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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此界外! 以一百零八份地卷书和相应气数相合的神人,再加上山河社稷图与天河之力相融,以易书元自身法力和斗转乾坤炉为核心,真正达到了以小见大,以大应小的地步。 在这一刻,天地为巨人而显道身一角,社稷承其意,有熔炉炼乾坤! 看似平缓过渡,实则第一步惊险非常,只不过或许是天庭本该有此气数,也或许是易书元确实处理得很好,显得有惊无险。 易书元此时既是身处星力长河之中,也站在山巅之上,面前是斗转乾坤炉。 这个位置原本也有一座丹炉,一座本就存在于当初画卷之内的丹炉,只是此刻隐遁了。 易书元随手朝着丹炉挥了一扇,丹炉之中的烈焰顿时更加猛烈,周围诸多破损丹炉上不断有金气溢出,道道流光全都飞向斗转乾坤炉。 这第一步,自然是炼炉,不过就算炉具其形也不具其神,要成道器可不简单。 只是当天帝说出那“九年之期”的时候,易书元在丹炉旁也已经心有所感。 虽无玄天仪辅助,但身为起阵炼器之人,易书元却也明晰了许多事情,也明白成败分晓的时间在九年之后。 “比我预想中的久啊……久太多了……” 易书元喃喃一句,叹息中在一旁的山石上坐下,他这会想的却不是眼前,想的是远在元江县的胞弟易保康。 “要被数落食言了。” 虽然和家人共分过一枚养元丹,但此丹养神养人却并非是不死药,凡人消化仙丹之后不过是延年益寿,九年时间可不短呢。 所幸,九年之后也还有时间! …… 伏魔宫中,杜小琳正在向石生显摆着自己的新衣裳。 “你看,怎么样,是不是比我原来的好看很多?” 杜小琳说着转了一个圈,裙摆带起一阵光彩,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开心的小花。 “看着和原来的样式和颜色都差不多,可就是觉得这件衣服更自然,更好看,这是为什么?” 石生这么问也不全是赞扬,而是确实有些疑惑,杜小琳笑着伸出袖子给他看。 “你瞧,色泽变化之处完全没有痕迹,所谓的天衣无缝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也是织女们的玄妙手段!” “哦……” “哈哈哈,羡慕吧,可不止这一身呢,卓姨做了好几身漂亮衣裳给我,而且法衣能随我身体成长而延展,可以一直穿!” 石生点了点头,不过他一点也不羡慕,他有灵霞羽衣,可以千变万化,别说是衣服,就是等他能成一些地煞之变的时候,还能化为一些特殊的毛发翎羽呢! 当然,石生还是笑着回应。 “嗯,好羡慕啊!” 见此,杜小琳的笑容却淡了。 “唉,其实我该羡慕你,你随时可以去找卓姨的,哦,也得等她忙完这事,织女姐姐们可舍不得她走!” 一听这话,石生也皱起了眉头,他本就十分聪慧,此刻已经听出杜小琳的话外音。 “你要走了么?” 杜小琳点了点头。 “嗯,这次感受夙世记忆十分顺利,但再上一世却寻不到踪迹,其实早就该走了,只不过随先生来天界玩,也想等他回来当面道别,然后是等卓姨的衣裳……” 说着杜小琳看向远方正飞回来的一道道神光,话音一顿才继续道。 “现在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再见到先生了。” 石生也看向了杜小琳的视线方向,这些神光大多在伏魔殿外落下,只有其中一道拐了个弯向他们所在的冷僻宫殿飞来。 驾驭这一道神光的正是云莱大神。 灰勉就在石生和杜小琳身边落下。 “灰前辈,发什么事了?有师父的消息么?” 灰勉看向石生和杜小琳,点了点头开口道。 “你们可以下界去了,先生领一百零八位神人一同祭炼道器,九年内怕是分身乏术了,天界再好玩,也终究不是你们的久居之所。” “九年?” 石生愣了一下,他心中的感觉也和易书元差不多,九年对于仙人而言是不长的,但对于凡人而言却不短。 灰勉点了点头。 “不错,九年!小琳,你该回太阴宫了,石生,你也回家去吧,回去之前去一趟元江县,帮先生去说一声。” “哦……唉不对,灰前辈,九年呢,我怎么说啊?” “想想办法呗。” 