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脑后。 “不是……瑾烟,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你、你干嘛?” 瑾烟扎好头发,理了理前额散乱的刘海儿,踢掉高跟鞋,跪在青菽膝前。 “厕所是脏的,但也允许被留在家里。”瑾烟说着,双手去扯青菽的睡裤,“所以小青,你就把我当成厕所好了……” “诶!苏瑾烟!你脑子有病啊!” 青菽嘴上叫着,动弹不得的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瑾烟面前。 “小青,鸡巴放进厕所里,说的过去吧……” 说着,瑾烟俯身,把青菽的阴茎含进口中,用力吱吱咂吮起来…… “咕啊!别、别啊瑾烟……你、你起来!呜……” 青菽被肏到肿痛的精腺里,还积存着没泄出来的残精,瑾烟用力一吸,青菽只觉得浊汁酸痛地汩汩上涌,腰身似泄精般无力地酥软。 “咕呜……哈呃……求求你、小青,硬起来吧……”瑾烟时而卖力吸吮,时而飞快套弄,双眼里只剩下卑贱讨好的神情,“当我是下贱的厕所也好,发情的母狗也好,大街上没廉耻的婊子也好……小青!我、我什么都能做!求求你、求求你硬起来!我好留在你身边……” ## 上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青菽幻想着瑾烟给自己口交,一边自慰,一边意淫瑾烟嘴里不情愿的呜咽声,和自己射在瑾烟脸上时,她又羞又气的窘迫媚态。 可如今,青菽正在经历,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勃起。 吸吸屁股里的小臭穴,乖乖睡觉好嘛?(口淫/重口慎H) 瑾烟笨拙地口交一点都不舒服,嘴里的小虎牙刮得肉棒生疼,但青菽还是硬了。 “咕呜……咔、咯……嗯呃……” 瑾烟机械地摆头,拼命把肉棒往自己喉咙里戳,嘴里伴着口水,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和咳嗽,双眼噙满泪水,难过地上翻。 青菽看在眼里,心里难过得要死,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同桌那一个眼神就脸红的女孩子。 可越是这么想,青菽的下面就更硬了,仿佛真就是只不受青菽控制,寄生在身上的“大肉虫”。 或许今年自己命犯“烂桃花”吧!青菽闭上眼睛,顺从肉体的欲望,只想着快点收场,等明天两人都冷静下来,再考虑将来的事情…… 渐渐,青菽喘息沉重,有了要射的意思;然而瑾烟却噗呜一声吐出肉棒,喘着粗气发愣。 “啊啊,小青……小青的鸡巴在嘴里……抖起来了……”瑾烟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 青菽别过脸去不理她。 “我……我只是舔了没几下……”瑾烟继续道,“小青你不会这就要……” 瑾烟哪壶不开提哪壶,给青菽气得半死,大声道:“诶!你什么意思啊!” “我、我不要……不要小青的鸡巴软下来!”瑾烟巴巴地望着青菽,“那个……我、我屄里……也、也是湿的……也、也是可以放进鸡巴的……脏厕所……小青在里面尿尿好好吗……” 若是十年前,青菽听到这样的话,怕不是直接射出来。 可如今,奔30的苏瑾烟,还分不大清射精和尿尿是怎么回事,青菽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腿间的性器,也松软了几分。 “不行。”青菽断然回绝,“烟烟你腰会受伤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瑾烟又开始神经质般地摇头,“小青大鸡巴都硬了!为什么不肏我!不肏我就是嫌弃我!我连厕所做不成吗!” “行了!闭嘴!”青菽只怕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索性豁出去道,“下面脱了!我给你舔一舔!” “诶?舔、舔哪里……”瑾烟娇躯一震,小声问道。 “舔你的臭骚屄!”青菽先是一声怒吼,声音随机害羞地酸软下来,“你忘了吗?我、我不是……小狗狗……喜欢闻屁股吗……” 瑾烟愣了愣,缓缓站起身,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笑意:“我……我好久没洗澡了,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下面……臭得很……” “嗨,跟你坐了那么多年同桌,早就习惯你了……桌上有……唔嗯!” 青菽本想说桌上有湿巾来着,可话音未落,就被瑾烟软软的舌头堵住了嘴。 “嗯……嗯啾……哈啊!”瑾烟浑身发抖,失心般兴奋地尖叫,“我操你妈的沈青菽!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你忘不了我们拉钩的约定!