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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甚至还是女穿男吧? 这才是贺羽说她只是单纯地想要问一下,决定不需要实际答案的原因。 何必刺痛同行者的心? 祝奚清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人怀疑女穿男。 他不仅没有这种认知,甚至还告诉贺羽: 就让这封建社会去球吧! 贺羽很明显从祝奚清的言语中察觉出了这种含义,只是…… 她忽然又不太能肯定,小皇帝是女穿男的穿越者了。 但无论是不是,贺羽都对他产生了一种好感。 那是对同行者,对同伴的认可。 于是她最终回信: 黑夜之中,贺羽看着营帐的顶部,在内心深处发誓,如果小皇帝永远不曾偏离自己的道路,那无论什么时代,无论未来如何发展,她贺羽都会是最忠诚的拥趸。 另一边。 随安殿内,祝奚清感受着身体的冰冷感,轻笑着咳嗽了一声,用手帕擦干了嘴边的血迹。 子实从暗处跳出,不赞同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刚从暗格中取出的,由邬方早早备好的药。 “我说你呀,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如果是我知道,邬自流只需要放点血就能让我活下去,那我就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身边。” “其他人外放的时候,你可是十分在乎他们的安危,甚至还说过‘生死之外无大事’的这种话。” “怎么现在到你身上又是另一种样子了?” 冬至快到了,今年许多大臣都跑到洛阳去了,大抵是不用祭天了。 也就不用让他破烂的身体再受疲劳。 可以多活几天。 这样也就够了。 满身脆弱的帝王敛眸:“总要坚持点什么,才好在这永远都不合心意的世界里活下去。” 祝奚清随手将那用于擦血的手帕扔进了炭盆。 ??[169]满朝文武皆有挂10 干卫言,五岁绑定奸臣系统,十岁前往大虞学习,与江南士族交好,学习十三年后,于二十三岁被举荐入朝。 自此便开启了作为奸臣的一生。 或许是过去隐藏得太深,以至于在结论展露在身处洛阳的官员们面前时,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一封送往洛阳的信件,展露了干卫言真正的出身,也写清了他在明知有灾的情况下,不仅没有从外界购买粮食,反而不断向外界售卖粮食之事。 原本倾向于干卫言的人心,也随之动荡起来。 正如此前所说过的一样,百年王朝,千年世家,中原霸主姓不姓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帝王必须出身于中原。 “我等绝不追随立身不正者!” 一处别院内,头顶乌纱帽下巴蓄胡的年迈官员,正在和其他人争论不休。 他名叫郎钧,官居正二品太子太傅,虽然没有实权,但出身清流,无论是父辈还是自己,皆是天下文人向往者。 京中也曾有传言说过,若郎家子弟犯下杀头大罪,那自有天下人为他正名。 郎钧当然不会犯罪,但此刻却极为愤慨于自己的无知。 已然前往边境的国师窦微月,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点燃了原本还算平静的洛阳。 有关干卫言的一切,转眼之间就传遍天下。 但凡有些许气节者,诸如郎钧这类人,这会儿大多都待在自己的住所中大骂干卫言。 郎钧眼睛瞪如铜铃:“不过夷狄罢了,就算已经成了气候,可只要我等不愿臣服,那干夷也算不得什么。” “大人说的有理。”同属一系的下臣与郎钧的气性相同,说到干卫言的时候,脸上也满是不屑。 “小臣也是这样想的。”另一个附合者一脸冷静道。 “只是……”再往下看,一个样貌约三十出头,在这众多官员中显得相对年轻的官员,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嘴脸。 “只是什么只是!”郎钧气急败坏,用力地拍了拍身侧的梨花木桌,“难道你愿意奉一个夷狄人为主?” 整个堂上肃然一静。 过了一会儿后,原先开口的那人见郎钧不至于被当场气死,便又顺着自己的想法接着说了下去,“自然是不愿的,可人在屋檐下……” 郎钧已然看出这人全无气节,满心苟且偷生,不懂何为忠贞孝义,“你若愿自甘低人一等,那你就且自己去吧!若是以为我与其他同僚看法与你一致,可就错了!” “我已不愿再听你说下去了,你也休想继续蛊惑他人!今日我就做一个恶主,誓要将你这恶客赶出去!来人啊,拿棍子来!” 郎钧已经招人准备动手了 原本还想委婉的人,顿时挺直了身板,不再卑躬屈膝,嘴上也挂起了冷笑,“大人倒是清高,可如今这洛阳里做主的早已经不是虞皇,但凡阁老有心想要做些什么,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 “早些臣服,想来还有机会保下一条命来。” “你都已然知晓阁老出身夷狄,难道又看不穿眼下的时事?边疆混乱已起,洛阳地处南方,如今阁老与那辽国已形成合击之势,围困虞皇。至于为何未曾径直霸占都城……也不过是心有怜惜,不愿让一个病秧子小皇帝本就短的寿数变得更短。” “你可不要将阁老的心善当做理所当然。” 郎钧大骂:“混账!” 那人:“睁开眼睛看看吧,阁老只需困住有心支援虞皇的南方氏族,届时待边城被攻破,辽国将领与阁老合二为一,这天下,可就再也不姓虞了!” 那年轻官员居高临下地看着郎钧,好似在看一个试图伴随着王朝一并衰落的愚蠢清流。 “何必为一个注定要破灭的王朝奉献你的忠诚?” “不如追随阁老,大展宏图。”