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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去,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手里的糕点,还新奇地看着左右两边的摊子,看到稀奇有趣儿的还停下脚步多瞧两眼。 段严玉走到街口就停了脚步,不耐烦地站在原地,等着谢缓走近才扭头瞪他,“你再慢些,等着段竑病死了,直接去给他收尸吧。” 骂完,又一把掐在谢缓的手腕上,攥着人快步朝前走。 谢缓被圈住手腕拉着往前走,动作又急又快,他手里的栗子糕被颠得掉了一块,惊得叫起来:“嘿,段严玉,我栗子糕掉了!” 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段严玉像是手心被烈火燎过,激得他立刻松开手,又回头瞪了谢缓一眼,绯红着耳根喝道:“放肆!” 谢缓:“……” 谢缓打量着眼前的段严玉,忽觉得他像一只被惊得炸毛的外厉内荏的野猫,瞧不出往日里的强势孤傲。 段严玉又摸着鼻尖咳了两声,偏着头朝前走,边走边没好气地催道:“走快点儿。” 谢缓笑着摇头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信王府门前,府门宽阔大气,左右两边各镇着一只比人还高的石兽,飞檐上的盘虬脊兽栩栩如生。 门外两侧站着守门的府兵,其中一人认出了段严玉,眼睛都瞪圆了,在看到他踩上了门前的石阶后更是震惊。 “王爷!” 两个守门府兵冲着段严玉躬身行了礼,段严玉面无表情说道:“本王听说皇兄病了,特来看望。” 其中一个府兵面有难色,迟疑道:“这……我家王爷病重,谢绝见客了。” 段严玉冲他挑起眉梢,皮笑肉不笑道:“拦我?” 府兵的脸立刻白了,站在那儿左右为难,不敢再答话了。 谢缓扯了段严玉一把,冲他小声说道:“这些人也是听上面的吩咐,你为难他有什么用。” 说罢,他又看了那府兵一眼,微笑着说道: “虽然信王爷有令在先,但也不能让我们王爷空跑一趟吧?再说了,摄政王也是关心信王身体,听说他病了这不就立刻来看望,没见着人如何放心?先帝在时就最看中底下皇子们兄弟怡怡,手足情深,王爷犹记诗庭之训,日日不敢忘。” “知你为难,也不要你做主,不如就进去通报一声,见或不见就请信王爷自己拿主意吧。” 话已说到了这份上,甚至还搬出了先帝,那府兵哪还敢多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着脑袋往府里进。 结果刚开门,里头就出来一个身穿藏青袍子,蓄着白须的老大人。 这是太医署的太医,段严玉是认得的。 太医看一眼段严玉,忙道:“摄政王,小人见过王爷!您是来看望信王爷的?哟,这是不巧了,王爷的病又重了,如今昏昏沉沉睡着呢。” 段严玉不由皱起眉,冲着太医颔了颔首。 太医点点头,背着药箱离开了。 送太医出来的是信王府的管家,这老家伙可比门口的府兵会说话,见了人忙迎出来,行了个大礼,“是摄政王!请恕小的不曾出门迎接!您是来看王爷的?哎哟,您快请进,小的立刻差人奉茶!” 段严玉紧紧皱着眉,简言道:“不必,本王看一眼就走,免得扰了信王养病。” 听他执意要见段竑,管家也没拒绝,领着人往里请,边走边说:“您来得不巧!若是再早两日,王爷还能坐起来和您喝杯茶呢。只是今天病又重了,早也睡晚也睡,没多少清醒时间。” 谢缓跟在段严玉身后,插嘴问了一句,“信王爷生的什么病?” 管家没认出谢缓,盯着他看了两眼,还是答道:“哎,说不出啊,太医见了只说是普通风寒,但反反复复总不见好。这一个月可是把奴才愁死了!太医署的太医换了两三个,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小心养着。” 他像是真愁,提起就是愁眉苦脸,仿佛真为主子焦心。 说罢,又领着人进了王府主院,再前后入了寝屋,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苦药味。 段严玉看到躺在床上的段竑,满脸苍白病容,人也比年前瘦了很多,额上还冒着豆大的冷汗。 “嗐!王爷出汗呢,还不赶紧擦擦啊!” 管家呵斥着跪在床边伺候的婢女,语气严厉。 那婢女立马拧了软绸给信王擦汗,又勤换着敷在额头的湿帕子。 之后,管家又扭头看向段严玉,一脸欲言又止,“王爷,您看这……” 段严玉看了一眼就转身出了房门,朝管家乜去一眼,轻飘飘说道:“信王既病重,本王就不多打扰了,你们小心伺候着吧。” 管家连忙躬身应是,“是是是!此次是小的招待不周了,王爷慢走!” 段严玉没再说话,扯着谢缓出了门。 两人离开王府后,段严玉才半信半疑地说道:“……真是病了?” 谢缓:“信王正值壮年,又有太医们照料着,一个小小风寒岂会拖上一个月都不好。” 段严玉又说:“可刚才那李太医是常给陛下看病的,性情刚直,不会为人收买。他既说病,那想来是真病。” 谢缓也说道:“堂堂王爷生病,宫里岂能不派太医?若是装病就是欺君,怎会如此愚蠢。” “病是真病,只是这病的来头太医说不清楚,恐怕只有信王说得清楚。” 