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靳砚修冷眼勾起了唇角,捏起她的下巴低声问:“眼前人…那你倒说说该如何珍惜,娶她当靳太太可好?” “可以吗?” 林音音的眼眸瞬间亮了。 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就是这双眼睛给骗了,原以为是清纯少女,结果却是个不择手段的毒妇。 “当然…不行!” 靳砚修眸色怒变,掐起她的脖颈。 红着眼吼道:“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肖想沈瓷的位置,还屡次伤害她!!” 突然间窒息感袭来。 林音音被靳砚修提了起来,脚跟瞬间离地,整个人条件反射,拼了命地扑挣扎却无济于事。 恐惧、惊慌,还有无措。 她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就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直到她快要晕了过去,靳砚修才找回一丝理智松开了手。 人瞬间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林音音抖着身子,抬起头狡辩:“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怎么会伤害靳太太呢,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他估计又会被骗了,就像每一次陷害沈瓷的时候,现在想想真是可恨至极。 靳砚修蹲下身,浑身散发着罗刹般的戾气,没打算和她浪费口舌。 反而阴着脸道:“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到时你就懂了。” 说完,他将人拖到酒窖里。 一瓶接着一瓶的酒,靳研修一边往林音音嘴里灌,一边问:“这滋味如何,能记起来了吗?” “不、不要。” 林音音被灌得昏天暗地。 喉咙辣得发不出声,胃里更是翻天滚地地绞痛着,直到她呕吐不止,靳砚修才肯停下手。 但下一秒,有一群糙汉闯了进来。 看到他们饥 渴难耐的眼神,林音音瞬间慌了,恳求道:“我记起来了,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可她的求饶却已经晚了。 靳砚修站起身,像是碰到脏东西似地擦干净手,然后无情地往门口走去,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她。 16 林音音想跟在他后面跑出去。 可没跑几步,脚下被人一绊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头顶随之传来了轰笑声,听得她全身毛骨悚然。 她还想跑,可脚好像被崴到了。 一撑起身就疼得不行,人索性便往门口爬去,如论如何一定要逃出这里,不然等待她的就是噩梦了。 而那群糙汉就像一群恶犬。 站在一旁流着口水,眼神却像是在对猎物的玩弄,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 等到人快爬到门口,他们又一把将人拖了回来,来来回回地重复着,直到玩累了他们才将人按住了。 然后在旁边架起摄像机。 “你们放开我!!” 林音音奋力想要挣扎。 其中一男人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往她脸上啐了一口,说:“安分点,又不是没被玩过,装什么烈女,我呸!” 躺在地上的人被打懵了。 她本来就喝了酒,现在整个脑袋嗡嗡直响,看人都变成重影了。 而摄像机一开,噩梦开始了。 那群男人扒了她的衣服,然后又各自解开自己的皮带,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直驱而入,一人接着一人,都把身下的人当成泄欲的工具,不带任何情感。 可林音音却受不住冲击。 源于本能的娇 喘声连连不断,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羞耻和无助。 直到半夜,闷哼声才戛然而止。 林音音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是一块破布被扔在地窖里,全身犹如散架动弹不了一点,最后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天微微擦亮。 可她却不是在地窖里,而是被带到那个荒废的码头。 绑架的场景再次重现。 但这一次是轮到她做选择。 林音音一睁开眼,就看见她爸爸被吊在了海中央,她妈妈则被手脚困住,人倒在地上还昏迷不醒。 “爸?妈?!” 她哑着声喊了出来。 林父林母身上的药效正好过了,迷迷糊糊睁开眼都被吓了一跳。 “音音,救我!” 林父望着身下的海浪吓破了胆,全身止不住地发抖,而林母却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手无足措地哭泣着。 这时,靳砚修从身后出现了。 他冷眼看着眼前一幕,然后不缓不慢地走到林音音身前,俯视着她:“二选一,你要救爸爸,还是救妈妈?” 林音音抬起头,满眼的泪水。 她没想到靳砚修会这么狠心,惩罚她就算了,现在连她爸妈都不放过。 原以为是天使,其实是魔鬼。 “靳总…”她匍匐爬了几步,抓住靳砚修的裤脚,卑微乞求:“靳总,我错了,我可以去跟靳太太道歉,但求你了,求你放过我爸妈,别伤害他们。” “道歉?”靳砚修冷笑一声。 然后极为不屑地说:“你别去污了沈瓷的眼,她那边我自会去请罪,但去之前我得给她一个交代。” “而你!该还的一个也不能少。” 靳砚修一脚把人踢开。 一脸冷漠地问:“说,救哪个?” 林音音使劲地摇着头。 她怎么可能选得出,那可是她的亲生父母,虽然她之前也很嫌弃他们,但毕竟血浓于水,两个她都得救。 见人迟迟不敢下决定。 靳砚修嗤笑一声,讽刺地说:“很难抉择吗?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话音刚落,他做了个手势。 