老老实实按照他的要求把种好的地重新翻好,再下种。 不过这专业的是不太一样,重新种好的田地,整整齐齐,四四方方,一道是一道,一眼看去,赏心悦目。 不知是哪个村民先发现的,到了半下午,附近村民特意过来围观,看那收拾得整齐漂亮的地,赞叹不已,没想到有人能把田种成这般模样。 阿旺不骄不躁,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刘季等人,差一厘都不行。 他说:“我的眼睛就是尺,所以不要敷衍我。” 刘季还真不信邪了,故意歪出一点点,等了半刻钟见阿旺并没有闪现到自己身前纠正,正要为此沾沾自喜开口嘲讽。 下一秒,一把锄头出现在眼前,稍稍将他故意弄出来的一点曲线拨正。 刘季:真的无语啊家人们! 352 团购 十月中旬,客人已经搬出去,秦瑶家要动土的新书房,终于开始了。 材料原先刘季已经定好,哑巴负责包工干活,招呼了五六个人,鞭炮一放,第一锄头挖下去,建设开始。 这一回,不止是秦瑶家建房子,村里大部分都在修房子,打算初雪来临前将房屋全部加固一遍。 而能这么做的原因,就是现在大家伙手里都有钱了。 村中多的是一家两三个到文具厂上工的工人,如果是夫妻两个,从文具厂大批量招工的时候加入干到现在,整整五个月,一人到手三百多文,两人就是六百。 五个月加起来也有三两银子了,简单的加固修缮屋子足以。 这只是普通工,像是芸娘顺子这些小管事,加上九月发放的赏钱,还要更多。 不过集体建房这件事,一开始并没有达成共识,是刘季在上扫盲班的时候突然想到集体购买建材或许能省下不少银子。 这不,为了从秦瑶给的那份紧巴巴的预算中扣一点出来中饱私囊,他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联合了村中十二户人家,决定一起采购砖瓦木材。 村民都喜欢跟风,今年大家伙跟着文具厂确实也赚到了钱,听见刘季一行人和下河村卖瓦的老板娘谈到了超低价,刘老汉一拍板,决定把老宅也修缮一遍。 有了刘老汉这样的村中老人加入,刘木匠也坐不住了。 这些日子,他发现村口来了好多陌生马车,车上下来的人都穿绸衫棉布,来了村里,到处打听大儒的消息。 有些直接登门要去拜见,可惜莲院挂了不会客的牌子,只能扫兴而归。 但隔天,这些人又来,或是蹲守在莲院附近,或是在村井那边打听消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出门散步的大儒。 可惜,这天气一天天冷了,人家大儒家里烧着炭盆,温酒下棋不知多惬意,怎会出门来。 时日长了,村里人也和这些人熟络起来。 天冷,屋外呆不住,王婆婆家率先打开院门,煮了热水请这些慕名而来的读书人们进屋休息。 一开始,王婆婆只是好心为这些年轻后生们备口热水喝喝,不收钱的。 后来那些后生们自己不好意思,每回离开都会把铜板放在桌上。 这些人给的水钱有多有少,身家丰厚的,觉得这农家院里坐着别有一番趣味,一放就是一二钱碎银块儿。 家底薄的,则买上主人家七八个鸡蛋,也算回报王婆婆的好意。 这一来二去的,不知怎的,蹲守大儒的后生们,全都默契朝王婆婆家走,三五人凑一桌,不管身份贵贱,煮着热水,烤着炭火,谈笑风生,别有一番野趣。 刘木匠一看,心中警铃大作,总算明白过来秦瑶当时同自己讲过的话。 不再犹豫,花二两银子,买下了自家葵花地下面的废宅。 正好现在全村一起动土,他也不甘示弱,加入了刘季的采购团。 量大了,材料果然好压价,刘季美滋滋扣了五百文钱收入囊中。 只可惜,原本他还能从哑巴这些包工头手里再卡一二百文钱的,都怪阿旺,好端端的把地全部刨了重种,累得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眼巴巴望着秦瑶忙碌的身影。 秦瑶整个人都不太好,本该是刘季监工,现在又变成了她,心情很暴躁。 刘季见秦瑶从窗前走过,笑得一脸无辜,“娘子,辛苦你了。” 秦瑶:“我不辛苦,我命苦!” 