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pyt47ri19bde1a 内容简介 鬼灭之刃同人乙女向,第二人称,醒脾之作,共九篇,每篇一个单独的小故事,应姐妹的要求,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 全文免费,喜欢的话希望可以投点珠珠 高H1V1BG同人肉文 花 更多好文Vx、12226(o゜▽゜)o 第1章 H “恶人。” 你吐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死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刚从浴室里爬出来,赤裸着上身,黑色裤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际,手里握着两端正要打结。 湿透的白发帖服在一起,几率湿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尖颗颗往下滚,沿着腰侧深凹的肌理没入了宽松的黑色长裤。 明明是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平和的外表,眼神却凉如墙角的日轮刀反射出的寒光。 他抬眼盯住你,豆大的烛火摇曳在眼底,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你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气鼓鼓地捞过被子,腿一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从头盖到尾,只露出上半张脸,好似这样就能阻止他接下来对你做些什么。 你自认占理,迎上他冷得可怕的眼神,闷在棉被里又骂了一句,“恶人。” 如果不是恶人的话,怎么会把你压在浴池里做那种事,明明隔间就是其他鬼杀队的队员 不死川实弥气得笑了一声,因怒气而绷紧的肌肉显出比放松时更凌厉硬朗的线条,昏黄烛火在他身上投落明灭阴影,覆在皮肤上的深色疤痕随着他走近的动作而细微起伏变换。 见他一步步靠近,你下意识蹬着腿就要往后缩,然而你要能快过他的速度你也就不会只是风柱的继子了。 不死川连被子一手握住你的脚腕往下拽,另一只手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硬挺的性器,掀开薄被,掰开你的腿就挤了进去。 被子下的你一丝不挂,方便得连衣服都不用脱。 可怜你上身还蒙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四周又静得出奇,只感觉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擦过你的大腿撞了进来,你咬着唇“唔!”了一声,腰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又落下去。 刚才在浴池里他只射了一次,你知道他没能满足,可你们分明在吵架!哪有吵着吵着又做起来的道理! 你刚想骂人,他却直接抽插了起来,先前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或者说这王八蛋压根没打算给你掏出来。此时这么一动,粘稠白浊顺着肉缝湿哒哒地往下滴,捣出粘腻得过分的水声。 “你嗯啊” 你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抬眼就看见他眯着眼盯着交合之处,爽得斑纹得颜色都深了几分,气得你抓着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王八蛋!唔!啊斑、斑纹不是让你、嗯拿来做这种事的!” 他充耳不闻,偏过头轻轻松松躲开,一边挺腰一边开始细数你莫须有的罪名,“殴打柱级,罪一。” 他抬起你的腰,一巴掌甩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刚好刺激得你收紧穴口夹住往外退的肉棒。 他舒服得“嘶”了一声,继续道,“辱骂老师,罪二。” 空旷的寝房中回荡着不绝地肉体拍打声,他低哑的嗓音鼓动着耳膜,提着你大腿的手臂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结实的腹部流向交合处,一撮垂落的湿漉白发别在耳后,面色又冷又欲,性感得要命。 如果不是还在气头上,你肯定已经缠着他的腰不知羞耻地迎合他动了起来。 但即便在气头上,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你已经察觉到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节节往上爬了,他做这种事用力总是很重,毫不留情地撞在敏感带上,被操开的穴道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挽留他,你不明白,明明在生气,为什么身体却比平时更渴望他。 “唔嗯啊你出去” 他没理会,只道“知道罪三是什么吗?” 