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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的侍女们听到屋内传来叫水的吩咐。 浴桶和热水很快备好,抬进屋中。 谢砚礼抱着秦九微来到浴桶旁,轻轻地将她放入浴桶中,接着自己也跨了进去,热水漫过两人的身体。 他眼中仍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暗红,但更多的是怜惜。 谢砚礼拿起柔软的湿布,擦拭起她的肩膀和手臂。 湿布滑过肌肤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拂,让秦九微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 氤氲的水汽如轻薄的纱幔萦绕在两人周围。 擦着擦着,谢砚礼的目光,不由落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以及她被水浸湿后,愈发显得也莹润白皙的肌肤上。 秦九微此时也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似盛了雾一般迷蒙。 嘴唇嫣红,双颊上绯红未褪,春日桃花般潋滟身姿。 谢砚礼眼神蓦地幽暗下去。 第59章 谢砚礼环着她,将她禁锢在胸膛和浴桶壁上。 水在浴桶里缓缓涌动了一下。 很快,浴桶里的水花一圈圈荡开,拍打着桶壁。 翌日。 晨光透过纱幔,落到秦九微紧闭的眼睫上。 她被这亮光刺醒,缓缓掀起眼睑。 秦九微抬手,却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是酥软的。 她试图挪动一下身体,疼痛和酥麻瞬间遍布全身。 秦九微眉头紧锁,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明亮的眼眸也因这疼痛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透过纱幔,她看到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是谢砚礼。 他应该是在穿朝服,准备去进宫上早朝。 “醒了?”谢砚礼注意到她是视线,出声询问道。 秦九微听到他说话声,耳朵不由一红。 昨晚也是这个声音,在她耳边低哑地呢喃,让她看着他,抱紧他…… 谢砚礼的声音一向是清洌含霜,珠玉磬竹般。 此时却多了几分沙哑和慵懒,就像是……野兽吃饱之后的慵懒满足。 秦九微脑中瞬间想起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又一幕。 她一向喜欢扮可怜,可昨晚她却是真的在求饶。 只觉自己像一叶孤舟似的,不停被海上巨浪拍打着。 谢砚礼没有听到她说话,眉头隆起。 脑中想起自己昨晚的猛浪,不由有些担心,莫不是自己弄伤了她? 他提步走到床边,掀起纱幔,撩袍坐到床榻边。 谢砚礼已经穿上红色朝服,衬得他格外丰神俊朗。 或许是因为昨晚深入交流过,谢砚礼靠近的动作十分自然熟稔。 他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温声道:“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昨晚他已经尽力克制了,可是一碰到她,自己就变得完全不受控。 秦九微不是这点疼都受不了的人。 但能让一向冷冰冰的谢砚礼心中愧疚的机会可不多。 而且昨晚,确实蛮疼的…… 秦九微轻咬着唇,轻轻点了下头。 谢砚礼一向冰玉般的黑瞳此刻尽是温柔,语气也轻柔非常。 “抱歉,是我孟浪了。” 秦九微红着脸,声音低低道:“这也…不怪夫君。” 谢砚礼看向她的目光不由更深了几分。 她果然还是那般贤淑温柔。 “世子,马车备好了。”梓竹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谢砚礼,“我去上早朝,你今日好好休息。” “嗯,夫君路上小心。” 谢砚礼走后,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 秦九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意识渐渐清明。 昨夜她实在是太难受,只觉浑身滚烫。 脑子似乎也被那股灼热感烧坏了,根本思考不了。 今天早上清醒后,她很快觉出不对来。 这是吃了春药的反应啊…… 前世在宫中,见过的腌臜事太多了,后妃之间争宠,会给对方下这种药,陷害对方与侍卫私通。 不过秦九微前世行事谨慎,从来没中过这种圈套,所以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可是……这药是从哪来的? 