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贞身边的剑女都是七八岁时买了进去,施以训练,从不与外面接触,他们已打进了京师各大宅第。” 路民赡笑道;那你们可就错了,这个组织心计极工,他们把自己的子女从小就加以训练,也是在七八岁时就给他们服下了一种药,使他们的身体停止生长,七年前,山东大水,淹及十数县,有很多难民逃离到京师,他们认为这是 ===分节阅读 93=== 个机会,把这一批小孩子,伪装难民,送到京师,卖过各大宅院,再服下解药使她们慢慢恢复长大,看起来那些孩子都只有八九岁而已。实际她们卖身时,都已经十五六七了。” 芙蓉与徐明都为之一惊,徐明道:“五叔,您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路民瞻道:“我有个朋友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我来京师时,他思孙情切,托我看看他的孙女儿,告诉了我这个秘密,更叫我见到十五六岁的孩子,在大宅院中当使女童仆的,就以旦复旦兮,日月光华八个字为口号,他们就会跟我联络的,我被骗了进去后,就试了一下,那个叫小莲的女孩子在送饭的时候,每次都加了两个卤蛋,而且在送点心的时候,特别给我做了一碗四川的担担面。” 芙蓉道:“京师的人很少用这种点心的。” “不错,这就是联络的暗号,也是取旦复旦兮的之意。” 芙蓉道:“你找到了那个女孩子没有” “没有,小莲说他们这边的府里没有这个人,她也没机会上别的府里去,要找另外设法打听,不过她说已经把我受制的消息、传递出去了,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果然今天你们就来了,对了蓉姑娘,你们是用什么方法叫白泰官放人的” 芙蓉笑道:“权势兼用,主要因为您是一位义士,朝野同钦,白泰官只能悄悄地把您关起来一旦消息外泄,他就只有乖乖地放人了,对了,各城府里我还熟,您要找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我给您打听一下。” “她姓周,周小青,是入云龙周清二哥的孙女儿,托我的是周二嫂子余菊人,这位老嫂子原先是日月同盟中人,周二哥死后,她还有没放弃死心,所以把儿孙又献出去作为复国的力量,最近周二嫂却很灰心,因为她发现光华会几个领头的,居然是白莲教的余孽假者光华的口号,却是在另作打算,要我设法把那孩子带出来。” 芙蓉道:“周小青,长得什么样子” “周二嫂有十几年没见,样子是记不清了,不过她说唇边有两颗小黑涛,并排长在一起。” 芙蓉笑了起来这:“成,老爷子,您放心,回头我就把那个女孩子送到您面前,徐大哥,您多费点事叫个弟兄上寒舍去一下让家你把我家窑藏的陈年汾酒送两缸来,路老爷子很喜欢喝两盅我得尽尽心。” 徐明心中暗惊,他知道芙蓉送酒的意思是要把她的侍女小青叫到镖局去,那个神秘的。小丫头已经证实有问题,因为上次送给白纫珠的那张宇条,挑起白纫珠跟纪小如斗起来的就是她,在杜云青那儿塞了张条子泄露芙蓉秘密的也是她,却没想到是这么个身份。 因此他倒是不禁犹豫了,芙蓉笑道:“徐大哥,周老爷子也是我敬重的人,他的后人误为好人所利用,我们理该尽心的,我把她叫到镖局里,正好让路老爷子带回去。” 徐明这才放了心,路民瞻则听说有了好酒,口水差点流了下来,一连声地催道:“小子,你还不快去,汾酒已经够好了,何况是陈年的,老汉一直就想尝尝,只是这些年窝在江南,被那些淡得像水的黄酒,差点没憋死在肝里的酒虫,快去快来,等火了我老头子,一脚踢死你这个小王八蛋的。” 徐明也是三十多近四十的人,可是遇上这位师叔也真叫没办法,连忙答应着去了。 第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273 19:56:52 字数:14424 芙蓉伴着路民瞻来到镖局,把大伙儿介绍了,也扯了些闲话。 路民瞻听说白纫珠是白玉霜的侄女儿,又听说杜云青是柳寒月的传人,路民瞻更是感慨万千地道:“白仙子与柳兄都是故人,想不到一别数十年后,他们仍是未能皆和,而柳兄已登仙路,造成这种遗憾,也是受了我们的连累,我们倒是愧对这两位了,这些年来,我们还以为他们两位躲在那儿隐居,去过神仙生活。” 白纫珠有点愤然地道:“老爷子,柳师伯如果是那种人,也不会跟你们江南八侠交上朋友的了,我姑姑如果是那种人,也不会让白东岳之流的人爬起来了,以她昔年在官家的地位,现在早已高高在上,飞黄腾达了。” 