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严重时主动打下,再由卜爱卿一并料理田地,掌管民生。” 两个手持系统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泰亦昌则已经老实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说今天没来的大臣一共有三个,一个急病,和皇上一样,都是发热状态。 另一个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太好,原先是外放的,后来立了功,才重新调回京中。 身体不好不适合做官,但奈何才能着实不错,是请惯了假的。 最后一个稍显特殊,是多位阁老之一,少有的告了病假,也不知道是朝堂之中又有什么纷争。 这三个看起来都正常,但都不正常。 比如第一个,突然急病,搞不好就是绑定系统造成的。 第二个身体不好还能当官,多次告病不落品,搞不好本身就有系统。 第三个就更有意思,以往从来没告过病,突然告了个病假…… 最大的可能是,这三个里面至少有一个有系统。 最不可能,但偏偏被祝奚清想起的可能是——这三个都有系统。 心里有了想法,祝奚清就找卜明良特意问起了民生。 百姓生活如何?年收入如何?月花销如何?日子是好过还是难过?油盐这种重要物资,民间价值几许,普通种农田的小老百姓缺不缺这些? 还有粮食价格…… 各种信息给卜明良问的人都麻了。 就算他有农业系统,本身也在户部干活,可他当的是官,而且还是京城的五品官,是真的不太了解这些,只能磕磕绊绊地回答了部分问题。 余下的小部分则在窦微月一番掐算过后有所补足。 生活还行,衣食稍缺,但凑合过。 城中百姓年收入一到二两银子,民间大概只有五百铜板,也就是半两银子,油盐以罐来论,各要一百铜板,一罐一个三口之家可用半年。 若一家三口夫妻皆有事做,无论是双双侍田,还是一者做工,一者弄田,一般来说,都能养活两个孩子。 当然这个前提建立在没有天灾上。 做工的活计总是少的,而种田太看老天爷了,产粮也不高,一年两季收获,一年亩产也不过四五百斤。 朝廷税收二成,余下的粮食,百姓刚好够吃,还能余一二百斤粮和周边人换些其他日用。 就近些年头上来看,日子过得还行。 至于说打仗,而且还是打番邦…… 窦微月用袖子遮脸,直说了,“干旱不只是我大虞之灾,那边也不会好过。” “若朝中有粮,打仗虽行,但打下来了却没什么用,反倒还会拖累民间,恐闹饥荒。” “除非叫那边灭种亡国,否则打下来的俘虏可不会管是不是灾时,照吃口粮。” 说白了就是能打,但是不建议。 大家都倒霉的时候,还是先想着管好自己,除非一方富强,另一方积弱。 窦微月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给了小皇帝一个建议,不过是拐着弯的建议。 意思就是,现在朝堂上的人大多都是氏族出身,不太服他管,他手里也没军权,想要压制更谈不上,既然这样,不如琢磨一下科举引用人才。 大虞本来就有科举,三年一度,正好到了今年。 待八月,小皇帝估计就能见到今年的状元了。 文状元有了,窦微月拐着弯说的就是,让小皇帝办一个武考,再征一个武状元。 除非想当一辈子傀儡,不然他迟早要军中有人。 窦微月身为国师,暗示的就是这点。 ??[163]满朝文武皆有挂4 八月,殿试。 去往朝堂前,泰亦昌正在向他祝奚清说起,本次参加殿试的诸多才子及其身份和过往名声。 “要说最知名的还是那已中五元之人——贺羽。” “咱家具体知道的不多,只晓得贺羽今年二十有六,八岁就中了童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不仅如此,其人样貌俊秀,灵气逼人,前些时日上京赶考的时候,还被许多京中女郎投掷花朵香果。” “自他之下也有几个颇具才华之人,分别是孙远清和江铭钧,这两位前者是孙阁老的孙儿,家世传承颇厚,后者江铭钧倒并非常见的江南氏族之流,而是少有的来自北地的书生。” “北境苦寒,能生出如此名流才子,倒像是那……那松木桦树之筋骨再现人间,样貌也是威武有力,顾盼神飞。” 祝奚清一听就懂了。 三个人,贺羽其人已经连续在?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取得第一,只要于殿试再得第一,便是六元及第的状元。 孙远清家学深厚,才干不输贺羽,因此在京中传言里,才是最有可能取得第一的。 毕竟只要贺羽的实力绝非那种碾压之境,孙远清凭借身份地位和人脉牵扯,再加上个人实力也不算差的条件,必将在殿试上和贺羽打得有来有回。 江铭钧这人则是来自北方,一路考上来很是艰难,是个有真才实干的人,但和前二者不是一条路子。 不出意外,有系统的应该就是贺羽了。 祝奚清上了朝堂,坐在首位,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贺羽。 确实是面如冠玉,风流倜傥。 只站在这昏暗的大殿之中,就好似移动的光源,任何人只要看见过,便不愿偏开视线。 再看他的系统…… 没什么大问题,但这个引号一出来,祝奚清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和窦微月一个路子的人。 二者皆是女扮男装。 祝奚清对盯着别人考试没太多想法,只了解了一下系统的存在,就不管了。 何况身体也不允许他太过劳神费力,是以只坐了一回,便靠着坐垫昏昏欲睡。 贴心的泰亦昌还特意给他披了个毯子,半点不在意,下方才子苦读诗书多年,看到这么一个皇帝后,会不会心生失望。 与此同时,祝奚清也想起了那天和窦微月与卜明良聊过之后的发展。 高热来临,风寒一月。 病歪歪地在床上躺了许久,等好不容易能起身上朝了的时候,一抬眼,好家伙,一个宿主就差贴脸了。 阁老,久病者,急病者,三个都没逃过,人手一个系统。 阁老,久病者,急病者新觉醒的金手指也没脱离系统消消乐的游戏,他新得了一个。 