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摇头,“不知。” 墨宴:…… 系统爆笑如雷,一直以为宿主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大佬,这下差点把他笑死,大佬真的很呆,人人都以为他清冷淡漠不食人间烟火来着,结果大佬眼里的自己竟然是会笑的,还很平易近人。 这误会也太搞笑了。 他在脑海里笑,柳折枝还是没太反应过来,跟墨宴两人大眼瞪小眼,全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墨宴先开口说了一句,“这世上没人知道你会笑,都说你很冷漠。” 柳折枝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哦。” 有那么一瞬间墨宴都要以为自己看见闻修了,这也太呆了。 不过闻修是呆得欠揍,柳折枝呆起来就……好可爱,好娇啊。 墨宴终于明白为什么柳折枝总说他可爱了,他现在看柳折枝也好可爱。 “所以你这五百年,压根就不知道你自己不会笑,一直以为自己很和蔼,很随和?” “不是么?”柳折枝是真没明白,很认真的反问他,“我从不与人为恶,也不出门惹事,未曾触碰底线的事都不曾理会过。” 额……这……嘶…… 墨宴终于明白了,那被世人奉若神明的折枝仙君,对他自己有着很深很深的误解。 “你说的不与人为恶……就是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话,你直接开打,你还记得吧?” “嗯。”柳折枝点点头,心里也清楚他要问什么,直接先一步回答他了,“你缠着我,我才打你,不然你就一直跟我说话,我不知该回什么。” 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一直缠着我说话……很吵。” 时隔五百年,墨宴终于明白自己当年为何没能跟他做朋友了。 因为…… 他不知道怎么回,他还觉得吵! “不是,那你……你当年怎么不说?你说了我就知道了,我就不吵了,我小声跟你说啊!” “我不知怎么说,也不敢说。” 又是一句淡定却又离谱的回答,墨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敢跟我打架不敢说一句嫌我吵?” 柳折枝默默点头,“你当时很凶。” 墨宴一噎,“那这……这还是我的错?” “无妨,我不会与蛇蛇多计较。”柳折枝又往他蛇尾上摸了一把,看似是在安抚,其实明晃晃的过手瘾。 好好好,果然他觉得是我的错。 墨宴又好气又好笑,五百年来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那清冷淡漠的折枝仙君,实际是个会耍赖又不讲理的主。 不过如今他知道了原因,也不觉得讨厌,甚至还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说话小点声,再去学点文雅的词呢? 那人家一个正道仙君,觉得魔头又吵又粗俗,多正常啊。 柳折枝即便知道了许多自己从前不知道的事,他也没有多在意,还在盯着墨宴晃悠的蛇尾看,就想再摸一下,他刚伸手往上摸,墨宴就想到一种可能。 如今知道柳折枝是有些骄矜的性子了,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喝药是因为…… “你是不是怕药苦?” 柳折枝正摸着蛇尾过瘾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都没想就说了实话,“正是,那药一看便知是苦的。” 话音落下,终于知道真相的一人一统全都懵了。 其实是怕……怕苦?闹脾气不肯喝? 柳折枝自己也僵住了,手贴在蛇尾上不动了,藏在白发中的耳尖也开始微微泛红。 似乎……似乎被蛇蛇知晓了不得了的事。 有些太过丢人了…… 121.娇气点好,又不是养不起 柳折枝是闹小脾气,因为药苦所以闹小脾气不肯喝,高深莫测都是装的,其实就是怕苦? 墨宴在脑海里把这句话过了八遍,第九遍才终于完全接收了里面过大的信息量。 不是,他这个仙君是不是太……太娇气了点? 而且娇气的点非常奇怪,战场上打打杀杀没事,苍生面前舍生忘死,唯独两件事娇气:怕苦和怕凶。 有意思,这正道的仙君就是不一样,怎么跟小孩似的。 墨宴被逗笑了,娇气和矫情他还是分得清的,觉得柳折枝这股娇气劲也挺好。 苦日子过多了,以前没人疼没人管的,现在有他这个夫君,来他魔界享福了,那就娇气呗,多大点事,他又不是养不起。 随便娇气,可劲娇气! “那个什么……怕苦是吧?没事。”柳折枝还在那尴尬着,他直接大手一挥,“你等着,等我一会儿,这药先放这。” 说完放下.药就走了。 柳折枝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的药,起身默默伸出手。 系统以为他是想通了,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要找回面子,结果眼看他端起药碗…… “咕嘟咕嘟……” 几声过后,药碗里干干净净,系统目瞪口呆。 另一边,墨宴出了寝殿其实也没想到什么办法,他哪会这些哄人的招式啊,自然是找别人来问。 “你说……嫌药苦不喝药,怎么能让他喝下去?” 闻修听得直发懵,“谁啊?” 呆子就是呆子,墨宴抬手就要揍他,想了想又放下了,“你管他是谁呢,我就问你该怎么办!”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灌进去就行。”闻修往自己下巴上比划,“卸了,灌药,然后再安上,很快,尊主要是不会,我随时可以帮忙。” 墨宴:“……”他娘的老子就多余问他! “染月呢?” “不在此处,应该就是在喝花酒。” 闻修回了一句,见他要走,还好心追问,“尊主,究竟是谁不肯喝药?