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 贺观澜没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 这东西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白日里,想必背地里还有许许多看不见的,扶荧顿时不安,扭头道:“要不分开找吧,这样快些。” 宁随渊不满,可很快脑一动,想到了办法,余光自贺观澜身上掠过:“成风。” “属下在。” “你跟着那个谁去东南,我们去西北。” “是。” 成风上前拍了下贺观澜地手臂,“走吧,司离君。” 贺观澜对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皱了皱眉,再看向宁随渊,哪能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主意。无非想将他们二人分开,好创造和扶荧独处的时机。 幽默。 贺观澜凉凉地挑了下唇,“成风毕竟是九幽帝的亲信,若与我单独相处时出了岔子,在下难辞其咎。” 话音落下,果不其然看到微变的脸色,贺观澜视而不见,语调慢条斯理,“不妨我和扶荧去东南;你们主仆去西北。” “贺观澜——!” 宁随渊忍无可忍,几近发作时,扶荧及时出面制止:“要不这样。”她提议,“你们去东南,我和成风去西北。” 贺观澜:“……” 宁随渊:“……” 两人齐齐默然,扶荧有理有据道:“不管是我们谁先找到霄铃,她见到我或是司离君都会安心,所以我们最好分开。” 宁随渊和成风走一道也不算稳妥。 霄铃本身就对魔族抱有成见,再也宁随渊一点就燃的性子,保不准两人发生冲突,伤及霄铃;她和贺观澜走一道也不行,自先前一事,她很难再好他单独相处。 所以不管是为了霄铃还是为自身安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这样。 扶荧越想越觉得妥帖,上前几步拉住成风:“我们走。” 成风呆滞地看了看扶荧,又求助似的看了看身后的宁随渊——那位站在盛日焱焱下,表情却比凛冬的雪还要冷。 完了呀!!!! 成风天都塌了。 直至扶荧拽着成风走远,两人站在原地仍是一言不发。 良久之后,宁随渊率先出手,贺观澜拔剑相抵,战事一触即发。 “九幽帝好大的脾气。”贺观澜嘲讽地看了眼抵至剑刃的枪戟,“就不怕圣女看到你这般德行?” “看不到你这虚伪做作的德行,她确实应该可惜。” 宁随渊反唇相讥,想到扶荧并未走远,最后仍是抽回了自己的龙泉画影。 懒得搭理贺观澜,冷着一张脸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贺观澜抱着琴跟在他身后,“宁随渊,我们都是一样的。” 宁随渊步伐顿了下,回眸相望,眉间阴鸷仍未消弭。 贺观澜与他不同。 他向来孤冷,一尘不染犹如天上君子。 “苏映微尚在世时你就与我争,是真心还是别有所图,只有你自己清楚。” 听到这里,宁随渊眯了眯眼,兀自笑了:“这么说来……司离君是别有所图?” 贺观澜垂睫轻抚着琴身,“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看过去,“倘若是,你可会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 这词儿有趣。 宁随渊挂在唇侧的笑意多了几分意味不明,“拱手相让的前提是她得是个物件儿,司离君觉得她是吗?” 贺观澜指尖微滞,神色中冷意颇深。 宁随渊懒得再搭理他,慢腾腾顺着小径去了。 说来也是怪哉,换作以前定会和贺观澜唇枪舌剑争个几回合,可是当他那句话脱口而出时,心绪乍然归平,甚至感到些许无味。 他从未想过将她让给谁;也从未觉得扶荧属于过谁。 是从她没入无相渡开始;还是从她挖取尸解花,月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又或者是城门前以命抵命时。 宁随渊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她是鲜活的,和枯败的九幽不同,和他不同,和不虚洲任何人都不同,她是鲜活盎然的。 不过贺观澜确实说对了一件事—— 他不纯粹,他别有所图。 只是……所图为己;所求为她。 ** 四人从天明找到天黑,最后在一间废弃多时的庙宇汇聚。 夜里的雁渡坪不同于白日的寂寂,黑夜里四面八方都是诡异凄阴的鬼哭神嚎声,随处可见的祟魂,它们老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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