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深蓦地想起手机的背景图,女孩被父母簇拥,笑得甜蜜幸福。 她的家人呢?为什么朋友圈里一张家人的照片都没有。 陆砚深忽然发觉自己对这个女孩的了解太少了,他给新上任的助理发去消息:“十分钟之内把秦羽墨的资料发给我。” 然后再度点开秦羽墨的微信,编辑两个字发送出去:“在哪?” 等了半分钟,陆大总裁从未觉得这三十秒如此漫长,又编辑一段话:“吃饭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安静。 啧,陆砚深失去了耐心,直接拨过去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指尖一顿,陆砚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从另一只手机的通讯录里,翻出了许听南的电话,拨过去。 许听南正在医院喝着暖胃小甜粥,突然接到陆砚深的电话,嘴里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陆、陆总?” 许听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面对陆砚深还是有点发怵,用客户的话来说,镇得住她的人不多了,陆砚深绝对算一个,这货绝对是她职业生涯中遇到过最严谨的上司,比她这个工作狂还要工作狂。 “小爱在哪?” 谁懂啊,陆砚深说出‘小爱’两个字的时候,许听南简直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问你话。”陆砚深的耐心有限,语气不带感情。 “不在家的话,应该是在梧桐湾那边。” 许听南声音沉下来。 “梧桐湾?” “嗯,那是小爱姑姑的家,她父母去世后,一直寄养在姑姑家。” 父母去世。 司机猛的踩了刹车,尽管系了安全带,陆砚深还是差点被甩出去,脑袋磕到了前排座椅上,疼得他整颗心都仿佛揪了起来。 捡起掉在座椅上的手机,前排司机一迭声说抱歉,刚才窜出来一只流浪狗,为了躲避才踩了刹车。 陆砚深一边将手机放回耳朵,一边朝着流浪狗消失的方向看了眼,“没事,你继续开车。” 电话那头的许听南也听见了,“陆总,小爱这些年过得不算太好,您要是真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吧。” 陆砚深差点想爆粗口,额角青筋凸起,“靠,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她?” 许听南瞪大了眼睛,“陆总,不是您跟秦羽墨提离婚的吗?不是您啊?是狗啊?” 陆大总裁俊脸铁青,嘴角紧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是我。” 许听南小声道:“那就是狗了。” “许听南,你用这种态度跟你的上司说话?给我写检讨。” 陆砚深啪嗒挂断了电话,吩咐司机,“去梧桐湾。” - “啪!” 竹条狠狠抽在白嫩的手掌心,迅速留下一片洇红。 秦羽墨疼得浑身发颤,头发丝都在颤抖。 精致漂亮的五官蜷缩成一团,疼得已经失声了。 秦方茴欣赏着秦羽墨的痛苦,每次看到秦羽墨的痛苦,她内心的痛苦就减轻一分,曾经她受到的屈辱和谩骂,就会在记忆中抹去一分。 秦方茴心中无比的畅快,第二下还想打下去,童嫂急匆匆朝着祠堂方向跑过来:“太太,陆先生来了。” 秦方茴扬起竹条的动作一停,蹙了蹙眉,“陆先生?哪个陆先生?” 童嫂摇摇头:“没见过,和陆崇山先生长得很像,很年轻英俊的一位先生。” 秦方茴目光扫过秦羽墨,“你给我继续跪着!” 秦方茴刚要往外走,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小牛皮鞋踩在青砖地板上,每一下都沉稳有力,昭示着男人的立场不凡。 暮色四合,霞光抽走最后一抹温情,无边的黑夜笼罩下来,后院的灯光亮起,男人穿过月洞门,从青砖路那头缓缓而来,路灯微弱的灯光犹如一层轻纱,披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宛若帝王的披帛,走来时强大的气场令人心颤。 英俊的脸庞也随着步伐被祠堂的光映照得清晰,眉宇之间的那一抹冷意,在接触到一抹身影后,化作了无限柔情。 秦方茴差点忘记了呼吸,陆砚深已经站定在她面前,嗓音低沉狭裹着不容置喙的:“秦夫人,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家。” - 秦羽墨没想到陆砚深会来这里,所以听到陆砚深声音响起的时候,秦羽墨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去看来人,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秦羽墨睫羽轻颤,眸中闪过不可置信。 他怎么会来这里? 秦羽墨转身时,陆砚深已经朝她走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秦羽墨的手掌心,因为秦方茴打的太用力,即便只是被竹条抽了一下,掌心就已经渗出了血,鲜红的血衬着白皙的肌肤,更为刺眼。 手肘被男人的大掌托起,秦羽墨被搀扶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已经有些酸麻,差点没站稳,直挺挺跌入男人怀中,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你这么大了还挨打?