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的脸上,冷冰冰的质问:“谁让你去找温言的?谁让你刁难她的?” 宫宣突如其他的脾气,陆琪被他一怔。 文件从她脸上散落的时候,陆琪的脸色难堪了,心里也燃起了一阵无名火。 自己大早上笑脸迎迎的来哄他,他凭什么是这副嘴脸? 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平等关系。 再说了,姓温的那个女人算什么?不过是宫泽玩剩的女人而已,他还拿着当宝。 眼神清冷的看着宫宣,陆琪收起了一惯的好脸色。 直视着宫宣,她压抑住了怒火,平静的说:“宫宣,她不过是宫泽玩过的破鞋而已,不过是你报复宫泽的一颗棋子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吗?有必要为她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吗?” 他们才是家世相当,他们还认识了很多年。 那个姓温的,她算什么东西? 陆琪对温言的种种看不上,宫宣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资格骂她破鞋?这天底下的女人,还能有谁脏得过你?” 宫宣轻描淡写地质问,陆琪的软肋被戳到。 是,温言是和宫泽谈过一场恋爱,且不说她和宫泽之是没有发生过关系,就算发生过关系她也是正儿八经在恋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她的感情史就这么简单。 但是陆琪,从未成年起就比别人懂得多,比同龄人成熟。 她喜欢和男人纠缠,喜欢征服男人,喜欢挑战男人,也喜欢被男人伺候。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宫宣的几句话像巴掌一样的打在陆琪脸上,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犯热。 冷戾的看着宫宣,陆琪似笑非笑的说:“是,我是脏,但我脏得光明正大,我敢承认,你以为谁都跟你那小情况一样干什么都偷偷摸摸,谈个恋爱还得藏着掖着。” “宫宣,你以为她心里有你吗?女人要是真喜欢一个男人,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以为别人又拿你当回事了么?” “还有宫宣,我跟你只是合作关系,你没资格冲我大呼小叫,更没资格跟我动手。” 陆琪平时虽然放得开,但她也有自己的尊严,陪你玩玩,陪你闹闹可以,但如果真不拿她当回事,她肯定是不干的。 宫宣刚才那两句话刺了陆琪一下,陆琪这几句又狠狠地把宫宣反击了。 她有一点说的没有错,温言确实不是很喜欢他,所以才藏着掖着。 没有理会陆琪的这些话,宫宣只是冷清清的警告:“拿着你的东西离开宫氏集团,以后别出现在温言跟前,不然后果自负。” 宫宣的话音落下,陆琪冷声一哼:“你这破地方,我还不愿意呆了。” 陆琪的自尊心很强的,她不可能在听了宫宣对她的看不上眼,还死皮赖脸的赖在宫氏集团。 于是,离开宫宣办公室之后,陆琪去秘书办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头都没回的就离开了宫氏集团。 秘书办里,大伙则是一头雾水。 -- 等到了傍晚下班的时间,宫宣关了电脑,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又在老地方等温言了。 不远处,温言刚从公司出来没一会儿,一眼就看到宫宣的车子停在不远处。 一想到自己和宫宣的各种极限拉扯,温言心里累。 只不过,无奈地呼了一口气之后,她还是朝宫宣那边走了过去,然后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进去了。 看温言上了车,宫宣顺手就把一杯果茶递给她。 这是刚才下班从秘书办经过的时候,秘书办的女生拿给他的。 换在以前,宫宣肯定是不会接的。 但是,想到温言在办公室或许也是这样,而且温言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喝这些东西,宫宣道了一声谢谢,就把果茶接下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生活好像已经被温言包围,不管碰到什么,不管在做什么,他总能想起温言,总能惦记温言。 陆琪勾引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温言。 以前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他可没有这么高的自觉性,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只属于某一个人。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果茶,温言伸手接了过来。 眼下,她就看宫宣怎么说,怎么编故事情,反正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是打算和他大搞一架。 温言把果茶接了过去,宫宣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她多少应该没有那么生气。 至少会比昨天晚上要好。 抬手揉了一下温言的头发,宫宣说:“媳妇儿,对不住啊!昨天让你受委屈了。” 至于陆琪为难她的事情,宫宣也不挑明说穿,他怕温言本来没有那么生气的人,突然又变得生气。 尽管宫宣已经脾气很好,温言还是拿开了他的手:“宫宣,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不要每次打了一巴就给一个枣。” 