见他还笑得出来,已经走过窗前的秦瑶又退了回来,狐疑的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目光过于炙热,刘季怪不好意思的拉起被子盖住了脖子以下,只露出一张脸,“娘子,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不像是动不了的样子,这张嘴不还挺能说吗?” 秦瑶突然大步走进屋里来,刘季狠狠咽了口口水,慌乱的撇了眼敞开的门窗,“娘子,门还没关上呢,这不合适吧?” 秦瑶一把掀开他身上棉被,刚伸出手,刘季主动把身子往前一送,心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一巴掌就落到了他挺起的胸膛上。 刘季猝不及防,“啊!”的惨叫一声,倒在了厚厚的被褥上,手虚虚扶着胸膛。 拉伤的肌肉突然遭到外力击打,一股让人控制不住要流泪的酸涩钻入骨髓,堂堂七尺男儿,瞬间泪流满面,不停倒吸凉气。 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罪魁祸首秦瑶“咳咳”低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一本正经的说: “我看你这伤得挺严重的,要不让阿旺给你请个大夫回来瞧瞧?” 刘季心里的旖旎早就被这股常人所不能忍受的酸涩击溃,倒在床上哎呦呦叫唤,就是不理会她的提议。 难得逮到毒妇歉疚一回儿,他才不要这么容易让她好过。 刘季越喊越惨,后院忙碌的哑巴等工人都忍不住跑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被这么多人关心的看着,秦瑶尴尬的踢了踢床腿,提醒刘季收敛点,差不多得了! 回头冲哑巴等人解释:“没事,他犯病了,你们继续忙,不碍事。” 哑巴看着床上抱着被子打滚,满头汗水,眼角含泪的刘季,担忧的比划询问:真没事? 秦瑶微笑颔首,哑巴等人这才迟疑离开。 待人一走,刘季又痛苦的叫唤起来,秦瑶还能惯着? 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幽幽道:“奇怪,我这手怎么有点痒得受不住了?”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床上的人就懂事的闭上了嘴,睁着一双梨花带雨的桃花眸,咬着被角,弱小又无辜的望着她。 秦瑶眸光一暗,盯着他看了足足五秒钟才意犹未尽的挪开视线,看向他身上盖的被子,嫌弃道: “你这身板也太瘦弱了,以后跟着大郎一起练体。” 理由她都帮他想好了,“考场可不是那么好熬的,越往后待的时间越长,那么小小一间屋子憋三五天,以你现在这体格可不行。” 说完,幽暗的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脸上,刘季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生怕她又来一巴掌,让自己下去见阎王。 不过她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便转身出了屋子。 353 阿娘,好疼 在院里遇到刚刚放马回来的阿旺,秦瑶嘱咐:“以后大郎晨练的时候记得叫上你大老爷一起!” 阿旺虽然不理解秦瑶为什么要让刘季这个没有习武天赋的人炼体,但还是恭敬应下了。 刘季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手长腿长,不胖不瘦,蜂腰翘臀宽肩,广袖白袍一穿,尽显魏晋风流,正是时下最受女子喜欢的颀长体态。 再配上他这张俊美的脸,随随便便往那街上一站,都能迷倒万千少女! 他这还用特意去练? 阿旺不知何时突然从窗外探进一个头来,和刘季大眼瞪大眼,说: “老爷,夫人应当是喜欢健硕的男子,您这样软趴趴的肉,她不喜欢。” 被突然探出的人头吓得眼睛都不敢眨的大老爷,此刻恼羞成怒,一把扯下撑杆,“啪”的将窗户关了起来。 嘴里无情的吐出一个字:“滚!” 可惜,阿旺反应迅速,并没有被夹住脑袋,“哦”的应了一声,来到杂物房,扛起锄头,去后院给菜地锄草去了。 