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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唔!锖兔的肉棒好厉害” 饶是有心理准备锖兔也因你放荡的姿态吃了一惊,他向来是听不得你说下流话的,他脱掉羽织铺在你背后,扣着你的腰翻身就把你压在了地面上,挺着腰一下把肉棒全部操了进去,语气狠厉,“你真是,太放肆了。” 远山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卷进晚风,淫靡的腥香味迷漫在你们之间,野外欢好,这是锖兔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锖兔是个心思细腻的男人,和你做了后,开始只是自责“身为男子汉居然在婚前与恋人做了这种事”,但后来冷静了一些又忍不住想更多,譬如,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 他问你这个问题的时机实在不妙,那时你正被他压在身下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忍不住腹诽道,啊说什么呢真是,明明已经不知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 见你不回答就惩罚似的愈加用力,抬起你的腰操得你全身发颤,缩着往后躲。但想要逃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抱着他亲吻他侧脸的伤疤,一个字一个字地求他,说“因为喜欢锖兔”、“因为爱你”,“因为是你所以身体自动地就想要那么做”。 只有这样,他才会勉强给你一丝喘息的机会。 成为水柱后,随着年岁渐长,行事越发稳重,脾性逐渐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在性事上的态度更是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做的时候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在你耳边压着声音喘,一边喘还会一边问你,“喜欢吗?好不好听?要不要再大声一些?” 你根本不能适应从调戏他的人变为被他调戏的人,这种时候也总是忍着不回答,可这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那低低哑哑的喘息声实在过于性感,腿间兴奋得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非常记仇,自认为少年时期被你调戏到丢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以至如今“报复”起来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嗯啊!锖兔、嗯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当初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 “身为男人,却一直不能令我的女人满足,是我的失职。” 这样说着,一边揉弄着你的乳肉一边看你楚楚可怜地躺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声音越软,干得越狠。 会把你抱起来抵在墙上操,单手就能把你举起来,一晚上不放下来也不会累。穴肉被操得红肿外翻,精液被操得从连接处渗出发泡,低声哄骗被操得头脑迷糊的你去摸正在小穴里进出的那根东西,问你,“喜欢吗?你以前一直很想碰它来着。” 见你摇头便会抵着你拉开双腿用蛮力往里顶,其他地方哪里都不碰,也不许你碰,就这么硬生生用肉棒把你干到潮吹,这还不算完,在你高潮后抵住花心的地方重重碾磨,“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 潮吹的快感猛烈无比,小穴抖着泄出大股大股淫水,你抱着他胡言乱语,“啊!嗯!喜、喜欢好喜欢、啊喜欢锖兔” 你听见他低笑了一声,“好乖。”面色温柔和煦,和他挺腰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你本以为他会放过你,但事实上并不给你喘息的时间,而是在你痉挛的肉穴里又操了起来,强制延续着你高潮的快感,一边听你哭泣着高声浪叫一边道,“你把我咬得好紧” 做完后喜欢从身后抱着吻你,温热唇瓣贴上来,从耳根一直往下,后颈、肩胛、脊骨、腰侧一点点吻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的青红印记,只有此刻他才会剖开滚烫的心脏让这十多年的爱意流露出些许。 他满足地埋在你肩窝深嗅,挺直的鼻尖抵着耳廓,在你耳边低声私语,“我真的很爱你。”、“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得之不易的深情。 就是因为这样,无论他之前做得有多过分,你总是会毫无原则的原谅他。到了下一次,仍旧乖乖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第6章 高H 在做之前,你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性事这么热衷。明明冠着万世极乐教教主的身份,应当薄情轻欲才对,而现在这个跪在身后操你的男人显然兴奋得有些过了头。 