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浓郁耻毛之间,藏着两瓣娇嫩的蜜柑,手指一戳,汁水喷溅泛滥…… “啊哈……哈呃……” 青菽一边喘息,一边飞速的描摹着,两只手上的动作同样仓促,笔尖从纸上划过,与其说是刻画,不如说是在放肆的发泄。 “哈啊……哈啊……”青菽忍不住开头呢喃,“桃子、桃子姐……” 青菽在画的,是她想象中,桃子那曼妙的肉感胴体。 能够占据青菽心神,以至于幻觉般逼真浮现的胴体,除了桃子,还能有谁呢? “桃子姐,我想要你……好像要你……”青菽难耐地呻吟,“我要射了,桃子姐——真的要射了……” 寂静冷静的房间里,青菽炽热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如火柴落入冰水。 青菽还不甘心,好似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她强迫自己停手,好让脑海里的幻觉多停留一会。 青菽缩起小腹,收紧下体。然而她下面的肌肉,跟她萎缩的双腿一样虚弱。 “哈啊——!” 随着一声娇呼,脆弱的笔尖在纸上啪嗒一声折断。 炽热的情欲霎时冷却,青菽弓起身子,虚弱地打了个冷颤。 ## 数分钟后,青菽一边啃着大白梨,一边看自己的画。 几个水果还算中规中矩,但笔法不可避免,还是生疏了,得多多练习找回感觉。 而至于旁边那一大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青菽自己看了都害怕—— 这就是欲望丑陋的形状吗? 说到底,人体始终是青菽过不去的坎,还是收起没用的想法,从画册里的石膏像画起吧! 青菽把画放到一旁,端着水果去沙发上躺着吃,顺手拿过手机来玩。 屏幕亮起,青菽见有几条消息,只当是洛纶发来的,不禁心里一沉。 点开一看,发信息的另有其人—— 如果说青菽给洛纶之间,只是“屁眼之交”的塑料闺蜜情; 那么她跟这位发件人之间,就是真正的惺惺相惜的“君子之交”了…… 弯腰就会碎的娇脆瓷娃娃 给青菽发信息的人叫苏瑾烟,是青菽青梅竹马、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两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校,在骚动的青春期里,甚至给过彼此青涩的抚慰。 若论交情,没有比这更深厚的了——然而在青菽看来,瑾烟这家伙,早点死了才好。 怎么回事呢? ## 第一次碰面时,9岁的青菽就咒比她大两岁的瑾烟“快点去死”。 知道现在,青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礼拜三,她拄着拐杖,吭哧吭哧地来到班级,忽然发现,本来空着的同桌,被“某个东西”坐满了。 青菽定睛一看,椅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个女生——仿佛一只融化的泥人,女孩身体病态地蜷成一团,后背高耸的挺起,脖子低垂倒长,下巴几乎贴着肚皮;扭曲的皮肉里,一双眼睛滴溜溜打转,最后落在青菽身上,发出含混的“吱吱”声。 青菽愣了片刻,吓得咕咚一声坐到地上,大声哭嚎不止。 之后整整一星期,青菽都吓得不敢出门,直到老师登门拜访,保证那“怪物”不见了,青菽才肯去上学。 又过了半年,青菽有了个新同桌,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长发女孩子。 女孩挺胸拔腰,迈着小碎步走到青菽身旁,看着椅子吞了口唾沫,腰身僵僵地坐下,双臂搭在课桌上,身姿如同墙上“小学生标准坐姿”一样。 课上,女孩伸出手指,小心戳了青菽一下。 青菽转头,见女孩正朝她伸出攥紧的小手。 “对、对不起……我、我那天吓到你了……”女孩红着脸低语,缓缓松开手指,“你、你可别讨厌我呀……我、我给你糖吃好嘛……” 青菽小心接过糖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眼前的女孩,白皙漂亮的她,怎么都无法跟半年前那“怪物”联系起来。 青菽跟瑾烟,就这么认识了。 ## 原来,瑾烟从小就有严重的强制性脊柱炎,家里一直拖着不治,才有了跟青菽第一次见面时,那副骇人的“怪物”模样。 之后家里借钱给瑾烟做了手术,用十四根钢钉把脊椎打直,瑾烟才终于能挺起腰杆活着。 而代价是,瑾烟的脊椎动不了,只能永远保持“昂首挺胸”的状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后背发酸。至于各种后续治疗,打针吃药、理疗推拿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小学的时候,大概是身上的骨头还柔软,瑾烟还能勉强跟其他同学跑跑跳跳。 