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上调侃一句,然后才朝柳折枝见礼,“仙君不必惊慌,即便你真的逛过,尊主也是不会计较的,就是问问而已,魔族可不讲究守身如玉,更何况还是合籍之前的事。” 不得不说,他是最了解墨宴的,墨宴真不是嫌弃什么,就只是单纯的吃醋。 柳折枝的过去他不会在意,以后不给他戴绿帽子就行。 但他这么想是一回事,被染月无情戳穿又是另一回事了,墨宴脸色更黑了,冷声吩咐老鸨,“出去。” 收回目光时跟染月对视了一眼,染月眸中闪过一抹了然,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捉奸还是吃醋都是幌子,尊主不会无缘无故无理取闹,这是还没放弃让仙君学功法的事,今日进青楼就是来试探仙君对风月事是何态度的。 这下他也明白闹出这么大动静引他来是什么意思了,无非就是让他配合。 染月可不是闻修,这种事做起来得心应手,绝不会给自家尊主拖后腿,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便试着跟柳折枝搭话。 “我看仙君可不像逛过青楼,仙君都没看出魔界的青楼跟人界不一样。” 本来柳折枝就想安抚蛇蛇再转移话题,社恐受不了在外面闹腾,听他这么说,犹豫一瞬便开口问了,“何处不同?” 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染月就觉得这是很大的成功了,立刻认真解释,顺便给自家尊主说说好话。 “因为尊主有令,青楼的美人不问是何族类,各界的青楼里都是族内的美人,只有魔界,许多外族女子都在此处。” 听他这么说柳折枝才想起来,方才刚进门确实看到了许多妖族的美人,还有人族,反而是魔女很少。 “修真界有的是走投无路要寻庇护之地的女子,貌美还无法自保便是原罪,不想被人欺辱,那对她们来说便没有比魔界青楼更好的地方了。” 染月说起这些都觉得与有荣焉,虽然自家尊主脾气不好,还总到处惹事,但在治理魔界上真的没话说,十分拿得出手。 “因为尊主下令不许强迫接客,只要会弹琴唱曲跳舞,那便足以谋生,卖艺不卖身的美人有的是,魔界不留堕魔的修士,却不会拒绝无法安身立命的女子进魔界,这也是尊主施行的法令。” 柳折枝再一次被震撼到,从未想过他的蛇蛇竟然对走投无路的各界女子还如此加以庇护。 重建魔界,统领魔族井井有条,心中装着整个魔族安危,不开战只想议和求两界和平,且有仁爱之心,这样的魔尊……凭什么被正道那般抹黑,除了修为高深之外被说的一无是处? 系统都发自内心的佩服,更别说柳折枝有多动容了。 魔尊墨宴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若不是他被蛇蛇抢来魔界,这样的弥天大谎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看破。 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此时很心疼自己,墨宴赶紧给染月传音,“说的好,快继续往下说,跟柳折枝提合欢功法,趁他心情好说不定能成!” 染月:“……” 尊主你脑子里除了仙君,能不能想点别的?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这些话还用我说吗? 你倒是趁机跟仙君卖个惨要点补偿啊!你说比我说强多了! 怕仙君怕成这样,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 141.被揭老底,五百年前就是舔狗 套路不好惹的仙君还遇上猪队友,染月简直操碎了心,眼神示意猪队友看不懂,他只能传音去说,“尊主,你自己说,仙君现在正心疼你呢,你说合适。” 都不光说该做什么,还给说了原因,就怕猪队友不听。 可以这也没什么用,墨宴看看柳折枝再看看他,犹豫片刻愣是没敢吱声,而是传音回复,“我是尊主你是尊主,让你说你就说!”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敢,染月无语死了,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才继续跟柳折枝搭话。 “仙君,我们魔族早已不是当年的魔族,尊主也不是老魔尊,从未大举进犯人界,更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人人都说他是大魔头,可他做的那些事仙君也知道了,并非传闻中那般为祸六界,尊主对得起魔族,大是大非面前更对得起这六界苍生,魔族这些年不是没对外说过,只是没人信。” 说话的艺术算是让他玩明白了,字字不提正道如何,只一句没人信,让柳折枝自己想到底为何没人信。 还能是为何,柳折枝身处正道,自然知晓正道对魔族如何打压,又多有偏见。 过去那五百年,他自己便是被段承乾利用着,所谓除魔卫道,七分是守六界和平,除作恶之魔,剩下的三分便是镇两界边境,不让魔族踏出魔界半步。 “我知。”柳折枝只说了两个字,却是真真切切在替正道与魔族认了错。 错了便是错了,这些年冤枉了魔族和墨宴什么,他都已知晓。 可他这般痛快认错,墨宴反倒不干了,“不是,这不关你的事,你当时也不知道这些,你……” “确实与仙君无关。”染月打断自家尊主的话,不想让他拖后腿,认真解释道:“我与仙君说此事,只是想为尊主正名,昔日所谓不死不休的死对头,并非尊主有意与仙君为敌。” “倾云剑下除魔无数,仙君功德无量,但话又说回来……” 染月顿了顿,盯着柳折枝的眼睛没看出有生气的兆头,沉思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往下说,“我们尊主被仙君打伤的次数也实在不少,回回都是危在旦夕,疼得死去活来,只不过尊主爱面子,一味强撑着装没事,不曾与仙君说过罢了。” 