秦九微凝了凝神,回忆昨晚的宴席上的情景。 她是喝完鸡茸粥之后身体开始不舒服的,但鸡茸粥春哥儿和齐王也喝了,都没事,所以应该不是鸡茸粥的问题。 不是鸡茸粥,那问题就只能出在碗上。 她用的碗是谢砚礼的,所以应该是别人给谢砚礼下了春药,却被她误食了。 要问谁会给谢砚礼下春药,整个齐王府,除了高漱玉,想来也不会有别人了。 秦九微也没想到高漱玉的胆子居然大到了这个地步。 皇上在时,都敢给谢砚礼下春药! 这个女人真是够疯的。 “小姐,可要起床梳洗?”小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秦九微走下榻,由侍女侍候穿衣。 宋嬷嬷从小便跟在秦九微身边,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 如今看到秦九微白皙的身子上竟布满了红痕,不仅数量多,有些地方更是密集得有些可怖。 宋嬷嬷一时心疼坏了,心里也不禁有些埋怨世子爷,实在是不会疼人。 秦九微坐在铜镜前,看着脖颈处一连串的红痕,也不禁皱了皱眉。 思索片刻后,她选了件水蓝色的罗裙,脖间系着了条同色细纱,将脖颈处的红痕遮掩了个严实。 秦九微轻轻舒了口气,总算是能出去见人了。 似是想起什么,秦九微转头吩咐道:“宋嬷嬷,你去为我煮碗避子汤来。” 宋嬷嬷张了张嘴,“小姐,世子爷好不容易来一次……” 秦九微知道宋嬷嬷是什么意思。 在外人看来,三个养子虽好,但终究不是侯府的血脉。 日后侯府的爵位他们是继承不了的。 若是谢砚礼无嗣,爵位便会落到谢砚礼的二弟,谢重之头上。 但秦九微清楚,现在根本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她如今能这般舒服悠闲,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自己待三个孩子好。 前世嫡姐苛待三个孩子,引得谢砚礼厌恶,最终被休妻,赶回了家。 但这一世她对这三个孩子尽心尽力,除了想在府中生存,更多是对他们的心疼。 若是她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孩子,照顾三个养子肯定会有许多疏漏。 现在孩子们虽然都已经上学,还有侍女嬷嬷从旁协助,但还是有不少细碎的琐事需要她来处理。 她现在根本无法照顾好四个孩子,至少也要等谢珏再大一些。 秦九微猜测,谢砚礼也是这般想的。 所以在新婚之夜才不肯碰她,这肯定不是因为他不好女色的缘故,其实是因为谢砚礼不想让她有孕。 毕竟就昨天晚上他那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好女色的人。 前世她在宫里听老嬷嬷讲过,女子生育就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年龄越小,越容易在生产中死亡。 最好过几年再生育,母子活下来的概率会更大。 秦九微是怕死的,她好不容易得上天庇佑得以重新活一回,不用再费心宫斗了,她想活得久一点。 宋嬷嬷见秦九微已经决定,也只好按吩咐做事,出门吩咐人煎药去了。 马车从侯府悠悠朝皇宫驶去。 谢砚礼坐在马车上,垂眸养神。 昨晚宴席到现在,所有的事情如脱缰野马一般完全不受控。 他直到此时才有时间思索,比如,秦九微吃下去的春药是从哪来的。 几息后,谢砚礼抬眸,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高漱玉,留着实在是个祸害…… 梓竹在马车一角整理谢砚礼的公文,忽地他抬眸,眉头紧锁道:“世子爷,江州侵地案的文书好像落在书房了。” 早朝过后,谢砚礼会去文渊阁处理公文,忘带的这一份,正是今天要用的。 “无碍,回去拿一趟便是了。” 谢砚礼一向是提前半个时辰出府,现在临时赶回侯府一趟,也完全来得及上早朝。 而且他也不放心秦九微的身体。 —— 谢砚礼回到清澜院。 他转头对梓竹冷声吩咐道:“你去书房拿文书。” 说完便径直朝主屋,刚走到廊下,迎面撞上正端药进屋的宋嬷嬷。 谢砚礼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眉心立刻皱起。 “这是什么?” 宋嬷嬷看到谢砚礼突然回来,瞬间一慌,但很快稳住心神。 “这是少夫人补身的药。”她强行镇定声音回答道。 谢砚礼冷笑一声,“是吗?” 他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空气骤冷,沉沉威压朝宋嬷嬷袭去。 宋嬷嬷本就敬畏谢砚礼,如今更是被他吓到。 她脸色苍白如纸,额上不受控地冒出冷汗。 第60章 “你若再不说,我就叫人来验一验,里面是什么自然就知道了。” 谢砚礼眼神骤冷,看宋嬷嬷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样,“至于你这个欺主的奴婢,到时候的下场……” 宋嬷嬷立刻颤抖起来,最后闭了闭眼,知道今天是瞒不过去了。 