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就不该问宫宣那两句话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温言气定神闲的说:“我刚刚就是顺嘴一说,宫宣,我没想问你要什么,也没想给你压力,你别想太多。” 不等宫宣开口说话,温言又说:“睡觉吧!有什么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说。” 这里是医院,温言讲究体面,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吵,她也怕争吵会传到他父母那里,所以没有较真他刚刚的回答,心想,等出院就把事情说清楚。 只是,再次面对宫宣的时候,她不如前几天晚上亲密,下意识的保持了距离。 心的距离。 温言没有借题发挥,没有跟他吵,宫宣把她搂了搂紧,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堵的慌。 明显的感觉到,温言不在乎他,就算她想要给不了感情和婚姻,她也不在意。 背对着宫宣,温言一直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的湿润了。 不是在意宫宣给的答案,不是在意宫宣说的不合适,只是心里委屈。 委屈他这样欺负她。 —— 第二天早上,温言醒来的时候,宫宣一如既往的照顾她,温言没有拒绝,但明显多了几分客气。 这份客气,宫宣是不痛快的,但又不能责备她。 毕竟她这回生病住院,跟他脱不了关系。 八点半,宫宣离开医院没一会儿,温言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她爸妈过来接她的。 昨天晚上值班的小护士见宫宣没在她身边,顺嘴问了句:“温小姐,你男朋友没有来陪你吗?” 小护士话音落下,温言猛地抬起头,心跳都快给吓停,脸色一下也白了。 这时,她爸妈转脸也看向了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好几遍,看她的眼神狐疑了。 温言见状,皮笑肉不笑把小护士搪塞过去之后,拉着她爸妈就赶紧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爸妈没有问她话,没有让她为难。 直到一家三口回到家里,温言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还没来得及喝进口,她妈就问:“言言,刚才在医院,那个护士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我跟你爸,还有人来医院看你,有人照顾你?” 温言是小病住院,父母没有声张,家里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所以几乎没人到医生来探病。 两手捧着水杯,温言一本正经的摇了摇:“没有,没有人照顾我。” 黄丽君显然不相信,看着她的眼睛问:“那刚才护士的话是什么意思?” “辞职。”温言两手把水杯捧得更紧,说:“辞职,我跟领导递了辞职报告,说生病不想上班了,领导就让同事过来看看情况,所以护士误会了。” “对,就是这个情况。” 东拉西扯的,温言觉得这个借口还算完整。 至于相不相信,那就看她妈的选择。 听说温言递了辞职报告,黄丽君一下睁大了眼睛,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之后,眉心一紧的看着她问:“你怎么想辞职了,怎么也没听你说这事?” 温言喝了一口水,走向客厅的说:“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温言从毕业就在宫氏集团,她找这个借口也说得过去。 黄丽君听温言说太累,说是想辞职,便觉得温言没有撒谎,觉得是护士误会了,人家领导就是看她工作累病,所以让派个代表过来安抚一下情绪。 她们学校经常有这事情。 若有所思想了一下,黄丽君说:“在一个公司待久了可能是有点累,我和你爸看学校有没有合适的行政岗位,给你争取一下,不过先给你打好预防针,工资肯定没有你现在高,你自己要换工作要考虑好,毕竟这几年不是很景气。” 黄丽君没有关注男朋友的事情,温言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嗯,我会考虑好的。” “行了,那你休息吧,我给你做饭。” 黄丽君说着,打开冰箱,拿着菜和肉就去厨房给温言做午饭。 转脸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黄丽君,温言偷偷地呼了一大口气,总算把这关忽悠过去了。 心想,她是辞职了,宫宣确实是同事,她也不算太撒谎。 只是想到宫宣昨天晚上的那番话,说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说结婚他们不合适,温言便自嘲的笑了一下。 与此同时,跟他一万两断的念头也越来越强,已经做好了大吵一架的准备。 吃了午饭,在家睡了一个下午,晚上在小区散完步回来时,她的电话响了。 宫宣打过来的。 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温言眉眼一沉,心也渐渐跟着沉了下来。 最后,她还是把电话接通了:“喂。” 电话那头,宫宣的声音温和的传了过来:“出院了怎么没有告诉我?” 刚刚去温言病房找她的时候,宫宣才发现她已经出院。 心里挺不痛快的,但还是脾气很好的跟她打电话。 窗户跟前,温言看着楼下操场,镇定地说:“我给你发信息了,可能你太忙了,没有看见。” 