灰勉咧了咧嘴,转身就走,眨眼已经消失在面前。 其实灰勉自觉也没办法维持神变九年,但这对它是一种考验也是一个契机。 石生挠了挠头,看向身边的杜小琳。 “小琳,你陪我去么?” “好吧,这次我和你一起去!我都还有东西要还到娥江去呢。” 杜小琳想起了那两朵莲花,还是得还给娥江水族才行。 …… 两天后的元江县西河村,易家收到了一封信。 石生终究还是不知道怎么和易家人当面说,主要是怕被问很多答不上来的话,于是写了一封信过去。 信不是仿照易书元的笔迹,因为根本做不到,而是以师父口述学生代笔的口吻写的。 西河村中,易家的客厅内,处于游学假期中的易阿宝念着这封信。 “国事体大,不可不慎,遂同友人龙氏离去,归期不定,勿念……墨石生代师留笔!” 信的内容不算很长,却也交代了一个大概,大致所言的内容与天下安定国泰民安息息相关,又与江湖侠客一同行事,为天下社稷而奔走,需要离开比较久的一段时间。 嗯,这内容非常符合石生小孩子的遐想,加上在师父身边也有一些书说记事的经历,所以编得还算恰当。 易阿宝念完,易家的客厅中陷入一片安静。 “爷爷,念完了……” 易阿宝小心地说了一句,易保康撑着腿从凳子上站起来。 “唉……一走半年,我就知道这访友访出事来了……” “爷爷,伯爷爷这是为我大庸社稷而奔走!” “知道了知道了!” 易保康摆了摆手,走出客厅扛起了农具,回头望了厅内一眼。 “收稻谷的时节,忙得很呢,别休息了,阿宝,你也来!” “呃,好……” 易阿宝应了一声,小心将手中的信件折叠好重新放入信封之中,同时也有些感慨,他就知道伯爷爷不可能只是走天下到处说书的。 那次县尊和另一个贵公子来过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这么想着,阿宝又抽出信纸再看了一眼,脸上不由皱起眉头。 “啧,怎么石生的字比我的字好这么多啊……” 平日里,阿宝自觉临摹伯爷爷的字,书法在月州书院的学子中也能算一号人物,但是今天和石生的字一对比,顿时相形见绌。 连一个孩童都不如,以后没脸在同窗们面前显摆了。 也难怪去年年末自己写对联时问伯爷爷如何评价,伯爷爷只是笑笑…… 附近的一棵树上,以障眼法隐藏身形的石生就躲在这里。 看着易家人带着农具离开,石生不由嘟囔一句。 “应该是行了吧?” 随后一阵风吹得树冠飘摇,石生也御风到了西河河口,却见到杜小琳站在那里,而她身边还站着那个守荷人。 “原来小姑娘你也是仙道中人啊,难怪一语成谶……” 燕博再一次看到杜小琳,心中既是意外又觉得合理,当初本就觉得那小女孩不是常人。 “我也没想到你还是撞到这紫荷上了,还成了这守荷的活死人,不过总还是有机会的,说不得也算是你的缘法呢!” 杜小琳笑着这么说一句,燕博则沉默着。 “小琳~~你这边怎么样了?” 石生的声音传来,杜小琳和燕博都看向半空中,只见到石生从天而降。 杜小琳则露出笑容。 “水神娘娘说啊,这花儿是别人送我的,她本也无意追究之前的事,所以花儿也就给我了!” 燕博看向石生,这位易先生的高徒他倒是也见过,此刻也笑着说了一句。 “娘娘或许也觉得拿回这两朵花,反而对剩下的独荷不利,好了,两位,燕某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燕博走入水中,身形渐渐淡化消失,岸上也只剩下了石生和小琳。 “我有两朵,这朵给你!” 杜小琳从袖中取出了一朵紫荷花苞,直接递给了石生,后者赶紧接住,抬头看向她。 “好了,再上一世的事凭我现在的道行是寻不到了,我也该回去了,下次见说不定就是星罗法会了呢!” “嗯,到时候见!” 石生攥着花露出笑容,杜小琳则脸上露出一些不喜。 “你也不说这期间来太阴宫找我啊?” 石生顿时挠头。 “可是那里我去不了啊,太阴宫杜绝男客……” 看着石生急得涨红了脸,杜小琳顿时绷不住笑了,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早成熟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那我走咯,石生再见!” 