他握着你的脖子把你捞起来,转身坐在床上,把你按在腿上往上顶,嘴唇压上来撬开唇齿,把舌头叼出来含着咬,吃软糕一样咂弄,涎水顺着你红润的嘴角不停往下滴,犬牙把软滑的舌肉压出齿痕,恐怖的强大气息压迫下,你竟有一瞬间真的产生了他要把你的舌头吃掉的错觉。 舌根被吮得发麻,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腿间的东西进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碾过紧热的内壁,硕大的头部进得太深,粗壮柱体不断擦过那块操肿的硬肉,粗糙的布料磨在阴蒂上,双重刺激下,小腹一阵紧缩,很快就到了高潮。 “唔!嗯啊!哈啊” 淫水浇在圆硬的头部上,顺着他抽出时喷出来,但只流出一半,剩下一半又被他挺腰堵了回去。 他松开了你的舌头,好像就是在等你高潮的这一刻,阴测测嗤笑了一声,“令老子不快,死罪!” 他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得越来越重。现在是你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内壁把肉棒绞得死紧,动一下都艰难,蛮力顶开痉挛的穴肉时爽得他头皮发麻。 你趴在他胸前,直接被逼得哭了出来,想要他抽出去,他却紧紧掐着你的腰,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过分刺激的快感,抖着身体抽噎个不停。 他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迫使你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猛兽猎食般咬住了你脆弱的喉管,两指夹着着红肿的乳头用拇指指腹磨擦,同时下身一秒没停,耸动腰部一次又一次撞开绞紧的肉穴,他道,“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你他妈不是找操是什么?” 你闻言气得想把刀鞘砸他头上,那是你弟弟!!!!你个王八蛋!!!!!!! 可惜四肢发软,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欠缺,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背依附在他怀里,避免自己摔下去。 “不!不、唔啊!” 他手掌掐着你的腰用力往下按,粗喘着道,“不什么?不要?不死川?不知悔改?你他妈想清楚了再说话。” 他的身体热得发烫,汗水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流,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你颤抖着讨好地凑上去胡乱抿掉他下颌滴落的汗珠。 他转了转眼珠看向你,你却又抖着腿跌坐了回去,性器一下字顶到宫口,喉里溢出一声细碎绵长的哭腔。 你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哭噎着道“错了啊!我错了,不、啊嗯!不要那么重唔实弥,不、嗯啊” 先认错总是没错的,反正在这种事情上,你就从来没有说服过他 不死川实弥,今天在他妻子的事情上,也较劲得可怕。 第2章 口交,舔乳......H 富冈义勇,鬼杀队扮猪吃老虎第一人。 你是真的傻,才会相信男人口中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爱”这种鬼话。 第一次完全是你张开腿手把手教他怎么进入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班门弄斧,自作聪明,至今都让你羞愤难当。 当时你想着大家都是第一次,要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为此做了不少功课。没想临头来他居然十分平静地对你说“我不会”,偏偏你还信了。 你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他的衣服是你脱的,你的衣服还是你自己脱的。 富冈义勇曲腿靠坐在床头,看着你一点点褪下衣裙,向他膝行过去,恋人丰润稚嫩的身躯自颈肩向下弯折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深凹的脊骨尾是圆翘的臀部,这些都是富冈义勇二十多年来不曾见过的艳色。 女孩赤裸着身体伏在他腿间,细白手掌撑在他的腹股,高昂着纤细脖颈与他交换一个湿热的亲吻,而后压低身子,白齿咬住他的裤头慢慢向下拉,任由肿胀的性器跳出来“啪”一声打在脸上,微偏着头,像刚才亲吻他的嘴唇一样,在那深色的柱身上亲了一口,发出“啾”的一声。 动作慢吞吞的,存心不想让他好受,红舌在顶部吐水的细孔轻舔一下又退开,舌尖牵出一道莹白的长丝。 这地方富冈义勇自己平时都不怎么碰,柔软的舌头突然贴上来,以玩弄的姿态折磨他,听总是沉静如水的男人喉结滚动,在你的掌控下哑声请求你“快一些”,你才会含着硬得可怜的肉棒大口大口舔得湿透,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女孩看似雌伏在男人身下给他口交,实则恶意地享受着恋人无助向你求饶的快感。 