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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一直没咳,一声都没有。 “对,折枝公子说的有理。”怕被猜出自己是装的,柳闻之及时开口认下这个说法,“我方才被吓了一跳,竟是真的不咳了,此法当真可行。” 两人你说我应,说得煞有其事,柳故棠原本冷下去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挥退下人后也就没再计较墨宴闹腾的事。 屋内一时间静可闻针,在柳闻之又要开口之前,柳折枝按照墨宴教的先拿出了旁边的棋子,“今日前来本就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寻到了一盘棋,无人与我对弈,便来找国师了。” 他先开口,柳故棠的注意自然被他吸引,发觉他那盘棋正是自己之前派人送去的,倒还真来了些兴致。 “左右本座今日也是要陪闻之,那便下一局,也让闻之看一看解闷。” 两人就这么把这件事敲定了,很快就有婢女进来安排好一切,柳折枝移到床边和柳故棠面对面下棋。 单独看他们根本看不出什么,但此刻两人坐在一起,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动作也如出一辙的优雅,连眉眼都能看出些许相似了。 别说是柳闻之,就是旁边伺候的婢女们都看得直惊奇。 两人下棋时的专注神态,还有周身气场,都有些微妙的相似,是想专门学都学不来的。 气质、举止、神态……这么多巧合下来,任谁都得多想。 到底是有个心直口快的婢女没忍住,小声在旁边和别的婢女议论,“国师大人和那位折枝公子有些像啊……” 修道之人听力岂是凡人能比,柳闻之听不到,柳折枝和柳故棠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又刚好是同时抬头看向对方,一时间四目相对,柳故棠盯着柳折枝那张一眼便会让人惊艳许久的脸,眼神突然有些复杂。 但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这种话是万万不可当着幼弟的面说出来的,否则身娇体弱的幼弟受了刺激怕是要当场吐血。 可不说不代表不去想。 虽然两人只下了一局棋就被柳闻之找借口结束了,但从那日起即便柳折枝不再出门,柳故棠都会日日去他那坐一会儿。 不再是漫无目的的干坐着,时不时与柳折枝下棋论道,然后发现两人在论道上许多思想也是差不多的。 “你说我是你长兄,可有证据?” 某日柳故棠这般寡言的性子都忍不住了,主动问起柳折枝这件事。 “我说什么来着!咱们就什么也不说,长兄肯定会自己问!” 墨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说没有,没有证据,全看长兄肯不肯信。” 这次柳折枝没有精确复述,而是用了自己理解的话去说,“信与不信,全看长兄心中所想,若长兄不认,我有证据也会被怀疑,不是么?” 柳故棠被噎了一下,陷入了沉思,墨宴听得在他脑海里嗷嗷直叫。 “绝了!这句说的绝了!柳折枝,你现在都快学成了,你这个茶的效果比我的原话好多了!” 其实柳折枝想说这根本不算什么茶,更像阴阳怪气,但仔细一想,茶言茶语中似乎很多都和阴阳怪气很像,也就释然了。 别管是什么,有用便好,这些日子已经与长兄亲近许多了,至少能像君子之交一样下棋论道。 最后那一局棋到底是未曾分出胜负,就像柳折枝的那句话柳故棠没有回应一样,因为下人来报,那位体弱多病的公子又在找长兄了,看不见长兄就不肯躺下休息。 “不慌,让他作,咱们以不变应万变,起来送送长兄,给送到院门口就行。” 柳折枝一一照做,不仅是送到院门口,还站在那里看着长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往回走的。 “这就对了,一边是作天作地,一边是咱们这么乖巧懂事,是个人都知道应该更偏爱谁,更何况你和长兄还那么像。” 墨宴用尾巴尖在柳折枝胸前扫了扫,惬意极了,“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算计也真不了,他越作越容易让长兄不耐烦,甚至看出不对,争宠嘛,争得就是个偏心,长兄偏心谁,谁就赢了,什么都不做也赢。” “对了,最后一步就是演社恐,对长兄一个人依赖你能装出来吧?就像当年对我那样。” 提到这个墨宴就更精神了,滔滔不绝的说起他当年对自己和对别人有多不同。 “只跟我说话,只跟我亲近,一堆人里只看我,有人跟你说话你也看我,那眼神啧啧啧……就跟会说话似的,说好蛇蛇乖蛇蛇,快帮我应付一下,我自己不会。” “如今也是一样的。”柳折枝捏捏他的尾巴尖,语气含笑,“如今我应付不来的,也一样是要蛇蛇帮忙,让蛇蛇教我,若没有蛇蛇,我都不知独自一人该如何生活。” 墨宴:??! 什么玩意?这是柳折枝跟我说的话吗? 这是他能说出来的,是我能听的吗! 柳折枝眼底笑意越发明显,“都是蛇蛇教我的,我如今也能请蛇蛇尝一尝我的茶了。” 他不说墨宴还真没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茶言茶语,但墨宴知道是茶也不介意,当场一口闷,“你的茶比我的香多了,好喝爱喝,再来一壶!” “对了,我喝完你才能去找长兄啊,这种茶只能我先喝,什么都要让着长兄,真是美死长兄了!” 375.他勾引你! “长兄是刚从折枝公子那里回来吗?” 哄幼弟休息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柳故棠帮忙整理被角的动作一僵,沉默两秒才回答。“嗯。” 这不是幼弟第一次这么问,只不过这次问的最直白,之前都是旁敲侧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对幼弟要星星不给月亮,可幼弟近日来耍小性子不肯好好喝药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隐约是跟折枝有关。 