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竟然想要亲一亲,看看那张唇是不是还会变得更红一些。 鸣鸿之刀:相传是黄帝的刀,黄帝怕它弑主,欲以轩辕剑毁之,鸣鸿刀化作红色云雀飞走,自此消失。所以它的寓意其实不太好。 ◇ 第49章 意乱情迷 当然了,段严玉还未来得及趁人之危。 一场骤雨转瞬而来,闪电如银蛇频频劈下,山中的树枝乱叶被劲风吹得摇曳不停,犹如鬼影。谢缓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几分迷蒙,他刚侧开脸,立刻就被携了雨水的大风擦鬓而过,吹扑了个满脸。 “……嗯。” 他刚才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下一刻又被段严玉攥住手腕扯了起来,拽着朝前狂奔。 “快走!下大雨了!” 谢缓被段严玉拽着在山林间狂奔,他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看着身侧的人。一身玄衣劲装在奔跑中被卷起衣角,有风从他的脸颊上吹过,飞向后头的群枫,霎时惊落一片漫天匝地的枫叶流丹。 跑了好一阵,谢缓都有些气喘吁吁了,段严玉才拉着他猫腰钻进了一个山洞。 段严玉显然是经常在老鸦山上游走的,每一条山道都十分了解,连哪里有避雨的山洞都一清二楚。 扯着人在洞口坐下,段严玉又说道:“歇会儿吧,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谢缓也不知酒醒了没有,懵懵地点着头坐下。他的头发都湿了,衣裳也全湿透了,大颗大颗的雨水顺着他的额头、眉峰往下滚,这副美人画卷可是要被水泡坏了。 段严玉侧脸瞧了一眼,正好对上一双迷蒙氤氲的眸子,眼睛被雨水洗得剔透明亮。 他仓皇地移开眼,语气干哑,“你淋湿了,把衣裳脱下来烤干,不然肯定又要生病。” 坐在他身侧的谢缓又慢吞吞地点点头,然后就在山洞里脱衣裳,把湿哒哒的外衫脱下来丢在地上,只留了一件半干半湿的雪白亵衣。 他往段严玉身边蹭了蹭,语气十分真诚,“有点冷。” 段严玉:“……” 段严玉没说话,他慌乱地站了起来,同手同脚在山洞里寻起了可以烧的柴火。 谢缓没说话,也没起身,他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撑着下巴看向一通忙活的段严玉,眼里半是清明半是迷离。 这山洞常有人来,还真剩了些柴火,段严玉全搬了来,又从怀里取出火折子点燃。 也是运气好,这火折子放得深,竟没被雨水泡湿。 没一会儿,一捧火烧了起来。 谢缓搓了搓肩膀,往火堆前挪了挪,伸出手烤了一会儿。 段严玉没说话,他盯着人的侧脸看了一阵,忽然伸出手将谢缓绑头发的白色发带扯了下来,那头也被雨水浸湿的黑发散开,顺垂着披在身后。 谢缓被这动静惊得回神,扭头看向段严玉,见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发带,是一条雪白绣有银色竹纹的绸缎。 被谢缓看着,段严玉莫名觉得心虚,干巴巴说道:“你头发也湿了。” 谢缓这才微垂下头,以手为梳插入发间,草草理了两下。 末了,他收回手,又看向段严玉。 手还是撑在下巴上,慢慢朝他倾身过去,眼睛直勾勾盯着。 段严玉:“……你看什么。” 话音刚落下,谢缓一只刚淋过雨还发凉的手伸了过来,牢牢捏住他的耳垂,轻轻说:“段鸣鸿,你的耳朵红了。” 段严玉:“……” 段严玉身上攥住那只作乱的手,将其扯了下来,又才似怒似恼地瞪着谢缓,目光直直钉在他脸上,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你的唇更红。” 谢缓偏了偏头,似乎听不懂这句话。 他被攥住右手,偏还不怕死地往段严玉脸前凑,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唇揉按了两下,然后望着段严玉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道:“看不清,你有镜子吗?” 段严玉眼底深深如渊,近看似古井无波,细瞧又似乎藏了极汹涌的暗流。 他咬着牙恶狠狠低咒:“你就非得来招我?!” 谢缓又歪了头,好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熊熊烧着的火光灼亮了他的双眼。 下一刻,他突地又被扯住了手腕,被强有力的双手制住朝后压了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缓过神就有一张温软滚热的唇覆了上来,浓郁甘冽的酒香也随之扑面袭来。 撬开唇关,抵齿缠绵。 …… 山洞外的雨停了,天色也渐渐沉了下来。段严玉晃了晃靠在他肩头的谢缓,低沉着声音喊道:“谢缓,醒醒,雨停了。” 谢缓没动,闭着眼睛时也轻轻蹙着眉。 见这动静,段严玉又不由拧起眉,发现谢缓的脸颊还微微散着红晕,立刻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也是有些发热。 他立即想起谢缓这副病弱的身体,只以为是淋了雨后又病了,都烧得昏了过去。 段严玉眉头皱得紧巴,将烤干的衣裳套在谢缓的身上,又用自己的玄色外袍裹着人横抱起来朝外走。 他屈指扣环吹了声哨儿,一匹漆黑的骏马从林中飞奔而来。 