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良久才开口,“折枝想要的,长姐自然同意,只是……” 两个人此时此刻都是真心的,可柳容音想说的却是生在皇室,有逐鹿天下的野心,那真心便是最不要紧的,会变成软肋,也会变成乱世之中的负担。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墨宴打断她的话,给了她和柳折枝承诺。 “到时候我上交兵权,我手里什么都没有,给我个凤印就行。” 手里没了兵权,安心待在后宫做皇后,这是给了柳折枝最好的保障,臣服永远比山盟海誓更让人放心,墨宴能做到这一步,柳容音也被惊到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的叫了他一声,“弟妹。” 柳折枝:??? 墨宴:…… “嗯……长姐。”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墨宴还是应下了这个称呼,毕竟这是柳容音承认了他和柳折枝的关系。 “哈哈哈哈,好弟妹!”柳容音又用力拍了他肩膀两下,带着豪爽的笑出门了。 那种感觉墨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他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柳容音才是粗犷的男人。 等柳折枝沐浴完,墨宴帮他擦头发的时候柳容音才回来,进门看到墨宴熟练的动作,柳容音眼中的满意一闪而过。 男人就男人吧,只要对折枝好就行。 她彻底跟自己妥协了,看墨宴的眼神也热切了不少,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还取了一个翠玉镯子给墨宴。 “这是母后留下的,说是给以后的儿媳妇,你拿着吧。” 镯子被塞进手里,墨宴愣了愣,很快又用大周的礼数朝他拱手一拜,“多谢长姐。” 柳容音上下打量他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行,正经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以后长姐也护着你。” 说是护着,当晚就拉着墨宴在营帐中豪饮,开了两坛酒递给墨宴一坛,另一坛拿起来直接往嘴里倒,“尝尝,大周的烧刀子,跟你们北齐的烈酒差不多。” 她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喝酒都抱着坛子喝,比一些大周的男人还豪放,墨宴越看越觉得投缘,拎起酒坛跟她碰了一下,吨吨吨一口气喝了半坛。 “好酒!”放下坛子的时候墨宴赞不绝口,“这才叫酒,你们大周酒楼里那些酒跟水似的。” 柳容音看他更顺眼了,“我也喝不惯那些酒,打仗就得喝这个,喝进去又辣又呛,带劲!” 一坛酒下肚,两人完全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还划上了拳,柳容音常年混迹军营,放开之后跟军营里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没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一个时辰后,要不是柳折枝拦着,他们俩就要当场结拜了。 “长姐,你醉了,回榻上睡一觉,我跟墨宴先走了。” 柳折枝弯腰去扶柳容音,却反过来被扶住,一路拉到榻上。 “折枝,你睡榻上。” 柳容音只是有一点醉,不至于不清醒,安排完他又让人拿了两床被子过来。 “你睡别的地方长姐不放心,就在这睡,我跟墨宴睡地上。” 说完就把两床被子往地上一扑,墨宴的在榻边,她自己的离墨宴很远。 柳折枝怎么拒绝怎么劝都没用,最后只能放弃跟喝醉的人讲道理,等她睡着了才把她抱上榻,自己跟墨宴在地上睡了一晚。 翌日柳容音一睁眼,看到弟弟睡在地上被男人抱着,一个激灵坐起来,提着床头的长刀就冲过去了,刀抬起来的瞬间正对上墨宴和柳折枝听到动静睁眼。 柳容音突然想起来了,墨宴是弟妹。 “啊……没事,长姐习惯晨起练武。” 说完直接在营帐内练了一圈刀。 墨宴:“……”我信了。 由于一大早就经历了这么尴尬的事,柳容音早饭都没吃就召集将领们议事去了,如今南召大败,肯定是要跟大周求和的,但军中将领意见不一,有人说直接打进南召皇城,有人说班师回朝。 柳容音把他们稳住,先让人写了军报送回大周,然后才回来跟柳折枝商量。 “折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军中那些眼线我都已经抓出来了,不如今日就将他们解决了,封锁消息后我带兵直奔北齐边境,替你们守着,你跟墨宴回北齐夺位。”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柳折枝说了他跟墨宴的计划,“到时候有了北齐支持,我回大周夺位也不会太难,毕竟我是嫡长子,名正言顺。” “我是皇后。”墨宴突然在旁边插了一句。 柳容音一脸无语,“没人问你。” “问不问我都是皇后。”墨宴表情和语气都相当骄傲。 别人说正事,他满脑子都是给柳折枝做皇后,柳容音沉默片刻,悄悄问了柳折枝一句,“折枝,你跟长姐说实话,确定不是你给他下蛊了吗?” 说好的北齐战神呢? 说好的嚣张跋扈有勇有谋,怎么遇上折枝就跟傻子似的了? 177.不要江山要美人 尽管柳折枝一再澄清自己真的没给墨宴下蛊,柳容音也还是觉得墨宴不对劲,证据就是这人脑子跟别人不一样。 “折枝,你说这天底下真有男人能不要江山要美人吗?除非他是傻子。” 在她眼里,情爱不如多砍几个敌人,不如给弟弟争皇位,男人还不如她能打,柳折枝也与她说不清,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那便当他是傻子吧。” “你说的对。”