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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白了全千秋一眼。 全千秋不知道,还在小声嘟囔:“我和我弟小时候也经常这样玩闹……不过王爷和这位七殿下到底身份不一般,你说,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慈小冰:“呵。” 全千秋皱眉,回头瞪他一眼,“嘶……你脑子才进水了,在这儿怪笑。” 慈小冰:“……” 段严玉自是听到了两个下属的对话,他动作缓了缓,最后沉默着收回手。 谢缓:“咳……咳咳……” 谢缓被他又捂又搓的,激得咳了好几声,末了又微微侧过身子,抬起袖子擦脸。 “王爷今年贵庚?还是孩童吗?” 他偏着头,淡淡瞥了段严玉一眼,语气也是缓悠悠的。 半张侧脸对着段严玉,下巴被搓得通红,颊边也红了好些,就连嘴唇也添了些艳色……似被狠狠玩弄揉搓过。 段严玉心口骤然一抖,仓皇地移开了视线。 “千、千秋!” 他突然扭头喊了一声,把门口的全千秋吓了一跳,懒散的骨头都瞬间撑直了。 段严玉:“你刚才不是去查勘瓦青石了吗?带些人手,把标记的地方都加固一遍!” 全千秋声音洪亮:“是!” 全千秋和慈小冰都退了下去。 段严玉也没再说话,他甚至没有再看谢缓一眼,急匆匆回了房换衣裳。 谢缓盯了他的背影两眼,最后收回视线,正要低头将剩下半碗的汤药喝完。可刚抬起手,就见碗里的黑色汤汁已经全洒了出去,连自己雪青色的衣袖都污了。 谢缓:“……我看他才是脑子进水了,发的什么疯。” 小随从摇着脑袋叹气,踩着小碎步凑了过去,小声说道:“殿下也就只敢在背后里嘟囔两下。” 谢缓瞪他一眼,“好春生,你刚才不也只敢躲在外头看热闹?眼瞅着自己主子被人欺负,好看吗?” 春生嘿嘿笑了两声,讨好笑着凑得更近些,“殿下!药炉里还有药,我再给您装些!” 听此,谢缓退了半步,正要说话。 忽然,段严玉房中传出一声叫喝。 “谢郁离!” 谢缓又退了半步,说道:“王爷叫我呢,我先去看看。” 说罢,他扭头就朝后走。 春生想拉都没拉住,气得他在原地跺脚,“殿下!殿下!您药没喝完呢!” 谢缓没停,甚至走得更快了。 小随从跺了跺脚,自言自语咕哝:“还说别人是小孩儿呢,我看殿下也没好到哪儿去。” …… 谢缓没听到他的嘟囔,他推门进了段严玉的房间,见段严玉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正坐在长案后,手里握着一卷龙鳞卷轴,是自己今日写的那卷,正翻页细细看。 段严玉见他进门,抬头看了一眼又立刻收回视线,只问道:“这些是你写的?” 谢缓点头,慢步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大招洪河与小雎河很像,昔年治水,倒还留了些心得。” 段严玉听此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洪河水患……本王记得那次是相里云去治的水?” 恶患险地,相里云以皇子之尊亲去,治水成功后可是留了极大美名,百姓也多有推崇。 谢缓没有说话,只垂着眉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段严玉似笑非笑般说道:“那你这算是照葫芦画瓢,和你兄长学的?” 谢缓微叹息一声,嘴角又不自觉轻轻勾了勾,淡淡道:“王爷说是就是吧。” 瞧他又戴上那副假笑面具,段严玉不禁皱眉,只觉得极其碍眼。 他收敛笑意,屈指敲了敲桌案,说道:“坐。” 谢缓行到他对面坐下,二人也没再闲聊,针对卷轴上的东西细细说了起来。 “小雎河淤多水急,运河若要与其相连,此为第一大难题。”谢缓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拿出一卷近四尺宽的图纸,展开铺在桌案上,两端以镇纸压住,“可以从此地开始,沿河修建四闸,节水通流,水满则立即开闸放行。” “我看过凿河的图纸,是设在这里的,但这位置恐怕不太成。上次游船时我就发现了,此地两岸巨石林立,水流虽不如它处冲激,但离泾水太近,若逢春夏雨季,恐有河水内灌之患。” 段严玉听他说话,又将桌上的图纸拿起来细看。 还问道:“这是你今日新画的图纸?” 谢缓答:“回得早,就画了些。” 段严玉撇撇嘴,又嘁了一声:“当日将本王缚在榻上,你倒有闲工夫去观察别的。” 谢缓沉默片刻,悠悠来了一句:“莫非王爷更想在下观察您躺在榻上的虚弱情态吗?” 虚弱? 说谁虚弱呢?! 段严玉又恶狠狠瞪了他一记,咬牙道:“巧舌如簧,迟早将你的嘴封上。” 谢缓:“王爷还是先不着急在下的嘴,还是看看正事儿吧。” 段严玉沉默着又低下头看起了图纸。 谢缓又在图纸上点了几处,继续道:“可在这儿开凿漕渠,专通漕运,再以此河段东西相连。