总感觉小段的人设写崩了。 第19章 天下一居 “病是真病,只是这病的来头太医说不清楚,恐怕只有信王说得清楚。” 段严玉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微惊道:“你的意思是,他为了留在京都,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谢缓只答道:“也只是猜测罢了。说不定这信王爷就这般倒霉,真凑巧病了一个月?” 段严玉却是撇嘴,没什么好气地嘀咕道:“一把年纪了,倒也真敢折腾。” 前不久才说过段竑正值壮年的谢缓忍不住摇头,道:“我若是没记错,信王也才四十出头吧?” 四十不惑,怎就到了一把年纪了。 段严玉却嘁了一声,“比本王大出一轮了,还不是一把年纪?” 听他谬论,谢缓也是无奈地没有再发一言。 段严玉却瞧着心情不错,挑着眉看向谢缓,说道:“今儿心情好,本王请你去天下居吃饭吧。” 谢缓微颔首,微笑道:“却之不恭。” 两人并肩朝着天下居去了。 天下居是鄢都最大的酒楼,地处繁华路段,也不知背后东家是谁,只晓得颇有势力,就是王孙贵族也不会轻易在这儿闹事。 两人前后进了天下居的大门,没一会儿就有穿着灰衣灰裤的堂倌迎了出来,笑得讨喜。 “两位是大堂还是雅间呀?订了位子没?” 段严玉走在前头,瞥一眼座无虚席的大堂,淡淡道:“天字一号间。” 堂倌笑嘿嘿的,扭着头喊道:“天字一号两位!您请嘞!” 堂倌领着两人上了楼,天下居共有三层楼,最好最贵的雅间就在最高层,临靠御河,若是夜间吃饭还能赏一赏波光粼粼升灯悬彩的夜景。 谢缓跟在后面,微偏着头一直望着楼下大堂几桌饮酒作乐的年轻书生,他们全都穿着一样的青色襕衫,头扎儒巾或是大帽,瞧装束都是国子监的学生。 谢缓看了好几眼,最后转过楼角进了三楼第一间雅间。 堂倌请着人坐下,又送上一本菜本,笑盈盈说:“二位先看着,想吃什么喝什么,和小的说!” 点菜的活儿就交给段严玉这个东道主了,谢缓没往菜本上看,而是偏头将雅间环视一圈。 装潢古色古香,桌椅俱是上好的梨花木,中间搁了一扇人高的蚕纱屏风,其上又描了山水,若隐若现能瞧见另一边的陈设。 靠墙倚着一个五层的博古架,收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向窗那边放着一套琴床琴凳,上头摆着一把桐木古琴,靠边高脚香几上的青铜香炉里徐徐升着香烟。 光瞅着就十分阔气,只怕在这儿吃上一顿花费可不少呢。 “就这些吧,快些送上来,都饿得紧了。” 谢缓回过头看去,见段严玉已经点好了饭菜,将手里的菜本递给了那年轻堂倌。这位爷向来做主惯了,又常年身居高位,说是请客,却连菜本都没给谢缓看,自个儿自顾自就全点了。 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记得照顾他人? 谢缓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问道:“都点了些什么?” 段严玉看他一眼,说道:“玉梁糕和糯米糍粑,都是甜的,免得你日日记恨我弄掉你一块栗子糕。” 听他这样一说,谢缓倒是愣了愣。 他还没说话,那堂倌倒是笑开了,嘿嘿说道:“咱家糯米糍听着普通,吃起来可是绝!您要是喜欢甜的,那这道也绝对爱!二位稍等会儿,菜很快就上来!” 段严玉点点头,侧头说了一句,“再上一壶金雀舌。” 堂倌:“好嘞!” 堂倌抱着菜本退了出去。 谢缓摇摇头,说道:“王爷真是阔绰,光点心就点了两样。” 段严玉偏着头瞧着窗外,听他说话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让你吃就吃,哪儿来这么些废话!” 谢缓失笑,忽又想起些什么,问道:“春闱快到了吧?” 段严玉:“二月中旬。” 谢缓点点头,又继续说:“已过了元宵,离春闱连一月都不到了。” 段严玉这才收回视线看向他,蹙着眉问:“怎么?好端端关心起春闱来了?怎的,七殿下想在我大祁考个状元?” 谢缓沉默着看了他一阵,心想这人果然是说不出一句人话的。 但他沉默片刻还是继续道:“春闱在即,可我看楼下那些学生并不急着温书,倒是饮酒作对十分欢畅,刚瞧着已经玩起了飞花令。” 听此,段严玉也停了打趣的话,思索一阵才说道:“许不是今年的考生。” 这话说出就连段严玉自己也不信。 往年这个时候,茶馆酒楼里是见不到应考的学生,多是在家、在学院温书。也有年轻些还不能参加会试的,但也被这紧张气氛感染,读书都比往日更刻苦了些,也不会出门饮酒作乐。 可方才楼下满堂有一多半都是国子监的学生。 段严玉也说不出个名堂来,皱着眉沉思了一阵,干脆转开了话题。 “段竑这事儿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这时,堂倌进门送了茶水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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