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可以尽情诋毁我,我散漫惯了,我不会在乎。 你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把你当哥,我可以自作多情的把这扭曲成你对我变相的亲近。 但你不能说恨我,你不能旧事重提,你不能揭我的伤疤。我会疼。 沈轻俯身逼视着江箫。 江箫深眸静默着望他。 沈轻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扭头要转回身。被人看着哭不丢人,被畜生看着哭,很丢人。 “操!” 江箫骂了一声,一把扳过沈轻的肩摁下来,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第十一章 眼泪沾湿的沈轻的唇…… 薄红,温热,柔软,咸涩,比长久以来,江箫所有臆想中的滋味都要好。 江箫闭着眼,和沈轻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呼吸着他的呼吸。 极近的距离,足够他不顾一切的挑开那人齿关,吸吮更深层的清甜汁液。 蠢蠢欲动的手指随着狂奏的心跳发颤,放佛下一秒,他就要剥下他的所有,伏在洁皑的散着竹香的雪岭上,掠夺尽每一寸馥郁的冰土,然后,彻底潜进那个名叫沈轻的地方,听他悦耳的呻|吟,做尽人世风月。 可沈轻叫他一声哥,极其固执的这么叫他。 他就是一个犯人,喜欢上了随时会处刑自己的刽子手,沈轻每一声挑衅,都让他心跳如鼓,如临大敌。 警铃轰然在大脑深处响起,江箫心脏颤了一颤。 短暂的冲动最终还是被回拢的理智取代,他松开了沈轻,不自觉的抿了下唇,抬头看他。 沈轻睁开了眼睛,伏在床上俯视着他,一动不动。 “那什么,”江萧避开和他眼神视线相接,大脑迅速组织着事后语言:“你刚才哭了,我想,我想安慰安慰你。” “亲嘴安慰?”沈轻冷冷的睨着他,问的很犀利。 他这次很不痛快。 曾经被亲惯了,这回他一开始明明睁着眼,竟然也没想着躲开,只知道学着以前的样子,安静,沉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俯跪在床上闭眼装死,贪求着这久违的亲近感。 他没想到这回江箫会亲在他嘴上。 吻这种东西,亲额头和亲嘴,代表的意义不一样,沈轻不是傻子,他凝眸注视着江箫,目光在眼前人的脸上来回扫视,似是要把这个人看透。 “这个见效快。”江箫从容答了句,面色冷酷,内心却恨不得啪啪给自己来上几巴掌。 这是什么狗屁回答! “这就是你对我好的方式?”沈轻一脚耷下来,差点踩在江箫脸上。 江箫仰头看他,又一个雪白的脚掌迎面就踹了过来,他很识相的往边上站了站,沉了口气:“对不起。” 本该顺理成章和好的一个晚上,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去你妈的对不起。”沈轻一听这个就烦,回身扯纸两三下擦干了眼,两下踩着梯|子下来,蹲地上扯了盆就往外走。 又是要换宿舍又是要复读的,江箫瞧见人要走,心里一急,两步冲过去挡在门口,皱眉看着沈轻:“你去哪儿?” “洗澡,”沈轻端盆的胳膊肘一把将人挤到一边,抬眼瞧了他眼:“你眼瞎?” 江箫面色冷沉,一针见血:“你没拿换洗衣服。” “衣服晾干了在阳台,”沈轻冷眼瞧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智障:“你脑残?” 江箫嘴角一抽。 “沈轻,”某人强迫自己忽视刚才愚蠢的对话,重新开了个很严肃的话头儿:“桌上的烧烤,给你买的。” “滚。”沈轻推门出去,他又不傻,要不是看出那烧烤是给他带的,他能最终良心发现下楼去接这醉酒的畜生? 但他已经对江箫这种打一棒子给颗糖吃的招数完全无感了,要说刚才留在宿舍还有一丁点原谅他的心思,那也被江箫那句“见效快”给彻底气没了。 这反复无常的混账,当他沈轻是什么? 沈轻走了,江箫站在门口,耷拉着一张黑臭的脸,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远去的背影,漠然无情,去楼道西头的阳台上拿了短袖,又穿过楼道去东头拿了裤衩,经过江箫时,绷着脸冷睨他一眼,最终消失在西头的楼梯拐角处。 江箫在人走后,转脸愤怒的一掌推开了门,冲去桌上恶狠狠嚼完了最后十串羊腰子,把锡纸撕了个稀巴烂,全怒撒在宿舍地板上,煞气冲天。 江箫跟地板瞪眼瞪了两分钟,回过神儿来后,低骂一句,然后去水房洗了孜然辣酱沾满了的油手,泡了墩布,认命的回宿舍打扫卫生。 动若疯狗,静如贤母,知名评论员幺鸡同志,对四饼曾这样评价道。 打扫完宿舍,已经快十一点了,江箫顶着晕醉的脑袋,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端盆去水房浇了个澡。 冰凉的清水浇在发烫的皮肤上,满心的烦躁感也被平息下去,江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然后低头吐出一口漱口水。 他是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眼瞎的,是沈轻。 受苦多的人,自愈能力一般都很强,江箫只凭一个眼神,就说服了自己。正要端盆离开时,江箫耳朵忽然一动,听见隔壁厕所隔间里,惊响了一声嗓音颇为激动的英文报幕。
相关推荐:
为SSS向导献上冠冕
影帝家养小仓鼠[娱乐圈]
首席窑王(高H)
重生之帝君归来
爱的浪潮
穿书女配变独宠
阿斗扶得起(H)
斗罗之老祖漫游
斗罗大陆之霍雨浩的姐姐
全世界都有病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