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安年拿着刚从头上摘下的那根头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如果不介意可以收下,下次见面可以带新的给她。 女生怔住神色,扔下一句:“你自己留着吧。” 气氛僵持几秒后,是和陈宋打招呼的那个男孩发了话:“行了,别太过分了,弄出事情来我可管不了。” 说完,门就被推开,是陈宋回来了,刚坐下就抓起李安年的头发问:“怎么把头发散下来了?” 李安年在谈钦说完话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心情非常低落,听到陈宋和她说话,也只是低着脑袋摇头。 等一群人吃好,本还说要再去别的地方玩,但陈宋见李安年兴致不高就拒绝了,回家的路上李安年情绪仍然不太好,再加上今天刚到就赶过去吃饭,精力实在是消耗完了,坐在车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陈宋侧过头刚欲说些什么,就见着一个小脑袋抵着窗户和座椅的角落睡的正香。 闪过的灯光透过车窗,忽明忽暗。 嘴角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觉勾起,小心翼翼的,将睡熟的人扶过,倚靠到自己怀中,头发散着估计是不舒服,一直扫着眼睛,李安年无意识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想要把那几根头发蹭走。 “好了,不蹭了。”陈宋手上用了点劲把人稳住,哑着声音警告。 见人不在动之后,找到皮筋给她把头发绑起来,看到还有一根多的,自己私藏了。 微微的光线下,映着的睫毛根根分明,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陈宋垂着的眼睫轻轻颤动,喉结动了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又把她的头轻轻抬起,吻上额头、向下扫过眼睛、脸颊、鼻尖,还有期待已久的粉色唇瓣。 但浅尝而止已然不能再满足他,反复轻触厮磨后,又靠近吮了一下软唇,他抖着呼吸离开,看着那张微启的唇瓣,泛着水光,分明是在邀请他,探进去。 理智永远无法抵抗欲望,在面对她时。 即便有发现的危险,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再次靠近,相触的唇瓣间,舌尖从缝隙中溜进,随意搅弄,不想放过每个细节,细细品尝,从唇齿,到上颚、小舌,每一处他都要探索,令他着迷。 时间越久,越是上瘾,沉溺间忘了力道,熟睡的她被弄得哼吟一声,口腔无意识含着他还在作乱的舌头吮了吮。 陷在情欲里的陈宋,被吮的顿时张开了双眼,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水汽,眼尾略微泛着淡粉。 他悄悄收回舌尖,埋进李安年的颈侧,舔吮,轻嗅,到最后无法控制的喘息,陈宋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了。 硬 到家的时候,陈宋还想着等会儿抱上去先让她睡着,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第一次上他这儿估计都不知道怎么进的门,结果车门一打开,光线一透进来,醒了。 “到家了吗?”刚睡醒的声音微哑,音调先低后高,像是在撒娇。 陈宋听到“家”,垂眸看她,心里一股暖意,片刻才说:“嗯到家了,自己能走吗?” 李安年这才真的清醒了,要不然她不会现在才发现自己竟躺在陈宋怀里,即便车里有空调,但她后背在短短几秒内间起了一身汗,脸也热的不行。 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躺在了别人身上,立马起身道了歉,才又回答他问的话说:“可以。” 一进家门李安年就问陈延州夫妇,陈宋解释说这是他自己的房子,他们不住这边。 李安年点点头没再多问。 陈宋带她去看了看房间,了解了一下布局后就带上门让她自己收拾。 夏夜晚风,阳台上画架上的画纸,被吹的掀起一个小角,鼓动的边角像蝴蝶的翅膀,陷入困境的它,反复拍打画板,发出哒哒哒的信号。 额前的碎发,细细颤动,阳台上的人松弛的倚在栏杆上,暗中有着一点火星,片刻后消失又复燃,烟雾缭绕。 电话那头三言两语便交代完事情,没有讲具体,但大致知道是李安年今天晚上是受了委屈。 电话没挂断,谈钦没等到回复,听到打火机反复打火的声音,过了半晌对面语气颇为冷淡的说:“以后不该带的人就别带了。” 不带,不只意味着不带着玩儿,这其中的门道只有受益者自己清楚。 李安年洗完澡出来后,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多余的毛巾用来擦头发,只好套了件睡衣出门找吹风机。 轻叩房门,门很快就被打开。 一根烟抽完,陈宋刚准备去洗,便听到了几声微不可闻的敲门声,开门时见到了一个头发湿漉漉的李安年,鬼使神差的眼睛向下一瞟,只觉呼吸一窒。 面前的人,头发上的水珠浸湿了胸前一片,随着动作乳儿忽隐忽现,那对宝贝的主人却毫无察觉,睁着一双水汪汪眼睛说:“可以找你借吹风机吗?” “擦干再吹。”