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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避。可躲在城中,她不敢燃明火热饭食,只能靠枇杷果腹。” 虽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那群人也并未放过此处,小院早被翻找过,院子里更是乱糟糟的,瓦罐碗碟碎了满地,桌子、凳子全摔烂了,木渣子掉得到处都是。 院子乱,屋里更乱,翻箱倒柜寻了个底朝天,床被、柜子全被翻了出来,没一处能藏人的地方。 段严玉若有所思地点头,似觉得谢缓的“枇杷论”有些道理,可还是忍不住又道:“这屋里乱糟糟的,定然是左丘家派人来找过,瞧样子没找着人。” 谢缓没有立刻说话,他转身朝着最旁边的灶屋去了。 小屋不大,里头的锅碗瓢盆全被翻了出来,蔫耷耷的萝卜青菜到处都是,有些已被踩得稀烂。 倒是靠后的木架子上放了几罐药,因收得好,没被翻出来。 谢缓挨个挨个全查看了,段严玉瞧了一眼,说道:“听说秦鸣壁的母亲抱病多年,所以家里才常备着药材。” 谢缓点头,然后把手里一个药罐子递给段严玉。 这些药罐子封得好,罐身还贴着一只小纸条,都写的药名。 段严玉看一眼,望着字喃道:“三七。” 段严玉并不懂医药,倒是谢缓这病秧子常年喝药,不会看病,但多少认识些药材。 他说道:“三七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之用。” 段严玉皱了眉,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似明白了什么。 谢缓还在说话,他又拿起另外几个小罐,继续道:“这是血竭、甘草、桃仁,都是常用来治外伤的。好巧不巧,这几个罐子的药比其他的都要少许多,可能是有所损耗。” 段严玉这下是全明白了。 秦鸣壁击鼓受了杖刑,此刻必然带伤,受伤就得用药,所以谢缓觉得少了的药全都是秦鸣壁自己用了。 段严玉皱了眉,有些将信将疑,“会不会是巧合?许是秦鸣壁对外伤药本就备得少?” 谢缓点点头,将几个罐子一一放了回去,顺着说道:“也说不准,人没找到还不敢下定论。” 说罢,他又从灶屋出去,在院子里转了起来,一寸一寸地细细探索,还说道:“王爷知道地窖吗?” 段严玉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自然知道,本王又不是傻的。本王府上也挖了暗窖,是用来藏酒的。” 他刚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道:“你是怀疑这院儿里有地窖?” 谢缓点头,说道:“平民百姓可没美酒要藏,挖地窖多是为了藏粮食。” “秦鸣壁虽出身苦寒,但如今在天下居当差,鄢都第一酒楼的月钱也不算少。她虽节省,但老母病重,总得吃些荤腥补一补,可灶房里并无肉食。不仅如此,连粮油都寻不见,萝卜白菜倒是烂了不少。” 段严玉听懂了,立刻也跟着寻起了地窖。 虽费了一番功夫,但还真被他们寻到一处藏在柴堆后的小门。 但那暗门里头是左右不过两三步的小屋,堆放的全是干柴,俨然是个柴房。 段严玉还嘀咕:“这秦鸣壁也是有意思,把柴房藏得这么隐蔽。” 虽说隐蔽,但这地儿显然也被翻找过,本收拾得整齐的一捆捆干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谢缓站在墙角,将地上几捆柴捡起来丢开,脚又往地板上踏了踏,响起几声空空的闷响。 他笑道:“秦鸣壁确是个玲珑人物,谁能想到这暗门里还有暗门?” 说罢,他手敲在地板上,然后摸到一处暗扣,扯着将扣在地上的木板拉了起来,底下黑黢黢一团,正是个地窖。 地窖寻着了,谢缓敛着袖子就要朝下走,却突然被段严玉攥住手腕扯到了身后。 “冲什么冲,黑咕隆咚的,摔不死你。” 谢缓扭过身面无表情看他,然后就接住了一支被段严玉硬塞到怀里的火折子。 “给本王照路!” 给了火折子,段严玉推开谢缓,直接跨脚踩进了地窖已经老旧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木梯。 谢缓呆怔片刻,然后立即吹亮火折子,紧跟着下了地窖。 地窖不大,弥漫着浓浓的药气,应是秦鸣壁躲在地窖里给自己熬药,这地儿密不透风,那药气也久久不散。 段严玉走在前头,冷厉的眸子扫视一圈,看到角落的草堆里叠着一床旧棉被,地上也有换下来的沾了血污的旧衣裳。地窖顶上挂了两条腊肉,靠土墙堆着两个灰布口袋,装了有四五斤的米粮。 东西都在,可空无一人。 段严玉敛容,侧目看向谢缓,摇摇头说:“没有人。” 杖刑其实蛮严重的,秦鸣壁还能到处跑也是给她按了“配角光环”了。 ◇ 第35章 事情转机 “没有人。” 地窖不大,可谓是一览无余,有没有人还是能看清的。 而这儿也确实有生活过的痕迹,看来这段时间秦鸣壁就是躲在家中地窖里,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她又离开了。 谢缓探查一圈,没找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二人又前后出了地窖。 