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缓转过头,声音里冷冷淡淡地开口:“如果我穿这里面的衣服,它的女主人不会不高兴吗?” 黎初月问得小心翼翼,但薄骁闻却是一脸茫然:“什么女主人?” 黎初月又平静说道:“就是和你一起住过这里的女人,里面还有她的内衣……” “你说什么女人?”薄骁闻一时间一头雾水。 他盯着黎初月委屈的小脸,看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她必定是误会他了! 这小姑娘肯定是误以为他跟别的女人同居在一起了。 薄骁闻想到这,心里竟有些莫名地欣喜,原来她还有在意他啊! 薄骁闻也不再犹豫,直接开口解释:“我这里从来没有住过什么女人,哪怕是往前算几年,也只有你一个!” “那这些衣服?”黎初月抬眸看向他,依旧十分疑惑。 “傻丫头,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啊。”薄骁闻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 “我?”黎初月满脸的问号,“可是我也只来过一次啊。” 薄骁闻虚虚地揽过黎初月的肩膀,带着她在衣帽间的换衣凳上坐下,耐心地柔声解释。 “月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分开的时候,我是打算把这套房子留给你的。” 黎初月默默点点头,只听薄骁闻继续开口。 “当时我是怕你搬进来之后,住起来不方便,所以就按照你的尺码,准备了一些四季的衣物。” 薄骁闻停顿片刻,接着道:“谁知道你都不肯要这房子!这些衣服呢,也就在这儿白白地挂了两年,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浪费。” 黎初月闻言,整个人怔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潮已经波涛翻涌。 薄骁闻盯着她,唇角露出一抹痞痞的笑:“要不然你现在一件一件穿上试试?” “试什么试啊,我们现在还要谈工作呢!” 明白了来龙去脉的黎初月,忍不住撇撇嘴,半推半闹地把薄骁闻赶出了衣帽间。 她在衣柜里随意找了件宽松的T恤和短裤,换上之后就走了出去。 而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薄骁闻,忽然又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点开了一盏落地灯,微微蹙着眉,正在看最近的剧团工作汇报。 黎初月快步上前,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秒钟切换进了工作模式。 “薄总,我们那个实景园林剧场的安全验收工作,上周末已经完成,现在可以开始安排第一场演出了,你觉得首演放在什么日子比较好?” 薄骁闻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放在九月底的中秋节假期吧。” 他停顿一瞬,继续道:“中秋节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那会儿也刚好是北京最好的季节,气温不冷不热,非常适合在室外观看演出。” “巧了,我提的方案也是这么写的。”黎初月笑笑,“那后面我和市场部再拟一版详细的计划。”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的坐着,把剧团近期的事务一项一项地过了一遍,一眨眼就聊到了深夜。 他们之前都没发现,彼此身上竟会都有一些“令人发指”的工作狂基因。 眼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黎初月站起来、轻轻伸了个懒腰,而后看向薄骁闻,忍不住劝他。 “薄总,时间不早了,你还是个病人,要不今晚我们就到这里吧?” “好。”薄骁闻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这会儿也确实有一点疲惫,“那我们就去睡觉吧。” 到了睡觉的时候,黎初月心里又开始有点小小的别扭和顾虑。 再怎么说,现下也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何况他们曾经还是亲密的恋人。 而此刻薄骁闻却是十分坦然地询问起她:“我这里有几间套房,你自己去挑一间。” “嗯。”黎初月点点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一丝丝的微妙的失落。 这种感觉很难用文字去描述,也很难用语言去表达。 互道晚安之后,黎初月按照脑中的记忆,直接走进了一间睡房。 这里是她上一次来他家里过夜时住过的房间。今晚黎初月再一次踏足,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黎初月脱了下T恤,换上了睡衣。临上床之前,她犹豫一瞬,还不忘给房门上了锁…… 翌日清晨。 黎初月是在一阵门铃的声音中被惊醒的。 一夜酣睡,她睁开双眼,看着陌生的房间,脑子思考了一瞬,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 隔离封控中,和老板一起隔离封控中...... 黎初月知道,现在薄骁闻可能不方便跑去开门,于是她迅速起身,拢了拢睡衣,朝着玄关快步走去。 透过电子监控,她看到门外是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手里还捧着一个礼盒。 黎初月有些疑惑地打开了房门,这时候薄骁闻也从主卧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门外的工作人员是物业的专属管家,和薄骁闻之前也算相熟。 他看了看黎初月、又看了看薄骁闻,而后客套地开口:“女士您好,薄先生好,今天是薄先生的生日。也是巧了,正好赶上了特殊的情况。” 这位物业管家说话不紧不慢,他接着道:“薄先生您是我们尊贵的业主,我代表物业全体工作人员送上蛋糕一份,真诚地祝您生日快乐!” 工作人员很有眼色地把蛋糕直接递到了黎初月的手上。 