陈宋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你没有给我准备擦头发的毛巾。”李安年撇着小嘴嘟嘟囔囔。 陈宋见她这样只觉好笑又可爱,略表歉意的说:“抱歉,忘记了,用我的可以吗?” 见她点头,陈宋进浴室拿了毛巾,把她引进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细细给她擦起头发。 李安年连忙站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说着想要接过他手里的毛巾。 陈宋按下她的肩膀,她整个人又懵懵的坐了回去,他本是无意,但从他视角意外的看到一对乳儿上下蹦了蹦,是他造成的,嗓子难受起来,下面也难受起来,“我马上就擦完了,这么晚了别折腾了。” 李安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腾,他对待她的头发像是在擦拭什么奇珍异宝,平时她拿着毛巾三两就能搓完,他却要一绺一绺按压,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看到头发上的水珠要落到书桌上,李安年整个人迅速往后仰了一下。 陈宋察觉到动静,手上的动作停下,一动不敢动,低头看她,语气略显慌张:“是不是弄疼了。” 李安年指着桌上的画纸说:“弄湿了。”看着最上面的一幅,不是水墨,是钢笔画,李安年很感兴趣,又问可不可以给她看看,但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 陈宋现在完全不再状态,他今天算是明白了,李安年就是来折腾他的,本来今天在车上就被她蹭的鸡巴硬,好不容易忍下来,现在又露着嫩乳跟他说什么湿了,下面不争气梆硬。 “不可以看吗?可是我已经看了最上面一张。“李安年低头摸着桌上的水珠,食指点在一滴水珠里打着圈圈,慢慢把它抹散,是怕被拒绝的不安。 “嗯?画吗,可以看。“陈宋回神的时候听见她在那儿说着什么,略微低头才听到什么看了最上面一张,猜测应该说的是画。 李安年得到同意后,轻柔的翻开,她看的仔细,发现了其中的奥秘,熟悉的彩虹超市,梧桐老树,还有在路边健身器材上的四个人。她每一幅都看的认真,每一张都要停留好久,因为里面也有着她的记忆。 陈宋已经将擦头发工作换成了吹头发工作,但她却浑然不觉。 等把几张看完,她鼓起勇气说:“画的好厉害,可以把这张送给我吗?” 她选的是一张在彩虹超市门口,一大一小两个人正低着头研究刚买来的纸翻花,是她和蕙阳奶奶。 “可以,画室在隔壁房间,你也可以去那边挑。” 吹风机暂停工作,陈宋轻轻�R了压她蓬松的头发,“吹好了,早点去休息吧,在车上不还犯困吗?” 李安年把桌子上的画收拾好,心里还期待着吹完头发他带着自己去画室看看呢,但见他似乎没有这个打算,只好作罢。 浴室低喘(H) 陈宋不是没看见她在这儿犹犹豫豫的小动作,但他现在实在没办法再和她共处一室了,下面硬的发疼,她还不肯走的话,他真的没法儿保证自己对她做点什么。 浴室里,传来两声隐忍的喘息,裤子还没脱完,就迫不及待用手狠狠揉了两下鼓起的一包,内裤已经被考珀液浸了一小块,里面那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来,内裤拨到底,阴茎才终于完整弹了出来,赫然的翘起,尺寸非常可观,陈宋难耐的喘了口气,用手撸动起来,一手扶着墙面,一手快速撸动着,原本弓起的背部和朝下的脖子因为不小心刮蹭到了铃口,向后仰去,青茎瞬间暴起,粗重的喘息声中时不时夹杂几声闷哼,明知她听不到,但还是侧身匆忙打开了淋浴,喘息被水声代替。 明明想要疏解,但却怎么也射不出来,陈宋看到放在置物架上刚刚擦过头发的毛巾,刚拿到手还没做什么,阴茎就兴奋的跳了跳。 闻到上面的香味,陈宋觉得奇怪,明明都是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她用完后味道还是略微不同,轻易的就能勾起他的性欲。 阴茎在毛巾上蹭了蹭后,被整个包住,闭上眼睛都是那对娇嫩的乳儿,在往他胸口蹭,软软的,泛着粉,乳头稍微蹭动两下就变硬,刚想要伸手去碰,小姑娘突然往后一躲,娇哼着,又扑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埋进他的颈间害羞的说:“下面湿了。” “呃啊..”闷声过后,精液便一股一股的从铃口涌出,射出一股,人就跟着频率不住的往前挺动,臀部和腹部剧烈抖动,足足射了有十几股,又浓又多。 翻过身,倚在墙上重重的喘息,毛巾已经在不知道哪一次剧烈颤动中落在了地上。等平静过后,陈宋收拾完自己,已经将近转钟。 门锁咔哒一声响动,房里的床上鼓起小小一团,他缓步走进,才发现她把头都塞在被子里面,调高了两档温度后,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弄出来,睡得正香,一点都没醒来的预兆,手背触上她的脸颊,是适度的温暖,却快要把他融化。 早上生物钟作祟,李安年本以为自己会先醒,没想到走到客厅才发现,陈宋已经在看书了,坐的位置正好有晨光相伴,一侧的头发被朝阳染的金灿灿,她有点不敢打扰这份宁静。 “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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