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是邋里邋遢的臭宝宝……” 堙岈一脸邪笑,鼻尖轻轻探入…… 忽然,堙岈尖叫一声,猛地移开头,抬手捂住口鼻,两眼慌乱打转,脸颊绯色如潮。 “青……青菽妹妹,你下面怎么……这股味道啊……” “闭嘴啊!”青菽娇羞成怒,挣扎着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哽咽骂道,“不许说!你他妈的不许说……不许说出口啊!” “妹妹!你的小屁股沟里……怎、怎么是奶香味的呀!”堙岈死死抓住胸前的衣襟,双眼迷离,嘴角咧出痴媚的淫笑,“天哪……馋死我了……青菽妹妹,你是仙女吗……” 原来,青菽的下身,还残留着之前冰淇淋的味道。 ## 不等青菽解释,细软的舌尖便直戳菊门,青菽“哈呀!”一声叫出声来,礼物般系在胸前的双手,握成拳头无助地发抖。 堙岈口中那贪婪的欲虫,自然不满足于在周围打转,双手轻轻一扯,挤入青菽紧缩的后穴里。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玩弄后穴,但舌头还是第一次,陌生而异样的湿软细痒,看似娇弱无力,却比手指和性器,更深入、更撩人地破开羞辱肉蕾,说不上痛苦,但也绝对不好受。 青菽哎呦哎呦呻吟不止,晗钗也凑上来,一边玩弄青菽的肉棒,一边对她说:“你的这位小牙姐,除了有‘大驴屌’,还有‘柳叶舌’……可惜你不是Omega,小牙只是用嘴巴,就能然你泄到哭出来……” “我他妈本来就……再哭啊——哈呀!”青菽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止。 这时,堙岈抬起头来,咂摸着舌尖的滋味,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不对不对,味道……不太对……” “对就见了你妈的鬼啦!”青菽哽咽着骂道,“拉屎的地方,味道能对吗!” “小青菽你不要凶,跟姐姐说实话……”堙岈的指尖,绕着青菽的菊穴打转,“你之前,被人玩过这里吗?嗯?” 青菽心里咯噔一下,转眼一看,晗钗早已拉下脸来…… 柔嫩小菊花,但是爱吃大胡萝卜(后穴/羞辱H) 其实,堙岈那根引以为豪的“驴宝”,青菽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堙岈的性器固然大,但她也不过是个人,若跟洛纶那小疯批的“十八般兵器”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不幸地,那“十八般兵器”,青菽样样都试过,她的后穴,早已惭愧地“久经沙场”。 青菽真正怕的,是不小心暴露出“老玩家”的样子,被晗钗发现不忠的证据。 更要命的是,在“始作俑者”洛纶手里,还有青菽对桃子动歪心思的把柄;洛纶又一不要权二不要利,非要跟让青菽介绍,跟晗钗亲近。 到时候事情一暴露,乱哄哄的局面,可不是青菽那呆呆的小脑瓜能解决的;晗钗龙颜一怒,洛纶跟着落井下石,堙岈再闲言碎语几句,她沈青菽能流落街头都算是轻的。 如今,自己被堙岈这“老司机”看出端倪来了,又该如何是好! ## 看着二人审视的目光,被吊在半空的青菽汗如雨下,只能颤声摇头,说自己一直“守菊如玉”。 “妹妹!”堙岈给指尖涂上滑滑的橄榄油,轻扶住青菽的肉蕾,“不是我跟你夸口,我也是这品翎阁里的老人了,前穴后穴,插人被插,几百人也是有的。平时更有前辈教我们经验,鉴别各样的客人。你跟我说实话!骚屁眼被人插过几次?嗯?” “我没有!我没有!”事到如今,青菽也只能拼死抵赖了,“我、我才不是玩屁眼的变态!你凭什么这么——哈呃!拿出去!拿出去啦!” 青菽叫嚷时,堙岈把滑溜溜的指头,探进了柔嫩的后穴里。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嗯?”堙岈纤指缓缓抽查,长长的指甲,刚好戳到一点精腺,“那你倒是说说,骚屁眼里,被插了几根指头呀?” “哈呃!”青菽心里一沉,不太聪明的眼珠,笨笨地转动起来,心想:这该怎么说?她感觉是只有一根手指,但要说了实话,岂不就是老油条的证据了? “两、两只……”呻吟道。 “真的只有两只吗?”堙岈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扣弄,“没被玩过的屁穴,可都敏感得很,是几只,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青菽心想:他妈的给我下圈是吧?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呢!于是改口叫道:“那、那是……三、三根手指……呜呜……求求你了……快拿出来吧,要、要撑不住了……这么多……” “好呀你!