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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走走走,回家吃药了,药可是一顿也不能落,你刚动用灵力肯定又伤了身子,长兄看见了可得心疼着呢,快回去好好休息。” 墨宴起身站在柳折枝另一边,从始至终没发表意见。 他们今日惹了大祸,回神宫会给长兄添不少麻烦,他得看柳折枝的意思,柳折枝回去他就跟着回去,柳折枝若是不回去…… 他即刻就去打下魔族,迎柳折枝回魔族继续做魔后。 总之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委屈了柳折枝,柳折枝绝对不能跟着他吃一点苦。 “兄长。”柳折枝试图商量,“此事还是等长兄出关再……” “长兄出关也一样,不可能让你待在外面,我跟长兄都在家等着照顾你,你自己在外面不回家算是怎么回事,天塌下来有人给你顶着,有我跟长兄在你怕什么。” 这回柳浮川也不怂了,怕他还要拒绝,直接把他横抱起来,还不忘回头招呼墨宴,“带着他们几个跟上,一会儿赶不上枝枝吃药的时辰了,长兄知道了怕是会打死我。” 说完抱着柳折枝撒腿就跑,哪像带幼弟回家,简直就是强抢。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出事了就找长兄,养兄前日用兄一时。 柳浮川紧紧抱着柳折枝,还时不时低头说两句话给他吃定心丸,“枝枝你放心,这世上就没有长兄解决不了的事。” 烂摊子都让长兄去收拾吧,他负责把枝枝抢……啊不是,哄回去就行。 257.资深纨绔的经验传授 柳折枝能一剑覆灭上官家,靠的是出其不意和那手出神入化的阵法,不像墨宴那般硬攻,自然没受什么伤,但他本就伤了根基,喝药就是要静养,如今强行动用灵力,多少还是内里有损。 这一点柳浮川最清楚,今日是他用血养着柳折枝,把人抱回流云宫放在榻上,手往他脉上一搭便知道他是在强撑。 “枝枝,一剑耗尽灵力,你经脉里的灵气都枯竭了,怎能如此不爱惜身子啊……” 平日里他都是抽科打诨或者温柔风趣的,不太像长辈,此时却叹着气直摇头,终于有了几分长辈的样子,“这也就是我,若是换做长兄,见你这般不爱惜身子,怕是要气死。” “当时……管不了那么多。”柳折枝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辜负了长兄与兄长多日来的精心将养,可当时的情况他必须杀。 染月是蛇蛇的属下,是生死之交,蛇蛇是他的道侣,他一定要为其讨个说法。 蛇蛇会因为他而在意他的长兄长姐和兄长,他自然也会因为蛇蛇而庇护蛇蛇身边的人,这是原则和底线,让他坐视不理,他做不到。 他不需要什么罪魁祸首,抢染月的人固然可恨,但其余人也是助纣为虐,杀了便杀了,他的脾气秉性一向如此,一切后果他都会承担。 “兄长,蛇蛇和染月几人都是外族,我若此时不管他们,日后他们在神界只会更难立足,没道理我在神宫享福,他们在外孤苦无依,若真有那一日,我会随他们一起……唔……” 最后那个走字被柳浮川手动给他捂回了嘴里,压根就不许他说。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枝枝,我是说你得爱惜身子,兄长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吗?” 柳折枝有些懵,根本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兄长,我怎会觉得你没用。” “那下回就跟我说。” 柳浮川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看他歪头不解的呆萌模样,有心往他脑门上弹一下,又怕把他弄疼了,最后只能默默收回手。 “当时你若说你必须管,说你要大开杀戒,我也不是不能帮你,谁说非得你自己动手了?” 这走向太过出乎意料,柳折枝目瞪口呆,“兄长你……” “你跟我说,我总不能不管你吧?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幼弟,你要干什么我能不帮你啊,你偷偷布阵,我动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灭了上官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柳浮川看了看周围,凑到他耳边小声跟他密谋,“下回我们俩就这么干,出了事长兄那边我还能给你顶着,明面上跟你没关系,你也不用伤到身子,一举三得。” 柳折枝:??? 还能这样? 他大为震惊,柳浮川还在那朝他笑着眨眼,“规矩礼数是死的,人是活的,枝枝你得学着跟长兄和那些死规矩斗智斗勇,我给你传授经验,信我的准没错,我都斗了几千年了。” 柳折枝没当过叛逆少年,之前在乾坤宗长大都是按部就班,克己复礼,哪听过这种理论,一边觉得这样不合适,一边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忍不住追问。 “那具体要如何做?” 问这个柳浮川可就来劲了,整个神界他保证没人比他更会,当场开始详细教学。 “就拿今日之事举例,你赶到时已经打起来了,你想跟着一起杀,但你直接动手不合适,这时候就需要演戏,需要装。” 柳浮川伸出一根手指往他眼角点了点,“比如,我当时没帮忙,你看见了当场就开始哭,眼泪就从这扑簌簌往下掉,枝枝你长得好看,哭起来委屈又可怜,能把人心都哭碎了。” “那我能怎么办啊,我幼弟哭得这么惨,我一心疼,哎,不小心把上官家给灭了。” 柳折枝感受到了来自资深纨绔的震撼。 “可是各方势力都在看着,兄长你动手了,回头长兄找你算账……” “那就是你给我掩护了。”柳浮川收起手指,直接凑过去抱住他,“长兄因为此事要当众处置我给外人说法,你就过来抱着我哭,就这样,抱头痛哭,哭到激动处突然吐血,昏迷之前给我求求情。” 