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的凶痞之气,叶修被他看得心里微慌,什么时候被人拖着往里走的也不知道。 “是叶秋让我过来的,说你这边出了点状况。”比叶修略高小半头的男人将他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两眼,又看了看乱七八糟的一地烟盒,半晌道,“……这是一点状况?” 叶修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口解释,只好苍白着脸笑了笑,岔开了话题:“现在没事了,我们什么时候走?我定了八点四十的动车票,火车站离这儿还算有点距离。” 毕竟有些话对着孙哲平,叶修说不出口。堂堂一个大男人被群变态逼得落荒而逃,怎么听都觉得很可笑吧? “不急,我让司机在下面等着。”孙哲平按在他肩上的双手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将试图起身的叶修死死禁锢在了原地,语气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强硬,“你现在状态太差了,先去收拾下行李,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出发。” “我没事……” “去收拾行李。”孙哲平没理他,略微倾身又重复了一遍。 叶修被他身上扑面而来的强烈雄性荷尔蒙压制得呼吸不畅,孙哲平的体温滚烫,举止又过度强势,实话说让叶修觉得很不舒服。 而且不比黄少天,孙哲平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性格中的强势可见一斑。对于这样类型的人,试图反抗对方的意志只会招致更加严厉的弹压,叶修还得靠他带着离开,当然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惹怒孙哲平。 “好,我去收拾东西。”叶修妥协了,他抬起脸看向对方无奈地挑了下眉,“但你好歹先松开我……” “不用着急,你慢慢来。反正跑不掉的。”男人轻声哼笑了一下,松手后退两步,还给他自由。 “什么跑不掉?”叶修心跳停了半拍,瞳孔骤然缩紧。 “司机啊。”孙哲平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环着双臂站在一边,嘴角勾起半边,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叶修不吭声了,刚才是他反应过度,反而让人看了笑话。当了这么多年的心理治疗师,到头来自己都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也的确是挺丢人的。 “对了,怎么不开灯?”孙哲平走到墙边,啪的一声按下开关――自然是不亮的。 “别费劲了,昨晚雷雨,保险丝估计都烧了。”叶修看他还在那里跟开关较劲,忙出声阻止。 “坏了?”孙哲平不信邪,“我出去看下能不能修。” 现在这个点天还未大亮,又正值梅雨季节,房间内阴沉沉的几乎看不清什么,所以叶修猜测孙哲平夜间视力肯定很不错,才能在这种可怜的可见度下面半点没有磕碰,一路径直又出了门。 电箱在室外,叶修也没什么心情跟着凑热闹,就进卧室准备先去换身衣服。他手上那件高领薄T恤刚套了一半,客厅的灯就亮了起来,叶修一愣,暗想修保险丝有这么快吗?这才不到两分钟吧? 没等他细想,孙哲平已经折返回来了,直接推了门对叶修说道:“你招惹什么人了?” 同时一对形状锋利的黑眸鹰隼般掠过他身上,顿住,叶修意识到对方在看什么,连忙讪讪地将衣服拉下遮住了露出的小半截腰身。但他现在也顾不上尴尬了,追问道,“什么意思?” 孙哲平又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保险丝没坏,有人拉了你家电闸。” 叶修猛地一僵,自孙哲平到来后稍有减退的恐惧感又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他慢慢咬紧牙,不知道那群疯子到底想怎么样。 一个诱饵,叶修只能庆幸自己没有咬钩。 “别管了,我收拾东西,然后马上就走。”叶修说道。 他行李不多,除了钱包身份证这些必需品,基本也没什么必须带走的东西,衣服日用品到了地方都可以再补,唯一可惜的是他这几年辛辛苦苦收藏的烟。 “这些你不带走?”孙哲平饶有兴趣地从客厅地上那一堆烟盒里挑挑拣拣,随手倒了一支万宝路叼在嘴里,点上,抽了两口看向叶修。 叶修犹豫了一下,从中翻出那盒脏兮兮的芙蓉王,想了想,也一起塞进了包里。 孙哲平看到那个烟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皱了一下眉,而后又很快感到有趣似的勾了勾唇,眼神却已经变得无比幽深而凌厉起来。 “听说这几年你一直在这边开心理诊所?” “嗯。开了有几年了。”叶修点头,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有兴趣提起这个,叶秋应该有告诉过他才对。 “那我有个问题想咨询下你。”孙哲平拿掉嘴边的烟,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狭长的眼尾斜睨过来,轻笑道,“如果有一个人,我很想把他弄哭,哭得越惨越好,这算不算心理问题?” “分情况吧……”叶修迟疑着答道,“他跟你有仇吗?” “那倒没有。” “那你讨厌他吗?” “不…而且我跟他身边人的关系也都还不错。” 叶修闻言笑了笑,说,“你该不是喜欢人家吧?” 孙哲平不动声色地叼着烟,投过来一眼,“何以见得?” “这种心理就像是小时候男生为了引起喜欢女孩子的注意,往人家铅笔盒里放毛毛虫,或者拽人家的马尾辫一样,看到对方哭泣的话,就会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与满足感,但依然算是喜欢的一种表达方式。” “但我想干的可不是放毛毛虫或者拽辫子这样的小孩恶作剧呀。”男人剑眉轻挑,磁性粗砺的嗓音带起一阵沉沉的低笑,他抬起眸,笔直地望进叶修疑惑的眼里,一字一顿道,“我、想、强、暴、他。” 叶修张了张嘴,原本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突然间被砸了个粉碎,只剩下从头到脚的冰冷。 孙哲平像是没看出他的异样一般,还在那边自顾自说着,期间目光一直紧紧锁定着叶修,专注,或者说危险。 “说起来很有趣,我认识他很长时间了,接触倒不算深。直到几年前某一次再见到他,他当时出了点事,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哭得眼睛都红了,满脸泪痕,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发出声音,肩膀颤得厉害,就跟……”他沉吟了一下,打了个响指笑道,“就跟我小时候奶奶家养的那只兔子一样。” “平时从来没觉得他有那么好看,那么……诱人。”孙哲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声音中已经掺杂几丝欲望的沙哑,“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操他,想看他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哭叫得再厉害一点。” 叶修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沉到深不见底的海底,绝望如黑水般呼啸着一拥而上,他试图躲开对方那些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但他不能堵上耳朵,每一句低沉而亢奋的言辞争先恐后地包围他,蚕食着他的理智,他的希望,他的一切。 “他隐忍着哭泣的样子也很能让我硬,但我更希望他哭出来,在我面前撕裂他平日里的平静镇定,还有那种让人不爽的不以为意……想要狠狠地侵犯他,剥夺他所有的希望,直到他彻底崩溃为止。” 男人眼角眉梢的凶戾之气已经毫不收敛,打量着叶修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放肆,宽松的工装裤也掩饰不了他逐渐兴奋的欲望,他没必要再掩饰,他已经将猎物逼到退无可退的死角,剩下的,只是慢慢随性收网,享受一下猎物落网前最后的挣扎而已。 没有了,他最后的希望……也是假的。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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