温言的小脾气,宫宣哄着她说:“你不就是我的三岁小宝么?媳妇儿,不气了哈!” 他自己没有理,所以宫宣也没有提她昨天和宫泽见面的事情,至少现在不敢提,他得等温言情绪好点儿,然后再好好跟她上课。 宫宣的好脾气,温言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宫宣,其实你这样挺没意思的,而且你也犯不着这样。” 见温言还在生气,宫宣启动车辆说:“看来你今天是要好好跟我掰扯一下啊,行,那咱们回南湾好好说道说道。” 这是公司门口,而且车子里的空间小,吵架也不好发挥。 等回到南湾,她要怎么闹都可以,自己实在哄不来,睡两觉就行了。 小两口吵架,都是床头吵了床尾合。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别过脸就看向了窗外,不再搭理他。 宫宣盘算什么小心思,温言很清楚的,但她今天没想那么轻易收场。 毕竟两人才好了没多久,宫宣就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外面的新鲜感。 以后如果总这样拉扯,她也嫌累。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宫宣下了车就打开副驾驶室车门,把温言牵下车了。 没一会儿,两人到了家里,温言把拿在手里的果茶放在边柜上,然后就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来。 宫宣见状,被她逗笑了。 他拉开餐桌跟前的椅子坐在她旁边,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这是连家都不想回了,就在门口坐着?” 拿开宫宣的手,温言没让他摸自己的脸,而且想到自己昨天在打印室复印了一个下午的废弃资料,他却在楼上跟别人调戏,温言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跟他说过,他如果喜欢别人,他可以告诉她,她不会死缠烂打,不会让他为难。 可他这样就有点儿欺负人了。 温言不开口说话,不理他,宫宣有点儿拿她没辙。 一动不动地盯着温言看了半晌,宫宣看着她的脸问:“昨天又见宫泽,又和他一起吃饭了?” 这件事情,宫宣其实很介意,一天都心里不舒服。 刚刚看到温言的时候,心里也刺刺的不舒服,只是压着脾气没问而已。 这会儿,她不说话,他就拿这件事情说话。 宫宣的问话,温言坦白的说:“嗯,见了。” 温言轻描淡写地一句见了,宫宣直接沉了脸。 本来就为了这事心里不舒服,拿这事问她,她居然还觉得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任何心虚,宫宣莫名有点火了。 自己和陆琪的事情,他没有及时处理是有错,她温言怎么跟他闹,怎么折腾都行,但她跟宫泽扯上关系,拿宫泽气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这样盯着温言看了半晌,看她没有丝毫的错意,也不打算跟他解释,宫宣冷着脸,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宫宣突然其来的动作,温言先是一怔,然后就这样看向了他。 四目相望,宫宣的眼神很凌厉,他似乎是要把她生吞活剥:“温言,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宫宣的警告,温言心里怄气的要命。 明明是他和别人纠缠不清,明明是他和人家暧昧,这几天手机也拼命响不停。 到头来,被警告的却是她。 他每次都这样,总是先发制人,总说错的是她。 直视着宫宣的眼睛,温言说:“我什么时候挑战你的底线了?我只是和朋友吃个饭,而且他也不是什么风流前任,不是什么风流小叔,我和他之间没有风流账。” “宫宣,这几天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 说着这番话时,温言语速很慢,也很平静,生怕自己说快表达不了意思,怕说不赢宫宣。 温言提起风流这个词,宫宣眉眼微微一沉。 温言见状,又不紧不慢地说:“是你让人家来公司办公,是你想要个风流小秘书,凭什么到头来又倒打我一耙?” “宫宣我告诉过你,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告诉我,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人?而且当初也是你说正儿八经谈恋爱,说我们试试的。“ “这才过多长时间?” 说起这些事情,温言才发现,她和宫宣之间,什么都是宫宣在说,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他从来就不听她的,他总是对的,她总是错的。 温言觉得心累,不想跟他玩了。 温言提起风流小秘书这个词,宫宣心里咯噔了一下。 所以,她那天晚上没有挂电话,他在饭桌上的玩笑话她听到了。 刚刚还挺有理的,宫宣突然就没有理了。 两个就这样看着彼此,温言见自己这次总算占了上风,宫宣没有吵赢她,她心里稍微出了一口气。 拿开宫宣捏着她下巴的手,温言又很平静的说:“宫宣,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也正儿八经和你试了一下,可是事实证明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只是图一个新鲜感。” 来南湾之前,温言还挺生气的,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和宫宣大搞一架。 来了之后,觉得就那么回事吧。 