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落在柳折枝掌心。 “这回行了吧!老子给你变回……唔唔……” 嘴被捏住了,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很快又听到柳折枝更得寸进尺的话。 “乖蛇蛇不会说话。” 好,好好好,又他娘的不让老子说话了! 墨宴气得要死,蛇身腹部都肉眼可见的一鼓一鼓的,起伏相当剧烈,都是气的。 柳折枝自然是看到了,还伸手按了按,觉得挺好玩。 “蛇蛇气鼓鼓,好可爱。” 时隔多年,墨宴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被他的各种缺德行为支配的日子。 如今又加了一条,气鼓鼓的好可爱。 墨宴更气了。 什么都好可爱,就老子化形了不可爱!老子真他娘的受够了! 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嘴,墨宴张嘴又要骂,突然看到柳折枝要捏自己嘴的手还在旁边准备着,最后只能默默改了口 “嘶!嘶嘶嘶……” 柳折枝知道他又在骂,不过左右不是说话,只是吐信子,便也不在意,把他拿起来,“蛇蛇亲亲,么么么……” 是有用的,只要自己多骗一骗,便能多见到蛇蛇,多亲近。 折枝仙君心中彻底有了数,日后也知道该如何与死对头相处了,免不得又要斗智斗勇,虽是麻烦,但……他乐意至极,甚至觉得很有趣。 他虽然嘴上没说,但一见到蛇蛇便整个人明显不一样了,是气质上和情绪上的,看着就比往日鲜活,更像个正常人,而不是正道那个清冷淡漠独来独往的仙君。 墨宴就是心中再不满再生气,也不得不承认他更喜欢柳折枝这样放得开,不端着什么仙君或者师尊的架子,肆意与自己亲近。 正道的折枝仙君活得无趣极了,情绪平淡如水,无波无澜,万事不入眼,不在意生死,似乎只为苍生而活,眼前的这个……或许才是柳折枝。 跟他相依为命十八年的,真实的柳折枝。 墨宴想,他想要这样的柳折枝去做魔后。 修道虽能百年弹指一挥间,寿命少有穷尽之时,可即便不是人生苦短,也不该耽误及时行乐。 正道讲究苦修,魔族却讲究享乐,他想让柳折枝也跟他一样,管什么规矩礼数,开心最重要,像这样放开了,想说话就说,怎么想就怎么做,这才是活着的乐趣。 也就是这个瞬间,墨宴打定了主意。 这是他的魔后,他一定要把这个神仙似的人拉入凡尘,跟他一起及时行乐。 什么体统什么规矩,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蛇蛇。” 柳折枝过了许久才跟他亲昵够了,把他抱在怀中躺在榻上,“我有些累了,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时光像是真的倒回了刚被他捡到的时候,化形后少有如此温馨的场景了,墨宴有意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就这样一条小蛇靠在他怀中,蛇头正贴在他胸口。 柳折枝是真的很累了,本就身子弱,出了远门,社恐发作,又劳心劳神,见他点头便闭了眼,很快就昏昏欲睡。 睡着前,那柔荑似的手轻轻在蛇身上拍了拍,嗓音轻飘飘的,却异常认真,“最喜欢蛇蛇……” 即便知晓蛇蛇就是魔尊墨宴。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因为不能说,只是在心中默念,也是下了决心的。 一个重度社恐,愿意为了十几年的情谊接受最喜欢的蛇蛇便是魔尊,那魔尊还很凶,经常跟他吼,且不计较自己被骗,可见这情谊到底有多深。 柳折枝待蛇蛇,从来都是当做此生唯一的牵挂。 墨宴只知道他喜欢蛇蛇,并不知道喜欢到这种程度,但只有喜欢这两个字也够了。 待榻上的人沉沉睡去,墨宴轻轻从他怀中爬出来,到了床边才化作人身,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很久。 “柳折枝……” 最后只是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什么都没多说,留下数道结界便离开去赴闻修的约了。 既然要保未来魔后性命,还要帮忙养身子,重夺魔尊之位自然是越早谋划越好。 可他不知道的是,待他身影消失在殿内,榻上本该熟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指尖在他方才趴着的位置摩挲两下,然后才重新闭上眼睛。 柳折枝在赌,不问俗世的社恐竟也在今日学会了去赌另一个人的事。 放任一个魔头插手正道,甚至留那魔头在身边,支持其回魔族重夺魔尊之位,他赌墨宴是个好魔,也赌他真心相待的蛇蛇……无论何时都不会害他,不会祸害这天下苍生。 若是赌赢了便好,倘若输了……这种种因果他便一力承担。 给正道,也给天下苍生一个交待。 如此情深义重墨宴一概不知,到了和闻修接头的人界小城,在酒楼包厢见了闻修就噼里啪啦一顿嘱咐。 “先给我打探六界中都有谁手里有稀罕的天材地宝,越稀罕年份越高越好,别管在谁手里,你只管去打探。” “医仙谷那个挺厉害的医修,我早年跟他结过仇,你派个不是魔族的人先去他那把诊金付了,给他双倍,就说受伤的人有事,等办完了事再找他医治。” 闻修原本准备汇报魔界近况的话就这么被噎住了,沉默片刻才开口问他,“尊主,你的伤我看着已然没有大碍,再养养便好了,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若是重伤未愈,怎么可能那般中气十足的骂魔族那么久,骂自己人还那么起劲? 要不是他是尊主,闻修都想直说了。 “不是给我。”墨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十几年没再喝过酒,他都快憋死了,喝完了立刻再去倒。 “我与染月也无碍,尊主不必费心,当年的伤早已痊愈,烛离也半点不曾怀疑我们。” 倒不是闻修自作多情,而是墨宴过于嚣张跋扈不讲道理,还欠欠的不要脸,在六界除了他们两个心腹,根本没有朋友。 可话一出口就被否认了。 “我知道,也不是给你们。” 闻修一愣,“那是给谁?” “当然是给……”柳折枝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墨宴倒酒的手顿了顿,又硬生生咽回去了,“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哪来那么多话!” 闻修:“……”还能发火发的这么突然,果然是伤势没有大碍了。 “是,尊主。” 他应了一声,没等到墨宴继续说,很快就在旁边说起魔界近况以及烛离的一些情况,墨宴听了个大概,确认了和自己想的都差不多。 烛离空有野心,却能力不足,如果没有闻修帮忙打理魔界,只怕早就出了大乱子。 看魔界没什么大事,墨宴又想起一件事,但是交给闻修这个有点呆的去办却不合适。 “染月呢?” “应该是……”闻修露出来的半张脸虽然没有表情,眼神却闪烁了一下,“在喝花酒。” 墨宴:??! “他又去鬼混?!” 酒杯砰的一下砸在桌上,闻修默默低头没出声。 “老子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是告诉你管着他吗!” 闻修嘴唇动了动,像是有很多话要说,最后却只说了三个字,“管不了。” “他娘的!”墨宴让他气笑了,起身直接给了他一脚,“你个没出息的!他修为没你高你管不了个屁!” “在哪个青楼?带老子去!” “是,尊主。” 闻修大步走到前面,手指在袖中正要捏个传音的法诀,后背突然被打了一巴掌,“你他娘的敢给他通风报信试试!” 闻修默默收了手,一声不吱的带路。 两人到青楼都不用人带路,循着染月的气息直接去了他所在的房间。 墨宴踢开房门的时候,染月正一身红衣领口半敞,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脖子和锁骨上带着美人们的唇印,坐在美人堆里左拥右抱,嘴边还有美人正在喂酒的酒杯。 这放浪形骸的模样让墨宴都不忍直视,被一屋子脂粉味呛得脸都黑了。 “都出去!” 一声怒吼加上用灵力震碎了桌上的酒壶,美人们瞬间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染月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轻佻笑意,望向门口看到他,连礼都没行,还笑了一声。 “尊主自己醉倒美人乡,我还以为理解我了呢,怎么还是这般不解风情?难不成是什么都不会,要找我学一学如何怜香惜玉哄美人?” 五十五、蛇蛇,你为何满身胭脂水粉味? 染月是个明白人,做正事不仅靠谱,还比闻修心思活泛,不死脑筋。 所以虽然修为没有闻修高,却被墨宴封了左护法,若是哪日魔界无主,他作为左护法便可统领魔界,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不仅地位高,还真有实权。 就是嘴碎,还太浪,男生女相长得美,又骚话一堆,跟个骚狐狸似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墨宴恨得牙痒痒。 “老子用你教个屁!你那衣服给老子穿好!” 染月低头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看到身上那些唇印也一点没当回事,“我又不是没穿,尊主也不是头一回见,怎么,这是要给美人守着夫道了?连看旁人一眼都不敢?” “你他娘的……” “尊主让你穿好,你穿好就是了。” 眼看墨宴又要发火,闻修边说边走过去,站定后俯身拉住染月的衣襟,给严严实实盖好了胸膛,还顺手重新系了衣带。 人看着冷冰冰不近人情似的,动作倒是熟练,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伺候人的事。 以他在魔界的地位,墨宴不用他伺候,下面更不能有别人有那个胆子了,这一共就三个人,平日里到底是伺候的谁不言而喻 墨宴看得恨铁不成钢。 “你就惯着他吧!这些年越来越不像话,都他娘的是你给惯的!” 闻修沉默不语,依旧在那帮染月整理衣服,挨了骂就像没听见,染月好笑的推了他一把,“听见没有,尊主骂你呢。” “听见了。”闻修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整理好才起身。 墨宴:“……”这傻玩意,老子十几年没在,他怎么没被染月欺负死呢! “闻修,你先出去,我有话跟染月说。” 他们要单独说话,闻修不觉得心里不平衡,也什么都不问,只临走时犹豫着传音嘱咐染月,“别惹尊主生气,尊主伤好的差不多了,会揍你。” 染月没理,还扔了一颗葡萄过去砸他,手上做些欺负人的事,脸上的笑和说话语气却玩味。 “尊主让你出去,你快点啊。” 等闻修终于出去了,墨宴设了道隔音的结界才糟心的开口,“他本来就老实,没你花花肠子多,也不跟你计较,你总欺负他干什么?你是个人吗?换了别人早想方设法弄死你了。” “也不干什么,我就是闲的。”染月给他倒了杯酒,隔空跟他碰杯,一饮而尽后嘴角轻勾,“我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生气。” 这话实在太欠了,墨宴都无语了。 “尊主找我到底什么事啊?”染月喝了两杯酒,主动问他,“是不是被折枝仙君怀疑了身份,找我帮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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