本来墨宴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最后都坐不住了,“谁说老子……” “你还想不想让仙君学合欢功法了!” 染月及时传音阻止他捣乱,“我知道没有重伤,这不是为了让仙君心疼你吗,要面子还是要仙君,若是要面子,那你尽管说你都是皮外伤,一点不疼。” 要面子还是要柳折枝……墨宴一秒都没犹豫,当场又默默坐下了。 也是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柳折枝才更加信了染月的话,毕竟太像蛇蛇又在傲娇了,死要面子不肯被下属揭短。 当年打架时…… 柳折枝仔细回想,抬手抚上墨宴右侧的肩膀,他还记得最初打架打到兴起,执意分出胜负之时,有一回曾一剑贯穿墨宴肩膀。 那日在两界交界的小城上空,倾云剑插在墨宴肩头,柳折枝清楚的记得快要打在自己腹部的魔气转了弯,墨宴也捂着肩膀回了魔界。 他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尊,却不知为何,本该打伤他的魔气却未曾落在身上。 便是从那时起,他对这个魔尊会下意识手下留情些许,那也是两个人只打架,都心照不宣点到为止,不伤彼此的开始。 染月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刚好说到这里,气氛到了就开始说起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仙君,尊主可不是假死之后才对你情根深种,以前他就舍不得伤你,你们打架都是我们尊主伤的多,仙君几乎没被魔气伤过吧?” 柳折枝轻轻点头,墨宴眉头紧锁。 当年那点心思只有染月看出来了,这些年墨宴一直压着不让说,谁知道今日全被翻出来了,还是当着柳折枝的面说。 “尊主你别愣着了,快自己补两句。”染月传音叫他自己说。 墨宴:“……”怎么说啊? 他娘的这也太……太矫情了吧,我不要面子的吗? 堂堂魔尊能为心上人打架放水,却羞于承认当年放过的水,咬紧牙关愣是不肯吱一声。 见他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染月也不指望他了,前面都铺垫的差不多了,最后索性直说了,“在我们尊主这,没什么比仙君安危更重要了,为了给仙君养伤,尊主什么都豁得出去,他想给仙君做炉鼎,用修为供养仙君,助仙君修复经脉。” 别看只有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就够墨宴这个死傲娇学一辈子了,要是让他自己学,把嘴憋坏了他都说不出来,光让他听他都听得耳根通红。 “蛇蛇?”柳折枝也愣住了,“做……做炉鼎?” 虽然闻修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闻修前面可没打这样的感情牌,当时柳折枝全当是他们心血来潮,病急乱投医,如今染月又来说,柳折枝才知道他的蛇蛇对此事有多执着。 “啊,这个……” 被问到头上了,墨宴也不好再装自己不在了,一句话说的支支吾吾,“我是想反正现在也没人跟我打架了,没人能打得过我,我那修为……就是……闲着也是闲着,借你用用也行。” 染月:“……”你要不是尊主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说点好听的能累死你吗?嘴不会用就撕了! 好不容易套路到这一步,实在怕努力全白费,染月只能自觉充当中译中翻译机,“尊主的意思是求求仙君了,要了他这个炉鼎吧,他修为高,仙君随便采补,不用心疼。” 墨宴:??! 他娘的!这混蛋玩意怎么这么懂老子! 什么大实话都往出说! “那倒也不是,就是飞升还要契机,你着急用修为就先借你用用,我自己还能修炼,又不耽误什么。” 墨宴努力把自己碎了一地的面子拼一拼,染月眼都没抬,再次戳穿,“尊主是说仙君不用担心他不能飞升,他就是不眠不休也一定修炼补回来,修为仙君放心用,不耽误什么。” “不是,我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尊主要面子,不好意思承认。” “我是说我……” “尊主没见到仙君的时候就对仙君仰慕已久。” 墨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完,染月好人做到底,别管里子面子,全替他扔了。 “当年尊主还没做魔尊就一直想见仙君,在人界见了一回仙君的背影,然后就回魔界四处打听,准备了一个月,最后又等了很久才有那回跟仙君偶遇。” 墨宴:!!! 这回可是真被揭了老底了,墨宴传音都是用吼的,“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别造谣!” 染月全当听不见,他不让说也继续说,“见仙君之前还让闻修去买了个香囊,怕正道弟子嫌他这个魔头粗俗,又像模像样看了两日书,结果仙君不理他,跟他打架,他回魔界气了好几日,老魔尊传召他他都不出门,就在寝殿念叨。” 说到这都不止是说了,染月还演起来了,叉着腰靠在椅子上直皱眉,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娘的老子怎么惹着他了?跟他说话都不配?凭什么!就因为他身上香?戴着面具也遮不住长得好?老子早晚把他抓回魔界让他说话!” 墨宴那土匪似的做派,还有恼羞成怒又放不下的神态,简直被他学的惟妙惟肖。 柳折枝都看呆了,头一回知道原来当年两人初见不是偶遇,是有人处心积虑,而且那不是墨宴第一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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