忘不了给你写的故事!忘不了我裙子下面发情的骚味!沈青菽!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我——我好高兴啊!他妈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打我一巴掌吧!你拉屎给我吃吧!小青!大鸡巴沈青菽!我要疯了呀!” 青菽先是怕极,渐渐地难过起来。 “别发疯了……”青菽擦了擦眼泪,“赶快弄完了睡觉!” ## 青菽怕日后被晗钗发现把柄,不敢跟瑾烟去床上,便在沙发躺好,再叫瑾烟在自己身上趴着。 “先、先说好……”青菽紧张地说,“不、不准骑在我脸上,抹得到处都是……” “嗯、嗯……我知道……”瑾烟撅起屁股,在青菽面前趴好,“唔……我、我忘记脱丝袜了……” 瑾烟腿间薄薄的肉色丝袜,大腿根处已经磨得开线拉丝。青菽见了,抬手一扯,裆部哔哔啵啵地开裂,雪白的腿肉,夹着黑色内裤露出,私处浓郁的气味随之倾泻逸散开…… “啊啊……”瑾烟酥酥地呻吟着,“小青你……你好粗暴……” “这就叫粗暴?”青菽轻笑道,“那等会儿你要昏过去呢……” 青菽双手探进破开的丝袜里,抚过瑾烟汗津津的屁股,扯下黑色的便宜内裤,溢满的淫汁黏答答地垂下,湿热的腥臊铺面而来…… “呜……”青菽小声呻吟着,挺起上身,把脸埋在瑾烟的股间呼吸…… “哈呀!羞……羞死人了……我下面那么脏……”瑾烟浑身颤抖着,“小青真奇怪……咿呀!” 青菽扯开瑾烟的臀瓣,把鼻尖戳在紧缩的菊蕾上,嘴唇微微刮蹭娇嫩的穴瓣,喃喃低语说: “我说啊,烟烟……早知道是这样,为什么当初不给我呢?在我最想要你的时候,尝到每天在脑海里意淫的味道……” “不然的话,小青、小青……怎么能一直想我呢……呵呵!” “坏蛋,当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吗?” 青菽说着,纤指对准含露的肉蕊,咕叽一声怼了进去,透明的情汁满溢流泻。瑾烟随之柳腰下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呼。 青菽用手指抽弄片刻,拿出来时,黏黏的指头上,满是豆腐般细碎的白渣,散发刺鼻的腥气。 “烟烟,你的骚逼里都是渣渣,闻起来好臭……”青菽直接了当地说。 “啊……啊?别、别呀!我……” 瑾烟语气慌乱,挺起僵硬的腰杆,笨拙地扭头一看,青菽已经吮着手指,全都吃下去了。 “小、小青!你干嘛呀!”瑾烟尖叫道,“很、很脏的呀……” “我从没嫌你脏过……烟烟……”青菽平静地说,“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怪话了,好嘛?” “小、小青……”瑾烟眉目低垂,泫然欲泣。 “别哭了。”青菽说,“继续吧……吃了烟烟发情流出来的东西……下面好硬呀……” ## 两人亲吻咂吮彼此的性器。 经验丰富的青菽,把瑾烟弄得放声大叫,一次次打着颤,直呼“要死了”。 青菽怕瑾烟控制不住弄伤自己,便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把毛茸茸的私处贴在自己脸上,嘴巴吮住情核,手指温柔扣弄穴口和菊蕾。 瑾烟什么都做不了,仿佛落水一般,死死抓着青菽的肉棒不放,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咂吮。 渐渐地,瑾烟动情的呻吟,逐渐变成动物般粗粝的低吼。 青菽知道她要来了,加快速度送她到最后的境界,瑾烟的挣扎愈发剧烈,拼命拍打青菽无知无觉的大腿,嘴上“要死”不迭。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瑾烟僵住不动,浑身瑟瑟发抖,下身淅淅沥沥泄出小便来。 青菽尝晗钗的已经习惯了,轻轻拍打瑾烟的屁股叫她起来。 忽然,她发现,瑾烟紧缩的肛门,正在自己眼前不受控制地松弛绽放…… “啊啊啊——!苏瑾烟你有病啊!我还没到重口到那——!” 青菽大叫地试图挣脱,不想起身一看瑾烟的身体,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唇哆嗦个不停: “烟、烟烟?烟烟你怎么……别啊——!你、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青菽记得之前看动画片说,人只有死了,才会是这幅样子…… 最后的勾指起誓 青菽把轮椅停在医院大厅里,一根接一根地吸烟。 她手抖得厉害,烟灰刚一熄灭,便断落在黑色的长裙上。 医院里严禁吸烟,但谁也不敢上前去劝。披头散发,双眼血红的青菽,就好像是在横死在这家医院里的女鬼,只要看她一眼,做过的亏心事儿,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上涌。 