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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边说:“今日又冷了些,你咳嗽还没好,就待在屋里别出来,有事儿喊春生去做……哦,对了,晚间的药也别忘了喝。” 他啰嗦得很,几句话翻来覆去地讲,谢缓却难得没有开口调笑,只弯着嘴角淡笑着点头。 时辰快到了,段严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最后又说了一句:“不要出门。” 说罢他终于抬脚出了房门,黑沉沉的衣摆从门框划出,人也彻底离开了。 谢缓看着人离去,出了房间,出了院子,越走越远,连声音也听不到。 院子里安静得很。小福早几日就被送到了囿园,春生也在厨房熬药,此刻屋里只有谢缓一个人,静悄悄的。 谢缓在小榻上靠了一会儿,许久才掀开绒毯站了起来,他行到窗前将半开的窗户拉拢,又从靠墙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打算往回走。 刚走两步他就顿住了,眸光落在窗下花瓶里插着的花枝上。 那是几枝芍药,淡粉淡粉的颜色,花瓣重重叠叠,柔美娇艳。 谢缓伸手抽了一枝花出来,捏着旋了一圈,垂眸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道:“怎么今天送了这样的花,可不吉利①。” 说着他就捏着花走到书案后坐下,从书架取出的书被他随意放在桌案上的一角,然后抽出一张笺纸铺在桌面上,垂头忙活起来。 再看宫内的段严玉。 尊贵的摄政王今日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食案上的酒被他喝空了好几壶,惹得龙椅上的皇帝都频频看了他好几眼。 段璟还问:“皇叔,今日七殿下怎么没有一起进宫赴宴?” 段严玉已然微醺,根本没听到皇帝的声音,还是离他最近的一位大臣悄悄偏头提醒了两句。 “王爷,王爷,陛下问您呢。” 段严玉:“啊?” 少见段严玉这副模样,年少的帝王挑了挑眉,又重复问了一遍。 段严玉眼中一片迷离,愣了片刻才回答道:“哦,他病了。” 就此一句,没了。 段璟还等着他这位皇叔继续说两句呢,哪知道他压根没打算再开口,反倒偏头又朝宫女讨了一壶酒,满杯饮尽。 他连喝三杯后又满了一杯,然后站起身端盏朝着高位上的太后敬去。 “今日圣寿节,祝太后凤体安康,如松鹤长青。” 霍湘宁与段严玉的关系并不好,此刻听了这句话也只是略颔了颔首,一句话没说。 席上的段严玉一口喝光杯中酒,丢下杯子就说道:“臣今日不胜酒力,先行退下了。” 说罢他也不等皇帝开口,直接转身出了庆仪殿。 高位上的太后脸色不太好看,就连段璟面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只笑着淡淡说了一句:“看来皇叔是真的喝醉了。” 说罢又转头对着太后敬去一杯酒,“母后,儿臣也祝您寿辰吉乐。” “恭祝太后生辰吉乐,万寿无疆——” …… 段严玉出了庆仪殿,身后是一众大臣齐呼的声音,他甩了甩脑袋,想将脑中的醉意甩出去。 醉意没有甩出去,倒是被迎面兜头吹来的风吹去了大半,雨水被风裹挟着斜斜潲在他的脸上,是刺骨的凉意,冰得人立刻醒了神。 “嗯……雨还没停?” 段严玉半醉半醒地嘀咕了一句,殿门外的小太监立刻躬身上前,给他送了一把伞。 段严玉却没要,伸手就推开了凑前来的小太监,然后抬起腿大步大步踩进雨里。 他一身墨黑的华服闯入暗夜中,很快就被雨水冲淡了身影,黑衣与深浓如墨的夜色融在一起,是一滴落入水中的墨汁。 段严玉心神不安,一路疾步出了宫门,直接上马朝王府狂驰而去。 快些,再快些。 段严玉总觉得再不快些,就有什么东西要跑掉了。 他飞快赶回王府,飞身下马,三两步奔上府前的石阶。 进了府门,老管家迎了出来,还惊奇问道:“王爷这么早就回来了?哎哟……怎么还淋成这样?身上都是雨……宫里的人就没给您寻把伞吗?” 段严玉没答,只攥着老管家的袖子问道:“谢缓呢?” 老管家被他问得一愣,“啊?呃……在屋里吧?大雨天的,还能到哪儿去?” 得到老管家的回答,段严玉却也没有放心多少,又火急火燎朝着谢缓的小院赶去,很快就将追着喊着让他换身衣裳的老管家抛到了身后。 段严玉一路奔到谢缓的院子,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苦药味。 他心里莫名一松,再看到倚在小榻上看书的谢缓时更是松了一口气。 谢缓听见动静朝他看了去,入目是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 他皱起眉,掀开绒毯起身走了过去。 谢缓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段严玉,一边觉得新奇,一边心口钝钝地发疼,他没有说话,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只盯着人看。 段严玉也目不转睛盯着他,觉得谢缓的唇又红又亮,仿佛抹了膏脂一样。他看了良久才动了动,抬起手在怀里摸了两把,最后掏出一个小荷包。 “我给你带了甘草话梅。” 