也不再多说什么,杜小琳架起一片云雾,直接飞向了空中,和当年分别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师长在身边。 “小琳再见——” 石生喊了一声,明明也会飞举之术,但只是站在岸边看着天空,仙路漫漫,多得是再会之机。 第449章 星罗请柬 世界从来不会因为缺了一些人而停止运转,即便是仙道高人亦是如此。 这一天,顺天娘娘来到了神药宫。 因为宫中绝大多数真正意义上的药神不在,最近几年神药都颇为紧张,顺天娘娘一双赤脚走在神药宫中都觉得这里冷清了不少。 在顺天娘娘前头是一名领路的星君童子,实际上也是药师星君庙中站在旁边的那种童子。 二者一前一后来到藏药阁,童子从其中一个抽屉中取出一个玉瓶交给顺天娘娘。 “顺天娘娘,为您准备的安胎药,可驱风火二邪宁心神,共计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剂,请您收好!” 家中怀有身孕之女子若受惊染病,家人去顺天娘娘庙祈求,以诚心感动神祇,便也会有所回应,也算是顺繁衍生息这一天地之理。 “多谢灵药童子!” 顺天娘娘小心接过了玉瓶,她作为人间许多人信仰的与子嗣有关的神祇,也是神药宫的常客,毕竟她虽有神力却也不能事事依赖于此,其余有类似需求的神祇也大多如此。 不过今天的顺天娘娘却并未马上离去,而是犹豫一下开口了。 “请问童子,我可否求一剂续阳散?” 童子露出好奇之色。 “为何人所求,其人命数为何?” 顺天娘娘看了一眼藏药阁外。 “为我一名庙祝所求,其人命数……” 顺天娘娘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一边的童子听完之后顿时眉头紧锁,在听清对方生辰和一些相关内容后他已经心中明晰此人的情况。 “顺天娘娘,您应当也是心中有数的,星君和诸位神官都不在,如此种情况,这续阳散我给了也不过是续她短期的气数,并无太大作用的。” “那也请童子准备一剂吧!” 见顺天娘娘见此,童子不再多说什么,又走到另一个柜子面前,朝着上方一点,就有抽屉自动打开,从中飞出一个小盒子。 童子回到顺天娘娘面前,将盒子交给她。 “请顺天娘娘收好,若有人间良医辅以合适药石,则效果更佳。” “多谢了!” 顺天娘娘接过药,谢过之后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 大庸国境,茗州地界,城中那一座顺天娘娘庙始终香火鼎盛。 只不过呢,万事少有亘古不变的,即便娘娘庙还是香客如织,但茗州人各自记忆中的娘娘庙也是不同的。 承兴二十六年秋,茗州城内的顺天娘娘庙中,到处都是新搭的毛竹架子。 从今天开始庙宇要进行一轮修缮,或补墙或翻瓦或粉刷,也有匠人修缮一些立柱檐口的木质。 这修缮的钱,一部分是娘娘庙一直以来就有的积攒,一部分自然是善信大户的募捐。 一般而言,娘娘庙有这种需求,城里多得是人响应,即便是来此干活的工匠也比在其他地方卖力,毕竟在常人心中这便也算是积德的事了,何况工钱也不低。 工匠们干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相互之间议论一声,指向一个方向。 那边有一个老太婆杵着拐杖走了出来,看起来精神抖擞的。 此前听说娘娘庙的喻婆已经已经病倒几个月了,一直在后院没怎么出来了,今天似乎是好了? 见到那个老庙祝杵着拐杖走过,有工匠大声招呼。 “喻婆婆,您这是好了啊?” “喻婆婆,是今天庙里吃什么?”“喻婆婆,我听说有的和尚庙都可以吃肉呢,咱这不会是素斋吧?” 喻福英扬了扬手中的拐杖作势欲打。 “你们这群兔崽子,倒学会调侃婆婆我了?还有你,小时候不会吃奶,还是我去你们家帮的忙!” “哎呀,婆婆要打人啦!”“可不敢惹咯,干活干活!” 竹架子上的工匠调侃归调侃,心情却是好的。 在一两代茗州人印象中,那个精神抖擞的庙祝婆婆已经是顺天娘娘庙的标志之一了。 