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时的饲养,总有一天,这些自以为已知规律的火鸡会被抓住,砍下头颅,成为餐桌上的佳肴。 那一天就是火鸡们逻辑信念崩塌的日子。 还要什么比打破一个人已知的全部更为可怕的事呢? 譬如鱼本应在天空生活,海鸟是土生生物,1加1并不等于2,人类是以泥土为食的,生活在地壳之中,生长周期是从老年到幼年,活到婴儿时期就要被另一个世界的生物杀死,被制作成庆祝节日的特色美食,还有一切不可能的、违反常理的事实。 假如这些才是真正的世界? 当初令父亲崩溃的,恐怕也不是神的真面目,而是自己坚信的科学之塔全面坍塌的瞬间吧。 他们有着探索未知的勇气和能力,但却不小心触碰到原本应该被禁止的世界,目睹了人类与未知神明全方位的绝对差距,于是陷入了疯狂。 不,用火鸡来比喻甚至都过分了。 他们可能只是平面的存在,是无法越过维度去与“神”平视的线条罢了。 谈何规律呢。 安无咎凝视着面前的灯光,很容易地接受自己只是广袤未知里的一粒尘埃。 他成长于一个小小的实验化的囹圄之中,是科学干预下的产物,连呼吸都被丈量过,他不是正常的人类,什么都不相信。 所以安无咎什么都不害怕。 唯独沈惕。 他是安无咎渺小生命里,唯一一个确定的未知。 是属于他的神。 钟益柔半夜惊醒,她似乎做了噩梦。安无咎关心地抬头看过去,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捂住了脸。 安无咎提着灯,给她端了一小杯从房子里找到的水。 “没事吧?” 钟益柔抬起头,满脸泪水。 “你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吗?” 安无咎一瞬间被她的话刺痛了。 钟益柔擦了擦眼泪,笑着说:“要是还有下一次,你能不能帮我去告诉她,我……我其实很喜欢她。” 她握着杯子的手攥得很紧,指尖泛白。 “我都还没来得及说……” 钟益柔闭上眼,看到的全是杨尔慈沾满了血的脸,是她的身体一点点在自己怀中变冷,变得僵硬的画面。 哪怕她用尽毕生所学,也换不回她的心跳。 安无咎忽然就想到了杨尔慈站在天台的模样,明明得知了父亲的死讯,已经要靠抽烟来缓解,却还记得钟益柔讨厌烟的味道。 “这种事我怎么帮忙。”他坐到床边,轻声对钟益柔说:“如果有下一次,你要自己说。” 钟益柔抬眼看他,“可是……如果真的有下一次,我就不记得了。” “ 我会提醒你的。”安无咎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我监督你,你要自己对她表白。” 说着,他伸出手,作出拉钩的手势。 “安无咎,我又不是小女生。”钟益柔吸了吸鼻子,推开安无咎的手,破涕而笑。 安无咎也笑了笑,“那大姐姐,在休息一会儿吧。” “你也睡一下,不要守夜了。”钟益柔指了指他的手臂,“不睡觉伤恢复不好的。” 安无咎点头,回到刚刚的位置。 即便钟益柔这样说,沈惕不回来,安无咎怎么都睡不着。 他盯着眼前的绿灯,时间长了,眼睛都变得有些模糊,于是他只好暂时闭上眼。 一些景象在他眼前晃动。 忽然,一些幻觉从他的脑海中钻出,出现在安无咎的眼前。他好像变回了一个孩子,很小很小,躺在一个洁白的房间里,耳边是心率监护仪停止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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