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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怎么……支起来了这么高呀……” 青菽脑子“嗡”地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那“穿了新衣的国王”。 回过神来的青菽,支支吾吾地想要道歉。 然而桃子却不领情,她一把抓起女儿的手,头也不回,大步过马路走掉了。 青菽看了看桃子决绝的背影,又低头看被阴茎高高顶起的裙子,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 之后的几天,青菽都在家里画画。 时间荏苒,物是人非,还好,青菽手中的画笔和颜料没有背叛她。 凭着当年日复一日积攒的“童子功”,青菽找回了画画该有的“状态”。 学画画的时候,老师对青菽说,“画画要有一颗过年的心”,不要总想着一蹴而就看到成品,而是要耐着性子细心描画琢磨。 这种说法虽有“磨洋工”之嫌,但青菽很享受全神贯注时,胸中心如止水、身外万籁俱寂,暂时超然世外的幻觉。 起笔时,午后阳光正好;勾线毕,窗外夜阑人静。再取来颜料,小心翼翼涂涂点点,不知不觉间,未见东方天既白,先闻鸟鸣声啁啾。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飞快地过去。 没有考试,也不需要把画给谁鉴赏,她只想找一个舒服的方式,让时间过去,仅此而已。 忙碌结束后,青菽就把做静物用的水果吃掉,当做时间给她的香甜犒劳。 这就是青菽想要的,但并非是全部…… 又是一个慵懒的下午,青菽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打开冰箱找水果。 不知不觉间,冰箱里的水果已经告罄,没有什么再给她描画吃下的了。 但青菽并不着急,因为她早已预定好了新的“水果”。 那是更诱人、更美丽、更香甜的“新水果”,只是画起来的可能会有点吃力…… ## 深夜,青菽守着小台灯,坐在餐桌前发呆。 时间一点点流逝,青菽盯着破碎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嘴唇默默蠕动着,小心扶了扶微微颤抖的假睫毛,又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汗湿的脖子和前胸。 窗外偶尔有几声鸣笛,墙上的挂钟里,秒针嚓嚓嚓地转圈,冰箱的压缩机嗡嗡低鸣…… 就在一片寂静中,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声音怯生生的,又轻又温柔,然而青菽还是吓得浑身一激灵,胸前背后析出一层冷汗。 青菽吞了口唾沫,颤声应句“来了”,摇着轮椅来到门前,举手开门时,指头紧张得发麻,扭曲在一起。 房门吱吱地打开,未见其人,成熟Omega汗津津的体味,湿热地扑面而来。青菽只觉腰眼一麻,酥软在了轮椅里。 桃子拎着两大袋水果,出现在门口。 她一改往日牛仔裤脏T恤的扮相,身上穿了条白色吊带短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踩细细皮革高跟凉鞋;平时斜搭在肩头的长发,被精心挽在脑后,额上留一道斜斜地刘海儿,脸上的精致的妆容,一看便是刚刚仔细描画过。 青菽半张着嘴,只觉得浑身发麻,紧张得说不出话,光是呼吸就已很困难了。 桃子含羞侧脸,耸起香肩拭去脸颊的汗珠,低声开口道:“妹妹今天真漂亮……” “嗯、嗯——!”青菽用尽浑身的力气,“没有桃子姐你……你漂亮……姐你快进来吧!怎么拿了这么多!看着……好沉呀!快进来吧!” “嗯嗯!”桃子答应着,一步刚迈过门槛,却盯着脚上地凉鞋犹豫了。 “啊啊,鞋子,其实不用脱的!桃子姐你直接进来就好。” 青菽一边说,一边看着桃子脚尖,挤在丝袜和皮革间的脚趾。 耳边阵阵嗡鸣,心脏砰砰直跳,香汗淋漓的青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水果”了…… 要画水果,藏在汗湿衣襟和丝袜里的肉感“水果”(挑逗H) 趁桃子往冰箱里放水果的时候,青菽啪地一声,把厚厚的房门反锁了。 仿佛路边的野猫儿,桃子警醒地扭头,满脸堆笑地说:“那个……妹妹,都这么晚了,我、我不能待太久……” “别呀,桃子姐坐下吃点嘛!打完烊再吃个夜宵,才是正常的生活作息呀!”青菽说。 桃子关上冰箱门,扭头一看,青菽正在往桌上摆各种精致小食,还有好几瓶高矮不一,颜色各异的酒水。 “诶呀!这、这也太多了吧!”桃子捂嘴惊呼,“得多少钱呐……” 青菽挤挤眼睛,笑道:“我之前不是发信息说了嘛,我那天失态了,所以想着……请桃子姐吃个饭,赔个不是……既然是请客,就总得像那么回事呀!” 