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已经是一片空白的状态了。 身后亮起来灯光,直直的照着他,还像是怕他注意不到似的按了好几下喇叭,一路驶向李琰:“滴滴滴滴,我是送李琰回家的小司机~”齐臻打下来车窗,嘴里唱着新编的歌。” 李琰停住脚步,看向齐臻被简易得包扎了一下的脑袋,他的衣服上还有些未处理干净的血迹,脸上还带着兴高采烈的笑。 齐臻也跟着停下车,他的脑袋探出来,趴在车窗那里,邀请李琰上车:“快上来吧,你自己一个人走到天亮也走不回去的。”他看着绷着脸的李琰,上下打量一番,他的额头溢出来一些汗,手里竟然还攥着那被砸了的酒瓶的另一半。 他的手心紧攥着瓶口,断裂的参差不齐的玻璃散发着幽幽的光。 齐臻的笑容突然僵了一下,补充着说道:“或许你应该先把手里的东西扔掉。” 李琰似乎也没反应过来,顺着齐臻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右手上,突然松了手,破掉的半截酒瓶“啪”一下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幕其实看起来像是在什么公路惊悚片的现场,一个身上带着血迹的被砸烂了脑袋的怪司机,对着一位普通的男青年柔声细语,劝他扔掉手里的凶器。 李琰摇头拒绝上车,对着齐臻满脸的不信任。 齐臻对上他的眼睛:“你找不到路的,时间已经太晚啦,管家不知道有没有出来找你呢。” “你看我现在真的还能对你做些什么吗?我的脑袋还疼呢。” “上车吧,我都没带人过来抓你,你到底还有什么好怕的。” 李琰眼看着齐臻,像是在表演一个充满善意的绑匪。 他最后讲:“你喝了酒,还受了伤,应该让司机来开车。” 齐臻就真的下来跟李琰在路边等司机来。 在这期间齐臻一直在试图和李琰搭话,李琰觉得他像个变态,跟他很刻意得拉开距离。 “那你不愿意上车,为什么我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你不跑。”齐臻歪头问他。 李琰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讲:“我怕你撞我。” 齐臻被他的逻辑说服,终于明白了一些陆溓宁为何这么多年执着于李琰。 因为李琰这个人,表面看起来非常普通又容易掌控和摧毁。但其实他是那种被人踹了一脚,直接站起来连身上的灰都不拍拍就继续往前走了的人,他永远固守着自己的逻辑和道路。 他很不容易被人留下痕迹。 而对陆溓宁而言,这种“不容易”会更像是一种时不时冒出来的软刺一般,越不容易,他就会越想做到。 坐在车里的李琰跟齐臻之间有大约一个抱枕的距离。 司机在前面心惊胆战的开车,不时从后车镜里看向自家老板那被白纱布简单处理了一下的脑袋,很是担心伤口再流出血来。 “这已经迟到太多了。”李琰又再次提醒齐臻说过的话:“你说过的可以推在你身上吧。” 齐臻很利索的回答:“是的,你当然可以推到我身上。” 司机车开得很快,但是还算稳当,李琰猜他是着急把他送走再去送齐臻去医院。 李琰视线在一次飘过齐臻那被自己打破的脑袋,抿了抿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觉得是齐臻先找的事。 可是现在是齐臻受伤了,他什么事也没有。 虽然齐臻表现着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的样子,头上被酒瓶砸破跟手上被割了个小口一个样的感觉。 但好像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这样觉得。 于是李琰下车时候还有点不放心,他眼睛望着齐臻,这次这次声音稍微低了点:“你能不跟陆溓宁讲今天发生的事吗?”他强调着讲:“不止是回来晚了的这件事。”他的目光停留在齐臻的头上。 齐臻了然得点点头:“我才不是那样爱告状的人。”他又朝李琰笑笑:“而且,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忍我很久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裹得纱布。 李琰的回答是利落的甩上了车门。 李琰进屋的时候,管家包括家里的佣人都在客厅,院里的灯都亮着。 管家看见他回来,立马去打了电话,应该是让出去找的人回来。 李琰回到楼上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管家就进来了。 “受伤了吗?”管家问道。 李琰躺得板正,睁着大眼,否认道:“没有。” 然后管家就递给了他手机,李琰接过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陆溓宁。 他听见陆溓宁的声音,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手握着手机听他讲话。 陆溓宁似乎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先是骂了李琰一顿,李琰辩驳着说:“是他非要拉我上车。” “可是你们竟然还动了手!”陆溓宁语气不善,似乎极度不悦。 李琰心里又把齐臻骂了千百遍,这人刚答应他的话果真信不得。 “受伤了没有?”陆溓宁停顿了一会儿又问道。 李琰也皱着眉,很努力得解释:“可是是他先动的手。” 陆溓宁沉默着不讲话。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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