跟我撒谎!”堙岈厉声道,“果然是个经常玩屁眼的骚货!” 说着,堙岈手指猛一插,指尖正好戳在红肿的精腺上,霎时一股蚀骨的酸痛,蜂蜇般刺得青菽扭腰哀鸣,尿眼里随即涌出晶莹的汁水。 “我不是——不是啊!”青菽扯着嗓子抗拒。 “哼,真正干净的人,这时候只能忙着喊疼啦!”堙岈得意地说,“哪儿还有功夫,在这儿跟我耍心眼?” 青菽猛地一愣。确实,她跟洛纶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确实哼哼呀呀疼了半天,等到第二次,才酥酥地有感觉。 “我、我……” 青菽支支吾吾,话未出口,晗钗的巴掌便狠狠扇了过来。 “贱货!每天瘫在轮椅上都不老实!要是能站起来,天知道会骚成什么样子!你这两条腿,就是活活骚坏的吧!”晗钗恶狠狠地骂道,“老实说!多少人肏过你的脏屁眼!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咕呃……”青菽看着晗钗扬起的巴掌,又看了看堙岈狗仗人势的得意样,嗷地一声大哭起来,“别、别打我……别杀我呀!我全说!全说还不成吗!呜呜呜……” ## 青菽还没有笨到直接供出洛纶的程度。她撒谎说,自己因为下肢无力,经常便秘,一次用了开塞露,发现插进后穴里的感觉很舒服。 于是一个人在家时,青菽开始偷偷尝试起来——先是牙刷和钢笔、后来变成自慰棒,再后来,尺寸一点点开始失控…… “最大用过什么呀?”堙岈兴奋地追问。 “最、最大……呜,”虽然是说谎,但青菽还是羞得几乎要死,“最大的……说不出口呀……” “快说!”晗钗猛地一拍桌子。 青菽吓得打了个寒颤,大声道:“胡、胡萝卜呀——!我、我把新鲜的胡萝卜……插进屁穴里,拿、拿胡萝卜肏屁眼自慰……呜呜……胡萝卜!对、对不起呀!” 想到自己成了饥不择食的发情淫物,青菽闭起眼睛,大声哭嚎起来。 哭着哭着,青菽感觉周围安静了,再一睁眼,只见两人都抿着嘴唇盯着她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噗哈哈哈哈!他妈的!我说家里动不动有股臭味!”先是晗钗没忍住,花枝烂颤地大笑起来,露在外面的奶子,抖得几乎要掉下来。 “啊哈哈哈!钗姐!还是你厉害!”堙岈跟着浪笑不止,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一诈,果然就诈出猛料来了……胡萝卜?啊哈哈哈哈!我真的是笑死!” 青菽傻傻地看着两人,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笑还是该哭。 若说笑,方才的怀疑和审讯,只是玩笑一场,自己现在还算是安全; 若说哭,自己生活前途、乃至身家性命,随便就能拿来开玩笑取乐。 这难道不值得哭吗? ## 青菽的“戏份”还没完,她被拘束吊起的娇弱身体,还要继续取悦主人,榨出温热的耻辱、腥甜的痛苦、悦耳的哀鸣。 晗钗收起笑意,掐住青菽的脸,恶狠狠地呵斥:“我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养你!不嫌你脏帮你自慰!你竟然偷偷拿胡萝卜肏自己的屁眼?呸!恶心!” 晗钗真就一口唾沫啐在青菽脸上。青菽嗅到口水淡淡的腥气,哀哀地哭求:“我不敢了赵总,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钗姐,你可不要听这骚货扯谎哦!”堙岈添油加醋道,“Alpha的后穴,但凡开发出一丁点快感,就食髓知味,一辈子都会挂念!小青菽都到了——噗嗤嗤——胡萝卜的程度!早就已经上瘾啦!” “那你说怎么办吧!”晗钗一把掐住青菽的小脸,粗暴地摇晃,“难怪今天一口一个‘发情期’,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来料理你的脏屁眼?” 晗钗被掐得“咕呜咕呜”说不出话,转眼一瞥,发现堙岈已撩起旗袍,伸出骇人的肉棒了。 青菽便知道,自己也要学晗钗方才恬不知耻的模样,跟堙岈“说那话”了…… 堙岈插青菽,白精潺潺流(后穴/榨精H) “他妈的,这脏东西不能要了!”晗钗啪啪拍打青菽的脸颊,“谁能受得了?本来就是个站都站不来的废物,还染上这种脏瘾!不能要了!” “能、能要……”青菽像小耗子般,挤出虚弱的呢喃。 “什么?”晗钗侧耳倾听。 “我、我说……还能要……”青菽喃喃地说,“只、只要小牙肯帮我……的话……” “嗯?”正在给肉棒上涂润滑的堙岈听了,笑着歪头看青菽,“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小、小牙姐!”青菽豁出去了,失声哀求道,“求求你了!拿你的大驴鸡巴,狠肏我的骚屁眼吧!把我身体里的脏东西全肏出来吧!