我帮你卸了他的下巴你往里灌?” “滚!”墨宴头都没回,“老子先把你卸了!” 闻修被骂得莫名其妙,见他走远后沉思片刻,默默转头看向了关得严严实实的寝殿大门。 尊主发疯锁着仙君,这般折辱实在太过分,我若是趁此时开门放了仙君…… 他正琢磨着自己能不能解开锁链放了仙君,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墨宴又回来了。 闻修赶紧装作无事发生,“尊主,你不是去找染月?怎么又回来了?” “找个屁!老子走了这锁链不够长。”墨宴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你去把染月找回来。” 一听终于可以奉命去找染月,闻修一个字都不问了,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怀里便抱着衣袍松松垮垮,衣襟上还带着胭脂的染月。 一看又是把人从美人堆里拉出来的。 “尊主,又怎么了?你现在跟仙君浓情蜜意都不出门,还有心思找我呢?” 染月靠在闻修怀里,拿起酒壶把酒往嘴里倒,那股浪荡又慵懒的劲还带着十足的娇媚,看得闻修眼睛发直。 墨宴却一点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满脑子都是柳折枝,他哪能看出别人娇媚不娇媚,上去就给了染月一脚,“给老子下来!闻修是又呆又傻,那你也不能把他当驴使唤啊!还得抱着你,你是谁家的大爷!” 闻修:“……”尊主我刚抱上,你能不能少说话? 别管他怎么不情愿放手,染月也还是从他怀里下去了,改了靠在他身上喝酒,“这回说吧,我的美人们还等我回去蒙上眼睛抓她们呢。” 他这日子过的可真是美死了,他好意思说墨宴都不好意思听,又给了他一脚,“你他娘的给老子正经点!老子问你,药苦不愿喝药怎么办?” 染月拿酒的手一顿,“仙君……怕苦?” 不怪他震惊,这话谁听了能不震惊,威震六界的折枝仙君竟然怕苦不肯喝药,简直离谱到家了。 “谁说是柳折枝了!你哪那么多废话,你就告诉老子怎么办!” 墨宴和闻修对这种哄人的事都是一窍不通,染月可不一样,他成日待在美人堆里,最会哄人了,震惊过后方法张嘴就来。 “你嘴对嘴喂呗,你喝一口,喂仙君一口。” 闻修大为震惊,墨宴也听得有点懵。 还能……还能这么喂药? 闻修:??! 墨宴:!!! “要是还不行……”染月仔细想了想,“仙君应该是吃软不吃硬,别的方法都不行,你就跪着喂,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尊主你最不要脸了。” 闻修:!!! 墨宴:…… 他是真什么话都敢说,荤的素的欠揍的,百无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 闻修默默记着,想着万一哪日自己也用得上,墨宴却是记住了,但有点不敢用。 明日就大婚了,可别给惹生气了要跟我拼命啊…… 他还在那犹豫,染月闲着没事随便看看,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锁链,顺着锁链一路看过去,看到紧闭的寝殿大门,猛地从闻修身上离开,站的笔直。 “你……你这锁链是……” 他没问完闻修就明白了,及时解释,“尊主把仙君锁在了殿内。” 刚才还给出主意的染月瞬间傻眼了,看看殿门再看看墨宴,好一会儿才恨铁不成钢的说出一句话,“你就是这么跟仙君相处的?仙君没抽你两巴掌?!” 不等墨宴回答,他又来回踱步紧张道:“我说怎么最近都谣传魔尊折辱仙君呢,我还以为美人们开玩笑,结果你真是这么干的!” “尊主啊尊主,你不会你就多问问,这是一个正常人对道侣该做的事吗?” 他很少主动掺和什么事,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头一回这么激动,墨宴明白他是觉得自己这么对柳折枝太过分了,但墨宴不听。 “你不懂,我不锁着他就跑了。” “到底是谁不懂啊?”染月都惊呆了,“仙君要是真想跑,是你能锁住的?再说了,仙君对你一片真心,他都跟你回魔界了,你还怕他跑了?” “柳折枝同意我锁着他。” 墨宴冷声回了一句,转身回了寝殿。 殿门“砰”的一声关上,染月捏着酒壶又灌了一口酒,“尊主不对劲啊,他这心魔是控制不住了,不然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能敢这么干。” 闻修默默点头,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只要他说闻修就信。 “这么下去早晚要出事,合籍可以,不能让尊主这么强迫着仙君合籍。” 染月心思最是活泛,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助攻,很快就把目光落到了闻修身上,“你说尊主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很过分。”闻修早就这么觉得了。 “所以我们得帮帮仙君吧?不能让尊主一直这么作死啊。” 染月压着笑意慢条斯理的撺掇他,“就算仙君本来对尊主有意,这么被锁着也容易生气,我们做下属的得为尊主考虑周全,尊主得罪了仙君,他唱红脸,我们就得唱白脸,你说呢?”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闻修那木头脑袋也听不懂,最后只干脆的问了一句,“要我做什么,你直说便是。” “你过来。” 染月轻轻勾勾手指,闻修便听话的凑过去,还特意低了头,让他可以对着自己耳语。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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