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在复数的SSR卡和UR卡而言,你不觉得唯一的玩家更适合去分解室内呆着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孟忻要是真敢伸手,那就剁了,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 吕和平到底有没有发现他自己身上的变化。 谈及分解的话题,他不像是想了解江砚迤会怎么做,反而更像是想要和他融合—— 吕和平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 知道江砚迤有应对手段后,想再扯点话题,在他家多待一会儿。 但不管什么话题,也总有终止的时候。 最后还是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大雪降下。 秃头领导的试验田被雪盖得严严实实。 每多吃一斤米,他就会纠结地扯掉一根带毛囊的头发。 以后该怎么办哦…… 这位领导也没那么绝对地坚信孟忻所说的末日。 他只是将各种困难当做需要跨越的难题,但有些难题目前看起来也太难了,对于他这么个小镇做题家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之前多带回来的那些人。 好几百张嘴,就算一人一天消耗一斤米,一天也得几百斤了。 一个月那就是一万斤啊! 这还是往少了估计。 头秃多了,就把主意打到了异能者身上。 倒不是让异能者看能不能恢复他的头发,而是让异能者试试能不能用异能种地。 比如尝试把异能力输入进土地里什么的? 领导想的是祁星,但真正能让土地有用的反而是吕和平。 祁星才是那个副手。 一个往土地里输入灵力,一个用异能凝结成水浇灌。 用游戏术语来说…… 这叫两张具备羁绊的卡牌开启了羁绊效应。 于是基地里的种地难题就这样轻易被解决。 领导偶尔也会想,难道天选之子竟是他自己? 玩笑般的想法在脑海里转瞬即逝,新的问题倒不是土地种粮食不发芽了,而是大雪造成的极端天气,会把那些植物苗秧直接冻死…… 在室内种也不切实。 只能想办法融雪…… 发展方向有两个,一个是出基地去找盐厂,或者自己建。另一个就是再次让异能者出手,最好是那种火系异能,看看能不能将雪给融了,正好雪水还能灌溉一波。 江砚迤坐在窗边,夏天身上就裹好了羽绒服。 新的火系异能者的SR卡并不存在,但已有的卡也不会消失,所以本来就盯上他的孟忻,便打算借这个机会对江砚迤下手。 “你怎么就知道他的画不能做到融雪?” “就算不能也可以让他画个火山一类的东西,然后把雪倒进那些画里……” “都不行?” “没有那种可能,江砚迤一定能做到。” 孟忻比江砚迤自己还相信他。 ??[150]末日画家9 江砚迤用来举例的各种游戏术语,本质只是打一个比方。 就现在来看,孟忻想做什么也很明显了。 她在末日五年后的死是真实的,并且也确实死得很惨,没有异能的说法也是真的,甚至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上辈子才会过得比较苦。 再举例一个就是,江砚迤客观陈述事实时所说的那个,在领导认知中很有可能死在丧尸口中的普通人群体。 上辈子孟忻所处的立场就是那样。 一朝重生回来,和国家联系上以后,也确实有着为国为民的一定好意,何况就算她真有点什么阴险想法也无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 但之后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比如她精心挑选出来的一颗颗大白菜觉醒异能时,孟忻自己也觉醒了金系异能…… 又有谁问过她觉醒异能时,有着怎样的心理轨迹? 指不定那时候就在想,提前五年所知的一系列情报还真不一定能让她不必再回到那种,因为自身弱小,无从反抗,最后不得不凄惨死去的局面。 上辈子,这世界从宏观角度来说,不管是不是末日,对于孟忻来说,也都是末日了。 毕竟她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可有了异能的这辈子显然是另一回事。 先知加上异能……这得是多大的先天优势和财富? 偏偏先知又可能失效……可不就患得患失了。 人上班是求财,人当官是求权。 末日礼乐崩坏,孟忻产生什么都想要的想法并不奇怪。 讲难听点,江砚迤这么个沉浸在画作中,甚至还会用自己血液作画的疯子艺术家,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管别人的阴私算计。 只有算到他自己头上才会反击。 孟忻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发现人不像队里的其他人一样,能很快和她达成一致,反而总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利益最大化,也即,将江砚迤送上实验台。 就算未来不能全如预料,她也是知道未来五年的一些重要大事件的。 谁又能说,丧尸脑袋里长的晶核异能者身体里没有? 万一那五年里她就道听途说过什么把人和异能拆分的案例呢。 嘴上嘟噜着大雪碍事的情况江砚迤能解决,实际指不定盼着的,就算江砚迤能解决,最好也别动手。 这样反而更方便把人弄进实验室。 俨然忘记了她之前对领导说的三个月后江砚迤才能开大的说辞。 领导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江砚迤这半夜三更没在自家睡觉,反而在领导那只点了个蜡烛,连灯都没开的办公室里的开小会的情况,就知道了。 