系统消消乐的游戏,加上这么个,姑且也算是正式在朝堂启航。 得知年纪最大的老登是个奸臣以后,祝奚清抽空找人查了查他的个人履历。 除了明面上的一朝阁老,官居一品之外,暗地里的更不得了,通敌卖国,买卖人口,私立妓院,一百零八房小妾…… 这些甚至都不是什么特别肮脏的,这位老登家里甚至混乱到了乱伦的程度,盖因他自己的血脉就源于一对亲兄妹。 如今虽已老迈,但也不到五十,朝中年纪最大的阁老,可都已经年过古稀了。 不知从哪信了个妖邪般的逆论,老登真心实意地觉得血脉近亲生出来的孩子才最纯粹,至于那些天生有碍,先天不足,动辄夭折的,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失败品…… 都已经疯癫到这份上了,稚儿出生时一起下来的胎盘也会成为老登的食物,夭折孩童死后倒不至于被炖煮,但会被一些不知从哪跳出来的邪魔妖道给炼成小鬼。 这种逆天发展给祝奚清看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得知,虞洛的老父亲,也即先皇,就是这位用嫡亲孙子炼成的小鬼给害死的。 一边想着这世界还有非科学侧的力量?一边又觉得,好像也不算太意外。 这么多系统在这了,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民间不出世的天师系统呢。 祝奚清看这老登嫌碍眼,几次三番想弄死,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难以成功。 寻了个机会,也动用玄学侧的力量,尝试以魔法打败魔法,可一经掐断算才发现,这个奸臣系统的拥有者都快把自己炼成妖了,甚至还打算再过几十年,死去后将自己埋进极阴之地,把自己炼成僵尸,千年后继续在人间作威作福。 祝奚清想弄死他也不是不行,但一旦采用绝对外力,就会伤及实际本身。 这些个系统虽然千奇百怪,来源不同,作用也不同,但本质它们的力量都是一种气运的运行模式。 想弄死老登,就得先让他气运衰败。 私底下联系上窦微月,问她对老登了不了解,窦微月一脸茫然地回复,“只是一朝阁老,大名干卫言。” 别的是真了解不多。 摘星阁独立于六部之外,和朝堂牵连甚少,也就是因为牵连甚少,所以才显得窦微月超脱。 既已超脱于世,就不要再入世了。 窦微月就处在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看着好,但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个明面上的样子货。 个人有没有实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世人眼中,在实际掌握权势的人眼中,她就是个样子货。 窦微月不了解也帮不上忙,但窦微月却能帮忙探听点消息。 利用鸟雀眼目,得知了一把年纪留着胡须的干卫言说过:“若小皇帝哪天不听话了,就以急病入手,叫太医毁了他的脸,到时候再挑选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干家子弟放上去……” 窦微月向祝奚清传达这些消息的时候,自己都恍恍惚惚。 “臣原本以为,臣身为一国国师,只需尽最大的能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即可,便是有些不明白,不了解,不通透的地方,可只要一心向好,就总只有能弄明白的那天。” “可现在却忽然觉得,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懂。” 窦微月掐指一算,她都三十岁了…… 以三十岁坐上国师这个位置,世人都说她年少有为,可直到现在,甚至是通过小皇帝,才知道有这么个孽障存于朝堂,偏偏还势不可当。 她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 简直无用至极! 窦微月对自己的选择是发自身心的,同时也以更客观的角度看待了一下世情。 她原以为自己做上了国师,就已经完成了系统的要求,今后只要在这个位置上稳住就行。 名利皆收又有什么不好? 可现在发现,十岁的傀儡小皇帝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她又哪来的资格去指教小皇帝,让人家想办法收拢文臣之心和武将之勇。 嘴上说得简单,还能当当师长,全一全指教的傲慢,偏生这些手段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就只满足了自己的心理需求。 半点没想过虞洛想去实现那些有多难,尤其是他还身体极为不好。 窦微月就差上书,写一张折子,把自己从头骂到尾。 祝奚清眼见着她那张仙风道骨风光霁月的脸上起了变化。 还有点迷惑这姑娘是怎么想的,就见她衣甩一摆,径直跪下,重重向他磕了个头,而后以坚定不移的口吻说道:“臣过往活得过于迷茫困顿,愚昧又不知前路。” “如今得皇上指点,拨云见月,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愿以此身化作君手中利刃,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祝奚清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他不是只找她问了问老登的情况吗? 也没有表达什么需要她奋发图强,一口气卷到卷心菜的态度。 自那天以后,被先皇特许不必每天上朝,自己也不大乐意上朝的窦微月,不仅日日打卡,从不缺勤,甚至还一旦在遇见和老登有什么争执的话题时,直接在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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