上初中后,随着身体的发育,瑾烟出落地亭亭玉立、清秀挺拔,只是俊俏的脸蛋儿上,永远都挂着泪珠——瑾烟吃饭时哭、上厕所时哭、洗澡时哭、被同学戏弄时哭。 大家只当瑾烟是个如“林妹妹”般,多愁善感、顾影自怜的病秧子。 唯有经常跟她一起出入医务室的青菽知道,瑾烟之所以哭,是因为疼。 因为廉价治疗,和不充分护理导致的,从脖颈直到尾椎,遍布全身每一丝神经的剧痛。 ## 常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但这话对瑾烟来说,实在是太“凡尔赛”了——每天必须保持军姿般挺拔,稍一松懈就剧痛难忍,这样状态下,还哪有心思学习呢? 因为坐得直,瑾烟是班上那个“看起来最用功”的孩子,但每当考试成绩下来,她的名次连青菽这个半吊子艺术生都不如。 瑾烟的身体放弃了她,老师和同学也放弃了她,可她却从来没放弃自己。在每天吭哧吭哧低效率地死记硬背之外,瑾烟还立下“成为编剧”的志向,在作文本上写起小说来。 其中有几部青菽看过,内容千篇一律,都是“身患重病的娇弱Omega考入了贵族学校在一群俊美Alpha的鼓励帮助下战胜病痛实现理想顺便收获美好爱情”的故事。 瑾烟眨着大眼睛,双肩因为酸痛瑟瑟发抖,满怀期待地问青菽读了感觉如何。 还能如何呢?怕连是最残忍的杀人魔,面对此情此景,也要温柔地笑着鼓励她吧! ## 世界从不因个人的不幸而吝惜残忍,更不因你的念念不忘而网开一面。 高考中,瑾烟跟她理想的大学专业差了几乎有100分,学土木工程去了。 想到瑾烟这个只要稍微一碰,就会碎成好几截的娇脆“瓷娃娃”,将来要带着安全帽下工地,青菽就觉得后背一阵幻痛。 上大学后,两人时不时打电话聊天。瑾烟兴致勃勃的表示,自己虽然高考失利,但还要考戏剧学院的研究生;在课余,她还写了好几个剧本和小说,只是投稿后都没什么结果,等等…… 天各一方,再深厚的感情也会疏远。两人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少,后来只是发发信息,节日例行问候,生日寄个礼物而已。 如今,青菽只是依稀知道,瑾烟考研失败,后来又试了两次,也都没成功。 至于瑾烟是回了老家,还是留在大城市工作(她又能做什么工作呢?),亦或是准备考第四次,青菽就不知道了。 而眼下,青菽看着手机,大概知道,瑾烟现在混得不怎么样。 自上条的生日祝福后,时隔半年,瑾烟发来信息,管青菽借钱。 ## 青菽叹口气,把手机丢掉一边,顺手摘了葡萄吃下。 这家伙,怎么还不死啊!青菽暗暗地想着,甘甜在嘴里散开。 正所谓“借钱给朋友,既丢了钱又没了朋友。”青菽对借钱很反感,但还绝对没到要咒人家死的地步。 青菽只是单纯地觉得,对瑾烟这样的人,死了才是最好的出路。 瑾烟这人,且不说她能做什么,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折磨。 青菽还记得,上高中时,瑾烟在班上里被人碰到,她直接跪在地上,当着全班的面,痛得裙底下泄出屎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 就算有治疗的办法也无济于事。瑾烟的家境,简直是穷得出名,当年给她做手术的钱,搞不好到现在还没还完。 若是说瑾烟别无所求,只想苟延残喘地活着,这倒也罢了,结果吃错了药想玩艺术,想考什么戏剧学院的研究生。 “别把有钱人的消遣,当做自己吃饭的本事。”这话送给瑾烟也相当合适,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一次次再次失败,她的内心想必也受了很多痛苦吧! 灵与肉的双重摧残,看不到任何好转的希望,千疮百孔的瓷娃娃,有什么活着的必要呢! 若是有一天,瑾烟走在街上,被泥头车瞬间撞成一摊肉泥,毫无痛苦的死去;那青菽觉得,这残酷的世界,还是有一点温柔存在的…… ## 青菽一颗接一颗地吃葡萄,直到肚子微微发胀,她心里忽然异常愧疚起来。 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青菽难过地想,自己也不过是个坐轮椅的瘫子,靠别人的施舍过活,有什么资格擅自决定别人的生死? 更何况,瑾烟不仅是老同学,好朋友,更是…… 旧事涌上心头,青菽难过地呻吟了一声,重新拿起手机,发现瑾烟给她发了条语音。 青菽点开听了一遍,整个人愣住了。 半晌,青菽把音量调大,放在耳朵边又仔细听了一遍。 她没听错,瑾烟哭丧着管她借钱,30块钱。 30块钱??? 试衣间小游戏,紧张到大气不敢喘的那种(羞耻/露出H) 常言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但是,30块钱? 