谢缓低低叹了一声:“还是来迟了。” 段严玉也问道:“会不会是左丘家的人找到她了?” 谢缓却是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地窖里没有争斗的痕迹,以秦鸣壁的性子,断然不会束手就擒。她应该是自己离开的。” 倒不用谢缓解释,段严玉自己问完就觉得不可能了,听了这番话后也是认同地点头,还说道:“我派了千秋去查左丘家。他们若是抓到人,我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拧起了眉毛,道:“危急紧要关头,她这时候出去也太冒险了。” 谢缓也不由皱起眉,从地窖出去又朝外走,口中喃喃道:“再去屋里看看,或许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两人都蹙着眉毛,本以为找到地窖就找到秦鸣壁了,哪知道这姑娘竟自己走了。 外面追杀她的人不少,又受着伤,这一出去只怕凶多吉少啊。 谢缓叹口气,又朝屋里去了。 左右两间屋子,都乱遭遭的,其中稍小那间更乱些,衣裳、书纸丢得到处都是,连斑驳得瞧不出原本颜色的旧书案也被砍断一只桌腿儿,此刻摇摇晃晃地靠墙戗立着。 另一边的屋子虽也乱,却多是乱杂的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桌凳。 柜子敞开,却没有丢得四处都是的旧衣裳。 没有衣裳? 谢缓一怔,快步走了进去。 这处应该是秦母的屋子,人已去世,可她屋中还常散着浓浓的苦药味,这是常年喝药留下的味道,谢缓这药罐子再熟悉不过了。 他进了屋,在里头翻找一圈,竟一件衣裳都没寻见。 “你找什么呢?” 段严玉跟在他后面,忍不住问了一句。 谢缓头也没回,挨个柜子、抽屉全翻了一通,匆匆答道:“衣裳。” “衣裳?”段严玉咕哝了一句,也跟着翻找起来,还真是一件也没找出来。 谢缓停了手,提了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坐下歇气。 他说道:“秦母的衣饰都不在,那些人追杀秦鸣壁,却也不至于顺走人家老母亲的旧衣吧?” 段严玉点着头,也准备搬个凳子坐下,可屋里的椅凳大多缺胳膊短腿儿,唯一一只好的已经被谢缓捡走了。 他瞪一眼,只得站在谢缓对面,“这是自然。那些人也没那样闲,那走已故之人的衣裳。” 谢缓却眸光一转,喃喃道:“……已故之人。” 他忽地抬起头看向段严玉,问道:“她不是鄢都本地人。” 段严玉瞪他,“这不是早知道的事儿?春闱记有籍贯,她是怀安县人。” 谢缓到底不是大祁人,对这些地名还是有些生疏的,听此皱眉问道:“怀安县?离此地可远?” 段严玉答道:“出了上邶就入齐良郡,往南绕山而行就是怀安县。怀安县于八百高山中,地处偏僻苦寒,险峻难行。” 说到这儿,这位尊贵的摄政王竟叹了一口气,难得语气惋惜:“如此穷乡,能出一个读书人实在难。” 谢缓点点头,又道:“自古以来讲究落叶归根,魂归故里。她母女二人本是怀安县人,可怜老母身死异乡,会不会收拣了亡母衣物返乡,想着回去建一个衣冠冢?” 段严玉一顿,随后还真侧脸思索了起来。 越想,眉头皱得越深,随后他转身就朝外走,语气急促:“我即刻派慈小冰往怀安县一路寻人。” 谢缓也紧跟其后,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临近端午,街市上已经叫卖起包了各类馅料的粽子,用麻绳绑成一串。地摊上还有席地而坐的小年轻,铺了席子摆开从山上采摘的艾草、菖蒲,一把一把的整理捆好,满街清新草香。 谢缓没买粽子,只目光往各个摊贩上扫。 段严玉似想起他喜食甜,忽然说道:“想吃粽子?红枣馅倒还不错。” 谢缓却没买,而是盯到一个买糖买糕饼的黑脸老汉,他立刻一笑,颠着钱袋走了过去。 “帮我装一份松子糖。” 那老汉嘿嘿笑,忙拿了油纸袋装了糖,还热情问道:“客官还要些什么不?我这儿什么糖都有。什么柚子糖、窝丝糖、梨膏糖,还有芝麻饼。种类多着,可不比内城的花样少!” 谢缓没有答,只接过老汉递来的一袋松子糖,又掏钱给了过去。 段严玉这才明白,这人还记着出门时答应那小随从的话,特意停步给人买了松子糖。 谢缓收好糖走在前头,段严玉瞧一眼乐呵呵数铜板的买糖老汉,也提脚追了上去,还道:“一个随从的事儿,你倒是记在心里了。” 谢缓回头瞥他,淡笑道:“我记在心里的事儿可多了,不止这一桩。” 段严玉轻挑了眉,偏头看他,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谢缓:“还记着每日得替王爷喂马刷马,您那骏马可挑剔了,只吃最新鲜最嫩的草料。脾气也大,我有两回瞧见它欺负白驷,还抢了它的草饼。” 这话说的想告状,段严玉这个主人也难得尴尬一瞬,缓缓才说:“龙媒霸道,它能让那小驹进自个儿的马院都算它客气了。” 却也是个护犊子的。 谢缓笑了笑,刚仰起头忽瞧见天上飞过两只春燕,黑翅白腹的小雀儿婉转啼鸣着,从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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