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那些刺青蝎子再爬到她手上。 她的祈祷还是有用的。 她本来都适应了房间里浓郁的虫蜜香,但在这一瞬间,她还是感觉到,又有虫蜜洪流决堤了。 床上的哨兵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金黄色的蜜浆。 真的写不完,我放弃了,就这样慢慢写吧,别的番外也会写,就是要等一等,大家不要急哈。 139 番外5 ◎虫族◎ 嘴角不停流下虫蜜的哨兵仍然闭着眼睛, 卿鸢感觉不对,向他身上盖着的被子看去,看到中部顶起来了一块, 而且那一块越来越高,高得让她都懵了,怎么可能这么…… 她震惊地看着被子都被撑了起来,哨兵闷哼了一声, 翻了个身,手撑在床上似乎要爬起来, 但手臂没有完全直起来,人就失去了力气,又趴了回去, 被子也被丢到了一边。 卿鸢看到被子下面的是什么了,是一条黝黑发亮的蝎尾,尾巴尖端有一根泛着冷光的弯钩利刺,刺的顶端慢慢地挤出了一滴毒液, 卿鸢的视线随着那滴毒液下降。 落在床面上的毒液瞬间就消失在被它腐蚀出的黑洞里,卿鸢咽了下口水,默默后退。 趴在枕头上的哨兵皱着眉, 双手用力抓起床单,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摩擦气音,听声调像是在叫母亲。 “糟糕了。”蝴蝶队长站在她身后, 说着糟糕了, 语气很散漫,散漫得欠揍, “有些太过老实但又太过敏感的虫子会在燥热里迷失, 太想讨好母亲, 连自己分泌虫蜜和虫毒的器官都混淆了,一起发力,虫蜜哗哗淌出来,虫毒也哗哗淌出来,看他,把自己的喉管都毒坏了,估计肚子里的五脏六腑现在应该也都融化了吧……真可怜啊,连母亲叫都不出来了。” 卿鸢被他说得幻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床上的哨兵痛到了极点,却更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抓着床单,咬着枕头,蝎尾焦躁难过地时而卷曲时而扫来扫去。 卿鸢挪了挪,站到了蝴蝶队长身后。 蝴蝶队长侧头,对她做了个无语的表情,接着又笑起来:“这样没出息的虫子万一有幸可以服侍母亲,估计也会激动得把自己毒哑,想叫都叫不出来吧?” 他又想哪去了?卿鸢用拳头捅了一下他的腰,哨兵原本放松慵懒地站着,被她这么一惩戒,整个人都绷紧了,也不胡说八道了。 卿鸢用他当盾牌,小心地探出头,看蝎子哨兵的尾巴。 他的尾巴并不是按照真正的蝎子等比例放大的,那样的话,卿鸢别说偷看,扫到一眼估计就已经晕了。哨兵的蝎尾看起来有种金属质地的感觉,每一节边缘看起来都很锋利坚硬,但又能很灵活柔韧地上翘卷曲。 不行不行,看了一会儿,卿鸢还是感觉人有点麻,把脑袋收了回去。 尾巴她勉强能接受,但尾巴尖上的毒针真的太可怕了,一滴毒液就够把她腐蚀掉了,更何况精神混沌的哨兵还控制不住自己,流下一滴后就停不下来了,像扭大开关的点滴一样,一滴赶着一滴挤出毒液,他的公主床都要被毒液烧成黑色的沼泽了。 蝴蝶队长任由她抓着自己当人/肉盾牌,幽幽地轻叹:“都是尾巴,都是翅膀,向导小姐就是受不了虫子的,是吗?” “能不能别酸了?”卿鸢皱眉,“别人的尾巴要是也有毒,我也会这样的。” “只是因为有毒?”蝴蝶队长低头看她,“如果没有毒液,向导小姐就敢碰碰虫子的尾巴了吗?” 卿鸢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蝴蝶队长看了她一会儿,转回头,走向床边:“你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让母亲靠近你,需要我帮你吗?” 卿鸢感觉哨兵根本没醒,因为他还是紧闭着眼睛,但他对自己队长的话好像有反应,蝴蝶队长说完后,他点了点头。 卿鸢还在想虫族队长会怎么帮他呢,就见他抓住了那条锋利粗黑的蝎尾,就这么徒手把它尖端的毒针给拔了出来,毒针被拿开的时候,还连着柔软的腺体。 卿鸢感觉自己尾巴骨都酸了一下,床上的哨兵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也发不出声音,骨感修长的双脚用力蹬着床面,筋骨都要被拉断了,足以可见,生拔毒刺对他来说有多疼。 蝴蝶队长也没好到哪去,拔毒刺的手都被毒刺脱落涌出来的毒液腐蚀得只剩下白骨,另一只固定蝎尾的手也被流下的毒液烧得伤痕累累。 他随意地将毒针丢开,失去毒针的蝎尾最后挤出一汩毒液剩下的就是鲜血了,血没流太多,被和血一起流出并很快凝固的虫蜜堵塞住,能看出来蝎尾里还在继续流血和虫蜜,蝎尾都有些饱胀起来,但也只能干巴巴地收缩痉挛。 蝴蝶队长转身面对她,张开就剩骨头但还能自如活动的手:“好疼啊,向导小姐。” 他不是卖惨,反倒像是在跟她分享一个有趣的事情。 太重口味了,这些虫子,卿鸢不想看,但还是把视线放在他的手上,哨兵脖颈上的水流锁链打开,像条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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