路民瞻红了脸:“姑娘见责得是,老朽自承失言,不过话又说回来,西山战役,我们只是对柳兄不太谅解,事后再想想,只觉得自己鲁莽,并没有怪他们两位的意思,尤其是白仙子,对我们一再告诫,说对方技艺太高,非吾等听敌,劝我们忍一时之气,留有用之身只怪我们太倔强,不肯相信她的话,白仙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再见了她,找一定向她磕头陪罪。” 才说到这儿,只听得外面有人接口道:“你磕吧,磕三个响头,一个都不准少,否则我就打断的腿,当年就你毛躁,把寒月兄激走的。” 说话的是个高大的老人,精神矍铄,须发如银,跟他一起的则是两个雍容的中年妇人,最后是杜云青伴着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叟,手里握着一根竹节虬根拐杖。 路民瞻一见立刻过去屈膝跪下,叫了声:“四哥。” 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大家也忙着起来见礼,与杜云青同行的那个老叟举起拐杖,在路民瞻的腰上敲了一下骂道:“混帐东西,你一直在惹事生非,当初坑了一般老兄,现在又来坑这些孩子,只为了逞你一时的意气,今天我老头子非好好的揍你顿不可。” 举起拐杖又要打,杜云青含笑拉住了道:“”老爷爷,路老爷子就这一份性情。” 老臾道:“他这份性清在我老头于面前可称不起,我老头子没死,还轮不到他称长辈。” 另一个中年美妇也含笑把路民瞻拉了起来笑道:“老五,你也是的听见了消息,也不等一下,一个人悄悄地来了,而一来就惹麻烦,明儿好容易在京里立了个窝,你一来就给挑了,不怪爹生气。” 相互见礼之后,才知道先前那个高大的老人正是江南四侠甘风池,中年美妇是他的浑家陈美娘,执杖老叟,则是武林中硕果仅存老前辈,担柴叟陈四,也是陈美娘的父亲,甘风池的岳父大人。 伴着他们同来的是白玉霜,昔日的寒星仙子,今日的寒星门主,她的脸上略见伤感,但不是很雍容地笑道:“路五侠好,别来无恙,为了阻止寒月赴西山之约,妾身一直愧见各位,区区寸衷,且喜能获得多位谅解。” 她的声音也不太自然了,陈四一顿拐杖道:“路五,你说要磕头的,快磕,不然我老头子还要打你。” 路民瞻果然也跪了下来,白玉霜连忙要扶住,陈美娘却托住了她,白玉霜急道:“这是从何说起,路五侠,当年的事,妾身自感愧疚,怎么能怪你。” 路民瞻却道:“不,应该怪我,我也是叫白泰官给坑了,跟别日到约斗的是他,提早约斗的也是他,最后弄得柳兄跟你决裂的虽然是我,但也是他捣的鬼,所以今天这三个头我非磕不可,否则我就一头憧死在你面前。” 一旁的甘凤池道:“白仙子,你就让他磕了吧,否则他是真做得出来的。” 白玉霜破陈美娘架住了,没法子拦他,而路民瞻果真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用的力气很大,三个头磕完,他的额角已肿起了一大块,那地下一块大青石。却被震得起了裂开了,可见此老的头项硬功很不错。 白玉霜急得直跺脚道:“纫珠,你还不把路五侠扶起来,这孩子怎么那么死。” 白纫珠忙把路民瞻扶了起来,陈四才笑笑道:“白仙子,你受了他三个头,总算保住了他一条老命,我们问清了昔年情形后,才知道受了愚,因为白泰官已死,就没有再深究,现在知道自泰官借尸还魂,又以白东岳的名子活着,这混球该自裁以谢罪的。” 路民瞻道:“这三个头也只是祈求白仙子的宽恕,让我路老五多活几天而已,等我把白泰官的这狗头砍下来之后,我仍然会白刎以谢诸兄弟。” 白玉霜道:“当年的事,难道又是白泰官摘的鬼么” 路民瞻道:“是的,好时他就有阴谋,说起来很惭愧,八侠中第一个破射日剑杀死的是了因大师但致死之因却不是为了国仇,而纯系私怨,而且是委无聊的私怨,是为了一个歌女争风而约斗被杀的。” 白玉霜一怔道:“了因大师j是空门中人,怎么会争风呢” 路民瞻道:“大师兄没有争风,他虽然好酒,但不好色,祸端是白泰官惹的,他在酒楼上与一个内廷剑手争风破人打了一顿央求大师哥帮忙出气,大师哥喝了有八分酒意,果然听了他的煽动,在西山跟人决斗,结果被杀了,他却溜了,告诉我们说是他与大师哥为宫廷剑手所围攻而死,于是我们大家才约在西山为大师哥复仇,而且把柳兄拉了去帮忙,柳兄也答应了,约会定的是三天后的早上,可是他又传来消息说要提早一天。” 白玉霜道:“不错,陈望安告诉了我,叫我劝寒月不要去,那时陈望安与我同为宫廷效力,他知道我与寒月的感情,不希望得罪我,我也知道寒月的剑法比陈望安差,只有想法子把他给拖住,不使他知道约会提前的事。” 