黎初月心里不免暗暗感叹,以往看新闻,小区封控之后,大多都是业主和物业之间,因为抢菜、团购物资等等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没想到豪宅楼盘的物业,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还能顾得上人文关怀,人民币果然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黎初月下意识地接过蛋糕,而她身旁的薄骁闻却并没有很热情。他只是同工作人员礼貌道谢后,就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黎初月提着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餐桌上。 她看向他,有些调皮地开口:“现在这个月份,原来你是处女座啊!” 薄骁闻掀了掀眼皮:“你这小丫头,不要搞星座歧视。” “我哪有。”黎初月抿抿唇,“不过之前,确实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我不过生日。” 薄骁闻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我出生那天,我妈妈难产大出血,人就这样走了。” 薄骁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得黎初月心中一惊。 “对不起。”她赶紧又提起了那盒生日蛋糕,“我先把这个放到外面去。” “不用了。”薄骁闻淡淡一笑,“都过去那么久了,也没那么深的执念了,其实是习惯而已。” 黎初月一直以为,薄骁闻是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豪门少爷。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得到的爱,也是缺了一个角的。 就跟她一样。 黎初月低下头,有些抱歉地开口:“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不小心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 薄骁闻摇摇头,从黎初月手里接过了蛋糕,浅笑道:“既然都送来了,那我们就吃了吧,现在被封在这里,就当是加了一道甜品。” 黎初月微微颔首,而后盯着男人,认真开口。 “既然今天是特殊的日子,那我给你破个例,今天你可以点餐,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傻丫头,我怎么忍心让你天天做饭。” 薄骁闻又好像是开起玩笑来:“这么漂亮的手,用来弹琴、写字就好。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能日日围在灶台边。” “行啦,这不是特殊时期。”黎初月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索性打断他,“我给你煮面好不好?” 她顿了顿,接着解释:“既然你不过生日,那就吃一碗长寿面应个景吧。” “好。”薄骁闻点点头,“你看着来就好,不要太麻烦。” 其实黎初月下厨房,最擅长的就是煮面。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经常煮一碗面随便应付一餐。 但是眼下,翻箱倒柜之后,黎初月却发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薄骁闻家里只有意大利面。 意面就意面吧,有总比没有好。 大概半小时后,薄骁闻就在厨房看到了一碗用意面煮出的汤面。 这碗面被黎初月端上桌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 汤面里配了一颗溏心荷包蛋、两片火腿,青翠的葱花飘在上面,虽然很清淡、但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薄骁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面碗,只见黎初月从储藏室走出来,手里还拿了一瓶红酒。 他看向她笑笑:“今天这是怎么了,还主动找酒喝?” “从你酒柜里拿的,你别心疼。”黎初月眨眨眼,“我查了价格,最后挑了一瓶最便宜的。” 闻言,薄骁闻唇角轻抬:“去换一瓶最贵的拿来。” “这倒不用。”黎初月摆摆手,“这不是给你喝的,你有伤口不能喝。我喝酒,你喝水就好。” 言毕,黎初月拧开一瓶矿泉水,倒进了薄骁闻面前的杯子,笑说:“就是帮你增加些气氛。” 薄骁闻看着女孩一脸无奈,又是满眼藏不住地喜爱。他随即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开瓶器,替她也打开了红酒。 这一边,黎初月已经摆好了几道小菜,还把蛋糕摆在了餐桌的正中间。 尽管这一餐只有两人,但仪式感依旧拉满。 两人相对而坐,默契地举起酒杯、轻碰一下。他杯子里是水、而她杯子里是酒。 黎初月轻抿一口,笑说:“这一杯,就送给我们自己吧。” 她举重若轻地笑笑:“你从小没有了妈妈,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一样,都是可怜的小朋友。” “嗯。”薄骁闻也弯了弯唇,又帮她填了一些酒。 这一刻,他们并没有去分享彼此的童年故事,也没有俗套的互相安慰,更没有煞有介事地彼此开解。 但两人之间,却莫名地多了一份奇妙的情感共鸣。 薄骁闻吃面的时候,黎初月一个人小酌了几杯,脸颊已经不知不觉地爬上一抹绯红。 两人把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最后就剩下那个奶油蛋糕。 黎初月弯起笑眼,提议道:“蜡烛我们就不点了。不过你也许个愿如何?” “好啊。”薄骁闻有模有样地闭起眼睛。片刻,他再次抬眸:“我许好了。” “嗯。”黎初月点点头,“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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