忙到半下午,草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再摘一筐胖嘟嘟的大白萝卜回来放在厨房里,琢磨着从村中妇人口中偷听来的腌萝卜秘方,打算自己尝试。 今天他不用去接大郎他们下学,刘肥去县城送文具礼盒,说好了下午会顺路把他们几个载回来。 但让阿旺没想到的是,等到太阳完全落山,天黑下来,刘肥和孩子们都还没到家。 已经把萝卜腌上的阿旺盖好坛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站在门前院坝看了一会儿。 天越来越暗,从厂里下工的工人们已经上完刘琪带班的扫盲班走光,那些准备偶遇大儒的书生们也都驾马离开,还是不见有马车驶入村子。 秦瑶送走了哑巴等人,来到水缸边舀水洗手,扭头往儿童房和堂屋里一看,兄妹四人熟悉的身影一个都没见到。 “阿旺,喊他们归家吃饭了!”秦瑶以为孩子们是留在了老宅那边玩,冲门外的阿旺吩咐道。 却不料阿旺沉着脸大步走进来,说:“夫人,他们还没回来。” 禀报完,立马朝后院走,“我骑马寻过去看看。” 秦瑶眉心一跳,屋内躺着的刘季察觉到不对劲,从床上坐起,开窗问:“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秦瑶皱眉道:“阿旺说大郎他们还没回来。” 刘季一看屋外黑漆漆的天,顿觉不妙,“要不要找师兄他们借两个人去接一接?” 秦瑶摆手,“我去借匹马,和阿旺一块儿去看看。” 希望只是小孩们贪玩在路上逗留得久了点,或是课堂上捣蛋被夫子留堂了。 秦瑶后面那句话是对阿旺说的,阿旺牵出马后,将马留在门口,自己朝莲院飞奔而去,借了齐家护卫一匹马。 石头看他急匆匆的,问了声:“出了什么事吗?” 阿旺留下一句“无事”,便驾马隐入夜色中。 他到河边时,秦瑶也正好背上弓箭,打好了火把来到桥上。 二人汇合,一前一后纵马朝金石镇奔去。 从刘家村到下河村,半点人影没瞧着。 又从下河村朝金石镇疾去,走了一半路程,忽然听见车轮滚动声,秦瑶立马朝黑暗里大喊一声: “大郎!” 对面顿了一会儿,立马传来几声:“阿娘!” “三婶!” 是金宝喜极而泣的嘶喊。 短短几息,秦瑶和阿旺已经来到马车前,火把带来的光亮照映出四张灰扑扑的小脸。 还有大郎血痕飞溅,崩得紧紧的面庞。 那把秦瑶送他的小匕首,正被他握在左手上,右手扣着缰绳,紧急喝停了不太听话的马。 “大郎!”秦瑶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从马上跃下来到马车旁。 二郎三郎四娘立马朝她扑过来,寻到那安全的怀抱,三郎“哇”的放声大哭。 四娘抬起小手飞快抹了下眼角的泪珠,立马拽秦瑶去看车板上已经重伤昏迷过去的刘肥。 阿旺扫了一眼,告诉秦瑶刘肥没有性命之忧,应该是被击打了头部,陷入短暂的昏迷。 大郎像是才完全反应过来,松开了缰绳,跪坐在车辕上,面朝秦瑶伸出手。 秦瑶马上握住,这小小的手上沾着黏腻的血迹,秦瑶赶紧查看一番,见只是两三道浅浅刀痕,并无大碍,将这明显受惊的小家伙揽入怀中。 此刻的少年明显更需要一个安心的怀抱,秦瑶眼神示意阿旺上前去探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语气轻缓的安抚着怀里的大郎: “没事了,你做得很好,把弟弟妹妹们保护得很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大人来处理,别害怕,有我在呢。” 怀里的小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片刻后,退出她怀中,咬牙低低喊了声:“阿娘,好疼。” 秦瑶惊讶的看了大郎一眼,小少年疼得冷汗直冒,闭眼咬牙强忍着,那一声“阿娘”,完全是无意识唤出来的。 她忙撕下里衣,问二郎:“水壶呢?” 二郎和金宝赶紧摘下肩上挎着的竹筒递过来,四娘努力举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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