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竟,宫泽是她的初恋。 一肚子的窝火,宫宣三两下褪开她的衣服,想发狠的弄她,但想到她才出院,他还是收敛了。 事后,温言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脑袋还一阵阵在晃荡,好像宫宣并没有离开,他还在拼命的卖力。 红着眼圈,温言一句话不想和宫宣说,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落地窗那边,宫宣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又掐灭了。 随后,他回到床边,坐在温言旁边,抬手抚了一把她的额头:“温言,我不喜欢你这样。” 温言没理他,咻的一下别过脸,把后脑勺留了给他。 自己本来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难不成他还想看她的笑脸,看她伺候他? 温言的小倔强,宫宣心里气,气的要命。 但是,又不能冲她撒。 盯着温言后脑勺看了片刻,宫宣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拽了过来。 温言不耐烦的甩他手时,宫宣捏着她的脸,立即又吻了下去。 脸颊被宫宣捏住,温言疼的倒吸一口气,宫宣趁机把她的唇舌吸入口中。 温言眉心一沉,两手去推宫宣的时候,宫宣一只手按着她,让她无法动弹了。 一阵热吻过后,温言张着嘴大口呼气的时候,宫宣一下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让她跪在床上,他自己则是站在她身后。 意识到宫宣又要办事,温言转过身,不耐烦的看着他说:“宫宣,你烦不烦?” 宫宣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背,趁温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强势的就进去了。 “宫宣,你混蛋。”骂着宫宣,温言不想配合他,宫宣却根本不容她拒绝。 后来,他又换了几姿势,直到温言哭着说投降,他狠狠来了最后一阵,让两人同时释放,才放开了她。 被宫宣拥在怀里,宫宣每触摸一下她的肌肤,温言就忍不住颤一下。 身体的敏感迟迟未散。 尽管不想和宫宣在一起,但温言不得不承认,他很会,对她很有耐心,也很顾及她的感受。 当然,除了发疯的时候。 “温言,舒服吗?”把温言揽在怀里,宫宣拇指蹭着她的肌肤。 温言懒得搭理他。 宫宣也没生气,亲了一下她的脸:“温言,这样没什么不好。” 温言还是没有理他,一是不认同他的这种好,二是没有力气搭理他。 温言趴在一旁不说话,宫宣把她翻了一个身,让她面朝自己。 他说:“温言,你怎么总爱趴着睡觉?不怕把胸睡小了?” 温言这才回他一句:“这样就最好了。” 宫宣一下就乐了:“没事,就算胸小了,我也不嫌弃你。” 抬眸看着宫宣,看他一副吃饱喝足,也不生气的模样,温言抬手就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嘶!”宫宣被她掐的倒吸一口气,而后一个翻身把她扑在怀里,捉着她的两只手腕问:“刚刚还没喂饱?” 宫宣的调戏,温言挣扎了两下:“宫宣你别闹了,我有点疼。” 温言说疼,宫宣马上便起开了。 之后,手掌撑着脸侧躺在床上,像欣赏一幅名画似的欣赏温言,左手则是揉着她的手,问:“温言,宫泽他也算抛弃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在意他?为什么还要怕尴尬?” 换成她是温言,他还非要跟自己在一起,就算自己不答应,想破脑壳都得在一起,怎么着都得报复宫泽一下,出一口恶心。 温言怎么像只鸵鸟,怎么遇事总想躲? 宫宣的问话,温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要不是你叔叔,我就不在意,不尴尬了。”又说:“你也不想想,我先跟人家叔叔在一起,又跟人家侄儿在一起,我都成什么人了。” 这个回答,宫宣还挺接受的,至少她不是喜欢宫泽,于是高兴了。 他说:“那还有跟了儿子,又跟老子的,你这算什么。” “......”温言。 一脸嫌弃的看着宫宣,温言说:“我没你脸皮厚,没有你承受能力强。” 温言说他脸皮厚,宫宣更乐了,一侧就把她压在怀里。 温言见状,连忙推着他说:“宫宣你别闹了,我刚没跟你撒谎,是真疼。” 宫宣吻了吻她的唇:“我不闹你。”又道:“给我看看。” “不行。” 给他看看,温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说他早就看过多少回,但她也不可能亲口答应让他看。 宫宣哪还管得了温言那么多,直接就扒她的衣服。 “宫宣,你烦不烦,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等会儿也给你看看。” “谁要看你了,你烦,你别......”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呼吸顿时屏住,两手条件反射就把床单抓住:“宫宣,你别,宫宣......” 后来,温言求饶,宫宣这才吻上她的唇:“还好,没那么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宫宣的暧昧,温言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这人就是这么不要脸,什么事开了头,他就没底线了。 