说完这些柳浮川才放开他,朝他挑挑眉,“你猜长兄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柳折枝迷茫的摇摇头,他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以前他都是长兄的那个角色,负责处置别人的。 “长兄会心疼你啊,不忍心让你失望,就从轻处置了,而且你都吐血昏迷了,对外就说有性命之忧,外人一听你都这样了,那也就算是给个交代了。” 柳浮川不遗余力的给他传授经验,比年少时背书还认真,“枝枝,你记住,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三点,长兄的态度,还有那些明面上的公正,以及给外人的交代。” “你哭,你求情,长兄心疼,就会不忍心多罚,明面上没多罚也是罚了,算是公正,给外人的交代也有了,你都有性命之忧了,他们不好抓着不放。” 柳浮川举着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只要满足了这三点,再大的祸都不算什么大事,长兄会有办法处理,我们要做的就是明面上别让长兄为难,他是神君,总得顾及脸面和名声,不能徇私的太明显。” “原来如此。” 柳折枝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事是可以这样处理的,受益良多。 “你多经历就知道了。”他这虚心受教的模样让柳浮川看他的眼神更温柔了。 幼弟看着特别正派,但不会排斥自己这些纨绔的行事准则,这一点可不是哪个正道中人都能做到的。 他也不是带坏幼弟,只是特殊情况就是要特殊处理,不然幼弟一直这么惹祸硬刚,那身子怎么受得了。 “长兄啊,他对自家人是最心软的,但你在他脸上看不出来,他跟个闷葫芦似的,心疼了不会说,疼你宠你也不会说,话说不了几句,但他做的多。” 接下来就是要过长兄那关,柳浮川抓紧时间多给他科普长兄的性子,“你别看他每日给你喂了药就走,其实心思都挂在你身上,把你当眼珠子疼,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根本就不用担心给他添麻烦,你今日要是不回神宫了,长兄指不定多伤心呢。” 幼弟动不动就要走,这件事别说是长兄了,柳浮川心里都不是滋味。 出事了都想自己扛着,也学不会依靠长辈,太懂事了实在让人心疼。 还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有商有量的哄着,劝着,他就差跪下求求幼弟别走了。 “我……我无意让长兄和兄长伤心,我只是……”柳折枝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要做的事如今都不能说。 “没事,我懂,你就是自小没长在我们身边,没人宠着,还不习惯。” 该说的都说完了,柳浮川摆摆手不再多说,按着他的手腕给他输了不少灵力,又放血喂了他一碗药。 两人在寝殿内过了半个时辰,柳折枝都没见墨宴进来,不用想都知道蛇蛇是怕了,喝完药被兄长喂蜜饯的时候他朝殿外叫了一声,“蛇蛇。” 门口隐了身形的墨宴身体一抖,怂兮兮的现身迈步进去了。 他都不敢走得太近,离床榻几步远就蔫蔫的跪下了,“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长兄和兄长都该心疼了。” 这时候还知道搬出长辈压自己,柳折枝都让他气笑了。 做的时候什么都敢,出事了就认错快,他的蛇蛇真是一点没变,还跟当年被他打成蝴蝶结挂在窗户上的小黑蛇一样。 “说说错在哪里了。” 柳浮川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热闹,还跟着起哄,“说啊弟妹,错哪了?你一爪子拍死一群人的时候多威风啊,现在怎么连说话都费劲了?” 他以为这条龙是个疯的,还想着找枝枝告状呢,万万没想到,枝枝比龙还疯。 而且这坑人的弟妹愣是一个字没跟他说,哪怕当时提醒他一句,他也不至于跟个傻子似的一点心理准备没有。 他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墨宴有苦说不出,只能平白让他看笑话,跪在那低着头小声反省,“错在不该不告诉你,不该瞻前顾后只要罪魁祸首,不该拦你。” 一口气说了三条,这三条都是他这半个时辰反复核对的,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知道柳折枝肯定要算账,所以自己先准备好答案了。 可他都说完了,柳折枝还是没动静,墨宴心里没底了,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被柳折枝抓个正着。 “没了?” 看来是还有做错的,但墨宴实在想不出来了,憋了半天只能试探着开口问,“要不……要不你提醒我几个字?” “不该受伤。” 柳折枝不只是提醒几个字,是一次都说完了,声音很轻,“不该打起来不要命,只攻不守,弄了一身伤,背上那么多血肉外翻的伤口都不管,一颗疗伤的丹药都未曾吃。” 墨宴愣住了,没想过他会这么说,猛地抬眼看过去,正对上他眼底的满目柔光。 四目相对,柳折枝最后只说了六个字,“蛇蛇,我会心疼。” 这句话比任何惩罚和管教都有用,墨宴当场摇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柳折枝我真知道错了,我再这么不要命我就……我给你跪香跪一个月!你拿倾云打我,邦邦一个月!” 这哪是算账,这不就是表白吗? 柳折枝根本就不是生气这件事本身,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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