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集体告了黑状。哪里都有规矩,外面有外面的规矩,里面有里面的规矩,有些规矩是不能不守的,我不想加刑,我想出来过生日。” 阎野的眸子暗淡下来,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薛宝添,咱俩两清不了,你欠我的。” 一个垂眸,一个仰视,在这个静谧长久的凝视中,薛宝添似乎忘记了呼吸,指尖微微蜷缩,他不知自己怎么把话说出口的,但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想怎么过生日?” 阎野松开了紧紧扣着车门的手,一点点伸向薛宝添的脸:“我想……” “吃蛋糕,吹蜡烛,许愿?”薛宝添在那只手碰到自己之前说道,“许什么愿?与心上人终成眷侣,双宿双飞,三年抱俩?” 他一挑眉:“你和林知奕谁生?都他妈长得一般,负负得坑,想想就闹眼睛。” 一把将阎野推出车子,薛宝添关门落锁。 “开车吧。”他吩咐司机,然后翻出钱夹扔给女人,“舞跳得不错,要多少,自己拿。” 直到炫酷的车子驶出视线,一直静默而立的男人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薛宝添身边有一个女人,明天绑来问点事情。” 周一鸣哀嚎:“老大,从局子出来这么暴躁吗?咱干的是合法生意啊。” “不管用什么方式,实话得问出来。” 第64章 戒断 周一鸣打着哈欠推门进来的时候,阎野的手明显一抖,笔下的字,写坏了。 “又练字呢?”那人晃荡过来,“我看看有进步了没有?” “办公室送了新茶过来,你喝一杯?” 得,这是不让看的意思了。周一鸣耸耸肩,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瞧着角落的咖啡机眼馋,“阎总给煮杯咖啡提提神吧,那女人做夜场的,我昨儿跟着耗到凌晨三点,一起吃的夜宵,你问那事,人家死活不吐口。” 阎野将脊背沉入椅子,微微敛眉:“没问到?” 周一鸣向咖啡机抬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阎野拨通内线电话:“一杯咖啡,半糖。” 沙发上的人翻了个白眼儿:“也不知道谁能喝上你一口咖啡?” 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疲惫:“那女人混迹夜场,也是见过世面的,不好糊弄,咱们又不能真干违法乱纪的事,亏得我事先做了功课,知道他有一个烂赌的弟弟,最近惹了些事情,我答应护着她弟弟不出事,那女人才犹犹豫豫地吐口了。” 周一鸣给自己表了功,技术性地停顿了片刻,才道:“你猜她怎么说?” 阎野笔下的字越发写得丑,又拉了一笔不平的横,他淡淡的问:“怎么说的?” “薛哥……确实有问题。” 一直紧紧握着的笔端,似乎松了些,阎野眸子里隐有暗光:“没碰过人?” “没碰过她,至于别人,她也说不好,不过据她所知,薛哥最近很少带人出台。” 椅子吱呀一响,阎野起身走向咖啡机,室外明媚的阳光照进男人的眼底,他的声音温和又轻快:“我手艺不算好,能将就吗?” 周一鸣翘着二郎腿笑:“老板给煮的,真煮出猫屎味儿,我也得闭着眼夸。” 他叼了根烟,松松垮垮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养生壶中逐渐翻滚的水面,忽然说道:“阎野,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的哥们儿?还是老板?” 阎野一怔,转身看向周一鸣,思忖了片刻,缓缓问道:“有区别吗?” “有啊。”周一鸣点了烟,“要是老板,你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喝完咖啡我立马走人。” “要是哥们儿呢?” “要是哥们儿,我想说,阎野,薛哥这事儿你做得过分了。” 阎野双眉下压,显然有些诧异:“怎么说?” 周一鸣夹着烟,用拇指瘙了瘙发际:“你们的事我知道得七七八八,薛哥是直男没错吧?虽然跟你睡了,但我也看得出他一直挺别扭的,以前我觉得这可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晴趣,但现在看,阎野,你好像把他给害惨了。” 阎野切断了烧水的电源,沸腾的滚水逐渐平息,像他由明转暗的眸光。 “你拉直男上床,这他妈换谁也受不了,薛哥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人真不坏,要是换成我遭了这事儿,明里暗里我也要弄死你。” 周一鸣指了指阎野的办公桌:“你蹲局子那几个月,薛哥为了保住你的位置,天天在这儿坐镇,咱公司里那些都是什么人?比他妈市井流氓好不到哪儿去的莽夫,薛哥硬生生的给你顶住了,没让他们钻了空子扳倒你。” “阎野,做事咱们得讲良心,你已经把人……玩牧耍现在还想做什么?” 阎野默忖了片刻,沉声否认:“我们在一起时,他很正常。” 周一鸣利落地截了他的话:“人家原来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才叫正常。” 一罐咖啡豆不知怎么被挤出了桌角,摇晃了几下后,忽然倾倒,擦着阎野的手臂落在了地面上。 塑料容器四分五裂,褐色的豆子砰然炸开,像陷入绝望的人一样,忽然崩断了心弦。 周一鸣烟瘾不重,中途便灭了烟,他踢开了滚到自己脚边的咖啡豆,站起身往外走,又开始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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