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掩身份,可这台阶都递到脚边了,愣是没人下,反而被反驳了。 “我才没有!我从来没玩过!” 柳折枝说的玩真是玩,墨宴理解的却是鬼混,只不过柳折枝说话文绉绉,给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两个人脑回路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哪能说到一起去,柳折枝该给的台阶都给了,眼看他不下,最后只能作罢。 墨宴是墨宴,蛇蛇是蛇蛇,我如今要训诫我的蛇蛇,那定是要让蛇蛇知错才行,整日出入烟花之地,品行不端,如此堕落下去还如何做好魔尊统领一界? 正事上柳折枝有自己的原则,绝不含糊,拎着他回了主殿,直接打了蝴蝶结往窗沿上挂。 也不给解释,想着一定要磨一磨蛇蛇的心性。 墨宴自己心虚,自然也不可能跟他要什么解释。 窗户开着,风一吹蛇身便随着晃荡,又是熟悉的用身体荡秋千,是柳折枝惯用的责罚。 但冬日里即便窗户开个小缝,寒风吹进来也依旧是冷的,墨宴倒不怕,只是担心柳折枝的身子受不住,于是便偷偷把窗户给关了。 没有风晃荡不起来,他还自己用了灵力在尾巴尖上,自己晃荡自己。 柳折枝坐下看书时无意中抬头看到这一幕,一时间还没明白他在做什么,疑惑出声,“蛇蛇?” 墨宴身体一僵,以为他不满意,立刻多用了些灵力,晃荡幅度更大了,几圈下来就有点眼冒金星。 柳折枝:“……” 这回他算是看明白了,心中暖暖的,眼神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欢喜。 果然还是蛇蛇最乖最听话,受罚都乖乖的。 不过到底是最喜欢的蛇蛇,晃荡这么剧烈肯定不舒服,他也有些舍不得了,很快便亲自走过去把小蛇摘下来,琢磨着给换个惩罚。 冥思苦想之际,墨宴见他皱着眉,还以为是不满意了,绞尽脑汁自己想了个能让他满意的法子。 “那我……我去跪香总行了吧?” “嗯?”柳折枝一愣。 如今知晓了他是魔尊墨宴,哪还能让堂堂魔尊跪香,这惩罚柳折枝想都没想过,却就在这愣神的功夫眼看着手中的小蛇挣脱开,化作人形去书案旁取了两炷香,当当正正一跪。 “那什么……我给你跪两炷香。”墨宴跪在那语气还透着心虚,“你就别……别生气了呗……” 他说的不太好意思,难得的脸皮不厚了,柳折枝听得也有些发懵。 墨宴怎么……不是脾气最不好,最凶了么?怎么如今看着像是比蛇蛇还乖了? 蛇蛇都不愿意跪香,他竟是主动在跪? 还哄我说别生气了? 柳折枝对墨宴的印象一直就是凶巴巴的,虽说会帮他解围替他说话,觉得是个好人,但也是个很凶的好人,是需要他去哄的,现在突然反过来了,反倒把柳折枝给整不会了。 “你……倒也不必如此。” 好啊!他气的连跪香都不愿意让我跪了! 墨宴更害怕了,感觉自己到手的魔后就要这么没了,赶紧跪得腰背更直,边跪边保证,“我绝对没去鬼混,我没碰别人,我要是碰了我……你就阉了我!我绝对不躲!” 柳折枝:“……” 感觉可能是有什么不对,但一个社恐和人相处,真想不通这里面能有什么误会,柳折枝沉思片刻,没想出此事对自己有什么坏处,最后也就放弃了。 无论如何,总归是管教了蛇蛇,至于墨宴发的誓…… 常年修身养性的仙君,心境澄明如水,又不喜欢麻烦事,所以什么是都划分两处,一处有用一处无用,无用的便不在意,柳折枝在心中默默划分了一下,倒也不必费神去理会了。 他没再出声,就坐在一旁看书,墨宴则是不敢出声,硬跪完了两炷香还不敢起身,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朝他看了好几回,某次突然对视上,还心虚的立刻把头低下去了。 “香燃尽了为何不起身?”柳折枝没看懂他在做什么,合上书疑惑发问。 “你……”墨宴看看他,又看看书案旁剩下的香,“你还生气吗?要不我再续上两炷香?” 平日里最是喜欢暴躁怒吼的人,如今不仅不凶了,还弄得很怕自己似的,柳折枝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蛇蛇今日……化形了怎么还如此听话?” “废话!老子哪日不听……”墨宴习惯性张嘴就骂,骂到一半想起时机不对,赶紧停住了,“我是说我哪日不听话了,化形了不也还是蛇蛇吗?” 怕他还生气,墨宴一股脑把能想到的话全给说了。 “我是人是蛇,不都是你的蛇蛇,十八年相依为命,总不能因为我化形了,你就跟我疏远了吧?当年不是你……不是你说让我跟你相依为命吗?还是你逼我的呢。” 平日里他放不下脸面,死鸭子嘴硬就知道傲娇,今日心虚怕柳折枝生气,逼着自己多说点好听的,倒也就把这一直想说的话给说了。 凭什么化形之后就疏远老子?凭什么只喜欢那条破蛇? 老子就是那条破蛇啊!都是一样的,这怎么同一个人还搞区别对待呢! 这些话落入柳折枝耳中,让柳折枝也颇为触动。 十几年相依为命啊,他倾尽所有感情养大的蛇蛇,一朝变成了墨宴,自从知晓真相,这些时日他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总是过不去这道坎。 总觉得蛇蛇与墨宴是不同的,因为化形后蛇蛇便成了墨宴,很凶,不听话,还会欺负自己。 可如今墨宴这么一说,他倒是品出了些真心。 这十几年的情分,墨宴应当也是真心实意记在了心里的,所以此时会在这里跪香,会来哄他。 