林母瞬间被烈火围住,而吊着林父的绳索被割断,整个人坠入海里,就像当时她和沈瓷遭遇的场景一模一样。 林音音瞪红了眼。 “不要!!” 17 林音音爬起身想冲入火海。 可没跑几步,却被靳砚修给拦住了。 他死死地将她禁锢住,然后捧着她的脸让她一眼不眨地往前方看去。 她爸爸扑腾了几下,然后彻底失去希望沉入海里,而她妈妈则在熊熊烈火中痛苦撕喊着她的名字。 “爸!妈!” 林音音歇斯底里地喊着。 靳砚修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亲眼目睹双亲惨死,而她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尝尽无尽的煎熬和痛苦 突然,林音音扑通跪在地上。 人被吓得有些魔怔,一边磕着头一边忏悔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怂恿陈康绑架沈瓷,更不该诬陷她,求你放过他们吧......” 头一个比一个地磕得更响。 直到她额头磕破了皮,血沿着脸庞滑了下来,靳砚修才点头让人灭火。 最后,林父没了。 林母虽然中途得救,但身上百分十七十的皮肤被烧伤了。 林音音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她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头顶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令她胆颤。 林音音眯着眼,扭头看向侧边,才发现旁边站着几名医生和护士。 还有冷面的靳砚修。 她这是…在手术室里? 想到靳砚修下一步会做什么,林音音立马吓得坐起身,然后迅速下床跪到他身边,摇头哽咽:“不要,求你了。” “哥哥,我错了,你看在我跟过你的份上,你饶过我这一次行不行?” 林音音仰着头流泪。 就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乞求着主人最后一丝怜悯。 靳砚修摸了摸她的脸。 目光虽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但眸里依旧冰冷,缓缓说道:“乖乖,我是不是说过一个也不能少?别讨价还价。” 话落,林音音瞬间心灰意冷。 仿佛有一股寒气窜遍全身,让她不禁打了几个冷颤。 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靳砚修!!” 她咆哮了一声,呲牙怒道:“你凭什么替沈瓷报复我?” “你别忘了,是先你贪恋我的身体,每晚在我身上欲罢不能,我对她的伤害都是你允许的,你凭什么把自己摘干净?” “是你见色忘情、背叛沈瓷在先,如果你真那么爱她,她又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因为她看清了你!!” “你就是个孬种,一边偷吃一边又怕老婆知道,东窗事发又全赖在我身上,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林音音彻底鱼死网破。 她内心很清楚,靳砚修这次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吐为快,彼此恶心总好过她一人痛苦。 而靳砚修确实被戳中了。 他愤然掐住林音音的下巴,眼里燃起的怒火像要将她吞噬:“你不过就是我拿来玩玩的,我和沈瓷这么多年的感情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你自己太贪心,妄想贪图沈瓷的位置,你真以为睡几回就能上位了?哼,痴心妄想,你若能安分守己,我还能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你竟敢伤害她,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狠狠将人甩开。 林音音跌倒在地,还没从靳砚修的一番话中回过神,就被押上了手术台。 刚刚的嚣张瞬间泄了气。 “不要,你们放开我!” 18 林音音拼了命地挣扎。 因为她亲眼见过沈瓷没打麻醉被生生割皮的场面,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当时她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 没一会儿,她就被捆在手术台上。 靳砚修冷漠地坐在观察室内,就像在观摩一场手术,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毕,他拿起手边的话筒,平静地提醒:“不用打麻醉,林女士的烧伤面积多少,你们就植皮多少,成全这段母女情深,把命给我保住就行。” 林母的烧伤面积得有70%。 全程不打麻醉,硬生生割下身上70%的皮肤,这跟凌迟处死有何区别。 主刀医生倒吸了口冷气。 但也丝毫不敢违抗,毕竟他还有把柄握在靳砚修的手上,往后的前程也得靠他的扶持,只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一番思量后,他落下了第一刀。 “啊——!” 林音音五官瞬间扭曲。 身体上传来的痛感比她预料得还要疼上百倍,沈瓷是怎么挨过来了。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 直到她两条大腿血肉模糊,已经数不清到底割了多少刀。 而林音音从一开始的求饶,再到歇斯底里的辱骂,最后喊到嗓子沙哑全身没了力气,内心才真正开始后悔。 可这份后悔悟得太晚了。 她自小家境贫苦,好不容易凭努力离开了农村,来到城里读大学,最后却被这里的荣华富贵迷了眼。 以为能靠捷径换取一生富贵,殊不知被人玩得连渣都不剩。 靳砚修在观察室看红了眼。 但不是心疼林音音,而是通过她的痛苦联想到沈瓷。 当时她该有多痛啊。 可这份痛却是他亲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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