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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音,“Alpha也可以被肏,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 “不、不要!我不要被操屁眼呀!”青菽惊叫失声。 当然,她真正怕的是,自己万一被肏后露出食髓知味的享受神情,可就不好解释了! “啊哈哈!你这不是挺懂的吗!”晗钗轻笑几声,见青菽红着脸不接话茬,就换话题说,“你这身衣服从哪儿找来的!真难看!” 青菽没答话,轻轻咬住晗钗的指尖,讨好地咂吮着。 “明天……呃不,明天有事……等后天周末吧!”晗钗说,“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 “谢谢赵总……”青菽含笑,舌尖上移,舔舐晗钗中指上的戒指,“赵总……我……我不要被肏后面,求您啦……” “嗨呀!知道啦!”晗钗收手起身,“我等会儿还有事,你晚上自己吃。” “嗯嗯,那个,赵总……我、我其实有件事……”青菽低头,摆弄裙上被自己射脏的地方。 “说。”晗钗腿搭着椅子,穿上淡色的轻薄丝袜。 “我……我想画画,可以吗?”青菽小心问。 晗钗轻哼一声,走回青菽面前,扳起她的头,捏着她的脸颊说道: “别说画画,你就是想杀人,我也能给你办到!” ## 晚上,晗钗洗漱完毕,躺在沙发上吃水果,房间里灯全关了,只有电视播放着24小时不间断的海洋纪录片。 纪录片里好像说的是法语,下面也没字幕,青菽并不在意,她只是借电视的光亮,把整个房间的都染成海一样的蓝色。沉闷的讲述和海水声此起彼伏,正好睡觉…… 忽然,一阵刺耳的不和谐音,撕破了温柔的海洋之梦。 青菽迷迷糊糊地抬手,把茶几上的手机按死,翻身继续去睡。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开始响,因为没放平整,嗡鸣器带着桌上的茶杯碗碟,一起嘎哒哒哒清脆乱响,仿佛一群小恶魔在桌上开起了水陆大会。 青菽生气了,一把抓过手机,刺眼光芒闪过,果然是小恶魔捣的鬼—— “洛纶你有病啊!”青菽没好气地呵斥道,“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咯咯咯!我有病?”电话另一头,传来洛纶招牌的酥笑,“你才有病吧!你这个拿满是汗臭脏衣服自慰的变态!” 你也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拿人的衣服自慰吧! 青菽一开始还困着,听到洛纶这话,一激灵从沙发上爬起来,前胸后背顿时湿了一片。 “洛、洛纶……”青菽声音打颤,双手捧着电话,“你、你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 洛纶尚未开口,电话另头就传来一阵嘈杂,大概她人是在什么娱乐场所。 “你今天来的时候,除了你的爱马仕包,不是还有个塑料口袋吗?”洛纶声音慵懒,明显带着几分醉意,“我给你肏翻后,你就稀里糊涂落在诊室了!对不对!” 青菽捧着电话,犹犹豫豫地轻哼一声。 “告诉我!里面那件衣服是谁的?”洛纶逼问道。 “我、我平时在家里做家务穿的……” “你他妈少来!你个被钱肏的骚婊子!”隔着电话,都能依稀能嗅到洛纶满嘴的酒气,“你能有这样的衣服!又脏又烂,上面全是汗腥味!你也是厉害呀小青椒,这种东西你也下得去手?” “怎、怎么了?” “还给我装糊涂!上面你他妈射了一大块精液!”洛纶得意地叫嚷着,“别人就算了,我是什么人?不认识这个?啊哈哈哈!你就不怕真菌感染,鸡巴头子上长菜花吗!啊哈哈哈!” 青菽想到,此刻洛纶正抖着小辫子,在酒桌上酩酊大醉口出狂言,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恶狠狠地回呛道: “操你妈!我就是爱套着脏衣服弄鸡巴!臭袜子、臭内裤、臭鞋我都喜欢肏!我就是个变态!怎么了?管你妈的屌事!你还不是照样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舔吗?肏你妈了个臭屄!” 青菽一口气骂完,大张着嘴气喘吁吁,只觉得心跳过速,双手发麻。 “你慌什么呀,小青椒?”洛纶温柔地回应,“还有让你更慌的……唔,你喜欢的那位卖水果的老板娘,叫桃子是吧?我看衣服里还有张小卡片呢……电话、地址什么的都有……小青椒,你也不想被自己的老板知道,你偷拿别人的衣服自慰吧!” 方才一阵臭骂,早把青菽本就不多的力气耗尽,委屈的泪水反倒涌了上来。 “所、所以……”青菽泫然欲泣,“你……你威胁我?” “威胁你?