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的人不会想到这一点?” 沈轻端碗啪的往桌上一放,看着他:“我饿着行了吧?” “隔壁A大,西门口正对过有个二层楼标红牌的上德早餐厅,”江箫低着头拿勺子拨弄着碗里的粥,声音有点低:“我跟老板熟,那人姓彭,今天过去的时候,已经叫他每天中晚给你留出一份儿饭,钱你自己付,每顿十块钱,去了跟他说一声,到后厨自己领就行。” 沈轻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合着废话了这么多,就是想要说这事儿? “炸鸡小龙虾什么的我给你弄不来,”江箫低头吃着饭:“就吃这个行了,腻了你再自己点外卖。” 沈轻回过神来,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刚开学,我有事儿要忙,不可能每天都顾着你,”江箫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又低头喝了口粥:“你有事儿就说话。” 沈轻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别他妈老盯着我!”江箫浑身不自在,三两口迅速吃完起身收拾饭盒,绷着脸呵斥道:“赶紧吃!吃完我还得用桌子!” “你怎么不喝?”沈轻瞧人这要落荒而逃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手指敲了敲酒瓶子:“给你买的。” “滚!”江箫转身离开,说:“戒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睡觉睡蒙了, 从床上滚下来摔了个屁墩儿,智障如我(つД`)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支持吖~ 第二十六章 江箫因为醉酒,失误过两次,次次都和他有关,所以这人现在说要戒酒,沈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等人扔垃圾回来,沈轻也没再说什么,剩下的那瓶酒就那么放在桌上,他出去扔了自己的空酒瓶,然后回来上床躺下,侧脸贴枕头上,看着江箫在底下来回忙活。 宿舍门来回开关了几次,江箫拿着笤帚簸箕和墩布进进出出,又是扫地又是墩地,柜子上堆得乱的零食箱子被重新整理,下床边桌上摆的四个人的水杯小碗和他们几个的英语课本,也被江箫收拾齐整,夹道缝隙里的灰尘也被清理出来,抬笤帚锉垃圾,动作娴熟的,像是重复了千万遍。 门后边贴的值日表其实早就作废,609最小的就是幺鸡,还没成年的小崽子,做事说话没头没脑的指望不上,老二老三富家子弟,从小金银堆保姆堆里被侍候出来的,潜意识里也不会“打扫卫生”这种无聊又没用的事,整个麻将四人组,只有他哥,这个打小就怀着一腔怨恨、把自己从新家硬生生割裂出去的人,长久过着时刻要和别人协调打交道的群居生活。 他哥骨子里是和他一样的人,冷漠,孤独,没人情味,长久缺爱的人长到最后,也根本不再需要谁施舍的爱,他哥恨了这么年,有些心思,比他还要重。可他哥对自己够狠。他渴望亲情,却远离了家,他讨厌喧杂,却一头扎进了人群。他哥的兄弟朋友不计其数,尽管他哥是一个对情谊看得很淡的人。 他哥总能将自己的一切都打理好,一个人兼顾所有,一个人,就做到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仰望他、追随他,一个人,就把自己的人生过的像是开了挂一样闪闪发光,然后活成一个和他完全相反的人。 他哥舍弃了那么多东西才走到今天,他哥怎么可能不恨他? 他哥这么恨他,又叫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杯子里的水我没喝,”沈轻临睡前,朝在下面又开始掏出书做题的人说:“下午你带走吧。” “不用,”江箫掀着书页,余光瞥了眼桌上的保温杯,然后落到旁边的黑色塑料杯:“天热,我用你的装凉水。” “随你,”沈轻躺回去闭上眼:“那你杯子我就先拿着了。” 江箫偏头看了眼床上,然后低头写题:“喜欢保温杯,我送你一个。” “我的杯子挺好的。”沈轻说。 “华联周年庆典活动扫码赠的杯子,”江箫嘲讽道:“三年了你竟然还没用坏。” “我的铅笔盒都是六年级的,”沈轻说:“你有意见?” “左右两个机器猫的那个?” “嗯。” “还没脱锈?” “还没坏。” “沈轻,”江箫有点无语:“你有恋旧癖吗?” “懒得换。” “我给你买新的。” “我给你发链接。”沈轻立刻翻身去拔线拿手机。 江箫:“……” 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沈轻的铁质铅笔盒,初中的时候被他们班愤怒的女生摔过好几回,盖子和笔盒也总是分家,全靠一根可拆卸的铁丝拼接上,高中的时候和尹阔江同桌,熟了之后,尹阔江吐槽过N回他这早掉了漆的破烂铜铁,表示愿斥三十块钱巨资给他换个最新款的,沈轻以最新款太花哨为由果断丑拒。 来M大后,他也没想要换新的,只是那天在新生见面会,瞥到祁琪桌上摆的毛绒粉红豹铅笔盒,心中一动,回来后就去网上找了找别的样式。 一只表情凶恶黑色狼狗,圆大头,长窄身,还有条蜷曲的有点炸毛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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