喻福英笑了笑,拐杖重重触地,刚刚作势欲打的动作却仿佛消耗了她许多体力,杵着拐走远一些之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腰。 “唉……” 说到底,喻福英其实也已经快九十岁了,是绝对的高寿了,身体的虚弱感也是一年强过一年,一月强过一月,甚至是一日强过一日。 所幸,喻婆也早有准备,庙里一切事物这几年都安排妥当了。 喻婆本以为就这么去了,但前些日子,梦中却见到了顺天娘娘。 娘娘问她,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喻婆在梦中思虑良久却是沉默不语,最终顺天娘娘还是在一指神光照到了她身上,随后梦就醒了。 没想到几天下来,身体倒是有所好转。 只是这种好转,在喻婆自己心中却大概是有数的。 “婆婆,我来扶您!”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搀扶着喻福英走向庙宇前院,虽然是庙宇修缮期间,但庙宇也是部分开放的,依然有不少香客前来。 “喻婆婆好!”“喻婆!” “喻婆婆好了啊?” “唉,婆婆得空帮我去家中看看啊,我内人她有些……” “婆婆身体可好啊……” “好好好!”“晓得了晓得了……” 路过的香客,有一些会和喻婆打招呼问候,有些也会有事相求,喻婆的脾气一如既往,顺眼的熟悉的和气回应,不顺眼的就懒得理会。 当然,打招呼的一般关系也都不错。 很快,在妇人的搀扶下,喻婆来到了娘娘庙门口,和多年以来一样,庙外也是有不少解签相师坐在那。 和多年前不同的是,相师们大多已经换了一茬了。 那个角落的大树下因为太偏僻,如今并无什么人占据。 “哼,估计已经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了……嘶唉……” 才站了一会,喻婆就觉得身体疲惫中带着痛楚,一边的妇人也有所察觉。 “婆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了。” “没事,我的身子骨还撑得住,趁现在多看看,以后我不在了,这娘娘庙就交给你了……” “婆婆您别这么说,您的身子还好着呢,一定能长命百岁!” 喻婆笑了。 “哈哈哈哈哈……长命百岁?我这已经是高寿了,我年轻时损耗太多,都不敢想能活这么久……而且活得再久又如何呢……” “婆婆……” 妇人欲言又止,她来娘娘庙已经有几年了,不得不说,在娘娘庙当庙祝是绝对的美差,只是时至今日她对喻婆的情感却不似最初那么虚伪了。 “这庙祝啊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人间种种事,皆在神眼中,庙祝近神也是将自身好坏展现得更加通透……” 妇人虽然也信神,但终究喻婆那么深入,有些事她只是听着却也不会太过当真,因为她也知道很多庙里是什么个情况,并没有喻婆说得那么玄乎,但其话语中的善意还是很明显的。 “唉,我记下了……” 喻婆也不管妇人听进去多少,既然她应了便当是记住了吧,她又看向那边的大树,口中不由喃喃着。 “难道当年没能收成墨家的孩子,他真就没留下个传人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喻婆虽然一直讽刺齐仲斌收弟子就是在害人,但时至今日见此情此景,多少是有些唏嘘。 当年墨家的事情,如今还历历在目。 其实当初有易先生那般神秘莫测的高人出现在墨家,姓齐的断了收徒的念想也正常,只是他之后可能也不再找了。 或许是我当年说话太重了吧。 喻婆的视线扫向远方,忽然就愣了一下,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却见远处道路上有一人提着幢幡背着箱子走来,虽然还很远,却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齐仲斌已经挺久没回茗州了,只是如今真该回来了。 就和当年一样,齐仲斌手持幢幡背着木箱来到了老地方,顺天娘娘庙熟悉又陌生,那棵树木也又长大了许多。 