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好过。 但这还不止,你像喂奶一样,捧着胸乳凑到他嘴边,红着脸让他用舌头舔咬,滚烫的唇舌一口含住,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你抓着他的黑发,嘴里发出一些不知羞耻的污言秽语。 “嗯对就是这样,老师好厉害啊!轻一点” 富冈义勇学习能力惊人,不用你开口,也知道伸手抓住你另一只受冷落的嫩乳玩弄,女孩的胸软得不像话,捏成什么形状都不会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乳尖在嘴里慢慢变得硬挺,熟透的樱桃挂在顶端,挺直的鼻尖陷进软肉里,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汗水淋漓,馥郁的奶香浸得他喘不过气。 他还需要更多 富冈义勇是真的不会,至少第一次的确是这样。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东西,他像一个刚握刀就要上场杀鬼的毛头小子,半点头绪都没有,多年的冷静被欲火焚灭得干净,动着腰不得章法地在你腿间乱蹭。 青年乌黑的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欲望,细密的吻落在你身上,声色沙哑,“要怎么做,告诉我,要怎么做” 昏暗烛火下的雪白肤色是最好的催情剂,朦胧又绮丽。你一手撑在他肩上,张开双腿跪在他身侧,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腿间紧闭的穴口,常年握剑的手掌布满粗茧,湿黏的淫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单是插入一根手指的指节就已经让初尝人事的你嘤咛出了声。 就算你前戏装得再老练,也改变不了同样是初次的事实,一到最后,通通漏了底。 可富冈义勇却好似忽然开了窍,手指慢慢在层层软肉里抽插了起来,屈着指节在里面细密地摸索。 忽然,指尖不经意抵在里面一块稍硬的嫩肉上,你腿一软就跌了下去,不受控制地高声叫了出来。 “唔啊!” 富冈义勇抬眼看你,声音暗哑,“很舒服吗?这里。” 你捂着嘴眼睛湿润地看着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但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窍门的富冈义勇此时可不会再听你的话,他盯着你的脸,观察着你的神情,等你适应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专心顶在那块不过两指甲盖大小的敏感处上。 不出两分钟,你就呻吟着抱住他的头,高昂着细颈泄了他一手。 水声淅淅沥沥滴在床被上,富冈义勇愣了愣,而后抽出了手,指腹都被你腿间的淫水泡得发皱,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神色看不出什么,只是又把手凑到你嘴边,“要试试吗?你的味道。” 太要命了,他这副样子,胯下的东西高高挺立,头部不停吐着水,青筋满布,胀大得让人害怕。 你两指顶开穴口,露出那道还在不停流水的肉穴去蹭他的性器,小穴蚌肉一样分开夹住了他,你蹭了两下,就听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揽着你的腰前后移动着,突然敏感抵在了穴口,在两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一下就碾开肉缝顶了进去 “唔!” 腰间的手掌蓦然收紧,富冈义勇浑身一僵,本能地快速抽动起来,在向你确认了这是正确的做法后,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在你的掌控之中了。 富冈义勇看似沉默寡言,实际心眼多得能筛糠。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看似恪守着一份理智,实则是在细致地观察你,想知道这种事究竟可以做到那一步才会被叫停,而你很好的给他开了一个头,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件事是没有底线的,在床上,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愧是自创了水之呼吸十一式的男人,床事上更是举一反三,自初次之后,每次都有新花样,姿势多到你怀疑他床下是不是藏着一箱子的淫书艳本。 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技巧,他就疑惑地看着你,“你在说什么?当然是无师自通。” “” 无师自通个屁啦!谈恋爱的时候倒是聪明一点啊!!!! 富冈义勇是一个不会直言心意的男人,喜欢你不会说出来,为你做得再多也不会告诉你,令你苦恼得不行。