两个孩子住的院子这么远,待遇也是天差地别,一个养得金贵,一个只是借住的客人,他自认为并未有丝毫偏心旁人,不顾幼弟那长兄如父的孺慕之情,却不知为何,幼弟似乎总格外留意折枝。 “闻之,你可是……对折枝有何不满?” 亲兄弟没必要打哑谜互相猜,柳故棠习惯坦荡些,索性直接问了,“不必遮掩,若是真的有什么,直说便是。” 柳闻之怔愣一瞬,很快便轻轻摇头,“怎么会,长兄都说了折枝公子是客人,长兄的客人我怎会有什么不满,只是……” 他顿了顿,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我不便出门,折枝公子这几日怎么也不来走动了?那日太过匆忙,我还未曾与他说上什么话。” “你是想与他说说话?” 身为长兄,柳故棠不会怀疑幼弟,但这个要求着实有些突兀了,今日之前他从不知幼弟如此喜欢与人交好,这些年向来都是不愿外人打扰的。 “长兄不是也说我与他有缘吗?”柳闻之期待又害羞的笑笑,“那日见他谈吐气质皆是不凡,又如此得长兄赏识,我想着……那不如便多走动走动,若长兄有事不能回来陪我,让他陪陪我也是一样的。” 这话听着好像没什么问题,只是想结交一番,但配上他的神情,尤其是那奇怪的羞涩,柳故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君子之交都是坦坦荡荡,投缘者结拜为异性兄弟也是有的,但幼弟提起折枝,为何是那般……那般…… 柳故棠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古怪极了。 那日之后因着这点古怪,他并未与柳折枝说起此事,但架不住幼弟三番五次的问,一副很期待柳折枝前来探望的模样,柳故棠也没办法,只能亲自去与柳折枝开了这个口。 “闻之觉得与你投缘,想与你结交,你们年纪相仿,做个玩伴也好,你……意下如何?” “与我结交?” 这个发展柳折枝着实没想到,连墨宴都愣了一下,“他这是要干什么?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方便跟你斗?还是怕你背地里跟长兄说他的坏话?又或者是想把你当下人使唤,让你认清你和他的身份差距?” 短短几秒,墨宴想到了许多种可能,但同时在脑海里出现的还有无数种解决办法。 “没事,不管他要作什么,咱们见招拆招就行,有我在你放心,他斗不过我们。” 有了他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柳折枝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第二日上午便趁着柳故棠在的时候又去了柳闻之的院子。 不同于上一次来到这里的冷待,这一次满院子的婢女都热情的叫他折枝公子,连柳闻之本人都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见到他就露出了笑容,“折枝公子,你终于来看我了。” 说得好像万分期待他来一样,听得柳折枝莫名生出些古怪的头皮发麻。 柳折枝点点头就算是回应了,因为始终记得自己要演社恐,落座后发现位置也是在床边,几乎是和长兄一人一边守着柳闻之,他忍不住去问墨宴,“蛇蛇,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我觉得……我……”墨宴难得的不会说了,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强烈,但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法说出来,只能含糊道:“我再观察观察。” 柳故棠话不多,柳折枝也不是会与人攀谈的性子,再加上柳闻之病弱,三个人凑在一起倒是安静得很,偶尔有些动静也大多都是柳闻之在说。 比如…… “折枝公子喜欢下棋吗?能不能教教我?” “长兄,下次你若在外面忙不能回来陪我,可否让折枝公子来喂我喝药?” “我常年缠绵病榻,还从未见过折枝公子这样气质出尘的人,就是长兄都快被你比下去了呢……” 这一句句说下来,柳故棠被问到了才会回应,柳折枝假装社恐只是听着,一个字都没说,到最后屋内之剩下了狗叫。 是真真正正的狗叫,墨宴一连汪汪了好几声,全都是冲着柳闻之,要不是柳折枝死死抱着他,他都要冲上去直接把人咬死了。 “放开!放开我!他娘的当着老子面挖墙脚!” “斗不过就改勾引了是吧!老子撕了他那张只会装柔弱的脸!” 脑海里响起蛇蛇的怒吼,柳折枝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柳闻之发难,按着他的同时还疑惑的问他,“勾引谁?蛇蛇是说我么?” “他勾引你呢!” 墨宴快气疯了,被捏住嘴按在怀里还死命挣扎,“又让你教下棋又让你喂药,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他娘的他也不找块镜子照照,他那模样有老子一半俊美吗!” “半死不活的病秧子还好意思勾引你?他抱得动你吗?会照顾你吗?他配伺候你吗!” 蛇蛇醋劲上来是很难安抚住的,柳折枝太了解他了,也就没强求,只认真思考他方才说的话,很快又问了一句,“可他是装的吧?是想借着与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长兄赶我走?” “他就是这个意思!”墨宴急得尾巴都要打结了,“你可千万别中计了,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别跟他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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