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阿姨,还有你还有丁大娘……” 听到他写的日记里有自己,宝珠好奇地握住他的手说:“你日记里写我是什么样的?” 黑蛋望着笔记里: “你在我日记里是聪明!”知道宝珠喜欢被人聪明,黑蛋毫不吝啬地发出夸赞。 宝珠眼睛冒星星:“我真的很聪明吗?” “对,你看别人哪有三岁认字,而且还像你这么认真的人。” 在黑蛋的吹捧下,宝珠露出梨涡。 恰好张秋宛进来,黑蛋赶紧关上日记本,怕被揭穿。 张秋宛好笑地望着他的小动作,自己又不是会偷看孩子日子的父母。 她这次来是拿着崭新的本子和铅笔给宝珠。 “以后我们宝珠也可以自己写日记,不会写的话可以问黑蛋哥哥。” 宝珠睁大双眼,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日记本,兴奋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张秋宛莞尔一笑,对着黑蛋说:“以后妹妹要是有不懂的字,你教教她。” 黑蛋拍拍胸脯,不就是教认字吗?他可以的。 可是当宝珠拥有日记本后,整个人变成了问题小孩,到处缠着黑蛋问“雪”“树木”“自行车”…… 黑蛋起初还能帮忙解答,可是宝珠喜欢刨根问底,譬如:“大雪为什么叫大雪,为什么不能叫大冬?”…… 在一系列的问题中,黑蛋被逼疯,特意找宋之景寻求帮助。 宋之景在批阅试卷,听到黑蛋的问题,摘下眼镜,“宝珠刚学字,捧着日记本正是开心的时候,既然如此,你就转移她的注意力,她问你“大雪”你转移话题,告诉她“糖果”……记住与人交谈,话里的内容要抓在自己手里。” 他耐心地教黑蛋一些为人处世。 黑蛋懵懵懂懂地点头。 “爸爸,那阿姨如果问你这些问题,你也是这样回答?”黑蛋好奇地问他。 宋之景轻笑:“不一样。” 黑蛋不理解,哪里不一样? 可宋之景不愿意多说,黑蛋也问不下去,回到屋子,听到宝珠又缠着自己问问题,他想起爸爸说过的话,忽然反问她:“你想吃糖果吗?” 宝珠一下子被吸引注意力。 黑蛋借着糖果教她认字,宝珠不想学,可是他拿出自己私藏的糖果。 宝珠为了糖果,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桌前。 黑蛋也不知道这样做法对不对,不过宝珠不问他那么多问题就行。 他露出笑容,身上的肤色比之前白了一点点。 到了深夜,张秋宛哄完两孩子睡觉,回到宋之景身边。 她偷偷掐宋之景胳膊的肉。 “今天我要跟你算账。”张秋宛紧绷着脸。 宋之景愉悦地躺在床上,大大方方说:“任你惩罚。” 张秋宛想到今天吃饭被他强行在桌子底下牵手,还被孩子看到,再看他一副愉悦的笑容,心底冒出坏心思。 她从抽屉拿出手帕打结,缠在宋之景的手腕,连接床头。 宋之景起初还不知道张秋宛要做什么。 可张秋宛试了力道,确信他挣脱不掉,然后当他的面解开衣服。 宋之景:?!! 维持的温柔,尽数崩溃。 “松……阿宛……”宋之景俊俏的脸上难得有薄红。 张秋宛从他怀里坐起来,拍拍他的脸颊,淡笑:“乖乖受着吧。” 她压根不管被自己撩拨地咬唇的宋之景,转身就去跟宝珠她们睡觉。 倏然,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张秋宛心头一跳,拔腿就跑,可是宋之景的手已经禁锢住她的腰部,一个翻身。 宋之景单手扼住张秋宛的手腕,灼热的气息蔓延两人之间。 “阿宛,你会这么多花招,教教我?”宋之景唇角弯弯,解开她的衣物,亲昵地俯身。 第98章:哄妈妈 六月的天气灼热,张秋宛不知不觉中在妇联上班有两个月,逐渐适应上班。 