路民瞻道:“那天我们只有六个人前去,原本商量好以六合剑阵攻敌的,那知到时候他一个人抢先出手,不到三五个照面,就被人刺倒了,我们五个人一哄而上,结果是我最差,被人一剑砍倒在地上,白泰官就倒在我旁边,他是胸口中剑,血流了一大堆。” 白玉霜道:“不对呀,射日剑法中从没有攻胸的招式,杀手全在刺喉,刺腿。” 路民瞻道:“可惜我们当时不知道,原来他中剑受僵都是假的,他是在胸前用皮囊包了一滩鸡血,故意让人在人在胸前刺一剑,使鸡血溅出,伪装死亡,我受伤倒地后,就在他身边,他还装成有气无力地说柳寒月为仙子故意羁留住了,未能前来,否则以她的寒月剑法,加强六合剑之威,必可杀死对方的,后来张云如,周清二哥,曹仁父相继死于剑下,甘四哥自己也受了伤,并死拉了我突围。” 芙蓉笑道:“这恐怕是白泰官故意授意陈望安,让二位离开的,否则陈望安断有杀死三侠之力,也使一位前辈受了伤,怎么还会让二位逃生呢” 甘凤池道:“那倒不是,那个蒙面的剑士说他无意与八侠为敌,这是我们自己找上他的,对于死者,死在他收招不住,非常抱歉,对于我和老五,他不愿赴尽杀绝,放我们离去的,希望不要再留在京师。” 路民瞻道:“我怎么不知道” 甘凤池一叹道:“你当时已经昏过去了,我知道你的毛病,如果让你知道是人家放找们走的话,你很可能会拔刀自杀,所以我只好说是把你抢救走的。” 芙蓉笑道:“甘老爷子,这恐怕也是对方的建议吧” 甘凤池证了一怔才道:“是的,对方也的确这样说过。” 芙蓉道:“这就对了,白泰官对路老爷子说了那番话,目的在使柳前辈离开白仙子,再使白仙子感到愧对柳前辈,放弃了内廷剑士领班的职位,让白泰官好接手,放甘前辈走,是为了要甘前辈将受伤的路爷子带走,掩饰白泰官伪死之事,那四具尸体是陈望安代为收殓的,隔了很久,才让人送到江南,棺中遗体已腐,他们随便找一具尸体放在棺中谁也不知道白泰官掉了包。” 路民瞻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蓉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芙蓉道:“白泰官既然没死,这些情形想当然啦,此举目的在瓦解八侠的话盟,使得日月同盟的实力大灭,而白泰宫接替了白仙子的职务后,以他对日月同盟的瓦解,把一些忠贞之士,次第消灭,再利用一些热衷权势吸收过去,制造日月同盟的内哄,终而瓦解了日月同盟,而陈望安与易容后的白东岳才建立了大功,掌握了密探的大权。” 路民瞻无限悔恨地道:“我醒来之后,找到柳兄,大骂他一顿,造成了他与白仙子的决裂,所以我听见二位始终没有结合,而柳兄已然仙去,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三个响头,并不足以表示我的歉咎。但我也是受了白泰官的利用,等我砍下白泰官的脑袋后,一定对仙子有个交代的。” 白玉霜叹道:“路五侠不必自责,我跟寒月分手的原因并不是你的缘故,我留下了寒月,是免得他去送死,以他当时的剑法,万难胜过射剑的,事后我展示了射日剑几式杀手给他看,他自己也知道了,他那天去了,也不过是多横尸一人而已,他之所以要躲着我,是因为他心气太高傲,说一定要破那几手剑式后才跟我再见。” 甘凤池叹道:“柳兄的确是一代奇才,他毕竟是达到目的了,我听说杜世兄跟射日剑再度交手时,就是用了柳兄所创的剑式,砍断了他的一条胳臂。” 杜云青笑笑道:“前辈过奖了,其实前辈的鱼龙变化十八式威力至拒,徐兄就是用前辈的缴流跃鲤那一式,使得陈望安断首的。” 甘风池道:“那是在对方新创之后,而且暴起突袭,不足为法。” 杜云育道:“不然,陈望安受创断臂,功力未失,行动也未受影响,前辈想必知道再下的寒月剑本性至寒,再贯以内力激发其实情后,刃面寒如玄冰,着物立冻,所以再下杀死的人绝无痛苦,也不会流血。” 路民瞻道:“这个四哥还不太晓得,我却是明白的,我在西山之战后,心灰意懒,曾经在关外待过一阵子,尝到了真正寒冷的滋味,那种冷法 ===分节阅读 94=== 绝不是江南的人所能想像得到的,有人在雪地里行走,忘了带护耳,结果耳朵冻僵了,一碰就掉在地下跌碎了,那人自己还不知道。” 甘凤池笑道:“我虽然没到过关外,却曾到天山去探视过八妹,在那绝峰山顶上,也领略过寒冰的滋味,若不是练过武功,仗着内力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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