青菽说着,拆开预加工的牛扒,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逸散开来。 “晚上吃这么多……长胖的呀……”桃子脸上泛起绯红,低头摸了摸小腹。 青菽看着心动,上前一把牵起桃子湿漉漉的手:“有的人就喜欢小肚腩呀!软软的很性感呢——” “啊啊!”桃子触电般抽回手,扭头羞得不成样子,“别、别瞎说……” 青菽心脏砰砰直跳,桃子姐娇羞的媚态、薄衣下呼之欲出的肉体,在青菽眼里如涟漪般湿润模糊。 伴着沉重的喘息,青菽抬手拉住桃子的裙摆,颤声道:“桃子姐你坐呀!不然姐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啦!” 桃子几根纤指扶着红唇,斜斜地瞟了眼青菽,嘴角浮现出一丝收不住的笑意,耳语似地低声呢喃:“真是的,猴急什么……姐还能跑了不成……” 随着微波炉“叮”的一声,青菽感觉自己浑身要烧起来了…… ## 桃子坐在桌前,一开始很拘谨,捻着塑料餐具小心摆弄食物。 青菽便把兑了苏打水和柳橙汁的洋酒给她喝。 又渴又热的桃子只当是饮料,拿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 酒过三巡,桃子胸口和脖子泛起成片的红晕,暴露出贪嘴的本性,左一口牛排,右一块寿司,大吃特吃起来,腮帮子鼓鼓地像仓鼠一样,没两下,周围的纸盒餐盘就都已见底。 桃子嫌塑料刀叉费劲,直接用手抓,还时不时抬眼偷瞄青菽一下,贪婪又狡黠的目光,仿佛街上被人投喂的野猫,既饥肠辘辘,又心存戒备。 青菽则抿着加冰的洋酒,托腮一脸宠溺地看着,心里爱得不行,一个劲儿把手边的小食往桃子面前送。 一阵风卷残云后,满桌的食物点心,被桃子哼哧哼哧吞了大半,没有半点停嘴的意思,鸡翅上的软骨,都被她嗑得干干净净。桃子又吨吨吨大口喝碳酸饮料,打着响亮的饱嗝。 青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桃子姐你还跟我客气!这一桌东西,差不多都叫你吃啦!” “对、对不起呀,我……”桃子赶忙拿过纸巾擦手,眉眼害羞地低垂,“……我这一天好忙的,没怎么吃东西……平时的话,其实我也……管不住嘴,吃很多……抱歉呀,让你见笑了。” “哪里,我特别喜欢看桃子姐吃东西,真可爱!”青菽有点醉了,笑得合不拢嘴。 “妹妹净笑话我……”桃子嘟嘴娇嗔,眼神却还惦记桌上的食物。 青菽看出她的心思,用手拎起一尾炸虾,说道:“没笑话你……来,桃子姐,快吃这个,等会冷掉,就不脆了。” 桃子切切地盯着,从椅子上起来,双手扶着桌子,把头凑了过去;连衣裙宽松的衣襟垂下,两团绵软的丰乳,就在青菽眼前明晃晃地摇晃颤抖。 红唇轻启,桃子仰头吞下炸虾,有意无意间,轻轻吮了下青菽的指尖…… “唔……”仿佛烫手似地,青菽收回手,小心地问,“那、那个……桃子姐……还想吃吗?” 桃子没说话,只是朝青菽张开湿软的嘴巴,舌头蠢蠢欲动地游移,呼出腥热的气息。 面对赤裸裸的无声挑逗,青菽反倒怂了,只是老实地捻起炸虾,目光怯怯地躲闪。 几条炸虾下肚,桃子依旧俯身趴在桌上,舌尖缓缓舔舐唇角,眉眼含波,低声问道: “呐、妹妹,你给我喂得这么饱……肯定等会儿有……卖力气的事情要我做吧?”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青菽通身燥热,骨头都酥软了,夹在腿间的阴茎更是坚挺暴涨,事还未成,就酸痛着有了要泄的冲动。 “呃,是……” “好呀你……”桃子娥眉轻佻,微醺的语气里,尽是撩人的娇嗔,“你把姐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有家有孩子的……” “不、不……”青菽盯着桃子衣襟下,沉重摇晃地丰乳,绵软地压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不是的,姐你想多了……” “那你眼睛在看哪儿?”桃子微微歪头,嘴角似笑非笑,活似玩弄食物的猫儿。 “那个,桃子姐……”青菽鼓起勇气,猛地抬起头,差点撞在桃子脸上,“是、是这样的!我、我想请你……给我当模特!” “诶?”桃子愣住了,“什么鬼?” ## 在情爱的游戏里,谁先袒露出欲望,谁就被动了。 见桃子发愣,青菽微微一笑,双手一推离开餐桌,轮椅优雅转了半圈,轻轻摇向画板和支架。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画画。”青菽摘下一副昨天刚画完的水彩,“这几天一直在画水果。” 桃子跟着走过来,大眼一看各种花花绿绿,笑道:“诶呀!原来妹妹你是个画家!” 一听“画家”二字,青菽尴尬得心痛,恨不得轮椅把自己夹起来。 “没、没有啦!”