温言下午给宫宣发过短信,说她出院了,让他别晚上不用去医院,别空跑一趟。 两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宫宣,但他好几个小时没有回复。 一整个下午,她心里都感觉有一件事情没完成似的,总还惦记着似的。 听着温言的话,宫宣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继而翻阅了一下手机短信。 十几条未读信息,确实有一条是温言发的信息 看着温言发过来的短信,宫宣突然才意识到,和温言一起睡了两年,他们还没有彼此的微信。 他每次都是打电话让温言下楼,要么直接把她堵住。 说起来,他们确实不像老熟人,而且还是这么亲密的老熟人。 退出短信界面,宫宣问:“都好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没哪不舒服。”怕宫宣要约她,温言又说:“不过我才出院,我还是先休息一下。” “嗯。”宫宣答应了。 紧接着,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温言先开口说话的,她说:“我去洗澡了,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宫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言啪嗒就把电话挂断。 事实上,她已经洗过澡,她只是找个借口结束这场尴尬。 迈巴赫里,宫宣看温言着急的把电话挂断,再看看她下午发过来的短信,宫宣明显感觉她故意在疏远他,她没有前两天亲近他。 这会儿,宫宣不用问也很明白,温言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话和他保持距离。 然而,那是他的心里话,他没有欺骗温言,没有给她假希望。 从旁边拿起烟盒和香烟,宫宣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继而吐了一个长长又缓慢的烟圈。 一时之间,也陷入沉思了。 她就非要结婚?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说过,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她。 想起温言刚才的躲避,宫宣心里一阵烦躁,于是掐灭手里的香烟,就打电话喊沈离喝酒了。 明明没想过以后,明明不想负责,他却一次次被温言牵动了情绪。 ...... 与此同时,温言的房间里,挂断宫宣的电话之后,温言坐在书桌跟前陷入了沉思。 她在琢磨,琢磨和宫宣见面的时候,她该怎样和他谈判。 ...... 第二天,温言还是请了一天病假在家休息。 傍晚的时候,宫宣来电话了,说老李已经在她家楼下。 挂断电话,温言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他也等着和宫宣谈判,所以挂断电话之后,换好衣服就下楼了。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南湾楼下,温言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而后便上楼了。 每次来南湾,她的心情都比上坟要沉重。 站在房门口,看着那扇熟悉的房门,她的脑海浮现了一下宫宣前天晚上在医院说的话。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最后识别了指纹还是进去了。 “太太。”温言刚打开房门进去,只见屋子里有个中年女人正端着汤碗从厨房出来,还管她叫太太。 温言被吓了一跳,站在门口不动时,中年女人春风满面的笑说:“太太下班回来了啊,先生刚刚也回来了。” 太太,先生? 要不是指纹对了,要不是来过这里很多次,温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家门。 一头雾水的看着中年女人,宫宣突然从卧室那边走出来,已经换上在家里穿的家居服。 看温言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口,宫宣笑着说:“温言,这是陈妈,以后会帮忙打扫卫生,做好晚饭。” 以后? 他们俩还能有什么以后,今天谈完就该各奔东西了。 但是,碍于有人在场,温言没有直接怼他,只是脸色很不好看着他。 陈妈见状,把汤放在餐桌上,解着围裙说:“先生,晚饭做好了,那我先回去,你们慢吃。” 明显看出来两人气氛不对,陈妈很识趣的马上先撤。 陈妈走后,温言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才看向眼前的宫宣。 这时,宫宣已经来到她跟前,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一笑的说:“陈妈只是过来打扫卫生做饭,你不用不习惯。” 温言抬头看着宫宣,面不改色的说:“我不住这里,我没有不习惯,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这是他的房子,他想怎样就怎样,用不着跟她解释。 但她很不喜欢别人叫她太太,不喜欢被别人知道她和宫宣的关系。 南湾和她家挨的近,谁知道这道墙透不透风。 温言这话,明显有距离感,宫宣的脸色微微一沉。 垂眸盯着温言看了半响,宫宣面不改色的说:“先吃饭。” 心里很不高兴温言刚刚说的那番话,但他又不能说她什么,毕竟温言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和他住一起。 宫宣喊她吃饭,温言换上鞋子就过去了。 