段严玉的声音很低,是染了一层醉意的温柔,像屋外的雨水一样,一滴一滴敲在谢缓的心口。 雨滴温柔,可落入心潭却激起千层浪。 谢缓没有动,他只定定看着眼前的段严玉。 段严玉眨了眨眼,他终于发觉手心里的荷包有些濡湿,呆愣愣地低头看,好半天才干巴巴吐出一句话:“哦,好像被雨泡坏了诶。” 谢缓:“……” 谢缓看着他,忽然走前去拽住了段严玉的衣领,将人扯了下来,随即踮脚吻上那张沾了雨水的唇。 …… 风雨凄凄,风雨潇潇,一场紧连一场,一场更比一场大,风声雨声盖过了其他的声音,细细碎碎听不真切。 “我……我没喝醉。不对,这次不是我。” “……谢缓你疯了!” “你还咬我!” 缠在一起的人陡然分开,段严玉神色晦暗不明,他抿着嘴角,唇色殷红含血。 段严玉狠狠瞪着谢缓,随即一手拽着谢缓的手腕,一手用力将身后的房门摔上,反手上了门闩,然后扯着谢缓朝屋里走。 两具身体跌入床帐中,屋外冷风不尽,风雨不止,二人却好似跌入一团热烈的火中,挣不出,也不愿意挣出。 那团火实在滚烫,似乎连雨水也能烧开,腾腾冒着水汽。 谢缓这个没有喝酒的好像比段严玉这个喝了酒的醉得更厉害,他两次坐上去都被段严玉拽了下来。 段严玉的脸通红,不知是因醉了酒,还是因为旁的原因,他甚至还觉得头钝钝发疼,疼得他想要睡过去。 可此时此景,哪里能睡? 他又一次将坐在自己身上的谢缓扯了下来,咬着牙沉声吼道:“谢郁离,你真是疯了!” 谢缓仰头看他,扯着段严玉早已散乱的头发将人拉得更近。 “段严玉,原来你是嘴上硬,身下软啊。” 段严玉:“……” 段严玉真是气笑了,他俯下身一口咬上那张能言善道的唇。 “是软是硬,总有你体会的那天!却不能是今日。” 谢缓的身体不好,根本受不住,今日又事发突然,什么都没有准备。段严玉不知眼前这人到底发了什么疯,但自己虽然喝醉了,却不能跟着他一起发疯。 最利的嘴唇在此刻也被含得发软发热,一时间,谢缓也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段严玉接吻,但好像这一回和前几次都不一样,此刻他就仿佛晃荡在一片叶子舟上,漂漂乎乎,被初春江水拍到岸上,再卷回来。 外头的风实在太大,只听得哐当一声,是风将窗户吹开了。 裹着雨星子的风卷了起来,将窗下几枝粉白的芍药扑得湿漉漉,花心盛满了水,连花蕊也湿透了,洗得尤其干净。 花瓣枝叶簌簌响了两声,其中最大的一朵粉芍药被雨水打散,一堆娇艳艳的花瓣泡在水里,可怜得很。 满园春色管不住。 …… 芍药花又被称作“将离”,所以缓缓说它不吉利。 然后……我们来玩一个“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游戏吧。 (其次,没到最后一步,但亲亲摸摸互帮互助还是有的……主要考虑到缓缓宝贝的身体,干一发后他根本没力气起来跑路。 以及不要问细节……就这点儿都审了我好几次了) ◇ 第87章 穷追不舍 天色暗沉沉,谢缓躺在床上却十分清醒,眼里毫不见睡意。 他侧过脸看向躺在身旁的段严玉,那只麦色的光裸胳膊还搭在自己的腰上,而段严玉两眼闭阖,睡得很沉。 谢缓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抬手用指腹用力擦过自己的嘴唇,他之前在唇上抹了迷药,但此刻已经半点儿不剩,只有火热的温度。 他又略坐了片刻,目光落在身侧段严玉的身上。 段严玉上半身没有穿衣裳,露出精壮的肩膀,肩头还有一个深红快要见血的牙印。谢缓看了一会儿,忽觉耳热立刻收回了视线,翻身就想下床。 可他往前挣了挣才发现手腕上的束力,扭头看去,蓦然想起段严玉半醉半醒间用腰带将自己的手腕和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中间打了一串死结。 谢缓俯下身去解,却根本解不开,他沉思片刻,最后直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黑鞘短刀。 这把短刀还是段严玉送给他的,谢缓握刀看了许久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只见他张嘴咬住刀鞘,然后用左手将短刀抽出,持刀在银白腰带上划了过去。 此刀削铁如泥,断一根腰带是再简单不过的。 腰带已断,谢缓立刻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半截银带解了下来,随意丢在床上,而剩下半截还好端端缠在段严玉的腕上。 谢缓没有立刻起身,他的视线落在段严玉手腕的银色腰带上,看了良久忽然俯下腰贴近段严玉的脸。 “段严玉?” 他低低喊了一声,段严玉自然没有回答,他早就睡死了过去。 谢缓又喊了一遍。 “段严玉。” “我走了。” 话音落下,谢缓不再有片刻的停留,他飞快下了床,捡起丢抛在地毯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回身上,束上腰封,裹好斗篷,最后将那把黑鞘短刀收进怀里,大步朝外走了去。 行到房门处他才骤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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