哈哈——啊哈哈哈哈——呃呜——咳咳!”洛纶笑得呛了嗓子,咳了半天,夹着嗓子媚声道,“小青椒,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威胁你呢?咱、咱不是好朋友吗?呵呵呵……” 正所谓爱恨就在一瞬间,青菽咬着嘴唇,从此记恨起洛纶来…… ## “说吧,你要什么……”青菽冷冷地问。 “嗨呀,小青椒你别这样呀!怎么开不起玩笑呢?”洛纶嗤嗤地笑着,“我就是喝得有点儿多,想你了而已……那,小青椒!咱们是好朋友,好闺蜜,没什么不能说,能做的都做了是吧?对不对呀?” “少废话!”青菽想到电话另一头,洛纶那张堆笑的脸,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网上不都说了嘛,朋友不光要彼此要好,朋友的朋友,也要要好,才叫真要好……”洛纶醉醺醺的,舌头开始打结,“我琢磨着,什么时候,见一见那位疼你的赵大总……” “你想见她干什么?” “当然是跟她一起干你啦!啊哈哈哈……”洛纶娇笑道,“开玩笑啦。咱们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哪怕是大街上撞见,只要让我见到她的面儿就可以!嘛,具体什么形式你就甭管了,我来安排,你只要保证赵总来就可以!很简单吧?咱们就说定了哦!” “她平时很忙……” “我平时就闲着吗?你这话说的!”洛纶兴奋地打断道,“具体什么时间地点,咱姐妹俩慢慢商量,到时候我有好处,肯定也会跟你分哒!嘛!就这么说定啦!过几天再联系你!拜拜!” 说罢,电话嘟地一声挂断了。 青菽放下电话,呆呆看着电视里美丽深邃的大海、轻柔飘荡的水母,只觉得鼻子发酸,噗嗤一声,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 青菽哭到嗓子哑,又吃了几块水果,看着电视里轻飘飘的海洋动物,心情平静下来。 说到底,洛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呀,青菽细想,洛纶一没讹钱、二没讹好处,只是想跟晗钗见一面罢了。多半是她看青菽性格闷头闷脑,就想了这么一出,踢一脚督促罢了。 何况在洛纶心里,钱是第一位的,交往也好、感情也罢,都得为钱服务。 对这“唯利是图”的世代,青菽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这是金丝雀,也是金钱秩序的受益者。 青菽叹口气,吃了只青绿的梅子,酸涩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到胸口。 欲望给人带来活力,青菽扪心自问,洛纶追求金钱,晗钗追求刺激,我沈青菽,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青菽重新躺好,轻轻闭上眼睛。 随着电视里阵阵海浪的声音,桃子丰腴的胴体,正散发浓郁的滋味,悄然在青菽脑海浮现…… ## 次日,青菽睡到中午才起床。她看了看手机,晗钗没找她,洛纶也安静,不禁松了口气。 青菽简单洗了把脸,随便吃了点水果和饼干,沏上一壶蜂蜜玫瑰花茶,盯着蒸腾香甜的热气发呆。 忽然,外面一阵报丧似地砸门。青菽吓得差点儿从轮椅上翻下来,失声大叫道:“谁、谁啊!” 门外没人应,只是发出一阵包裹腾挪放置的声音,过了好半天,才传来一个气喘吁吁,仿佛被榨干似的声音:“快……快递……” 都被榨干了,也就没必要警惕了吧? 青菽摇着轮椅开门,人没见到,反倒是通天一般,大大小小堆叠的纸箱包裹。 “赵,赵女士家,对吧……”一直发颤的手,从包裹间隙伸过来,“请、请您签收……” “嗯,嗯,是的……”青菽没多问,结果纸笔,签了晗钗的名字,从缝隙里还给快递员。 “谢、谢谢……有问题……请给我打电话……” 快递员有气无力的声音,随着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消散。 ## 青菽把包裹全都搬进屋里,累得差点儿吐出来。 窗外红日西斜,花茶早已冷掉,青菽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垂下酸痛的双手直喘粗气。 待稍微回过神来,青菽挑了所有包裹里最小的一份,准备看看这都是些啥。 青菽把包裹放在膝头,刚拆开一个角,就嗅到一股阔别多年,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里面是一大排崭新的素描铅笔,散发着木材淡淡的幽香。 青菽赶忙去拆别的包裹——颜料、水彩、画布、素描纸、画板、调色盘、支架、打光灯……全都是绘画用的东西,而且数量多得离谱。 