你想着逼他一把,把他逼急了兴许他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某日,你拉着一个男性友人故意在他面前聊天谈笑,甚至让他用手指在你鼻尖上亲昵地刮了一下,这作死的举动是你答应教给友人全集中呼吸法常中的练习技巧换来的,杀鬼的意志强过了对柱的恐惧,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水柱的面对你做这种事。 但你显然高估了富冈义勇在这方面的容忍度,晚上被压进床铺的时候才发觉点了雷。本来只想闹个火花刺激刺激他,没想一把火将火药库给炸了。 “喜欢吗?那个男人?是在故意刺激我吗?” “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对吗?” 他拉着你跪在墙边,身体紧紧贴上来,双腿撑开你的大腿,一手握住你的手腕按在墙上,完完全全地制住你,令你半点动弹不得,而后挺腰从下挺了进去,直接就这么抽动起来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进入,磨得发疼,但身体却很快适应了身后这个男人,内壁立刻缠住他配合着他的频率收缩起来。 这是一个能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的姿势,粗长的性器碰到的地方和平时都不一样,平坦的小腹上烙出了他在你体内的形状,你害怕得想躲,但这个姿势却令你全无反抗之力,顶得你肚子发疼也不减半点力道,就算哭着求饶也全当听不见。 发怒时要比平时更持久,你中途高潮了两次他才在你体内射出来,抽出时白稠的精液顺着白腻的大腿流下来,他手指抹过伸进你的嘴里,冷声道,“舔干净,吞下去。” 呜糟糕,你一边顺从地舔着他的手指一边想着,这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得了气 第章 口交,后入...... 无限城大殿。 四方大门紧闭,门窗倾倒,摆满了盏盏红烛的地板翻倒在头顶,鬼舞辻无惨立在宫殿中央,脚下踩着悬空的方形木板。他身穿黑色西服,明耀灯光下,西装腰侧布料上的精美暗纹若隐若现。你跪伏在他脚边,嘴对着他的腿间,身上繁复绮丽的和服褪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胸乳。 他伸手捻起你颊边一缕长发,冷白的手指一圈圈缠住发丝,又从他掌心滑了出去。你伸出舌头勾出角落里的西裤拉链,用牙齿咬住慢慢拉开,拉了一半又卡住了。 他分明没有正眼看你,却每次都能发现你想取巧。他挺腰,隔着布料把性器压在你脸上,“不许用手。” 你委屈地“唔”了一声,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只好收回手撑在地上,继续拿舌头服侍他。 性器腥热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冷香杂糅在一堆,呼吸时一股股往你鼻里钻,你张嘴,殷红的唇瓣含住压在脸上柔软的一团,包住下面一颗囊袋吞吐几口,而后咬上里裤的裤边往下拉。可西裤本就制作得贴身,他的性器半硬起来后一大包鼓囊囊挡在那里,仅仅用嘴很难才能把肉棒含出来。 你叼住性器根部往外拖,拉出一点就又缩了回去。性器越胀越大,你把脸贴在上面蹭了蹭,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无惨大人我取不出来” 他觑你一眼,放下手里把玩了好长一阵的头发,见你徒劳半天终于知道朝他求助,语气说不出是嫌弃还是高兴。他抚上你的头顶,神色冷淡道,“真是没用。” 尖利的指甲挑开里裤,和他冷漠的语气不同,粗长的性器瞬间跳出,整根暴露于空气之中,顶部已兴奋得缓缓渗出了咸腥的粘液。 你凑上去吮了几口,鬼舞辻无惨见你只是从侧边舔弄,不耐烦地把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送进了你嘴里,来不及收回的牙齿磨过柱身,他“嘶”一声,捏着你的下颌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昨天教你的现在就忘了吗?含住用舌头舔,这么简单的事要教你几遍?” 无限城里空气静止,就连时间都仿佛在此处滞留不前,顶部明丽的烛火无声燃烧着,空荡的大殿里就只有你吞吐性器发出的水渍声。你含着他的东西,像含着什么美味,口水顺着往下流,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你朝前一步,细嫩的手掌轻握住他的小腿,努力把嘴里的性器吞下大半,他扫了一眼把在他腿上的手臂,伸手放在你的后脑上,摸着冰凉的发丝,眯起眼享受着你喉头收缩挤压带来的快感。 梅红色眼珠泛出冰冷惑人的荧光,鬼舞辻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狼狈卖力讨好他的模样。 一想到这个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在你嘴里,你便兴奋得浑身都轻颤起来,空荡腿间早已湿润不堪,你饿极一般,竭力取悦着嘴里胀大的性器,可仍旧不能满足这个男人。 