她声音细若蚊蝇,“是,是避子药……” 她每说一个字,谢砚礼的脸色就冷一分,最后完全如覆上寒霜一般。 原本他只是心中有几分猜测,但现在…… 谢砚礼袖中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冷着脸转身,径直朝院外大步走去。 “世子爷!”梓竹从书房取完东西,出来便看到谢砚礼匆忙离去的背影。 他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心中十分不解。 世子爷不是去主屋找少夫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宋嬷嬷知道自己闯了祸。 进屋之后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秦九微。 “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秦九微拧眉问道。 宋嬷嬷点了点头,“世子爷脸色阴沉到不行,转身就直接走了。” 秦九微垂眸,看样子是生气了。 原先她想着谢砚礼也不想让自己生孩子,自己喝避子汤即使被他知道,应该也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她不肯要他的孩子,这让他的男人心受挫了,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宋嬷嬷有些紧张问道:“小姐,那现在怎么办……” 秦九微将张嬷嬷递过来的避子汤一饮而尽,接着道:“无妨,等他今晚回来哄哄便是了。” 避子汤的苦味渐渐蔓上来,秦九微秀眉拧紧,“好苦啊,嬷嬷你去给我拿点蜜饯来。” 宋嬷嬷还想再多说几句,但还是很听话地去拿蜜饯了。 世子爷的事情可以等会再说,她家小姐可不能被药苦到。 秦九微吃着蜜饯,忽然听到一连串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这声音…… 果然下一秒,一个小团子就朝她扑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阔步走来的谢惊春和谢景。 谢珏仰着白嫩的小脸,哭唧唧道:“母亲,大哥说你生病了,你现在没事吧。” 秦九微捏了捏他的小脸,温声哄道:“娘亲没事,娘亲不是在这的吗?” 忽然她注意到,她家珏哥儿往日忽闪的大眼睛怎么肿了? “你眼睛是怎么了?” 谢惊春在一旁解释道:“昨晚他下学回来后,一直没见到母亲,便跑去找二弟哭,哭了整整半个时辰。” 秦九微拧眉,“那后来呢?” 她记得昨晚回来时院中很是安静。 谢惊春抽了抽嘴角,“他把自己哭睡着了。”说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谢珏转头撅嘴小嘴瞪他,“你不许笑!” 他结结巴巴地跟他吵,“我是,我是因为昨天上学太累了!” 谢惊春朝他做了个鬼脸,“就笑就笑就笑~” 把谢珏气得直跺脚,“讨厌!太讨厌啦!” 秦九微看着两兄弟斗嘴,自己也忍不住拿着丝帕掩唇偷笑起来。 转眸却见谢景眼皮都没掀一下,端庄大方像个成年人。 秦九微嘴角不由抽了抽。 老大和老三性子欢脱,吵吵闹闹的。 倒是衬得老二更是成熟稳重了。 谢惊春也没忘记正事,伸手把谢珏的头发揉成鸡窝后问道:“母亲,你的病真的无碍吗?” “昨天晚上,我去皇宫请林太医,林太医知道症状后,就站在那一言不发。” 谢惊春不解地挠了挠头,“这是为什么啊?” 秦九微:…… 孩子,你这让我怎么说呢。 谢珏和谢景也同时抬头,两个孩子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谢景虽然博览群书,但看的都是经史子集,正经文学,对这种事一无所知。 想来谢景也是鲜少遇见自己完全没有头绪的事情,才这般好奇。 谢珏更是个好奇宝宝,大眼睛里写满了求知欲。 谢惊春话多,不等她回答,很快就问了另一个问题。 秦九微也就顺势把这个问题略过去了。 “我让林太医给母亲开药,林太医知道父亲在主屋后,说不用开药了。” 谢惊春瘦削的俊脸上满是困惑,“但父亲又不是大夫,他又不会治病!为什么就不用开药了?”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母亲你能告诉我吗?” 秦九微抿了抿唇,尴尬道:“长大以后,你们就懂了。” 小时候她很讨厌大人这样说,可是这春药,要怎么跟孩子解释? 果然,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谢景原本好奇的目光立刻又变回了原样。 谢惊春没想到一向宠着他们的母亲也不跟他们讲,不由抿了抿薄唇。 谢珏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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