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们切蛋糕吧!” 薄骁闻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你就不好奇我许得什么愿望吗?都不问问我?” 黎初月笑着摇头:“你不知道吗?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 “其实......”薄骁闻的表情忽然郑重起来,“就算我不说出来,你也应该能猜得到,我许了什么愿望。” 他没等黎初月回声,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的所有愿望,都是关于你……” 刹那间,黎初月的心口止不住地狂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薄骁闻却话锋一转:“不过刚才,我许的生日愿望,却不是这个。” “啊?”黎初月这下确实好奇了起来,“那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 薄骁闻喉结微动:“我希望,我今天可以洗个澡。算上昨天、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什么?” 黎初月闻言,直接笑出了声:“行吧,我知道你是处女座了,今晚满足你!” 事已至此,黎初月干脆把心一横。 不就是在他洗澡的时候,站在他旁边,帮他递个毛巾、拧个开关之类的。又没什么大不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当黎初月真的站在浴室里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莫名地紧张。 此刻她穿了件可以遮到大腿的长T恤,伸手拧开龙头想试一下水温。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花洒的方向,身上直接被打湿了一片。 但黎初月顾不上那么多,先帮薄骁闻放满了浴缸的水。另一边,薄骁闻也给自己的几处伤口,贴好了防水胶带。 一切准备就绪,他下身围着一条浴巾走了进来。 黎初月先看了一眼他的腰腹之处,两条清晰的人鱼线隐没在浴巾边缘。 她耳尖有些发烫道:“你的浴巾可要围紧了,不要过会儿松得掉下来.......” 然而黎初月视线再一上移,第一反应竟是一惊。 薄骁闻上半身的伤痕,比她想象的更加触目惊心,平时他穿着衣服,完全觉察不出。 尽管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肩膀和胸前那些细小的淤青和伤口,都还没有褪散。 黎初月猛然想起,两人遭遇危险的那一天,是有多少棍棒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刻,她忽然心尖一颤,鼻子就免不了一酸。 黎初月有些责怪他地开口:“如果不是我这次看到,我都不知道你的伤口那么多,你这人,怎么看起来是那么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忍不住抚上了他的伤痕:“是不是每一处,都特别地疼。” “是。”薄骁闻一本正经地回答,“疼。” 黎初月满眼的自责和心痛:“那要怎么办呢?” 薄骁闻笑笑,牵起一侧唇角:“每一处伤口,都需要你的一个吻!” 黎初月闻言一愣。 她本以为他刚才说疼是在讲真的,原来他竟然又是在逗弄她! 黎初月心下生气,略带娇嗔地轻轻推了一下薄骁闻。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此时浴室的地面上,还有刚刚花洒里流出的积水。黎初月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 薄骁闻的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去拉住她。 但他现在一只手臂固定着夹板,剩下的那只手臂上也有伤口,一时间没办法用力。 薄骁闻本来还能保持平衡,这一脱手之后,他也被黎初月带着,和她一起向下滑。 两个人就这样,齐齐整整地坠进了蓄满一池水的浴缸,瞬间浑身全部湿透。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黎初月恍神片刻,惊慌失措地从水里爬起来,第一反应就去检查薄骁闻的伤口。 幸好他手臂上的夹板还在,防水胶布也没有脱落。 黎初月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眼泪却不自觉地盈满眼眶:“骁闻你没事吧!我要是害你再受伤一次,我这条命恐怕都不够赔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不再顾忌那么多。 看着女孩泪眼汪汪的样子,薄骁闻忍不住笑笑:“那也行,你就把你的命给我吧。” 言毕,他用他唯一能活动的那只手臂,也同样用力地拥住了她,郑重其事地开口。 “月儿,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而是继续说道:“月儿,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时常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谁说两个世界的人,就不能在一起了呢?” 黎初月一时间说不出话,她抬眸盯着面前的薄骁闻,只见他一脸认真地继续开口。 “月儿,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偶然去了一次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那里的山顶终年被积雪覆盖。但你知道吗?也就是这座山,地理位置却是在全年皆是夏天的赤道附近。 薄骁闻声音里无比地真诚:“你说,连赤道和雪山都可以出现在一起,我们为什么不行呢?” 他接着道:“月儿,再给我个机会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轻易放开你!” 