温言听着他的话,没看他的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宫宣却饶有兴趣的捏着她下巴:“害羞了?” 温言捏着他的手腕:“宫宣,你行了啊!” 温言越害羞,宫宣反而越调戏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家温言真好看,哪哪都好看,哪哪都......” 宫宣话还没有说完,温言顶着一张大红脸,抬起右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了。 温言的小打闹,宫宣心里高兴,抓着她的手就咬了一口。 温言红着耳朵说:“宫宣,你说你这样怎么当老板的?” 宫宣把她揽进了怀里,笑说:“老板也是人,老板也有七情六欲。” 说罢,又抱着温言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了一些流氓话,听得温言都憋不住笑,骂了他一句:“流氓。” 宫宣宠宠的看着她:“你当我对谁都这样,也只有你享受过这待遇了。” 温言听着他的话,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觉得他很会哄人。 实际上,宫宣没有哄温言,他是交过不少女朋友,但都是别人讨好他的,手都懒得去牵,更别说像伺候温言这样了。 温言冲他做鬼脸,宫宣身子一躁,看她的眼神也炙热了。 宫宣的眼神,温言手指撑在他胸口:“你别又来神,我真得回家了。” 宫宣凑近,咬着她的耳朵:“要不要再来一次?等你舒服了,我送你回去。” 宫宣的勾引,温言身子下意识的一软,不得不承认宫宣很会拿捏人。 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宫宣,看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要答案,温言知道他是在勾引她,想要她亲口说要。 吞了口唾沫,温言舔了一下嘴巴,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就是难以启齿,开不了口。 宫宣也不着急,轻轻揉捏着着她:“温言,要不要?” 温言软了。 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说道:“要。” 宫宣笑了,笑得特别好看,捧着温言的脸就吻了她的唇,然后温柔的吻了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胸...... “宫宣。”情到深处时,温言一连喊了好几句宫宣的名字。 温言抓着他的肩膀,喊着他的名字,宫宣心里高兴,所以惹得温言来感觉的时候,眼泪直接顺着眼角直往下落。 温言一哭,宫宣连忙又哄道:“小姑奶奶,我这也没折腾你,都是在伺候你,怎么还哭了?” 宫宣安慰,温言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说:“我没有怪你,就是舒服过头了。” 温言说舒服过头,宫宣先是一愣,而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两手抚着温言的脸,她的脸很小,宫宣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疼她疼到心里去了。 在这之前宫宣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的情绪会这样被一个女人牵着走。 她开心,他也开心;她不开心,他也难受。 宫宣一笑,温言不好意思了。 温言跪坐在床上,宫宣坐在她旁边,看她不好意思看自己,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了她。 一阵热吻,温言忽然展开双臂抱住了宫宣。 她两手抱他很紧,下巴紧紧埋在他的肩膀:“宫宣,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不知道该拿你怎样才好?” 要是他坏一点,对她也坏一点,那她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绪。 温言突然的拥抱,宫宣先是一惊,而后心里一暖,抚着她的后背,笑着说:“也没那么难办,只要哪次你也心疼我一下,也这么给我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温言扑哧一声被他逗笑,继而松开他,抹了一把脸说:“你放心吧!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会让你如愿,的。” 如果是好聚好散,她可以满足他,不会让他有遗憾的。 毕竟这两年来,他除了有点不可理喻,偶尔有点发疯,对她确实不错,不仅仅是钱财方面,在两人的相处和其他方面,他也包容了很多,让了她很多。 温言给他画的大饼,宫宣乐了:“小姑奶奶,你这是将我军。” 温言说:“我也要做准备,要做心理建设的。” 宫宣笑着把她拉近,后来又狠狠办了她一次,才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回去。 从南湾回温言家本来只要十来分钟的路程,宫宣今天绕了远路,他想再多看看她,想和她多聊几句。 只是如果被传出去,他宫宣留女人还要靠男色,还要靠床上功夫,恐怕他也没脸混了。 