既是真心换真心之事,那…… 连日来因为蛇蛇就是墨宴而招来的心神不宁,今日总算有了豁然开朗之势。 这是柳折枝少有的悟不透的东西,因为社恐不会与人相处而起,此时悟透了便心境也有了变化,看墨宴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不再是藏着秘密的复杂,而是从心底接受了。 “蛇蛇,不必跪了,起来吧。” 修道修心,悟透困扰心神之事,心境得了提升,连带着神魂都有所裨益,话音刚落,柳折枝便感觉神魂有了清心固本之感,未曾细细品味,神魂之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光。 神魂的手腕上,一条红线缓缓浮现。 与此同时,墨宴也发现神魂上多了红线,不过眨眼间便被红线牵动,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柳折枝扑过去。 直到两人合在一处,那来自红线的牵动才恢复平静,神魂之上的红线却并未消失。 “这是……”柳折枝就是再淡然,再见多识广,也被这个景象惊到了。 姻缘红线怎会侵入绑定神魂?简直闻所未闻。 难不成是自己因为墨宴悟道,心境提升,与主角有了牵绊,无意中改变因果,扰乱了天道定数? 他是从修道的角度理性又清醒的分析姻缘红线绑定神魂一事,可这事在墨宴那里根本无需猜测,直接就下了定论。 老子就知道! 柳折枝就是喜欢老子! 难怪一早就给老子绑上姻缘红线,他对老子一见钟情! 一个清醒理智,一个重度恋爱脑,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心中觉得自己是对的。 题目一样,过程和答案都不一样,却奇迹般的从此时完全接受了彼此。 五十七、你们折枝仙君跟本尊示爱呢 姻缘红线毫无征兆绑定神魂,墨宴一点没注意是他被牵引着扑向柳折枝,只在心里美滋滋,觉得是柳折枝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后来柳折枝的变化他也都当做理所应当。 是人形柳折枝也与我亲昵?他喜欢老子!当然得跟老子亲昵! 又开始总跟我说话了?他喜欢老子!多说话就对了! 不管什么事他都能用柳折枝喜欢自己来解释,唯独两件事想不通。 一件是柳折枝为什么不主动找他,另一件是…… 他怎么不让老子洗衣服?收拾寝殿也不使唤老子了! 还是条蛇的时候这些活就都是墨宴干,化形后虽然也干,但都是柳折枝去干被他看见抢下来的。 他堂堂魔尊,日日抢着给死对头干活算是怎么回事! 他娘的柳折枝!给你点好脸色你就飘了! 墨宴又行了,柳折枝与他如常亲昵的第二日他就觉得自己比天道还厉害了,觉得柳折枝不识抬举,就是欠收拾,于是…… 柳折枝起床就习惯性的拿昨日换下的新衣服要去偏殿,见不得穿过的衣服在一旁堆着不洗,可刚抱着衣服迈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怒吼。 “柳折枝!你他娘的又……” 墨宴坐在床边刚骂一声,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一张两根手指那么宽的符纸当当正正落在他额头上,是柳折枝的禁言符。 这一招给他都整不会了,一脸懵的看着缓慢回头的人。 柳折枝抱着衣服,见他说不出话要伸手揭开符纸也不阻拦,因为揭开没用,只这么看着,语气平静道:“不成体统,怎可没大没小的又骂我。” 如今完全把墨宴当成了蛇蛇,柳折枝从前怎么治那条小蛇,此时自然就怎么训斥墨宴,不仅不怕他凶了,还要亲自动手改掉他这个坏毛病。 “不许凶,不能骂我,蛇蛇若是再犯,便去跪香。” 墨宴:??! 不是,他抽什么风?他敢给老子立规矩?! 柳折枝之前不爱说话他是受不了,但也不代表愿意说话了,张嘴就给他立规矩训他他就受得了了啊! 这他娘的也没好到哪去啊! 魔尊墨宴一身反骨,怎么可能因为一张禁言符便服了,撕了符纸发现还是说不出话,愣是用灵力强行破了禁言符咒,冲到柳折枝面前。 “你他娘的凭什么罚老子!” “凭你亲口说过拜我为师。”柳折枝不急不缓的说出缘由,“凭你是我的蛇蛇。” 他的……蛇蛇…… 柳折枝说我是他的? 墨宴选择性屏蔽掉了别的话,就记得柳折枝说的两个字:我的。 嘶……这正道的仙君倒是不害臊,还没合籍呢,就开始张口闭口我是他的。 还说我不成体统,他这样就成体统了? 算了,看他对本尊情根深种,本尊懒得跟他计较。 墨宴在心里冷哼一声,再开口依旧蛮横,还动手抢走了柳折枝怀里的衣服,“你现在没修为,别说你是我师尊,你就是我道侣也得听我的!” 柳折枝看看空了的手,眉头微皱。 他凶便凶了,师尊和道侣怎能混为一谈?而且……抢我的脏衣服是为何? 觉得还是得好好管教他,柳折枝正要开阵,迎面又传来一声怒吼,“你得听老子的懂了吗!这衣服老子说你不许洗,你就一件都不能洗!” 墨宴吼完就嚣张的抱着衣服去偏殿了,去洗衣服的路上背影都趾高气昂,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把未来魔后管的服服帖帖。 然而柳折枝盯着他的背影,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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