听完薄骁闻的这一番话,黎初月直接脱口而出:“不行。” “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薄骁闻不理解、也不甘心。 黎初月下意识地开口:“我们剧团有规定,员工之间不能谈恋爱。” 而后,她又战战兢兢地补充道:“员工手册上写得清清楚楚,大家也都签字确认过的……” 薄骁闻听闻是这个理由,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他略有些强势地开口:“我是剧团老板,我宣布,现在没有这个规定了!” “啊?”黎初月下意识地轻应一声。 这一次,还没有容她说完,薄骁闻就直接吻了上去,不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黎初月瞬间唇瓣发麻,连带着整个人头皮发麻。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悸动感顷刻间席卷全身。 就好像是一座沉睡已久的休眠火山,突然间被唤醒,炽热的岩浆从身体里自上而下地涌过。 她下意识地抱紧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去热烈地回应他。 情难自禁之时,薄骁闻揽着她回过身,借用一只手臂的力量,将骨架纤细的她,放在了洗漱台上。 此刻,他身上的那条浴巾和她的贴身衣裤,一起掉到地上。 就在黎初月打算放弃抵抗、就此沉沦之时,她一抬眼,透过全身镜,不经意间瞥到了他小腹的那处刀伤。 黎初月几乎是在悬崖的边缘恢复理智。 她低哑着嗓子提醒他:“骁闻,你的伤口还没好,别乱动!” 闻言,薄骁闻淡淡一笑,表情却是一本正经。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俯下身贴着她的侧耳,低声轻喃:“月儿,其实、也不一定需要我来动......” 第五十五章 那一晚, 两人折腾了很久。 浴室里的氤氲的水蒸气和暗昧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久久挥散不去。 最后他们相拥着回到了床上, 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黎初月担心碰到薄骁闻的伤口, 特意小心翼翼地蜷缩到了床的最边上。 然而男人却一伸手,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怀中,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样。 主卧空调的温度设定是24度,两人盖着同一条薄薄的蚕丝被, 互相感受着彼此肌肤的触感。 这种酣畅淋漓之后的舒适, 仿佛渗透进了每一个毛孔。 睡到后半夜, 黎初月忽然感觉口渴难耐, 她翻身下床去找水, 轻轻踮着脚走到了厨房。 冰箱里的矿泉水全喝光了,新的那些还在储藏室没有拆箱。 黎初月犹豫一瞬,索性直接拿起了桌上剩下的那半瓶红酒, 仰起头喝下了一大口。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那一番云雨令她脱水严重,这一点红酒喝下去, 她整个人竟然意外地心满意足。 黎初月轻轻放下酒瓶,准备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房间去。然而她一转头,竟然发现薄骁闻正站在她面前。 糟糕, 被他逮了个正着。 薄骁闻一边笑、一边走上前,看了眼桌上空空的酒瓶, 眯起眼睛问道:“一个人偷吃什么呢?” 黎初月有些心虚, 悄声说着:“我口渴了,出来喝了点水嘛。” 闻言,薄骁闻俯下身、轻轻吻了下黎初月唇角残留的酒渍, 眉眼一挑:“你这水还挺甜的。” 他的吻慢慢地从她的唇角移到了她唇瓣的中央, 而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地酥麻感让黎初月的脊背瞬间绷紧, 小腿不自觉地开始打颤。她的脚努力地去寻找着力点、手也下意识地去撑住餐桌。 接下来的时间里,桌上的杯盘碗碟、瓶瓶罐罐纷纷掉落下来,噼噼啪啪地碎了满地…… 薄骁闻住的这栋楼解封后,安凯第一时间就领着沈医生上了门。 安凯还十分贴心地帮两人带来了一堆不怎么健康的“美食”,比如炸鸡、烧烤、麻辣烫、可乐这些。 然而安凯一进门,就发现了玄关处的纸袋子里,竟有一大堆瓷碗瓷盘的碎片。 安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黎初月拉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月姐,你是和老板打起来了吗?怎么这盘子啊、碗啊全都摔了?” 黎初月一时哑口无言,耳尖就开始莫名地发烫…… 这一边,沈医生也来到了薄骁闻的房间里,帮他检查起身上的几处伤口来。 沈医生手里拿着消毒棉球,一边替他处理着伤口,一边皱着眉道:“骁闻,你这几天干什么了?” 医生一脸的不解:“你这明明是在家里隔离休息,怎么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如之前了呢?” 薄骁闻却一脸若无其地开口:“可能是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 黎初月站在一旁听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解封之后,黎初月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母亲黎雅。 她之前在电话里答应了她,说要帮她去修那条摔坏了的玉坠子。 薄骁闻帮忙联系了一个名气很大的玉器师傅,但师傅仔细检查过后,却摆摆手道:“这是纯手工雕刻的,并非机器的图样,恐怕难度比较高。” 无奈之下,薄骁闻又特意从江南请来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老师傅拿着黎雅的这条玉坠子爱不释手,看向黎初月认真道:“小姑娘,你这个鸳鸯坠子啊,其实是一对儿的。如果能把另一个拿过来,那就会更容易修复一些。” 黎初月闻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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