这样的节奏于他显得太过温吞,他冷不防按着你的头一压,过长的性器直接顶进了喉管深处,黑色西裤拉链猛地撞上你的牙齿,你痛哼一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他见此,又不耐烦地退了出去,硬挺的性器充血到发颤,贴着你的脸一下下跳动,顶端的液体从颊边缓缓流下。无惨收起尖长的指甲,伸出两指放进你的嘴里,手指沿着湿软的舌面从舌根摸到舌尖,又颗颗摸过下排牙齿,冷白的长指抚上你的喉间,抬起你的下颚仔细看了看,见你挂着泪花半声不敢吭,他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在暗骂,“脆弱的小东西。” 鬼舞辻无惨长了一副令人过目不忘的好样貌,肤白似冰雪,头发黑如浓墨,眉眼细腻深刻,一双梅红色眼睛冷魅惑人,单单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足以引人瞩目。 你跪在冷硬的地面,神色痴迷地仰望着这个能随意掌控你生死的男人,死死压住喉咙里快要跳出的惊叹,双唇亲吻着他抬起你下颌的修长指节,嘴里的喘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你深藏的爱欲,殷红的舌头刚刚还裹着他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现在又一寸寸舔过他的骨节指缝,一直舔到他的腕间。 你轻撩开他的衬衣,嘴唇贴上青年腰腹白净的皮肤,吻咬住那层薄薄的腹肌,“唔无惨大人” 他近乎纵容地任你解开他的扣子,站起来舔弄他胸上的两点,柔软的掌心贴着他背上凹陷的脊骨慢慢往上,没什么目的地在他身上乱摸。你嘴上功夫生涩得可以,学了这么久还是只会像只猫一样含着舔来舔去。 他昂头吐了口气,伸手揽上了你的腰,顿时天旋地转,场景骤变,下一秒腰上的手又倏忽松开了,你只觉身体失重,不受控制地往后倒,紧接着,跌在了平日睡的那张床上。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灯烛把屋内照得明亮,柱身上道道突起的青筋也看得清清楚楚,根部下的两个囊袋更是胀得惊人。见此,你腿间湿得更厉害了,爬起来又想去舔囊袋上浅淡的褶皱。 他人都快被你气笑了,眯着眼,抬起你的头不让你碰,“怎么,你身上只有这一个口吗?”他松开手,命令道,“张开腿,自己吃进去。” 你从不违逆他的任何命令,闻言,仍垂下眼凑过去依依不舍地在他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舔去肉棒顶端吐出的咸液,解开腰带,肩膀微收,褪去华丽和服,露出底下因久未见光而白得发透的胴体,背对他伏趴在了床上。 床的高度刚好够你的臀部对准他的腹股,细软的腰摇晃着,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硬热的触感终于贴上了软嫩的皮肤,在股缝间上下磨擦,你咬着唇轻叹出声,手从胸前与床面间伸下去握住性器,这根东西太大,手指根本圈不住,他挺了挺腰,湿透的性器滑腻腻地在你掌心抽动。白嫩大腿间穴口一张一合,吐出股股淫靡的花液,早已渴得不行。 你后移着腰,性器圆硕的顶部对准肉缝,小穴翕动,慢慢把他吃了进去,粗大的头部推开穴道里堆叠的软肉,进了三分之一,你便忍不住摇动着腰磨擦起痒热的穴肉来,说不清是被他占有的快感还是单纯肉体被操弄的快感更多,你哼吟着叫他的名字,“唔嗯无惨大人无惨大人好舒服嗯” 无惨小腹绷紧,知道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吞不完就会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但还是被你的淫乱搞得彻底兴奋,他掐着你的腰猛地撞到了最深处,穴里的媚肉瞬间兴奋地缠紧,子宫口热情吻上肉棒头部敏感的细缝,鬼舞辻无惨喉结滚了滚,咬牙骂道,“浪荡的东西。” 过激的快感自穴道传遍全身,舌尖的浪叫被堵在嘴里,你手臂震软,肚子被硬长的性器顶得突起,你抚上小腹那块被顶起的皮肤,又摸到结合处撞得凶狠的性器,“唔无惨大人啊嗯” 在无惨身边数年,你是无限城里唯一安适活着的人类,你既感荣幸,又生不解,他分明贱视着弱小的人类,却独独没有将你变成鬼。你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人类暖热的体温比起鬼化的身体更能带给他快感,又或是他想等你的身体长上几年再将你化鬼。 能令人类鬼化的并不只是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而是他身上活着的任何一部分,包括他的骨头、皮肉、头发、甚至是精液。不同的是,仅有血液才有可能完全使人化鬼,而其他部分只能令人短暂维持鬼化状态。 他曾经想让你试着吃下他身体各个部分,看看会有什么奇特的反应,结果把手伸到你面前,你却红着眼眶不肯咬。你并不违背他,让你咬你也张口了,只是含着指头的力气跟小猫没什么两样,连齿印都没留下一个。 可以说每一次你与他交合,身体都在经历鬼化的过程,那过程温和而轻缓,并不痛苦,与同他交合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甚至有时他做得太激烈,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成鬼相。 