多设辅渠,我在图纸上也有标注,以支渠引水。这里(F)(N)、这里,都可设港口。小雎河湍急,还可立都水监,时常巡河,及时疏浚河道。” …… 两人谈了许久。 运河一事又多又杂,一日说不完,说上两日、三日,今日谈船闸,明日说渡槽,竟还相谈甚欢。 几日下来,两人关系竟缓和不少。 段严玉是惜才之人,也正因此,他才对敌国的相里云念念不忘。 谈了几日,对谢缓的态度也有所变化,似连眼神中都带了些许欣赏。 第三日夜里,两人又关在屋里,正说到紧要关头,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王爷!” “大事不好了!河中段的堤坝塌了!萍上兰舟和金银台被淹,靖安侯世子下落不明!” 运河部分是在假装有道理的瞎胡扯,最后扯不下去直接省略了。 第15章 元夕丧喜 “大事不好了!河中段的堤坝塌了!萍上兰舟和金银台被淹,靖安侯世子下落不明!” 段严玉猝然一惊,立刻站起身大步朝外走,边走边问,“什么?河堤塌了?” 他急步走到门口,用力开了房门,蹙眉望着站在外面的全千秋。 谢缓还稳稳坐在桌案前,听此也只是微微垂了垂眼睫,还不急不忙地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半冷的茶水入喉,谢缓唇角稍稍勾了勾,倾耳听着段严玉和全千秋的对谈。 全千秋神色着急,语速也快了很多,“塌了!不过幸好只塌了那一处,小冰已经带着人去抢险。只是……只是萍上兰舟上还有靖安侯世子,这下怕是凶多吉少了。靖安侯也得到了消息,已经赶了过去。” 段严玉眉头紧锁,立即又问:“霍善史?他怎么还在萍上兰舟?不是早吩咐驱散萍上兰舟和金银台的人吗?” 段严玉前些日子忙着河道清淤,这两天连日大雨,他没有出门,只和谢缓在屋中商量运河开凿的细节,倒是把靖安侯世子的事儿给忘了。 全千秋叹气两声,气得拿右拳头砸左掌心,没好气地说道:“说起来真是他活该!七殿下还亲自去劝他,可他就是不肯走!昨天安排了工人加固堤坝,他还嫌吵,说是打扰了他看舞听曲儿,把工人们全撵走了!您说说,他不死谁死!” 话是如此。可霍善史是霍驰的长子,他若死在小雎河上,只怕霍驰对运河一事更要阻拦了。 段严玉揉了揉眉心,缓了片刻又问:“除萍上兰舟外,可还有人员伤亡?可有毁林毁地,冲毁房屋?” 听到这儿,谢缓放下了手中茶杯,起身也走了过去。 此是不幸中的万幸,全千秋松一口气又答道:“幸好了。这金银台地方偏,附近没有村舍,原有果林也被伐尽。再加上这两日正加修堤坝,是围了河不许人靠近的,所以大水只是冲毁了画舫和金银台。” 听到这话段严玉才松了一口气。这霍善史自己找死,活不成也不可惜,只是…… 见他皱眉,谢缓瞥去一眼,问道:“王爷可是担心靖安侯发难?” 段严玉轻咳了一声,挺直脊背答道:“本王会怕他?是霍善史自寻死路,又不是本王将人丢进河里淹死的。” 谢缓听了还点点头,顺着说道:“正是这理儿。” “其实王爷也不用着急,那位靖安侯恐怕比您更着急呢。” 段严玉闻声转头看他,再细细一想,立刻明白了。 只全千秋是个二愣子,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模样,呆兮兮问道,“啥?靖安侯正伤心吧?哪还有空着急?” 段严玉轻瞥他一眼,说道:“小雎河河堤以次等石料滥竽充数,且不论靖安侯到底知不知情,只这荆台是他的地界,如今石堤被大水冲毁,他不急谁急?” 也是他刚才焦躁了,没有立刻想到这一层。 全千秋恍然大悟,立刻说道:“那这次可得让靖安侯脱层皮!这堤坝重建可都得他出钱!户部拨开咱的钱本就不足,能捞一点儿是一点儿啊!” 谢缓微点头,顺着往下说了一句,“金银台已毁,还能借此还林于民。” “古有言‘草木荣华滋硕之时,则斧斤不入山林,不夭其生,不绝其长也’①,伐木建院本就愚蠢。” 全千秋这武夫听不懂,他一头雾水地跟着点头,最后重重吐出两个字,“愚蠢!” 段严玉:“……” 段严玉白他一眼,然后半笑不笑地说道:“去取身茅蒲袯襫。怎么也是死了亲儿子,本王该去安慰安慰侯爷。” 全千秋:“是!” 没一会儿,二人披戴着蓑笠出了门。(F)(N) 谢缓站在廊下看着两人走远,好一会儿他才自言自语般悠悠说了一句,“可不是我杀你,此乃天公助我。” …… 段严玉去安慰了两句,以瓦青石为由,向靖安侯讨了白银三万两。 亲儿子的尸体还没捞出来,霍驰这老东西在岸上气得厥了过去。 说起来,这天公也确实“懂事”,搞了这么一遭后就放了晴,没再连日暴雨了。 这日天气回暖,外面竟亮起了暖黄的太阳,谢缓领着春生出了门,说是出去晒太阳。 近来运河事多,段严玉没功夫管他,也没派人跟着,倒难得得了自由。 谢缓穿一身白底银花的袍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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