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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屋内还说了什么门口的燕麟再也听不进去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埋在心底的意中人,居然是这般狠毒之辈。 这几个月来,他对那个弱女子做的种种,像一个巨石一样压在胸前,让他喘不过气。 原来,她才是一直被欺负的那个。 想起她自己去珍宝阁给自己准备喜图,心中就狠狠一抽。 他知道华国的出嫁传统的,她竟然连张喜图都没人给她准备。 准备的还被他,一箭射穿。 一向骄傲的谢朝仪出嫁,连张喜图都没,连华国最底层的百姓人家的女儿都抵不过…… 天之骄子的燕麟,第一次产生了自己不是个人的想法。 他一个人走到雨中,雨水斜打在他的衣裳上,一时间觉得他这四年过得当真可笑。 不知不觉中他又走到了那个这四年来,他无比熟悉的府邸。 里面的狗声巨大,一切都物是人非。 恍然间,那条狗咬在一个破烂的琴上,尖锐的琴声刺入耳中,让他惊醒过来。 他突然想起,在醉仙楼内,谢明溪后面说道话。 琴! 手中写着‘谢明溪’三个字的求婚书被撕烂,太子妃印被狠狠掼在地上,玉碎声惊起寒鸦一片。 锋利的碎片划过掌心,鲜血蜿蜒而下,他却恍若未觉。 “去查——” 他声音嘶哑得可怕,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暗色。 “十年前冬月十七,梅园抚琴之人究竟是谁!” ◇ 第15章 马车行驶了几天,在快入冬的时候终于踏上了北疆的地界。 晚儿因为不肯离开,便一直跟着她来北疆了。 看着她那张在长公主府中,养得白白嫩嫩的脸在这几日长车程中,被熬成了酱黄瓜的样子。 “晚儿,辛苦你跟着我来了。” 晚儿对着她甜甜地笑了下:“能一直跟着长公主,是奴婢的福分,殿下莫要再折煞奴婢了。” 说完,晚儿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凑过来踌躇了半天,小声说道:“殿下,这都到北疆的地界了……你可有听过那罗刹世子的传言?” 谢朝仪一愣,摇摇头,她这几年的心思一门扑在燕麟身上,对其他的人真的是相知甚少。 她不过是图这北疆山高皇帝远,再也不用见到谢明溪那些人的嘴脸了,还有祖父和舅舅嫌弃的模样了。 说她懦弱,就这样灰扑扑远走北疆也好,她真的累了。 车辕碾过碎石,晚儿的声音继续响起,她也有些好奇这位号称北疆的‘王’,在百姓中号称不败战神的传言。 “在京中,走的最后一天遣散的一个老奴婢,以前就是在镇北王在京城的宅子里,伺候他们的。她说那世子生得青面獠牙,十三岁就提刀上阵,杀起人来眼都不眨……” 小丫鬟越说越怕,“还、还说他院里每月都要抬出两三具女尸首……” 路上一点坑洼,车轮碾过,车里一阵摇晃,谢朝仪扶住窗棂,腕间玉镯磕出清脆的响。 风吹过车帘子,窗外是北疆特有的苍茫暮色,砾石地上卷着细雪的风,刮得车帘扑簌作响。 晚儿的话,在她心中激起了一阵涟漪,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褪色的梅花络子。 最终她还是轻声回道。 “知道了。” 说完,伸手将晚儿有些害怕得,冷汗涔涔的手拢进掌心。 触到小丫鬟冰凉的指尖时,忽然想起母后薨逝那年,自己也是这样攥着嬷嬷的手,在灵堂跪了三天三夜。 车外传来戍卒粗犷的吆喝,已到北疆地界,她深吸一口气,将络子重新系回腰间。 就像当年在冷宫种活那株濒死的梅树,就像母后走后她独自面对那些明枪暗箭—— 既然已经应下嫁过来,她总会把日子过好的。 此时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一队玄甲骑兵踏雪而来。 ◇ 第16章 为首的男子摘下面具,露出与传闻截然不同的俊美面容。 “在下,镇北侯世子霍薄亦来接殿下回府。” 车上的谢朝仪一愣,没想到这传言中的罗刹战神会亲自来接她。 她示意晚儿揭开帘子。 那人正抬手摘下覆面的青铜兽面盔,玄铁护腕在落日余晖中泛着冷冽的暗芒。 随着头盔取下,如墨般的长发倏然垂落,几缕散在棱角分明的颊边。 剑眉之下,一双凤眸如寒星淬火,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凌厉的锋芒。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道凛冽的线,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利落。 夜风卷着细雪掠过他的铠甲,玄色大氅在身后猎猎翻飞,衬得他整个人如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却又沉稳如山。 他就这样立于马前,身后是连绵起伏的雪山与苍茫天地,而他的存在,却仿佛比这北疆的风雪更摄人心魄。 她呼吸停滞了一瞬,她真的鲜少见到跟燕麟不相上下的脸。 下车的刹那,他倏然抬眼,目光如电,直直望了过来。 眼神对视,不同于燕麟眸子中的漆黑深沉,他的眸子中带着的肃杀,像是森林中盯着猎物的苍狼,有着一股独特的与生俱来的沉肃的杀气。 她下意识蜷了蜷指尖,往后退了半步。 霍薄亦目光触及她微微发颤的指尖时,眼底冰封的锐意竟微不可察地化开一线。 “小心!” 他抬手虚扶的瞬间,谢朝仪的心中有些紧张。 那双向来执剑的手,此刻悬停在她袖畔半寸之处,克制得连玄甲都未碰响一片。 谢朝仪有些局促,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孤冷清漠的样子对他点点头。 旁边的晚儿被霍薄亦的面容给震惊的说不出话,到底是京城中,哪个不要脸的玩意,这般诋毁这张脸。 如果这张脸是鬼面罗刹,那这大华国可能都是怪兽吧。 而且他跟公主站在一起真的好配啊。 晚儿因为太过震惊,一时间忘记行礼了。 “驸马,入洞房吗?呸……入轿……入马车吗?” 晚儿的话像一个惊锤砸在了地面上,让谢朝仪扶在他身上的手发烫,瞬间松开。 霍薄亦也不生气,而是垂眸很认真地看着谢朝仪道:“末将听夫人的。” 听她的? 谢朝仪看着周边美好的景色,一时突然不想坐回那四方的马车里。 那马车就像是京城的条条框框一样,把她关在里面。 她更想站在马车外,享受这肆意的夕阳和微风。 “本宫不懂你们北疆的规矩,本宫骑马可会坏了你们礼数?” 谢朝仪的视线从塞外的美景,转回到霍薄亦的身上。 霍薄亦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牵起一抹弧度,眸子里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柔和。 他揭开身上黑色大氅,把它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身上,粗粝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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