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厉色训斥,只捏住蛇信子循循善诱,“蛇蛇要好好学,若是答应了便点点头。” 他又来这套,墨宴瞪着眼睛不肯动,下一秒柳折枝就扯着他的蛇信子手动帮他点头了。 “嗯,蛇蛇答应了,好乖。” 墨宴欲哭无泪。 刚来那日还要对他喊打喊杀的死对头魔尊,这下别说是耀武扬威了,最大的梦想就是安安静静做一条小蛇,一条正常的蛇,不用背心法修道的小蛇。 “方才你应当是都没听到,我们从头开始。” 柳折枝又开始从头逐字逐句给他念,念完又耐心讲解,还时刻盯着他的状态,发现他要闭眼就屈起手指对着蛇头邦邦两下,一个时辰下来墨宴都没有蛇样了。 往日闲来无事都是盘成一团休息,这回被放开了也直挺挺的仰面躺在桌上,哪像一条蛇,已经被折磨成了一滩蛇,恨不得化成水脱离柳折枝的魔爪。 “蛇蛇休息一刻钟,然后我们继续。” 这么快就继续?! 墨宴挣扎着爬起来,咬住他的衣袖疯狂摇头。 学不了,真的学不了,要不你杀了我吧,你要泡酒吗?我泡酒肯定好喝! 打架墨宴打遍六界少有敌手,性命垂危都不带哼一声的,唯独背书不行,比让他死了还难受,魔族就没有魔是爱读书的,都是靠修为说话,一言不合就开打。 但凡有魔说话文绉绉一点都要被整个魔族嘲笑一辈子,哪个魔不是张嘴闭嘴骂娘,就算不打架,光靠一张嘴都能骂遍正道,让正道毫无还口之力。 墨宴想不通,他堂堂魔尊,就算遭报应也是降下雷劫天罚,怎么就让他落柳折枝手里了,还每日不重样的被这么折磨,他罪不至此啊…… “蛇蛇也很期待么?” 柳折枝好像看不到他的摇头,还认真夸奖他,“我的蛇蛇果然勤奋好学。” 不是!老子不想学! 墨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柳折枝盯着看了一会儿,欣慰点头,“嗯,果然是迫不及待了。” 墨宴:??! 你他娘的从哪看出老子迫不及待的! “既是如此,那便不休息了,现在就开始继续学吧。”柳折枝好整以暇的翻开书。 墨宴摇头的动作僵住了,下一秒就调转蛇头拼命往外爬,还没爬两下就被扯着尾巴尖抓回去了。 “蛇蛇走错了,心法在这里。” 柳折枝指尖在心法上点了点,这下墨宴终于发现了不对。 老子都想跑想的这么明显了,他真是没看出来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缺德的死对头一定是故意的! 墨宴气得都快冒金星了,蛇身立起来恶狠狠的朝他吐信子。 “嘶……嘶嘶嘶……” 以往吐信子都没声音,这回气得都开始自带声效了,可见他气的有多狠,甚至还为了反抗,嗷呜一口咬掉了心法的一个角。 可惜只有一页纸的边角,一个字都没咬掉。 然而柳折枝的注意力却是…… “蛇蛇能一边吐信子一边咬心法?好厉害。”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因为生气,蛇信子变得更粉了,甚至有点红,柳折枝看的好奇,伸手又把蛇信子给抓住了。 柳折枝是真的很好奇,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墨宴眼里的惊恐达到了顶峰。 柳折枝盯着我舌头做什么? 气死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我的身份,故意折磨我? 无数疑问从脑海里划过,即便被放开了,墨宴都保持着没收回去的状态满眼呆滞。 “手感软乎乎的,和人的挺像的,只是小了点,长了点。” 柳折枝面对蛇蛇彻底放飞自我,从前的几百年人设端的狠了,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敢实践。 墨宴瞳孔地震。 我的死对头……好像……是个疯的…… 十八、我的死对头只有我能欺负 柳折枝很奇怪。 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墨宴不知道这是他因为社恐,一直没人陪伴憋出来的,现在是在对着这辈子唯一的朋友兼灵宠放飞自我,只当他是疯了。 修为尽失,又时不时有点疯,没有自保能力,在宗门内被各种阴险小人欺负,还长着这么一张好脸…… 墨宴在魔界待习惯了,也见多了各种美人红颜薄命,第一反应就是柳折枝现在这样,无论是被谁抓去做炉鼎都是个极品。 虽然是个男人,但他们正道玩的花,从前毕竟是折枝仙君,没了修为还有神魂可以被采补,而且……无论是身子还是这张脸,柳折枝都美得过分。 正道其实不比魔界安全,所谓正邪,不过就是正道坏事做尽但藏的好,能说会道,知道怎么利用世人言语洗白,而魔族不屑这些麻烦手段,做了就是做了,从不掩饰。 说到底乾坤宗也是个吃人的地方,只不过更隐秘罢了。 那柳折枝在这里怕是早晚要暴露这张脸,被关起来做了那生不如死的炉鼎。 墨宴眼珠乱转,几乎是下意识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柳折枝待在这里也活不好,那还不如跟他去魔界,至少他只是让柳折枝做个奴仆,报一报从前的仇,不会拿来当炉鼎糟蹋。 之前他想的带柳折枝回魔界还有条件,得让柳折枝先好好伺候他,给他养伤,心情好了才大发慈悲,现在却是直接敲定了,不管怎么样必须得带回去。 怎么说两个人从前也是在六界齐名的死对头,他的死对头只能他来折磨,让别人给欺负了算是什么事,这不是变相的打他的脸吗。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墨宴都开始琢磨到时候该怎么折腾柳折枝了。 他不是拿老子洗衣服吗?去了魔界就让他日日给老子洗衣服! 洗不干净就吊起来,用绳子绑个蝴蝶结,也让他尝尝倒挂着荡秋千是什么滋味! “蛇蛇?”