有时候张秋宛会把宝珠带去上班。 单位里,也有其他同事的小孩,年纪不大,正好围在一起玩。 宝珠年纪小,仗着可爱,一群四五岁的小孩都喜欢宝珠玩。 妇联的工作不忙,主要是调解妇女问题。 最近张秋宛和一起上班织毛衣的于爽去灯泡厂进行调解。 原因是灯泡厂的女工被丈夫家暴,进医院,由于她被打得太惨,需要住医院三个月。 女方被想要离婚。 男方不愿意。 妇联这边要调解,于是派她们两个人过去。 于爽和张秋宛过去医院的时候,女方躺在病房,面容憔悴,面容有淤青,双眼流露出麻木、绝望。 知道她们来后,女人也没有流露任何激动的神色,像是已经接受自己的命运。 于爽搬来凳子,坐在她对面耐心开解。 女人叫舒月,家里有两个孩子,自己的丈夫在粮站工作,结果他私底下爱上赌博,最近又喝酒,一时上头就打老婆。 男方那边认错,说是想要挽留舒月。 妇联这边来调解也是走过场,主要看舒月的想法。 可舒月全程不说话,于爽说干了嘴皮子于事无补。 张秋宛悄悄去楼下,向护士要了两个陶瓷缸接了两杯水端上来。 “于姐。”张秋宛端给一直说话的于爽,然后又给舒月一杯水。 舒月没有接,眼睛直勾勾望着窗户外的碧云蓝天。 张秋宛默默地收回搪瓷缸,明白她是被伤到了。自从来到妇联,张秋宛见识太多女性被压迫,家暴。 可哪怕是遭受迫害,大部分妇女还是会选择原谅他们。 只因这年代离婚的人很少。 妇联劝人,也是劝和不劝离。 张秋宛有时会生气,气的不是她们立不起来,而是年代使然。 在这年代背景下,妇女还在被压迫,离婚的人少之又少,娘家也不给力,认为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有些还会跑到妇联,亲自让她们来劝自己闺女啊不要离婚。 哪怕闺女被打得浑身没一个好地方。 可他们看不到闺女的伤害。他们只是一味地认为丢脸。 面子真的比闺女的幸福重要吗? 张秋宛不清楚。 妇联里的人见怪不怪,已经麻木,甚至认同只要能劝和就劝和,莫要离婚。 譬如眼下,于爽也在劝。 “你的丈夫已经认错,改过自新,你给他一个机会。”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两个孩子着想。” 孩子是母亲唯一在乎的珍宝。 果不其然,在听到孩子的两个字,舒月痛哭流涕,积攒多久的委屈顷刻爆发。 于爽见怪不怪拍拍她的肩膀,“我自己也有孩子,我也有丈夫,咱们都是女人,我也不想劝和,可是你要是离婚,你能养两个孩子吗?要是养不起全给孩子爹,你放心吗?” 于爽叹气,接着说:“男人是最不可靠,可咱们看走眼,只能咽下苦果往下走。” 张秋宛没有插嘴。 她知道,自己开口反驳,会像个异类,索性当个被锁住嘴巴的木偶,站在一边。 忽然,病房外传来小孩的哭泣声。 “妈妈!”一道女孩声嘶力竭的声音传遍走廊。 舒月止住痛哭,茫然无措地低喊:“闺女?” 她的话刚落下,病房外的小女孩噌地一下子跑进病房。 “妈妈,我好想你!”小女孩想要扑到妈妈的怀里,可是望着妈妈躺在病床,泪水在脸颊滑下。 她不敢轻而易举往前打搅妈妈。 身后传来男人怯弱的声音:“媳妇,女儿非要来见你。” 张秋宛眼神冷下来,注视弯着腰小心翼翼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二十几岁,个子一米七七,因为弯着腰多了懦弱的气质。 偏偏就是看起来懦弱的男人,亲手将媳妇打进医院。 病床里的舒月见到旁顺,像老鼠见到猫,浑身绷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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