找来一张破桌子,架好自己的幡,摆好各种器物,一个解签问卦的相师摊位就已经成了,还是老位置,还是那个人。 做完这些,齐仲斌才抬头望向娘娘庙门口内侧,看向了站在庙门处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还在感慨的,此刻看到齐仲斌那张脸,喻婆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这老东西身子骨倒是硬朗!” 拐杖“咚”地一下重重杵地,喻婆转身就走,甚至都不要妇人搀扶,把后者看得愣了一会,随后又下意识转身看向刚刚喻婆注视的方向。 那棵树下的老相师? 妇人望着此刻忽然变得步伐稳健十分精神的喻婆,犹豫一下还是没追上去,而是走出庙门,在靠近那棵树的位置仔细打量。 那里刚刚摆好摊位的是一个面色红润一头鹤发老人,看起来精气神饱满,但也十分陌生。 能不陌生么,除了年轻时之外,齐仲斌真正在茗州待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多长。 似乎是察觉到被注视,整理摊位的老人看向了妇人,并笑着点了点头,中年妇人也只好回以一个笑容。 喻婆和这老相师肯定是认识的。 齐仲斌摇了摇头,以木箱子当凳子坐下,这老太婆还是这脾气,不过身上气数变化已经能见一些端倪。 正如师父当年说的那样,路不同啊。 也是这时,齐仲斌忽然心有所感,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道明亮的神光从天而降,仿佛阳光都随着神光汇聚了过来。 这一刻,正带着怒气走向庙宇后方的喻婆也下意识抬头,看到那光辉都愣了好一会,这是什么光?好像最近自己能看到的奇怪东西也多了起来? 正常而言,即便是喻婆,也是不足以见到神光的,但显然现在的她多少是有些不同了。 那神光不一会就落到了娘娘庙外,落到了那棵大树下,在齐仲斌都下意识伸手遮面的时候,神光化为了一名礼冠长袍的神人,并且一露面就向齐仲斌行礼问候。 “星罗司礼星官尤庆钟,见过齐道友!” 星罗司礼星官这称呼听得齐仲斌一愣,因为实在没听过这种神号,但尤庆钟的名字一出来,再结合那鹰钩鼻和锐利的眼睛,他就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 “尤星官,尊神不是昴日星么?是来找我的?” 或者是来找我师父的? 齐仲斌语气诧异,脑海里浮现一只大公鸡的形象,传说昴日星官曾经是一只鸡妖成神…… “哦,齐道友所言不差,不过尤某如今也是星罗司礼星官,此番是专程来寻你的,道友可是让我好找啊!” 真是找我? 齐仲斌还没说话,尤庆钟已经取出了两枚玉牌。 “请齐道友收下天仙令和星罗法会请帖,三年后,天界星罗盛会召开,天地各方万千正道皆会赴会!” “星罗会是什么?” 齐仲斌是真不知道,这问得尤庆钟不由一愣,耐着性子解释道。 “此乃天地间有数的盛会,届时天河星力暴涨,万道气数勃发,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会,今次盛会更是会有大气运大机缘,非等闲之辈能去也!” “那齐某又是何德何能啊?” 尤庆钟笑了,就凭你是易道子的弟子,这星罗会差谁也不能差你! “还请道友收下,我还要去往他处呢!” 尤庆钟双手伸出,见此情况,齐仲斌也只好赶紧接了过来。 “齐道友,我们星罗会见,恕尤某不能久留,告辞了!” “尤星官请,齐某不送了!” 二人相互行了一礼,随后一道神光升天而去,昴日星已经消失在眼前。 齐仲斌低头愣愣看着手中的两块玉牌,一块是天仙令,他在师父那见过,这个倒是还好,师父也说过,这东西好像是有点道行的仙修都会送,不足为奇。 确实,易书元当初就是这么认为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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