与其说是要画画,不如说是文具店在进货。 若是十年前,青菽看到这些东西,肯定会兴奋地尖叫跺脚(那时候她的腿还能动一动),可如今,她心里却只剩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 即便如此,她还是强忍着酸痛,迫不及待地拆起包装来…… 笔尖的水果,香软的胴体、骚动的欲望(H) 夜晚,窗外华灯溢彩,青菽一个人在房间里,周围不再是海洋的碧蓝,而是两束耀眼的灯光。 一束打在餐桌上,洁白的瓷盘里,摆着几只五颜六色的水果,杨桃翠绿、柑橘澄黄、雪梨清白、葡萄黑紫,残存的几滴水珠,如镶嵌的碎钻般剔透晶莹。 另一束光,打在青菽面前的画板上。 青菽把前额的刘海别在头上,戴上多年未用的大框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一只眼看着桌上的静物,另只看着画纸上堆叠的线条,纤指夹着铅笔,小心翼翼地勾勒涂抹。 上次画画,已经是好多年前了。一开始,青菽也担心,怕自己已不记得怎么画画。 然而,当笔尖一接触纸张,线条与虚影刚一交融,她便本能般地进入状态,运笔作画。 所谓艺术,一靠先天便有的才华,二靠后天养成的习惯。 即便是街头画人像的“流浪画家”,若是提起笔来,还考虑手臂姿势、线条轻重什么的,那就要活活饿死了——这些东西,须如“本能”般烙印在脑海里,要做到不假思索,抬手就来。 因为还有更难、更重要的工作要解决,聚精会神的心思无暇分心。 且不论虚无缥缈的“才华”,青菽在“习惯”上绝对过关。孤独寂寞的校园生活里,她把所有的时间和心思,全都倾注在了画画上,大量有心无心的练习,培养了她的“肌肉记忆”。 如今,四周环境舒适,胸中心境如水,伴着似有似无的轻音乐,青菽心无旁骛,任由“本能”摆布自己的肢体,盘中的静物,悄然在画纸上再次浮现。 练习堆砌的顶峰,是良好的习惯,而在习惯的漫长跋涉中,便会悄然邂逅所谓“才华”。 正在画葡萄的青菽,笔锋无意一转,顿时心头一动…… ## 之前洗葡萄的时候,有一颗从茎蒂上脱落,青菽随手放在盘子里。 现在她要开始画葡萄了,青菽觉得一簇葡萄稍微有点难,便从那颗落单的画起。 手腕轻转,纤细的曲线跃然纸上,虽然看着差不离,但青菽像体现出葡萄外皮那娇嫩紧绷质感来,又挥手补了几笔。 笔尖刷刷擦过,反而越描越黑,青菽翘起小指,试着抹掉多余的线条,但指尖与画纸摩擦的瞬间,青菽蓦地僵住,心尖儿酥酥地一痒。 葡萄后面,是早已描摹成型的雪梨,圆润白皙的曲线下,结出一团黑色的圆点,好似Omega成熟丰满的乳房。 青菽笑自己满脑子都是猥琐的念头,可双眼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只由紫黑葡萄变幻而成的“乳头”,洁白的画布上,温润的曲线开始肆意蔓延…… 不看实物,只是按自己歪曲的念头乱画,是临摹的大忌。然而青菽的念头歪得过于离谱,双眼从水果上离开,反而转过来,窥视自己内心的欲望。 “哈啊……”青菽挥手时,忽然感觉胸前一阵搔搔的酸痛。 她低头一看胸前,轻薄的丝绸睡裙下,自己的两颗乳头,已然硬硬地胀起凸显。 ## 青菽抬手,指尖轻轻一拨,睡裙吊带顺香肩滑落,宽松的衣襟塌陷,露出白皙的乳房。 自从被“养”起来后,青菽感觉自己的乳房在不断变大,无他,只是身体长胖而已。随之而来的,是丝丝沉坠酸胀的感觉,若用力揉搓挤压,也有几分酥软的快意。 青菽把自己勃起的乳头捏在指尖,轻轻挤压,感受弹软之中、若有若无的细弱颗粒感。 于此同时,略带沙沙酥痛的酸胀,从乳尖坠入小腹,青菽不禁轻扭腰肢,低喘娇声。 “啊啊……嗯……” 随着身体的震颤,握住画笔的手也开始瑟瑟抖动,在纸上勾勒肉体的轮廓和质感。 青菽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绘画的素材吗? 并不是的。绘画是视觉的艺术,固然有“通感”一说,但青菽还做不到把身体的感受,直接转化为跃然纸上的画面。 青菽不是在画自己的身体,而是通过快感的刺激,激发出脑海里那栩栩如生的意淫。 渐渐地,乳头的酸麻已不能满足青菽,抓住乳房揉捏也不行,想象中的画面开始模糊黯淡。 青菽撩起丝滑的睡裙,肉棒早已从内裤里探出头来,青菽一把握住,上下飞快套弄起来。 ## 肉棒飞速膨胀,青菽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丰满沉坠的,如雪梨般诱人的乳房,点缀着肿大如葡萄,圆胀紫黑的乳头;丰腴的腰肢,如擘开的成熟香蕉松软甘香,再往下,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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