年轻官员说痛快了后,还循循善诱道,“辽国人不曾熟知中原习俗,到时改朝换代,做官的不还是我们这些人。” “可莫要瞎了眼,蒙了心,去追随那病秧子小皇帝,为这注定要毁灭的虞朝奉献己身。” “届时你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可那数量不少的家眷怕都要随着你这所谓的‘清高’,被一并送葬啊。” 郎钧左手直指着那年轻官员,右手抓紧胸前衣物,气得几度呼吸困难。 不过即便如此,郎钧依然能大声喝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被那干狗派来当说客!我原以为此处相聚者皆是志同道合之人,倒没发现有你等非人哉,反倒让宵小之徒进了门,平白污了门楣!” “来人啊!把他给我打出去!” 郎钧猛然站起身,宛若树皮般的手,已经开始尝试提起原先坐着的椅子。 看样子像是想提起那太师椅直接砸过去。 “大人,冷静啊,大人!”同属一系的人连忙阻拦,生怕郎钧出个好歹。 “纵使他说话实在不中听,但说的也是事实。”些许看似中立的话语,却已经暴露了这人的真正立场。 “大人之忠心,日月可鉴,可据小臣所知,您那长孙媳妇于月余之前刚诞下麟儿……” “就算不考虑您自己,也该考虑考虑那新生孩子吧。” 可稍后郎钧竟是被气得直接吐出血来。 “你可是我郎氏门下出身!没想到竟然已经妥了那干狗!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那人看见后冷笑不止,也懒得再做出一副试图搀扶他的样子了。 当即直起背脊漠然道:“看样子大人您是打算高风亮节到底,舍身殉国了。” “既然如此,待大虞改朝换代的那一天,下臣自然会对那时的史官言明,曾有一位高风亮节的太傅存世。” “也希望百年千年过后,这世上还能有人记得你郎道清,记得曾经存在那么一个名扬天下的郎家!” 话一撂下,那人就招呼着先前的言语蛊惑者,二人一甩衣摆,跨过门槛,并对着外头守着的士兵说道:“既然不愿听话,那这郎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且将这别院围住,再将郎道清全府家眷一并送来,不予粮食清水……我倒要看看,稚儿号哭之时,他到底能有多克己奉公!” 那人前脚刚走,后脚郎钧就用衣袖擦干净嘴角的血液。 俨然不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生气。 “……果然只是围住这别院吗?” 就是不知道,是想要他那郎家的名声,还是知晓一旦在这时候杀他,往后天下文人,其中至少有一半不愿再投靠干卫言。 无后继之力,就算干卫言及背后的夷狄真正反了大虞,改朝换代成功,也难以真正让王朝和平。 干狗不想杀他郎钧,他郎钧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别看那门生一副要把他全家饿死的样子,郎钧却敢肯定,这不过是对方应付干卫言的手段。 缓兵之计罢了,私下肯定会送粮。 在当下,师徒之名可抵父子之情。 饿死师长一家…… 在日后就算真正成了新朝官员,也是足够戳他脊梁骨的把柄。 郎钧人老成精,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洛阳城里除了他之外,应该也有不少想要对付干卫言的人。 窦微月这一招从出身下手的手段,过于阴险。 就好似那贱籍不得为官。 干卫言出身必然不至于如此卑微,就算真成了大虞官员也可以说破格录取,私下里羡慕嫉妒的,顶多也只能骂一句夷狄,万万做不到明面上来。 可偏生,干卫言此时此刻却想要反了这虞朝—— 有些坚守,于穿越者而言,难以理解,但对于当下的人来说却是常态。 中原正统,是世家立身之根本。 只要有人想要颠覆,便是与天下为敌。 干卫言未曾在都城下手,反而转道洛阳,郎钧猜也确实像是那位门生所说,想与那夷狄大军合流。 不然他迟早被世家围攻。 待在王城,到时就算真造反成功,也只不过光杆司令,而待在洛阳,粮仓可保他守城,还能拖住大虞部分战力。 不仅能为边境夷狄大军争取机会,还能让本就少粮的大虞,陷入更加缺粮的境地…… 郎钧感慨,干卫言能成就两朝阁老,不负其名。 只可惜…… 注定为敌! 即便饿殍遍野,这中原正统也绝无被窃取的可能! 郎钧已决定联合志同道合之人,不顾一切代价暗杀干卫言。 只有如此,才能保证自身利益。 不要妄想夷狄入主中原后会让世家维持过往辉煌,那些不堪教化者,只会破坏一切早已形成的秩序。 这边厢阴谋诡计四起,另一边不缺粮的边境再配合奇诡骨兵,也一道将辽国打得节节败退。 窦微月掐指一算,玄学和科技以及情报三头并进,最后在忧国忧民一家人里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窦微月: 卜明良: 秦祺: 江铭钧: 贺羽: 祝奚清失笑。 顺手回了句, ??[170]满朝文武皆有挂11 不是这么简单,又是指什么? 随安殿外飘着雪花,因为身体原因逐渐变得呆滞的大脑,使得祝奚清的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只剩空洞。 想着那个在正常时候不用一秒就能想明白的问题,祝奚清的思绪逐渐陷入了混沌,他就那样靠在窗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子实跳下来将人弄到床上去的途中,对手里过轻的体重感到怅然。 对于尚且年轻的子实来说,他从未想过直面过亲近之人的死亡。 一想到虞洛会死去,子实就有一种对未来的迷茫感。 和其他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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