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正一手撸动勃立挺拔的阴茎,一手打开跳蛋,用嗡嗡振动的它碾开单薄瘦削的阴唇,生疏莽撞地磨弄其中那粒细小畸形的阴蒂。 只这十数秒,剧烈的快感成双倍袭来。我终于知道郑寻川那天碰到哪里,也终于理解治疗师所说的,“关联快感的核心”是什么意思了。 “真骚……哥哥…孟蓁…也能让你…喷这么多水吗?” 倏尔听见录像中陈槐的dirty talk,我瞳孔激张,喉结滚动,胸膛颤栗,小腹热胀。 我勉强保持原姿态的双腿肌肉瞬时绷紧、沁汗,裹缠脖颈和阴茎的青筋频频跳搏。 我甚至怀疑跳蛋是不是坏掉了,或者我调错了档,才使得无数酥酥麻麻的电流自腰眼直窜到天灵盖。 我布满枪茧的手指,他们的性爱,药物和玩具持续发挥作用,催得整根阳物又蓬大一圈,急躁地寻找它渴求的湿热甬道。 火辣辣的快感和热津津的痛感像马鞭一样反复抽打着抛弃廉耻寻求乐趣的我,简直要烧死我烫死我了。 我合牢齿关,竭力抑制住噎在喉咙里的热喘。 于是,口中的烟被我咬断了。 火星消散,灰烬飘落,我熟练地摩挲敏感的龟头铃口和冠状沟,本能地绞死了阴穴内壁。 初受第三方刺激的它们拼命蠕动着啮咬着,从细狭深处榨出一颗又一颗粘稠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打湿了跳蛋尾端那串花穗。 不知下了多久,似今夜的春雨那般,丰沛水分浸润了外翻的阴唇。 幼嫩阴蒂被透明的、我幻想中的唇舌舔舐吮吸得立了起来。它像待放的桃花苞,微微鼓动着,自外向内牵连出一阵阵令我难以启齿的骚痒。 因此,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天空最后的电闪雷鸣和性爱录像中的高潮迭起,我竟产生了呼吸畅快的感觉。 专属于某人的铃声唱响第二遍时,我捡起滚落的跳蛋,慢吞吞地脱掉汗湿的T恤,认真擦拭狼藉的腿间,扶手椅的皮质坐垫,还有射到我下巴的浓白精液。 凌晨一点二十七分,雨势趋弱。 我一边收拾被我踹翻的枪械箱,一边接通响第三遍的电话。 我嗓眼仿佛含着一块徐徐燃烧的炭:“……陆处长,怎么了?” 陆如琢语气平静,静到使我能清楚听见他手杖点地的声音。 我脑内自动播放起陆如琢倒在血泊里,坐在轮椅上,重新迈出第一步的画面。 他说:“孟蓁。” “抱歉,打扰了。有事,请你开门。我在你家楼下。” 上篇 第5章第五 我乐极生悲我真没喝醉 细雨未停,落地窗外穿城而过的泯江江面泛起无数涟漪。 我住的复式公寓位于蓁辛大厦37、38层。这座39层高的摩天楼盘毗邻江湾与使馆大路,可俯瞰首都天际线。 它是我18岁被我哥赶出家门后,与同学创业做跨境电商赚到的第一桶金。 我在那一年认识了陆如琢。 我甩甩头,抛弃对陆如琢反常表现的好奇心,以及新奇快感引发的余韵。 我结束通话,无可奈何地放弃洗一个战斗澡,抹除周身若有若无的黏腻,酸乏与腥膻。 我一个人住,平时喜欢裸睡。 所以,我只能手忙脚乱地套上比较正经的T恤和运动长裤,拿起伞趿着拖鞋坐电梯冲下楼,飞跑到接待无预约访客的北门。 夜风如烟,春雨如雾,陆如琢正腰脊挺拔地站在安保亭旁的桃树下。 陆如琢最近两周都在外出差办案。 他没穿缉私总局的长官制服。 他身著端庄的白衬衫和深灰色长裤,撑一柄黑伞。 陆如琢在望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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