龙媒喜水,一场大雨里也不知去哪儿撒欢了,一身都是湿的,尤其是鬃毛和尾巴,都可以拧出水来。 段严玉低声训了一句,这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还咴咴了两声。 他没再继续说,抱着人跨马朝王府奔回。 马儿疾如雷电,没多久就进了城,一路飞驰到王府大门。 段严玉抱着人进了府门,立刻有侍卫上前去牵马。 他脚步急促,边走边问小跑着追上来的老管家,“慈小冰在不在府上?” 老管家愣了片刻才回答道:“慈将军好像是去春尾巷了。” 春尾巷? 段严玉瞪着眼骂:“他又去春尾巷了?他到底是我段严玉的人,还是秦鸣壁的人?” 老管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答话。 他心里还咕哝呢,就是您的人,那您也不能拦着人家找媳妇啊,总不能一营的人都打光棍吧! 段严玉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是要用人的时候找不到心里冒火,最后想了想只能说道:“取钱去医馆请个大夫来,要快。” 老管家连连点头,支了钱使了个脚程快的出府请大夫。没多久就有个老大夫被揪了来,一路走得急,跑得他气喘吁吁的,见了摄政王府的府门更是颤巍巍。 颤巍巍的老大夫被带进门,颤巍巍给人诊了脉,最后又颤巍巍说道:“回王爷。这位郎君是喝醉了酒发热,倒不是受寒。小人写个解酒方子,您差人熬煮了灌下两碗,睡一晚上就好了。” 醉酒? 段严玉半信半疑,心里已经在琢磨要不要派人去春尾巷把慈小冰叫回来。 不过眼前这老大夫也是鄢都最好医馆里的坐堂大夫,医术精湛,不至于诊不出一个风寒。 老大夫又抖着嗓子说:“既然是淋了雨,可以多加些姜片一块儿熬煮,要趁着热喝。” 段严玉思索片刻才点头,对着人说:“那你写吧。” 趴在床边伺候谢缓的春生立刻站了起来,很有眼力见儿的找了笔墨,请老大夫写了方子。 写过方子,段严玉喊了春生去熬药,又让老管家把这大夫送了回去。 等人走后,他才有了空闲静静端详着躺在床上的谢缓。 还说我耳朵红。 也不看看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了! 段严玉心里想着,然后轻轻俯下身看着谢缓,二人离得很近,近得可以看清谢缓分明的睫毛,和唇上不太明显的纹路。 他的嘴唇好像更红了。 段严玉没头没脑地想着。 他忽然忆起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他吻上那张肖想了许久的唇。 是了,段严玉终于回过味来,他早就想如此做了。 他静静盯着人看,良久才自言自语般说道:“谢缓,谢郁离,是你先招惹我的。” 昏睡沉沉的谢缓自然无法回答他,段严玉皱着眉,难得有些孩子气地掐住他的脸捏了两下,没好气道:“你听见没有!” 谢缓没反应,倒似被闹得烦了,一巴掌拍在了段严玉的脸上。 段严玉:“……” 段严玉没再扰人清静,而是板着脸把那只作乱的手圈住,然后塞进了被子里。 …… 又是一日,巍峨的宫城内,一场朝议即将结束。 皇帝身后的徐宝圆昂起头,又是甩了甩手里的拂尘,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站在最前列的摄政王突然朝前站了一步,抬起手对着皇帝行了礼,“陛下,臣有话要说。” 皇帝视线低垂看着他,语气仍旧十分温和,“皇叔请说。” 耳边是段璟的声音,他二十岁时的声音。 而段严玉脑海里又响起了谢缓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说,谨记‘君臣’身份,从今日起,在您这儿,与那位可就再没有第二个关系了。 段严玉紧了紧自早朝开始就被他握在手里的兵符,好一阵没有说话,他手心很热,那兵符上覆了一层湿汗。 皇帝偏了偏头,又喊了一声:“皇叔?” 段严玉立即挺了挺背,刚要将手里的兵符拿出来,开了口道:“陛下已过及冠之年,臣……” 一句话还没说完,垂拱殿外一个披甲的侍卫满脸惊乱地闯了进来,仓皇失措跌跪到地上,凄声喊道:“陛下!陛下!八百里加急!赤燕傩乌部异动,攻我城池,已有一城失守!” 新做了个封面,等什么时候有好榜了换上! 卷二·不可休思之,不可求思之 ◇ 第50章 赤燕之乱 “陛下!陛下!八百里加急!赤燕傩乌部异动,攻我城池,已有一城失守!” 那披甲侍卫一脸惊慌进了垂拱殿,殿内众臣全都深吸了一口气,俱扭头看向那跌扑到地上的侍卫。就连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也骤然直起了身子,语气严厉了两分。 “你说什么?!” 披甲侍卫哭丧着脸,手里捧着一份羽檄文书①。 他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结结巴巴地重复,“八百里加急!赤燕傩乌攻我城池,边关已失一城!” 段严玉冷着脸快步走了过去,直接将瘫在地上的侍卫提了起来,厉声喝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失了哪一城?守关的大军呢!城中的百姓呢!” 那侍卫也只是个传信的,这具体情况他如何能清楚,最后也只是哆哆嗦嗦把手里的羽檄文书递了过去。段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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