不仅不会偏向于孟忻。 还直接向江砚迤透了底。 “孟忻那姑娘确实很有想法。”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目前已经透露出来的真假混杂的情报很有价值这点,也是事实。 “只是官方不可能支持那种想法。”但又不能和孟忻撕破脸。 江砚迤能猜到一堆和真相八九不离十的情报,领导知道的只会更多。 末日三个月,丧尸病毒所带来的死亡率只有80%。 这样还能被孟忻称之为末日,并且真心实意地相信这点…… 后面造成大量伤亡的原因肯定不只是天灾,还有人祸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江砚迤坐在沙发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领导偷摸拉他开小会,估计是在衡量孟欣与他的价值,不过出于私心,还是偏向于他。 这点子私心不用想也知道是看重他的能力。 “我肯定不会让孟忻真把你送进实验室。” “代价呢?” “就像孟忻说的那样,帮忙解决雪灾。” “可是我凭什么这么做?”江砚迤目光锐利地看向领导。 领导有些不解:“这样做也没坏处。”人心所向总是好的吧? “你要是不这样做,反而更容易被送进实验室。” “我的想法只是我的想法,基地里还有20万人。” 这就是威胁了。 就算本意不是威胁,也是在客观陈述威胁的事实。 “别说是20万人,就算是200万人,我要和公皙同真想跑也是能跑的。” 秃头领导一惊,拳头都握紧了。 “公皙同实力又有进步?” “我弄的。”指公皙同实力确实进步,甚至能带着他顺畅在这20万人的基地里来去自如。 当然更关键的重点还是,“你指的是,公皙同实力提升至此,主要原因在你。”领导若有所思。 但这样领导就更不理解了。 为基地出力对于江砚迤来说并不费事。 “你想和一个一心算计你的人当同事?”江砚迤一点也不讲究地翻了个白眼。 何况他这辈子就没上过班,得发什么癫,才会在衣食无忧精神富足的情况下,给自己头上压一个剥削自己的领导。 领导这下是真傻眼了。 “你总不能和孟忻一样,想要自己掌握一方势力吧。” 秃头领导一早就知道孟忻想要什么。 但江砚迤会是这么简单吗? 不见得吧。 看不出他想要什么, 朢 憂 ?????? 怤 ?????? 整 理也可以说他什么都不想要。既不想承担责任,也不稀罕的那点权利。 孟忻留在基地是有自己想要的,江砚迤什么都不想要还留在这…… “是因为公皙同?” “但公皙同不是有北上的想法吗?”江砚迤能提升公皙同的实力,只要后者够强,那天南地北哪都能走,有必要管一个20万人的小基地里的人怎么看他? 领导一时之间又卡了思绪。 江砚迤干脆直说了,“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领导豁然开朗。 这指的就是,他知道孟忻早就惦记上他了。 不怕贼偷,还怕贼惦记呢。 一次避开,两次三次还都能避吗?就算都能,那也是麻烦。 妥协给孟忻当小弟? 领导心知,那更不可能。 像他这样懂事的领导江砚迤都不愿意伺候,更何况是明显谋算不小,算计不到,就想对人本身下手的孟忻。 至于孟忻嘴上之前嘀咕的那些,本来可以以情爱算计江砚迤的话…… 骗骗小孩子就算了。 哪能骗得了老奸巨猾的领导。 那可是在末日里生活了五年的人,不讲究怎么活下去,怎么活得好,反而去讲风花雪月,恋爱谈情? 鬼信! 再就是…… 江砚迤知道孟忻有这么多算计,在不愿被算计的情况下,两方已经可以说是默认对立。 如果领导站在江砚迤所处的立场上,在个人实力够强的情况下,还真不见得不会对孟忻下手。 不管是被贼偷还是被贼惦记都够恶心,直接把贼砍了才是正解。 不动手,说明贼还有价值,但贼的价值又不是对于江砚迤本身。 那就只能是对于领导以及基地乃至这个国家了。 “看不出来啊。”居然这么爱国。 江砚迤又翻了个白眼,“只要没到恨国的程度,都不至于在没把孟忻价值榨干净的情况下弄死她。” 搁末日前,就算知道孟忻有心使坏,也不算什么。 是那种就算被带进警察局,也只能得到两句口头教育的那种。 末日了反而还得估一下孟忻的个人价值。 领导都有点心疼江砚迤了。 确实没啥格外恶心人的事干出来,但是烦啊。 就跟苍蝇蚊子在人睡觉休息的时候,不断嗡嗡嗡一样。 领导问:“那现在怎么办?”主要是问江砚迤想怎么办。 江砚迤叹气:“毛梓萱是指不上了,你要不找个她的同行,给孟忻催眠试试?” “你当这事没做过?”领导也叹气,当然是做过,知道催眠也套不出情报,才会任由孟忻肆意妄为。 江砚迤也是奇了怪了:“未来的情报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的不是那些早晚会被观察到的天灾,而是之后的人心——” 以及因为人心可能会干出来的自相残杀之事。 那可是号称和太阳一样不得直视之物。 “现代文明社会都得防止某些极端人员干出报社行为,更何况是现在的末日。” 就当那些掌握国防武器的人员也是80%的死亡率好了,要万一其中某一个被刺激疯了,直接无差别投放……? 秃头领导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以及衍生危机,才不是孟忻嘴里嘀咕着的那些丧尸总数,病毒危机,极端天气利害什么的。 要是提前预知人对人的迫害大事件,那之后好歹有点规避手段。 不然那就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期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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