柳容音深以为然,别管柳折枝说什么做什么,她这个长姐都觉得是对的。 柳折枝哭笑不得,“长姐,等你有了心上人便懂了。” “那还是算了。”柳容音嫌弃的摆摆手,“养男人不如养我的赤羽。” 赤羽是她的战马,跟随她出生入死,柳折枝是昨日才知道,长姐认了一匹战马做乖儿子。 虽然荒谬,但柳折枝也没多说什么,只无奈道:“长姐喜欢便好。” 倒是墨宴觉得这事挺有意思,还特意去看了赤羽,都是带兵打仗的人,也知道战马的重要,墨宴越看赤羽越顺眼,被柳容音默许骑了一圈,直接改口管赤羽叫小外甥。 俩人一起在营帐外训马,时不时叫一声乖儿子和小外甥,柳折枝看得直摇头,嘴角却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他这一生最在意的两个人都这般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大军在此处修整了七日,七日时间送回大周的军报八百里加急,刚好送到皇宫,翌日便有圣旨从宫中送往边疆,是让大军班师回朝的旨意,还有撕毁与北齐盟约,背信弃义毒杀墨宴的密函。 圣旨是给所有人看,那密函却是给此次出征的主帅,镇国将军林海山。 柳容音很了解林海山,算是她的半个恩师,这些年在军营多亏他的照拂,但此人太过忠心,甚至愚忠,只忠于大周皇帝,无论这个皇帝是不是昏君,也不管传的旨意如何荒唐。 是以墨宴早就留了后手,直接在路上截下圣旨和密函。 林海山等不来大周的消息,又见墨宴常与柳容音待在一处,心中知晓要起变故,与柳容音彻夜长谈,终究还是被柳容音喂了墨宴带来的假死药。 “无论我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都说我是乱臣贼子,说我一个女人妄想弄权,狼子野心,若当年知晓我有今日,断不会照拂我,倒不如让我那时便死在军营里。” 柳容音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因为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一直不死心罢了,非要亲口听他说,毕竟林海山对她有恩。 “他宁可效忠一个昏君,都不愿听我的劝,不愿看看折枝日后如何让这万里河山焕然一新,我帮折枝夺位,他便说我是祸水,说我不愧是不祥之人,大周要因我而亡。” “放他娘的屁,谁有能耐谁就能争夺权力,管什么男人女人。” 墨宴当场开骂。 “亏我以前还觉得他带兵打仗有一手,勉强能结交做个朋友,结果竟然是这样的老匹夫,真他娘的晦气!” 别说柳容音是柳折枝的长姐,就算跟柳折枝没关系,只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他也一样欣赏,墨宴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是女人,是什么狗屁不祥之身,就能让人如此看低。 “怎么,他不是他娘生的?是从他爹肚子里蹦出来的?他就偷着乐吧,要是他爹还活着,我他娘的直接给他塞他爹肚子里!” 话糙理不糙,本来柳容音心中还有些伤感,听了他这几句骂,没忍住笑出了声,“好弟妹!长姐没白疼你。” 假死药喂下去,林海山的死讯传遍三军,柳折枝又让柳容音随便揪出一个皇城派来的眼线,顶了毒杀林海山的罪,还把罪魁祸首变成了皇帝。 皇帝忌惮林海山功高盖主,所以命人将其毒杀,甚至还在那眼线营帐中搜出了烧毁的残信,就是让人毒杀墨宴的那一封,前后都被毁了,只留下毒杀两个字。 如此一来三军将士深信不疑,柳容音顾念着往日情分,让人送林海山去了远离喧嚣的村落,不光带着假死药的解药,还留了许多银票,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他日……若他还愿意,长姐让人将他接回来便是,若是不愿,便让人好生伺候着,将他和家中妻儿都送去江南安度晚年。” 柳折枝说的他日,是自己登基之后,只是不知道林海山会不会愿意回朝效忠他这个“乱臣贼子”。 林海山一走,柳容音便名正言顺统领三军,有长公主的身份,加上赫赫战功,足以令人信服。 大军开拔北上,柳容音说的是镇守与北齐交界的边境,军令如山,且此事合乎情理,自然无人质疑。 于是墨宴带着柳折枝回北齐,不止带着北齐大军,身后还有大周的军队镇守,回去之前他又大肆宣扬了自己与柳容音这个长姐相处的多好,北齐皇城那些人得到的消息全是柳容音知道了他之前被截杀过,特意守在边境给他撑腰。 墨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柳容音完全可以为此与北齐开战,毕竟弟弟跟着墨宴,给讨个说法也正常。 这便是柳折枝给墨宴想的退路,老皇帝就算再想杀墨宴,也得顾忌北齐能否再有人带兵跟大周一战,要墨宴死还是要北齐国破,孰轻孰重老皇帝还是能分得清的。 毕竟北齐要是没了,他就不能当昏君享福了。 在路上不能动手,等墨宴回了皇城便有不少罪名等着了,其中最大的两个罪名便是通敌叛国和残害手足。 那些莫须有的证据墨宴看都懒得看,禁军包围皇子府的同时,老皇帝便恰好在一个美人的宫里中风了。 正是柳折枝当初让墨宴送进去的其中一个美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老皇帝沉迷美色,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会栽在美人身上,那太医诊不出的慢性毒药早已深入骨髓,说是中风,实际倒下便再也起不来了,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动一动。 皇子都要死绝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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