没碰到温言之前,宫宣从来都不想象,他会这样哄一个女人,讨好一个女人。 车子开了一段路程,温言见不是回家的路,转脸看着宫宣说:“宫宣,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宫宣:“想多看你几眼,绕了一下。” 宫宣的坦白,温言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这时,她突然想起江媛跟她说过的话,她说宫宣喜欢他。 可他如果真的喜欢她,他也不给她爱情和婚姻啊! 想不明白,温言便不想了,她怕想太多,自己以后会难过,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然后全身而退。 看了宫宣半晌,见宫宣看她,温言说:“你今天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温言这话,主要是指宫宣今天答应了她,等宫泽回来他们就两散。 宫宣知道她所指何意,从容一笑,他从方向盘拿开右手,握住了她的手。 A市的夜景一如既往的漂亮,温言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从来都没敢想象,她会和宫宣有瓜葛。 温言很安静,宫宣的余光时而落在她的身上。 即便是不说话,他也喜欢这样静静地和她在一起。 温言总让他有一种归属感,觉得碰到天大的事情,碰到再多烦躁的事情,只要来到温言身边,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下来,他就会很踏实。 被宫宣牵了一下手,两人眼神再次撞上的时候,温言说:“我手心冒汗了。” 宫宣听着她的话,非但没有把她放开,还把她的手牵的更紧,忽然说:“温言,我说给不了你婚姻,不是因为我们家庭背景的悬殊,而是因为我们确实是不同的人,如果我硬把你拉进我的生活,你会很累,你也会有压力。” 听着宫宣的解释,温言转脸就看向了他:“我没想要那么多,我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一笑,宫宣接着说:“而且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定性,所以我就算给了你承诺,我也不能保证我给的就是你想要的,不能保证能让你过的开心。” “你太传统,你接受不了我这种人的游戏,所以温言,我能做的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尽我全力的对你好。” 一直以来,宫宣玩习惯了,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从来也不是什么人,所以和在一起时,他想着只要对她好就行,至于以后,他没有想太多。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人品上他配不上温言。 宫宣的坦白,一时之间,温言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他才好,但也觉得他真坦白. 只不过心里很明白,他的坦白是源于他不想负责任,不想结婚。 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宣看了一会儿,温言说:“宫宣,你真是渣的明明白白啊!”又说:“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我不会异想天开的。” “你要我陪你演这场戏,我陪你演完就是了,只是到时候你真不能为难我,更不能惊扰我的家人。” 说着这番话时,温言不知怎么着,手心一阵阵抽疼,仿佛是连着心脏一块儿在抽疼。 她心想,可能是她刚才的那个拥抱让宫宣害怕了,他怕她会缠上他。 她不会的,她刚才就是有点发疯,就像他偶尔发疯一样。 温言的听话懂事,宫宣欣慰的一笑,但心里却还不是滋味。 他想要什么,但似乎又怕要,就像温言的态度,明明这么好拿捏是他想要的,可看她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他心里又憋得慌。 牵着温言的手,再次看向温言的时候,温言挤着眉眼冲他一笑,继而转脸看向了前方的路。 温言没有告诉宫宣的是,他其实不用跟她解释的,他的解释反而让她羞愧。 好像,她在逼迫他要名分,但她真没有。 他如果现在肯放她走,她绝对没有一句怨言,头也不回一下。 温言的笑,宫宣却扎心了。 其实刚才那番话,并不是推托不给温言婚姻的说词,是他考虑了很久之后的结论,他和温言,他们会很难走下去。 两人现在要好,是因为只涉及肉体,只有睡觉这层关系。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确实没有想过结婚,就算想过要孩子,他也没想过结婚。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推开车门便下车了。 温言下了车之后,宫宣也下车了。 温言见状,冲他一笑的说:“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宫宣见她转身要走,他叫住了她:“温言,你等等。” 温言停下了步子,转身看向了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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