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出的话却带着些孩童的懵懂,他是真的不识情爱,连动情了都不自知,墨宴抓了他的手放在掌心,带着他一起触碰他自己的胸口。 掌下的心跳短促有力,与墨宴相比不遑多让,柳折枝愣了愣。 这是墨宴头一回在他脸上看到那般生动的表情,显而易见的震惊,被他给逗笑了,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生涩又温柔的吻,一点不像墨宴的性格,那种努力小心翼翼对待心上人的悸动,慢慢让两个人的心跳声都交缠在了一起。 十八岁的情窦初开,懵懂且青涩,却又跨越了生死和富贵权势,轰轰烈烈。 那日直到最后柳折枝也没有推开墨宴,因为不排斥。 不排斥这个过分亲密的吻,也不排斥墨宴这个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情爱,他只知道日后的太平盛世,他愿意让墨宴做他的皇后。 也只能是墨宴来做他的皇后。 他想,这应当就是情爱,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让他有这种想法了。 墨宴身体还很虚弱,说了这么多话,还太过高兴,一激动又晕了,柳折枝只能又找了大夫来看,墨宴苏醒的事也惊动了玉棠。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能给你赎身?” 玉棠倚着门没进去,一直以来都不太待见墨宴,只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柳折枝,“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你卖了自己救他,到时候他只会反过来嫌弃你脏,就算现在不说,心里也会这么想。” 柳折枝没出声,只拿了几张银票给他,都是最近收到的赏银。 玉棠看看手里的银票再看看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又把银票给他扔回去了,“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入了奴籍,就算跟着他也注定被嫌弃,我这金风楼里出去过多少人,哪一个善终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柳折枝没解释,等墨宴醒了也没提,他一向信奉用人不疑,对决定要相伴一生的人更是如此,他相信墨宴不会负他。 当然,负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就亲手杀了,墨宴说的,把命给他了。 失踪两个多月,墨宴联系手下的人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时间还紧,闹出的动静难免大了点,信鸽都差点被玉棠带人抓到。 之前没想到墨宴真能活下来,所以玉棠没仔细问过他的身份,现在墨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玉棠免不了要多试探几番他到底是什么人。 首先墨宴这个名字就不能说,谁不知道北齐那个凶神恶煞的战神叫墨宴,是以柳折枝提前给墨宴起了个名字,“我一直跟他说你叫十二,如今糊弄不过去,他若再问起,你便说你叫……玄知。” 这两个字一出来,一直在自己身体里做看客的柳折枝愣住了。 他以为这只是年少的自己遇到墨宴经历的一场情劫,可玄知这个表字是从当年的自己口中说出,那便说明他想错了,他跟墨宴不止有这一场情劫的羁绊。 玄知这两个字该是墨宴的母亲给起的,但如果是墨宴入了浮生镜,得了他给的这个表字,然后记成了是母亲给起的,那就只能说明有人在篡改墨宴的记忆。 至于篡改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他,那个人不想让他跟墨宴有更多的交集。 他不记得凡间界的情劫,却能在修真界捡到墨宴便起名蛇蛇,和在凡间界起的一样,这里面或许也有许多值得推敲的东西。 还有墨宴刚好入了浮生镜,在他历劫的时候做他的情劫,这当真是巧合么? 他穿书的任务是做反派,做一个永远不会跟墨宴这个主角攻在一起,甚至会被墨宴亲手杀了的反派,如今结合种种迹象来看,连这个任务都蒙上了一层疑雾。 从前还只是怀疑,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了,系统总局跟天道应当是有关联的。 他跟墨宴像是两个棋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强制分到两个阵营,中间隔着正邪之分,主角与反派之仇,若是他没有社恐,穿书后便积极做任务,只怕早已死得不明不白,还是死在不知情的墨宴手里。 “玄知?好听,就叫玄知。”墨宴很喜欢这个名字,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柳折枝透过当年的自己看向他,看着他那欣喜又满目深情的笑,突然很想摸摸他。 他的傻蛇蛇啊,连在凡间界都是对他一见钟情。 他不知道这次的情劫是第几次,但他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蛇蛇一定都是这样,见他的第一眼就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惜他注定摸不到的,他只能这样看着,看着当年还很青涩的蛇蛇也是一样的嘴硬心软,一样的傲娇,但纯情的过分,因为一个吻就会偷偷红了耳朵…… 十二找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墨宴轻松应付了玉棠的盘问,走之前还问了柳折枝要不要收拾玉棠,被柳折枝拒绝了。 “他未曾苛待我,还很照顾我,虽说有所图,但也算是救了我们,我将财物都留给他了,莫要为难他。” 玉棠不算好人,但也不能算是一个坏人。 墨宴对他言听计从,最后只偷偷带走了他,没惊动金风楼的任何人。 两个月足够所有人都放下防备了,都以为墨宴死了,北齐的夺嫡之争也早已如火如荼,根本没人再去注意边境会不会有个死人又活了。 是以墨宴带着柳折枝回北齐,这一路几乎畅通无阻,只避开了官道走小路即可,七日后便到了北齐皇城。 到城门口甚至不再坐马车,直接和柳折枝共乘一匹,打马大摇大摆进了城。 柳折枝不会骑马,他便从后面抱着柳折枝,把人护得严严实实,虽不是出征大捷而归,却比任何一次打了胜仗归来都觉得风光,全然不顾街上的百姓如何看他。 抱着男人在皇城当街纵马,嚣张先不说,简直就是伤风败俗,民风开放如北齐都觉得他荒唐的过分了。 墨宴却全然不理会,只看着这皇城大街贴在柳折枝耳边笑道:“看见了吗?这都是我的嫁妆,今日起我夺皇位不为别的,只为你柳折枝,等我扫清一切障碍,把嫁妆交给你。” 那一日骏马疾驰,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却仍未吹散身后那个少年战神滚烫的真心,透过胸膛真真切切的让柳折枝感受到何为情爱。 “柳折枝,没人比我更配得上你,你那皇后的位置我要定了!” 169.家底都上交 柳折枝从没见过墨宴这样的人,活得太过鲜活肆意了些,一个男人要给另一个男人做皇后,竟然还那般高兴,对皇位没兴趣,倒是对后位期待的很。 其实他是觉得不成体统的,也不好意思在这件事上多说,可心中却是欢喜的,他从未体会过的欢喜。 原来这便是情爱,当真惑人。 来到北齐皇城的第一日,柳折枝便见识了墨宴的嚣张,比起传闻还有过之无不及,皇城抱男子策马已经不算什么了,甚至还直接策马进了皇宫。 禁军统领习以为常,路上的太监宫女也纷纷行礼,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合规矩。 可柳折枝明明听说过北齐皇室的规矩,就算是在马背上打天下,皇宫也是绝对不能纵马的。 可墨宴就敢,而且十分高调,一点不像差点死在外面的样子,倒像是打了胜仗凯旋。 御书房外,柳折枝离得老远就看到那里跪着个人,墨宴抱他下马,很快就有一个老太监迎上来,看着像是太监总管,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堆好话。 说墨宴回来皇帝很高兴,说派出去好多人寻找墨宴,说墨宴吉人自有天相,最后又说跪在门口的三皇子是因为早朝被弹劾了。 前面的话墨宴都没反应,听到最后一句终于眼神动了动,从三皇子身边路过时顺手抽出一个禁军腰间的剑,一剑刺入三皇子胸口,穿心而过。 鲜血飞溅,被墨宴用身体挡住了,未曾沾染柳折枝分毫。 御书房外乱成一团,宫人跪了一地,不敢抬头看这大逆不道的场景,禁军围了上来,却谁都没有更近一步捉拿墨宴,直到墨宴把剑漫不经心的还回去也没人敢出声。 “三哥派人沿途数次截杀,儿臣九死一生归来,火气没地方撒,正好三哥在,顺手报个仇,既然父皇在忙,那儿臣就不打扰了。” 墨宴对着御书房说完,带着柳折枝转身就走,从头到尾御书房里都没有一点动静。 正好在墨宴回来的时候让三皇子跪在那,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推一个人出来背锅,还想维持表面的父慈子孝,这些柳折枝都懂,但他意外的是墨宴竟然敢直接把人杀了。 “何必非要那般行事嚣张?”出宫的路上柳折枝没忍住问了一句。 “他有脸推人出来给我消气,我顺手杀了,以后就不追究了,这不是正合他的意?” 骏马踏出宫门的瞬间,墨宴嗤笑一声,“我的军功都是拿命拼的,身后是战死沙场的无数英勇儿郎,我的底气是他们给的,跟那老不死的有个屁关系,边关将士舍命给我铺的路,我不嚣张都对不起他们。” 柳折枝回头看向他,突然想起长姐跟自己说过他的经历。 最初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虽然不及被关进冷宫惨,但待遇还是远远不如其他皇子的,直到进了军营,从普通士兵一路靠着军功坐到将军的位置上,才第一次回了皇城。 有了军功傍身,有了边关将士支持,然后才有那四国皆知的嚣张战神。 “你说的对。”柳折枝认可了他的做法。 昏君当道,墨宴若是不嚣张,如何震慑昏君,如何在一众皇子中站稳脚跟,这条路虽然走得险象环生,却实在是体面。 对付昏君,有时候确实不需要什么隐忍的计谋,墨宴已经足够强大了,没必要做小伏低。 “你也觉得我做的对?” 墨宴的惊喜溢于言表,抱着他的手都紧了不少,一路上又给他讲了好多自己的英勇事迹。 “两年前南召北上,我打了几场胜仗,正好是冬天,写信回来要军饷,要五十万两白银,到我手里只有二十万,说是国库没有银子了,后来打完了仗,我回来第一日就杀了那老不死的宠妃。” “军饷拿去给她修宫殿了,她宫里金银玉器都要摆满了,每日还要老不死的给她赏赐,什么好东西都得送到她那去,光胭脂水粉就要几万两银子,边关将士却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 说起那个宠妃,墨宴言语之间尽是厌恶之意,“我闯进她寝宫要杀她,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只要我不杀她,她随我处置,还脱了衣服往我怀里扑,一身的脂粉味恶心死老子了。” 闯后宫,在宠妃寝宫把人杀了,这事的出格程度柳折枝都不敢想,“后来呢?” “后来老不死的要弄死我,我拿了那宠妃的值钱物件,包了整整两大包,还有数不清的银票,逃回边关全都充当军饷,连攻南召五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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