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不够坦诚么?” 柳故棠反问回来,听得系统心里一阵鄙夷,“那是因为你要让我去做主系统,不见到神尊我怎么知道主系统是怎么回事。” 这简直太敷衍了,都没把他当个正常智商的人,简直就是把他当智障骗。 “行,这个你不想说,那至少告诉我本源代码是从哪来的吧。”系统退而求其次,他好奇好几日了,“我的本源代码怎么会在你的储物戒里?” 他怀疑他们以前认识,很久很久以前,或许柳故棠会知道关于他的一些秘密,在他是实习系统之前。 “你给我的。”柳故棠没打算瞒着,“交给我保管。” 系统又不是傻子,他知道系统猜得到一些事,他只点到为止,有些事不能从他嘴里说出去,但他可以说他能说的,让系统自己去猜。 得到答案,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皱眉盯着他,“所以……我就是初代的主系统?不是继承编号,我原本就是001?” 柳故棠沉默不语。 有些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系统脸色数次变换,表情逐渐凝重起来,因为自己是001这件事会牵扯出许多人的身份。 比如他爹柳折枝。 他知道他爹就是神族的先祖,是万万年前的神尊,那他这个大伯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难道不会去猜测他爹吗? 折枝需要你做主系统,这句话本身就包含了一种暗示,若只是神族的小公子,他爹为什么需要一个主系统去掌管系统总局? “你全都知……” “长兄!出事了!” 柳浮川的声音打断了系统没说完的摊牌,话音还没落,人就到了眼前,落地后看到自家长兄身前站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身上还穿着长兄的衣服,柳浮川当场僵住。 “你……长兄……他……”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逐渐多出些许兴奋和八卦,“长兄你这闭关……它正经吗?” 怎么闭关还带着个俊俏的男人?这人看起来比幼弟年纪还小啊! 柳故棠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解释都懒得说。 系统也是一脸无语,“二伯父,我是你小侄子啊!” “小侄子?”柳浮川看长兄的眼神更震惊了,“长兄你连族中的侄子都不放过?” 柳故棠还是没出声,但手却动了,轻轻一挥手,直接送他进瀑布冷静冷静,洗干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顶端顺着瀑布往下落,柳浮川可不是系统,落到一半就飞身上岸了,一边用灵力烘干衣服一边恍然大悟道:“我懂了,长兄我什么都没看见。” 柳故棠抬手刚要再把他扔进去一次,系统忍无可忍,直接又详细说了一次,“我是时乐,二伯父你好好想想,系统,柳时乐,我爹是柳折枝!我是你小侄子!” 柳浮川:??? 系统?小侄子? “你……你怎么突然化形了?” “出什么事了,说。”柳故棠开口打断这荒谬的对话,已经彻底没了耐心,他要是说不出什么正经事,那就不止扔进瀑布这么简单了。 他这么一问,柳浮川瞬间连八卦的心思都没了,声音也小了许多,“长兄,枝枝他……把上官家灭了。” “什么?”柳故棠怀疑自己听错了。 柳浮川弱弱的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最后小声补了一句,“满门覆灭,连老宅都夷为平地,那地方现在就是一块空地。” 说完见长兄沉默着不出声,他又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就是……枝枝还挺厉害的,长兄你说是吧?别人家幼弟哪能……哎?长兄!” 他话还没说完,柳故棠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吓得他赶紧跟上去,生怕长兄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会后悔的事。 俩人说走就走,一点征兆没有,系统站在原地一脸懵。 不是,你们倒是带我走啊!我一个人怎么回去? 柳故棠此时压根想不起来他,满脑子都是柳浮川那句满门覆灭。 他那么身娇体弱的幼弟,趁他不在竟然把上官家给灭了,还是亲自动的手,用了阵法加上全力一剑。 吃药都得他亲手喂,还得哄着,喂完再喂蜜饯零嘴,结果他刚闭关两日,幼弟就背着他灭人满门? 柳故棠出现在流云宫的瞬间,整座宫殿的气压都低了下去,发觉不对的奴婢们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空气冷得吓人,院内的假山流水结了一层寒霜,池中锦鲤更是承受不住他的怒气,肚皮上翻飘在水面上。 寝殿内的柳折枝和墨宴对视一眼,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心虚。 糟了,长兄来的比想象中还快。 “墨宴。” 柳故棠人还未进门,冷冰冰的声音便到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墨宴的名字,听得墨宴不自觉有点冒冷汗,快步迎上去,“长兄……” 威压兜头而下,并非无法抵抗,但墨宴不敢抵抗,很是老实的任由那股威压压弯他的膝盖,转身对着柳折枝的方向跪下了。 柳故棠停在他身侧,刀子似的眼神将他从头扫到尾,灵力在手中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最后在柳折枝的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时硬是压下要动手的冲动,收了灵力放下手。 “今日之事,本座将你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不说墨宴惹了多大的祸,光是引得柳折枝出神宫与人动手这一条,柳故棠就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折枝身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座便煲了龙骨汤给他补回来。” 不用多说,只这两句话,他的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 责怪幼弟是不可能的,根本舍不得,此事只能是算在墨宴头上,而且比起覆灭上官家,后续还要他出面去收拾烂摊子,显然他更关心的是幼弟的身子。 之所以匆匆赶来,为的也只是怕幼弟身子有损罢了。 看长兄是这个态度墨宴心里就有底了,罚他没事,要是罚柳折枝可就糟了,还好长兄疼爱柳折枝是没有一点底线的。 “长兄。”柳折枝绕过屏风走到柳故棠面前,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宴,然后才垂眸不语,一副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任凭处置的乖巧模样。 “倒是知道还有我这个长兄。” 柳故棠语气有些冷,是带着怒气的,可话说出去就有些后悔了,毕竟他不是柳浮川,娇气得很,话说重了太容易吓到了。 都说慈母多败儿,有个过于溺爱幼弟的兄长也是一样的,柳折枝一听他只说这么一句,连句重话都没有,说完还眸光闪了闪,像是并非故意,心中便有底了。 长兄不会真的与他生气的,兄长说的对,该演就演,该装就装。 “原本是想亲自去与长兄认错,只是有些不舒服,便未能……咳咳……未能起身去寻长兄……” 一句不舒服,再加上几声咳嗽,柳故棠也顾不上问话了,直接抱起他放回榻上,指尖也探上他的脉,发现柳浮川给他输送过灵力,此时他的脉象还是很虚弱,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何处不舒服?” 根本就没有不舒服,柳折枝没什么经验,一时间也不太会装,只能含糊其词,“没有大碍,只是……头有些疼而已。” 这般有些支吾的话,听在柳故棠耳中便是幼弟太过懂事,疼都不敢说实话,只敢小声说一处头疼。 十分可怜。 “长兄,长兄你……” 柳浮川此时刚好追过来,正要绕过屏风往里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四个字,“出去跪好。” 柳浮川回头看看在那先他一步跪着的墨宴,再看看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声都不敢吱,默默跪墨宴身边去了。 他算是明白了,担心都是多余的,这回枝枝根本不可能被罚,长兄留他跟弟妹在外面跪着承受怒火,自己进去哄枝枝去了。 真正惹祸的被哄着,他这个从中周旋的在这跪着,人跟人果然不能比,希望枝枝记得他教的那些方法,能及时帮他求求情吧。 给枝枝背锅肯定是没问题的,但能少遭罪就少遭罪不是,跟身边这条龙比,他真算不上皮糙肉厚。 或者有没有办法都让这条龙受罚? 柳浮川把目光落在了墨宴身上,那上下打量的眼神看得墨宴头皮发麻,直接传音问他,“兄长,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承受长兄的怒火?” “弟妹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你是我弟妹我能坑你吗?”柳浮川笑得那叫一个温柔,“放心,要是有机会,兄长我肯定连你那份罚一起受着,能为枝枝受罚,兄长高兴都来不及呢。” 他是会说话的,一下就把这件事上升到了恋爱脑必争的高度,墨宴也知道他是个笑面虎,一肚子坏水,但根本抵抗不了替柳折枝受罚的诱惑。 “行了,兄长你骗了,一会儿我替你挡着。” 这个坑老子跳了! 没有人比老子更爱柳折枝!更心甘情愿替柳折枝受罚!没有人! 260.老子没病! 有人在抢着受罚,有人却在人生中第一次做熊孩子,绞尽脑汁在长兄眼皮底下装柔弱。 柳折枝实在是没经验,面对长兄毫不作假的关心,他怎么想怎么良心难安,但想想外面跪着的蛇蛇和兄长,他又不得不手动把良心按回去。 他不骗长兄,蛇蛇和兄长就都要被他连累了,一点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原谅的,日后他一定好生补偿长兄。 “放松,丹田吐纳灵气,你灵力耗尽,不舒服或许是丹田有损。” 柳故棠灵力跟不要钱似的往他体内输,沿着他的经脉在他体内转了一个小周天,最后尽数涌向丹田。 “长兄……有劳长兄。”柳折枝心虚的压根不敢看他。 有劳? 柳故棠给他输送灵力的手一顿,眉头也随之皱起,不明白幼弟为何又跟自己客气起来了,甚至开始反省自己可有惹到他。 按理说应该是没有的,幼弟惹祸了他还没来得及问责,一直在担忧幼弟的身子。 若非要找出什么不对,大概只有他进门时说的那一句了。 果然是娇弱,说一句便委屈成这样,可怜巴巴不敢看人,也不敢亲近了,又恢复了从前的客气疏离。 “今日之事,着实太过大胆胡闹了些。” 柳故棠暗自叹了口气,不得不一边查看他的丹田一边跟他说这件事,“上官家与月家都是正道名门世家,互相制衡,灭门后一家独大,难保日后不会出了乱子,你出面将其灭门,无论怎么看都是惹了大祸。” “我为长兄,亦为神君,上官家为我所用,再如何行事不端,也该由我处置才算名正言顺,在其位谋其事,折枝,你可能明白?” 这些话若是对柳浮川,他是断断不会说的,惹祸了该揍揍该罚罚,不严厉些是管不住的,但柳折枝不一样,他觉得应当给幼弟讲道理。 这般柔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罚,道理说通了,日后自然不会再犯,折枝乖巧懂事,会明白他的用意。 “长兄,我明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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