不懂还手吗?” 陆砚深没由来的窝火,直接怒喝了一声,“拿药箱过来!” 童嫂虽然是秦家的下人,但不知怎的,听见陆砚深的呵斥,手脚不听使唤的去找药箱,递到陆砚深手里。 就在祠堂,陆砚深打开药箱,给她上药包扎起来。 秦方茴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陆砚深包扎好她手掌心,忍不住抬手在她脑门敲了一记。 “拉黑我的时候那股劲去哪了?被偷了?” 第34章 害羞什么 陆砚深手上没轻重,用力敲下去,却在碰到她脑门一瞬间,又轻轻落下去。 轻轻咚的一声,秦羽墨揉揉额头,低着头不吱声,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陆砚深眸光沉沉盯着她,就这么对峙了一会,突然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饿了?” “没。” “嘴硬。” 陆砚深扯开唇角嗤笑了声,扭头去看秦方茴,眸底转为冰冷,“秦夫人,那我和我太太就不客气了,吃过了再走吧。” 陆砚深的做派和说话语气一样横,然而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横的资本,尤其还是拿捏需要陆家扶持的秦方茴。 秦方茴牙根都咬断了,嘴里一片血腥味,面上还能挤出笑来,“陆先生太客气了,童嫂,还不快去备菜?” 餐厅,秦羽墨在陆砚深身边坐下,陆砚深感受到身边女人的局促,又联想到许听南的那番话,看这个小女人唯唯诺诺的模样,这些年在秦家过得不是一般的糟糕。 陆砚深心底莫名添了一分同情,饭菜上桌,他自然地帮她布菜,秦羽墨也是饿了,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陆砚深等她吃完才继续夹菜。 吃的急了,秦羽墨差点被呛到,水放在秦方茴手边,陆砚深眼皮也不抬一下,“秦太太,劳烦倒杯水。” 这哪里是同长辈说话的口吻,分明是吩咐下人的语气。 童嫂去拿过水壶要倒,陆砚深往后一靠,嘴角微动,似笑非笑的模样:“秦夫人,我记得您最近想要城郊那块地,秦夫人就这点诚意么?” 他这个人平时性格挺冷的,很少因为工作的事刁难人,私底下除了冷淡了点,也没这么不好相处,只要不触犯他的禁忌,不管是客户还是朋友,都挺好说话。 这今晚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方茴脸上架不住,可一想到城郊那块地,公司岌岌可危,就靠着那块地起死回生了。 秦方茴摁住童嫂的手,起身端起了水杯,哗啦啦在水杯里倒了一杯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羽墨也是我的侄女,来,羽墨,慢点吃,家里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这是秦羽墨在梧桐湾住这么久,秦方茴第一次对她和颜悦色。 尽管是假装的和颜悦色,秦羽墨接过水杯,浅啜了一口,水顺着喉咙淌落下来,带了一丝丝畅快。 - 秦羽墨不想在梧桐湾逗留,以很快的速度吃完了饭。 从梧桐湾出来,坐到车上,秦羽墨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陆砚深收入眼底,车缓缓驶出去,男人靠在车椅背上闭目养神。 秦羽墨几个深呼吸后,心思才转回来,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想问些男人,看男人闭目养神,抿了抿唇,偏过了脑袋,看向车窗外,梧桐湾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紧绷着的身体一松,才彻底靠回了椅背上。 回到星月居已经是深夜九点,夏虫在草丛里鸣叫,半轮月光挂在夜空中,繁星点点,微风宜人。 秦羽墨先走下了车,准备去开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手受伤了,还没握住门把手,身后一只手快她一步,打开了门,走进去,随手打开了灯。 “明天找人换个指纹锁,你录个指纹。” 星月居只是简单装修,室内还是老款的装修,没有智能家居,也是钥匙开锁。 秦羽墨微微一顿,心想只住五年不用这么讲究吧,刚要开口说话,男人关了门,拿了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秦羽墨还不是很适应,换上拖鞋,走进了星月居。 除了早两年买的家具,她的行李不多都在楼上,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行李也不多,只有一只皮箱,秦羽墨走上楼,发现主卧房间,除了她的衣服,还挂了男人的衣服,一排西装衬衫和西裤,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强迫症有种治愈的感觉。 秦羽墨站在衣帽间门口,发了会呆,回过神时,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要不要洗澡?” “……好。” 秦羽墨从浴室出来,因为手掌心包扎,洗得艰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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