在这个钱越来越不当钱的时代,就是去大街上拉下脸硬讨,怎么也能搞到30块了呀! 所以瑾烟这到底怎么了?青菽越想越难受,直接转了300块过去,并留言问她出什么事了。 半天没有回应,钱也没有收,青菽看时间已经很晚,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发呆。 担心瑾烟之余,青菽也深深地后怕起来—— 自己现住大房子,穿好衣服,每天发呆、画画,进口零食水果,下小菜一样没命地吃。 可若是没遇上晗钗,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也跟瑾烟一样,连30块也拿不出来呀! 青菽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当下正处于何种境地…… ## 青菽幡然醒悟后,得出了什么结论呢? 次日,晗钗带青菽去逛街。上次她说青菽的衣服不好看,打算给青菽买套新的,自己顺便也购置两件。 不想一路上,本来性格沉闷的青菽,跟吃了兴奋剂一般,一有功夫就抓住晗钗的手,把脸往她的小腹和屁股上蹭,嘴里叽叽喳喳说着蹩脚讨好的话,每到僻静处,便开始扭扭捏捏扯着晗钗索吻,舌尖舔遍晗钗嘴里每个湿润的角落。 两人途中,去一家小店吃甜品。青菽见周围人少,嘴里含住一口焦糖布丁,转头一把拥住晗钗亲吻。贪婪的软热勾弄柔嫩的布丁,甜腻软滑,浸满二人湿润的唇齿。 “哈啊……哈啊……”晗钗挣扎着移开嘴,平日高傲从容的她,在热烈的攻势下,脸上竟也泛起少女般仓皇的娇羞,“你、你怎么了呀!要吃了我吗!” “饿……饿……想要赵总你……”青菽舔着湿润的嘴唇,舌尖舔舐晗钗的下巴和微微出汗的脖颈,最后把头埋在晗钗胸前,猫儿般撒娇磨蹭,“身体好奇怪……想要赵总身上的味道,下面也胀得难受……是、是发情期吧……大概……” “Alpha哪儿来的发情期呀。”晗钗轻笑道。 “不、不知道呀……”青菽抬头,眨着眼睛巴巴望着晗钗,“太喜欢赵总了……只要……只要在赵总你身边,就是我的……唔……发情期……” 晗钗笑得花枝乱颤,把青菽拥得更紧了…… 而这,就是青菽“幡然醒悟”后得出的结论:玩儿了命的讨好晗钗,保住自己眼下的日子。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 吃过甜品后,晗钗想给自己买套新内衣。 晗钗尺寸惊人,挑好之后,要先试一试,便让青菽在试衣间外等她。不想青菽一把扯住晗钗的衣襟,不让她走。 “干嘛?”晗钗问。 “一、一起去……”青菽小声嘟囔着。 “哈啊?”导购员还在身边,晗钗腾地羞红了脸。 “我、我不想跟你分开……”青菽撒娇地坚持说。 “你怎么啦?”晗钗笑着附身,在青菽耳边低语,“这就忍不住了——呜!” “嗯!”青菽当着导购员的面儿,舔了晗钗的耳朵,“受不了啦……一刻、一刻也等不了……” “呃……”晗钗缩起脖子,舔了舔嘴唇,对青菽道,“那行吧……可不准……弄脏衣服哦。” 说罢,晗钗挎着内衣,推青菽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倒还宽敞,两人都能容下。晗钗拉起帘子,便开始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外衣内衫一件件滑落,背后胸罩袋子一解,丰乳沉甸甸的坠出。 灯光照耀下,晗钗滚圆白嫩的乳房,泛起淡淡肉感的光泽,不动时,混若刚摘下的甘香白柚,稍一转身,颤动如醇厚雪白的酪脂。 晗钗拿起新内衣,刚要换上,忽然转头莞尔一笑,附身在青菽腿边蹲下,望着她夹紧的大腿根部,压低声音耳语道:“不是说一刻都等不了吗?这又是怎么啦?” 说着,晗钗抬手,去解青菽的腰带。 “不……不行!”青菽小声惊呼,一把抓住晗钗的手腕。 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走过,带动薄薄的帘子轻柔飘荡…… 青菽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晗钗的手,瑟瑟抖个不停。 晗钗一眼就看出,说大话的青菽,此刻吓破胆后悔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坏笑。 “等会儿就算再舒服……”晗钗挣开青菽的手,在唇边竖起食指,低声耳语道,“也不能叫出声哦……” ## 青菽本以为,高档内衣店的试衣间,肯定跟一般高街货的不一样。不说里面有沙发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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