他一直不动,柳折枝有些疑惑,“你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 墨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还没反应过来,蛇信子突然又被摸了一下。 你……柳折枝你到底在干什么! 墨宴震惊到鳞片都立起来了。 老子他娘的更脏了!柳折枝你不是人!魔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 “蛇蛇抖什么?”摸一下他就整个身子抖一下,柳折枝玩上了瘾,捏着他的蛇信子不让收回去。 这个做法确实像精神病,柳折枝自己清楚,但他都要死了,好不容易有人陪着玩,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只要有机会就要实践。 等他玩够了,墨宴都呆滞得合不上嘴了,倒在桌子上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好,很好,柳折枝你等着,等老子带你回魔界也这么对你! 两个人一个放飞自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该认真的时候又悉心教导修炼,一个疯狂记仇还被逼着读书写字,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但又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可惜柳折枝修为没了,储物戒却还在,就注定没办法完全被当做不存在,平静的日子总会被贪得无厌的人们打破。 三日后白秋带着段承乾一起来了,柳折枝还在捏着蛇头教墨宴用嘴写字,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戴上面具伪装成自己在练字,还把墨宴又塞进了衣襟里。 有了上次的意外,那两人进门前他特意嘱咐了一句,“蛇蛇,饿了也忍一忍,不可乱咬,待他们走了便喂你喝血。” 墨宴暗自冷笑。 做梦去吧,你说不咬就不咬? 让你这几日差点玩死老子,老子这回两个都咬! 柳折枝一边无奈他的顽劣,一边隔着衣物敲了敲蛇头当做警告。 柳折枝念着他没有坏心思,也就没过多计较。 还是先应付师尊与小师弟要紧。 “折枝。”段承乾人未到声先到,语气严厉的问责,“师尊来了都不出门见礼,为师平日便是这么教导你的?” 明知道柳折枝身子虚弱,他却还苛责一些虚礼,摆明了是在找茬。 墨宴气得松了口,又开始在心里痛骂这个老不死的。 可惜柳折枝不争气,真就闻声迎出去了,还对着段承乾见礼。 没说话,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但礼做的得很周到,段承乾没让他起身,他就一直保持着见礼的姿势,身子弱得有些晃悠也没擅自起身。 柳折枝不愿多生事端,本就是怕麻烦,不想与人多交流的性格,只想赶紧把他们送走,再加上如今确实是难以自保,还有蛇蛇要保住,免不了做小伏低,言听计从。 但墨宴受不了这种气。 他也就是对柳折枝能忍一忍,毕竟柳折枝是他最欣赏的死对头,对别人他可忍不了,就是个张扬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许拜,你给老子起身! 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自曝神魂都能弄死他们,你把腰杆给老子挺直了! 这么被欺负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被压榨完宝贝他们只会更过分的对你!你他娘的是想被抓去做炉鼎吗! 他不能说话,便又去牙齿磨柳折枝锁骨表达不满,弄得柳折枝控制不住颤了颤,这点微弱的反应被白秋看了去。 “师尊,快让大师兄起身吧,大师兄如今身子可虚弱了。” 白秋是段承乾最宠爱的小徒弟,甚至是整个乾坤宗上下一起宠着的,他的话段承乾几乎言听计从,闻言立刻让柳折枝起身,还有意敲打,“看看你小师弟,一心为你着想,你这个做大师兄的也不知道心疼他。” 说的委婉,但怎么算是心疼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又是在帮白秋要宝贝,想让柳折枝痛痛快快的给。 柳折枝还是沉默,就这么沉默着拿出几件宝贝给了白秋,早就已经习惯了。 你个不争气的!跟我的能耐呢? 折磨我的手段呢! 墨宴差点被气死。 这么下去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 找个借口收回来,快点! 十九、我说,不给 蛇蛇今日怎么……如此胡闹…… 柳折枝隐忍着快要出口的呼痛,安静等待搜刮完宝贝的两个人快点走,可白秋此次前来的目的似乎不止于此,收了宝贝还盯着他。 “多谢大师兄,大师兄我好想你,早就想来看你,但是又怕打扰你休息……” 白秋边说边朝着柳折枝扑,段承乾在旁边看着,柳折枝又不好躲,皱眉被抱住后先是一阵反感,紧接着就觉得有些不对。 白秋的手…… 等他发觉已经来不及了,白秋直接大声说了出来,“大师兄,你养的那条蛇怎么又放在身上啊,他会咬人的。” 说完又转头去找段承乾,“师尊,你快帮帮大师兄,他养的蛇上次把我都给咬掉了一块肉,可别伤了大师兄啊……” 只这一句话,柳折枝便知道了他的目的,这是奔着蛇蛇来的,多年来一贯忍让的社恐,头一回对这个不敢得罪的主角冷了眼神。 “还有此事?折枝养的畜生竟然伤了你?”段承乾心疼的看了看白秋,语气关爱又担心,再看向柳折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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