快速往嘴里扒了几口饭菜,温言说了句吃饱了,而后放下碗筷就看向了宫宣,看的很认真。 温言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宫宣被她看的既无奈又好笑,最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说:“大祖宗,你真是我的祖宗。” 宫宣开口打破僵局,温言才开口说:“你说的,等我出院了再谈。” 有宫宣前天晚上的那番话做铺垫,温言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奔向了主题。 温言心里只惦记着这事,宫宣不高兴了。 但是,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放下筷子,看着温言问:“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一本正经的看着宫宣,温言说:“我想分开,然后想从公司辞职。”接着又说:“我爸妈会在学校给我找个工作。” 温言的话音落下,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 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宫宣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的问:“温言,非要散?一点余地都没有吗?” 尽管知道没有未来,但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身边,不想让她走。 睡了两年,舍不得了。 宫宣的问话,温言看着他的眼睛说:“宫宣,我知道你这两年对我很好,但是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谈一段正常的恋爱,也期待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宝宝。” “我们两......”停顿了一下,温言接着说:“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不同,对感情的理解也不一样,以后注定会分开。” “所以,我们能不能到此为止?” 上次和他吵过,也说过狠话,可宫宣还是去医院找了她。 所以这次,温言换了一种方式沟通。 温言的真诚,她说对感情和婚姻有期待,宫宣一笑的看着她问:“我就不能是你的期待?” 宫宣说出这样的话,温言被他怔住了。 就这样看着宫宣,温言不说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压根儿没想到宫宣会来这样一句。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盯着自己不说话,他握住了她的手:“这事等宫泽回来了再说。”又补充:“等了两年,也不在乎最后的十天半个月了。” 宫宣这样说,温言彻底的明白了。 他是想拉着她,当面气宫泽。 可她现在和宫宣谈这事,就是想避免宫泽回来后的尴尬。 而且,宫泽会在意吗? 很想和宫宣大吵一架,温言却连吵架的心情都没有,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和情绪到最后都是打在棉花上。 因为在宫宣的眼里,她只是报复宫泽的工具,谁又会跟一个工具吵架? 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红着眼圈看着他问:“你非要我这么难堪吗?” 给了温言确切的答案,宫宣没再理会这个话题,只是给温言的碗里夹着菜说:“陪我再吃一点。” 宫宣的不痛不痒,温言一口气闷在胸口,真想把碗摔在他的脸上。 最后,冷清清的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温言的淡漠,宫宣不轻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 她刚刚敷衍吃饭,迫不及待跟他谈散伙的时候,宫宣就已经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话,也给了她答案。 可温言还是不搭理他,宫宣脸色也不好看了。 自己什么都依她,她病了,他也没日夜的在医院伺候,还得避开她的父母,她还要哪样? 他亲妈生病,他都没有照顾过。 对于温言,宫宣认为他已经给了绝对的包容和耐心。 宫宣不耐烦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温言红着眼睛,转脸就看向一旁,不看他。 宫宣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右手就扣住她的后脖子,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突然,吻的很猛烈,咬得温言的嘴巴发疼。 两手抵在他的胸口,温言条件反射去推他,却被宫宣吻得更加猛烈,更粗暴。 “嗯呜......”宫宣狠狠咬了她一口时,温言疼的叫了出来。 温言这一喊,宫宣身子一躁,打横就把她抱去卧室了。 不高兴温言说散伙的事情,也不高兴她没有陪自己吃饭,更不高兴她的委屈,不高兴她那么在意宫泽,害怕被宫泽误会。 温言越想躲宫泽,越不想被宫泽撞见他们在一起,宫宣就越不想让她如愿,越想让宫泽看到。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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