不、不然……赵总就不要我了呀!呜呜呜,求你……” “哦哦……”堙岈迈步上前,滑溜溜的冠头,正好抵住青菽的后穴,“我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青菽妹妹,刚才我把钗姐肏成什么样子,你也看见了。凭你着小身板,能扛得住我?” “你、你把赵总肏哭了……嗯……”青菽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你就是肏死我……我也愿意……哈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虽然已被充分地润滑,但撕裂般的痛苦,瞬间让青菽的脸色从绯红变成惨白,仰头哀嚎不止。 “呼呜……妹妹里面真的好紧、好烫……”堙岈扭腰呢喃,“怎么样?青菽妹妹?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哦……” “哈啊——嗯呜。”青菽难耐地喘息了一会儿,扭腰大声道,“干什么呀!插到一半……吊人胃口……我屁股里早就痒得不行了!你、你的大驴鸡巴,快他妈的肏起来呀——诶?” 堙岈稍一挺腰,被吊在房顶的青菽,仿佛荡秋千似的飘去,再回来时,后穴里肿胀敏感的部位,借着整个身子的重量,狠狠撞在堙岈铁一样的肉棒上。 “哈呃——!”青菽双眼上翻,半软的阴茎里,愣是被硬顶出一股浊精来…… “小牙!刚才你肏我,干到一半就喘吁吁地不行了。”晗钗起身,夹了一个蜜枣喂给堙岈吃,“你说你一开始兴奋,我姑且信了……可现在,要是连这个废物你都搞不定,就只能说小牙你在勉强自己陪我了……那姐我以后,可就不敢叫你来玩了哦……” 堙岈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惶恐,随后露出几分凶光来,喘息着说:“放心,钗姐……我就是忍到死,也、也不会泄的……” “啊哈哈哈!就喜欢你这种肏穴不要命的样子!”晗钗跟堙岈亲了个嘴,一屁股叠坐到餐桌上,下巴微抬,颐气指使地说道,“后穴还是很娇嫩的,你们注意身体,别玩过火哦……” 堙岈一把抓住捆在青菽身上的缎带,手臂上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看便知道平时刻意锻炼过。 “刚才给你台阶下来了,你不要……”堙岈瞪着青菽,如画的眉眼间,却是吃人般的凶相,“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哦……” 青菽一声“救命”还未说出口,便被无情粗鲁的抽插,撞出一串嘶声裂肺的凄厉哭嚎…… ## 之前说过,青菽并不怕堙岈的“巨物”(也就算中等尺寸),也不是怕她施虐般粗鲁的冲撞(有点疼,但该说不说挺刺激)。 比起在身前喘个不停的堙岈,她更怕坐在桌上,津津有味欣赏这一切的赵晗钗。 她也不是怕晗钗打她骂她,给她赶走固然也恐怖,但真正让青菽胆战心惊的,是晗钗那不漏声色、却又无法抗拒的“支配力”。 两人第一次碰面时,青菽就被晗钗的“支配”吓破了胆—— 青菽刚入职不久,参加了部门组织的销售培训。最后一节课,是由晗钗主讲的《抉择智慧》。 晗钗刚一上台,就怒气冲天,给批头给在场所有人一顿臭骂,直到所有男女老小都低着头不做声,晗钗挑出当时销售业绩最差的小组,让负责的女经理上台来。 女经理低着头上台,晗钗对她又是一阵数落。待到对方快哭出来时,晗钗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老虎钳来,咣当一声放在讲台上。 “我要拔掉你一片指甲!”晗钗恶狠狠地说,“你自己挑吧!是手指甲,还是脚指甲!” 女经理吓得浑身哆嗦,半响喃喃地选了脚指甲,弯腰脱去鞋袜,赤脚站在台上。 “为什么?”晗钗拿着老虎钳,冷冷地问。 “因、因为……”女经理吸着鼻子,“手、手指甲,更重要一些吧……大概……” 晗钗听了,放下老虎钳,脸上露出笑意,一把给女经理揽在怀里,温柔地说:“你看,无论环境多糟糕,我们都有选择‘更好’的自由……” 台下掌声四起,青菽却被吓得几乎要尿出来。 一个拿着老虎钳,大喊着要拔你脚指甲的家伙固然可怕,但你依旧有拔腿就跑的机会; 但像晗钗这样,让你“自愿”伸出假指甲给她拔的,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 眼下,滑剂用了一支又一支,青菽娇小的后穴,被肏得红肿外翻,半软的肉棒倒在小腹上,泄了一大摊硬生生逼出的黏汁和精水。 堙岈轻薄的旗袍被湿汗打透,小心梳挽的长发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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