她把心里的不高兴和不满说出来之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两人不适合的话,那就及时止损吧。 停顿了一下,温言看着宫宣的眼睛:“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说算了吧,温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抽疼。 其实从一开始,她和宫宣都知道两人不合适,可大家非要自我欺骗的试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以后不撕得那么难看,不把这仅剩不多的体面撕破,他们还是到此为此吧。 昨天晚上,温言几乎一晚上没有睡,一直在考虑他们两人的问题。 除了分开,她几乎想不到比这好的办法。 而且他们都很清楚,这是迟早的事情,就像当年的交易一样。 再说,她也不是个有勇气的,她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自信,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和魅力改变宫宣,能让宫宣为了她变成一个安分守己的男人。 温言说算了,宫宣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 呵!算了? 她是心里另有打算吧。 冷清清地看着温言,宫宣面无表情地说:“你想回到他的身边?你想跟他好?” 温言说要分手,宫宣第一反应就是宫泽,她昨天见了宫泽,她想和宫泽好,她觉得她和宫泽更合适。 看宫宣把宫泽拿出来说事,温言觉得挺没意思的,一下从鞋凳站了起来:“宫宣,如果你非要这样想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 她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谈,跟他好聚好散,可他总是不面对他自己的问题,总是在她身上找原因,温言就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明明错的是他,明明是他跟别人扯不清楚。 可是每次吵起来,都成了她有二心,是她想和别人在一起。 温言起身要走,宫宣火不打一处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就把她拽了回来,扔回鞋凳上。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温言的脸色和心情一下也不好了。 怒气冲冲的看着宫宣,温言忍着后背的疼痛,以及胸口的沉闷说:“宫宣,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才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的人。” 不等宫宣开口,温言又说:“是的,我是想和宫泽在一起了,所以我们分手吧。” 如果非要拿宫泽当借口,非要说她想和宫泽在一起,那她承认就是,她把这个责任担起来就是。 温言承认她想和宫泽在一起,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 温言如果拿其他任何人说事,宫宣都不会有太多的想法,觉得她是和自己置气。 但宫泽是她的初恋,宫泽当年离开A市是因为身体不好,而且自己和温言在一起,是强迫了温言,所以宫宣很难不多想。 “温言,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宫宣冷戾的眼神,温言心里害怕,但她又不肯次次都向他认输,不肯他每次生气就臣服,不想再惯着他。 于是,看着他眼睛,很认真地说:“说多少遍都一样,我觉得宫泽是好人,我跟他更加合适,所以......”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宫宣直接把她从鞋凳拽起来,继而扛在肩膀上就朝卧室走去了。 被宫宣就这样粗暴的扛在肩膀上,温言的腰腹很痛,她拍打着宫宣的后背说:“宫宣你想干嘛,你放我下来。” 温言说宫泽是好人,说她和宫泽在一起更加合适,宫宣哪咽得下这口气,扛着她来到卧室之后,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两手反撑在床上,温言想爬起来的时候,宫宣两腿把她跪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他是好人,他跟你更加合适?温言,你觉得我不答应,你能和他在一起?” “我不要你答应,我不要你成全,就算不能......”宫宣的霸道,温言推着他就要下床,结果话没有说完,就被宫宣扑在床。 她还是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 只是,她越是抗拒宫宣,宫宣就越粗暴,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他就毫不客气的把她占有。 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前戏。 温言疼得倒吸一口气,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盯着宫宣的双眼,眼圈也红了。 比起身体的疼痛,温言承受更多的是屈辱。 什么正儿八经谈恋爱,什么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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