凌晨2点,伴随急救室里偶尔的惨叫和哭喊,洛纶抖着小辫子,急冲冲地跑进大厅来,浑身散发着胭脂的香气,粉嘟嘟的水晶唇一开口,满是刺鼻的酒臭。 “赵总呐?你不说赵总会来吗……诶呦我操!” 洛纶趿着双脏兮兮的帆布鞋,醉醺醺一脚没站稳,光脚踩在了地上。她一条腿上是过膝丝袜,另条却白花花地裸着,也不知道是穿搭风格,还是落在了酒吧舞池里。 “你喝醉了?”青菽把烟头在轮子上掐灭,冷冷地问。 “你管我?”洛纶环顾四周,见只有青菽一个人,掐腰问道,“诶!你那赵大总哪去了?” “你过来,靠近点儿……”青菽轻声说。 “哦哦……”洛纶听话地弯腰凑上前。 洛纶上身穿着件大号宽领T恤,被酒精染红的半只香肩外露,锁骨上搭着胸罩带子;T恤下摆很长,直接盖住屁股,下身是短裙?热裤?内衣?还是真空光着屁股?只有掀起来才知道。 但青菽现在没兴趣知道。她抬手抡圆了,朝洛纶绯红的嫩脸蛋儿,“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 “诶!沈青椒!你干什么!”洛纶捂着脸大叫,“当自己DOM啊!大半夜把人叫出来打嘴巴!” “醒酒了吗?”青菽问,同时掏出钱包打开,一张张地开始数现钞。 “啊?嘛……嗯!”洛纶揉揉脸,咧嘴笑道,“我就喝了两口啤酒!小青椒你知道的,我喝酒很容易脸红……但是、这个……咋回事呀?赵总……” “我先给你3000块,不够了你先垫着。”青菽又从衣服里摸出自己的纯金项链,连同钱一起塞进洛纶手里,“全当是我花钱雇你。” “诶,别、别呀!小青椒你有事儿说事儿!这是干什么!”洛纶嘴上客气,把现金和项链全都旋进肩头的小粉包里。 “你跟我来……”青菽说着,摇起轮椅,往重症监护室里走去。 ## 青菽直接用轮椅撞开门。两个当班的护士正在发愣,过了半天才嚷着不让进。 青菽拿着钱包,随便扯了几张钞票一撒,把轮椅摇到了瑾烟的病床前。 瑾烟现在的样子,好似之前“品翎阁”里那道“阴阳和合”——两头是白皙的双肩和玉腿,中间铺满沾血的纱布和绷带,各种医疗器械犹如餐具般,挂着血丝摆在四周。 一根软管从床头的机器导出,塞在瑾烟鼻子里,苍白的双唇,就如盘中那濒死的鱼一般,虚弱的一张一合。 “洛纶,你不是护士吗?我要你这几天照顾好她。”青菽说。 “哦哦。”洛纶点头,下意识嘴滑,“她是——” “你他妈管得着吗!” “不是,小青椒啊,我又不在这儿上班,而且这大医院又不缺医生护士,我……” “洛纶……”青菽摆摆手,示意洛纶凑过来。 “哦……咋了,难不成这人跟赵总……” “你是护士不?”青菽又问了一边。 “啧,小青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整天主要就是……” “你是护士!就给我照顾好她啊!”青菽猛地咆哮起来,双手掐住洛纶细细脖子来回摇晃,“烟烟要是出事儿了!我他妈的就杀了你!杀了你啊!” 两个正在分钱的护士,见状赶忙跑过来拉扯,外面的保安、值班的医生和护工,也都乱哄哄地围了过来。 好似叫冤一般,人越多,青菽就越激动。她见托盘里有剪子,就一把拿在手里,失心般地大声尖叫:“烟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全都杀尽口牙!” 众人乱成一锅粥,有劝的、有嚷的、有拿手机录像的,还有跟着青菽一起骂街的。 就在一片嘈杂中,瑾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青菽流眼泪,嘴巴无声地蠕动。 “烟烟!烟烟你还好吗!烟烟求你别死呀!我、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好多事没跟你做呀……” 青菽大声呜咽着,一瞬间,她好像忘了自己的残疾,竟支着轮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下一秒,青菽重重摔在了地上,嘴巴里散开铁锈味…… ## 青菽被众人弄到外面,洛纶在一边照顾着,给青菽按肩膀揉胳膊,两个当班的护士也守在轮椅边上劝——万一她激动了又开始撒钱呢? 洛纶摸出几张钞票,叫那两个小护士去买吃的。支走闲人后,洛纶搂住青菽肩膀,小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瑾烟高潮后,青菽挣扎着爬起来一看,见瑾烟后背上全是血,再掀起衣服,发现几根钢钉,挂着脓血和肉丝,从瑾烟的脊梁骨里扎了出来。 青菽大惊失色,又哭又叫。瑾烟纹丝不动,下身不断涌出恶臭的秽物。 青菽之前看动画片,说什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装死,先扒开裤子看里面有没有屎。 那时候青菽只当笑话,哈哈一乐就过去了;如今慌乱之中再一想起,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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