鬼化的你与他座下所有鬼一样,全然由他掌控。思想、身体,没有一处不为他所知。 无惨的一生都在夺取,夺取他人的生命、他人的思想、他人的人生,但你不一样,只要他一靠近鬼化的你,你的感情便生生将他吞没,这具脆弱躯体中对他的痴迷几乎要浸满他的神识,视他为无上神明,向他供奉出自己的一切。 无惨活了一千多年,每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类都对他避之不及,就连他手下的鬼都畏惧于他。只有你,只有你心生无畏,满腔可笑的爱意。 他称这份爱是畸形的,却半点不许你分给他人。你第一次见他女相时盯得久了,他也同样气得发疯,化回本相压着你不眠不休地做了几天。 后来做得太疯,初次在你面前露出了鬼的形态。长长的白发垂落在他肩背,掐着你腰的手臂和脸上显出血色纹路,体格比平日要健硕许多,背后幻化的触手插进你的嘴里、后穴,你全身没有哪处是空着的。 他白发鬼相也好看得不行,又邪又俊,看似满脸怒火,实则已经爽得射了你一肚子,浓腥的精液滴滴答答从交合的边缝挤压出来,挂在粗硬的毛发上,又被性器捣得发白发泡,这个形态就连性器都要大上一圈。他捏着你的下颚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你浑身软得都要化了,软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无惨大人唔啊嗯无惨大人” 他许是精神有问题,只许你爱他人类的样貌,你本能地对着他鬼相的模样发情完全是在火上浇油。他本就是不得餍足不罢休的,这下更是气得发狂,几乎要把你操死在床上。你全身湿透,身下的被单更是没干过,泪水浸满眼眶,哭得什么都看不清,可就算是这样,你居然还敢红着眼角伸手要抱。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接下来你三天都没有下床,不间断地交合,不间断地接吻,那根东西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丝毫没有显露疲态。他的体液里含有他的力量,仅靠着那些东西就让你撑过了三日。 后来你哭叫不停,求饶的话说出口迎来的却是更严厉的责罚,你满心委屈,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当他结束的时候,你腿间的穴口几个小时都没能合上,内里已经完全被操成了他的形状。 那还是第一次见你哭着求他不要做了。 以前都是求他再深些,再重些,翘着屁股一副想死在他胯下的模样,结果却是半点不经操,结束的时候碰一下穴口全身都抖,身体一边缓慢吸收他的精液一边接受无节制的操弄,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已经敏感得半点碰不得了。 哭哭啼啼抱着他全身发颤,泪水涟涟地盯着他,鬼舞辻无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诡异地开口“哄”了几句。 活了一千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无惨在你额上亲了一下,“别哭了。”他说完,就见哭个不停的人翻身朝他怀里拱,看起来气得不行,然而却是半点没有骨气。 你毫无保留的情感浇旺了他的欲望,无惨说不出你身上哪一点惹他怜爱,只是单纯不想放手。你跪在他脚边伏在他膝头的乖巧姿态他很喜欢,眼巴巴坐在大殿门口等着他回来的身影让他心情愉悦,就连床上因欢愉过了头的哭声他都可以忍受。 他向来不会过多顾虑什么,想要什么就取了,想做什么就做了,在心底不停纠结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是他会费心思考的事情。 他做的,只是遵从内心的欲望,把你留在身边。 可再乖的猫偶尔也会有脾气,某次他从外界回来,不知去了哪里,黑色风衣上染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在你知道他有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后,神色委屈,夜里红着眼睛承欢却又不敢问出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枕面湿了大半,令他心烦得可以。 在那之后,他开始带着你出入各个人界的场合,白天你是他的妻子,他的姐姐,晚上你便是他一人的宠物。 他从前不允许你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后来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东西。他在你脖颈上留下了一圈尖利的齿印,且从不许你遮掩。 你乖得很,乖得哪里都合他心意,乖得他终于在某一夜把血液赐给了你。
相关推荐:
野性易驯
遮天:我与无始争帝路
一等婚事
熊孩子养成笔记
死生契阔
假面骑士的守卫者
重生之惜乐
斗破苍穹之水君
治愈h
冒险对于贞德酱来说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