青菽涨红脸摇头,“我就是每天待在家里……打发时间罢了。” 桃子从墙角拿起一张来,啧啧称奇道:“妹妹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好啦!我能拿回家里摆着吗?” 青菽瞥了一眼,那是她之前画的樱桃(这就很“抽象派”了),一把夺过叠起来,拼命摇头道:“不、不好啦!我只是刚开始学画画……而已……”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桃子蹲在地上,把青菽的画一幅幅铺开看,说些不着调讨好的话。 未曾预料到的尴尬情绪,如海浪板扑面而来,差点儿没把青菽淹死。 “妹妹还有别的画吗?”桃子扭头看着青菽,“除了水果的?我还想看!” “再就没有啦……我只会画水果……”青菽小声答应说。 “妹妹只会画水果?”桃子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干嘛找姐姐我做模特呀?” “因为……” 不等青菽说完,桃子双手扶膝,弯腰凑到青菽鼻子跟前,低声问道:“你把姐也当成水果了,是吧?……呵呵,坏蛋!” 桃子的脸是如此之近,青菽只要稍微撅撅嘴,就能吻到湿热的嘴唇。 “那就拜托妹妹……”桃子抬手一拨,吊带从香肩滑落,“把姐画的好吃一点,可以吗?” 吃掉“水果”,从凉鞋里的嫩嫩脚尖开始(舌爱/微重口H) 桃子媚眼如丝,大有全脱光的架势。 青菽连连摇头,固执把持着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跟桃子说,她穿着衣服躺在沙发上就好。 桃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笑道:“我在店里忙活了一天,一躺下可能就睡着了呀!” “没关系的。”青菽点头说,“我水平一般,姐你要是动来动去,我反倒不会画了。” 于是桃子去沙发上躺着,青菽准备好画架和纸笔,同时指导桃子摆出合适的姿势。 桃子姐枕着靠枕,小腿搭在扶手上,面对青菽侧身躺好;青菽把铅笔削得锋利无比,挥手在白纸上划出一道线条来…… ## 不是调情的借口,青菽是真的想画画。 方才桃子一系列暧昧的举止,搞得青菽心跳不止,内裤里方寸大乱。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耸着鼻子,一嗅到情愫的气息,就把脑袋到处乱拱的女孩子了。 这些年来,尤其是被赵晗钗“圈养”后,青菽各种场面、各种玩法,都见识了不少,曾经骚动燥热的身体,动辄就被榨干到直冒冷气。 情爱中那份“不得不发”的迫切感,如今已越来越少了;相反,正式因为稀缺,求而不得的焦躁情绪,也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晗钗在做爱时“犯贱”,喜欢被抽嘴巴哭鼻子,就是这个道理。 而对青菽来说,充满攻击性地占有和发泄,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人不能占有另一个人(甚至连东西也不能,这是真的),发泄则会把心中不满足的空洞越撕越大(就比如玩命手淫的那段日子),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做这些。 青菽对默默地观望更有兴趣,焦躁与渴慕,在心头扎下酥痛的茎根,结出苦涩又甜美的果实,更加美丽动人,令她神魂颠倒—— 忽然,一阵细弱的鼾声,打断了青菽的思绪;铅笔锋利的笔尖,随之咔嚓一声断裂。 “呼——桃子姐?”青菽小声问道。 没有反应,青菽屏息仔细听着,只有沉重的呼吸,以及桃子吧嗒嘴的声音。 “桃子姐,你……睡着了吗?” 青菽撂下铅笔,摇着轮椅小心上前。躺在沙发上的桃子,红唇半张,晶莹的口水流了一摊。 桃子睡着了。她的灵魂隐藏在深不见底的梦境中,此刻在青菽面前的,只是一具纯粹的肉体。 青菽知道,自己心头的果实,已经成熟了。 只要指尖轻轻一戳,汁液便会溢满渗出,香甜诱人的成熟“水果”。 不可不品尝。 ## 青菽打算从下往上,先从桃子的脚尖“吃起”。 当初,就是因为桃子汗湿的裸足踩在地上,浓郁的气味,唤起青菽内心的冲动;如今,她也要从熟悉的部位开始,重新回味情欲酥麻生长的过程。 此刻,桃子的双足被小心装扮,套上细腻的丝袜,被细细的皮革带子出缠绕拘束,仿佛待拆的精美礼物。 青菽附身,鼻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在皮革的香气中,混杂着脚汗微微的汗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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