一个多小时前,童磨从外面捕食回来,染了一身浓烈的血腥味,衣服都没脱,进了门就把你按在光滑地板上插了进来。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小穴,圆硬的头部重重轧过体内的敏感点,操得又深又重。 你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哭吟,身体发着颤,低头从地面和胸前的缝隙向后看去,就见两个硕大的囊袋前后摇晃着拍打在你的腿根上,随着他的动作,带着黏湿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滴落下来。 昨夜才经人事的花穴根本经不住他这样野蛮地操弄,穴口被过于粗硬的性器磨得生疼,里面被操透的软肉却热情地缠着那根让你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的丑陋硬物。明明穴道已经被撑到极限,性器每一次抽出时都能带出内里的媚红的穴肉,但仍旧翕动着想要把这根东西咬得更深。 你捂着嘴压低软哑的呻吟声,怎么会这样,明明出门前才做过这样下去你会因纵欲过度昏死过去也说不定。 童磨却不管你心中所想,他凭借本能抽动着腰,用力到紧实的下腹把你白嫩的臀部撞得通红,“啊真是太舒服了,妻子小姐也很舒服吧,好想一直待在妻子小姐的体内。” 你已经说不出话,只会呻吟着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摆腰,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为什么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还想要更多 童磨眯着眼紧紧抓着你的胯骨,重重往前一推把性器全根没入你的小穴里,任由自己被射精的快感淹没。尖长的指甲刺破你腰间的嫩肉,温热鲜血蜿蜒着流过女孩白软的皮肤,顺着大腿往下,浸入他贴在你腿上的长裤中。 猩红的血液映入深不可测的眼底,童磨的眸色慢慢变暗,昏暗灯光投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上去哪还有半点悲天悯人的教主模样,分明是个饿极的厉鬼。 童磨双眸紧紧盯着那一丝血液,他伸出红舌舔过锋利的獠牙,“啊,糟糕,我想吃掉妻子小姐呢” 那是你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被酒灌醒的,清冽的甜酒顺着喉咙流入脾胃,熨帖了叫得嘶哑的声带。你睁开眼,就见一双靠得极近的七彩瞳孔,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童磨正嘴对嘴地在给你渡酒。 你斜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小孩似的紧紧抱在怀中。他见你醒了,笑眯眯地在你唇边亲了一口,拿起酒壶又含了一口渡给了你。“妻子小姐醒啦!” 清甜的酒香令你清醒几分,你从他肩头探出脑袋看了眼周围,你们在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里,不像是无限城。你问他,“这是哪里?” ⒈22?49 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自你背后传来,“这里是吉原哦,小姐。” 你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回头一看,就看见身后还坐着一个手持三弦琴的艺伎。 童磨察觉到怀里的小人被吓得一颤,去拿酒壶的手一顿,斜眼看向角落里坐着的艺伎,“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晴子小姐。” 他神色未变,只收回手,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折扇,同时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眼前一黑,只听一声凌厉破空之音,几乎同时身后就传来了重物倒塌的声音。你没有说话,只乖巧地抬手搂紧了他的脖颈。 你从来不阻止他杀人,也并不斥责于他,你想,这就是你能够安然在他身边待这么多年的原因。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父母“托付”给了这个男人,随意地像送出一件精美的瓷器,身着华服,头戴珠钗,来讨好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极乐教教主,希望这个男人能使他们免受磨难,早登极乐。 他们像是害怕显得自己不够诚恳,跪倒在地上,恭敬道,“从今日起小女便是您的所有物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服侍您的!”言语之间,就差把你可以任意玩弄小女几个字摆在台面上来了。 不怪你的父母如此,你的容貌的确出色,足以作为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他们想,这样的姿色,应当能使面前这个传达神谕的男人高看他们一眼。 因此你的父母到死都没想通,为什么在童磨问你想要什么,你回答说杀了他们之后,他们心中尊贵的教主下手会如此利落。 两颗头颅咕噜噜在你面前滚落,而你只是撇过头,敛眉跪在童磨脚边,俨然已经做好了当一个漂亮玩物的准备。 你很快发现,这个男人生性虽然残忍,但也可以说是天真,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像养了一个孩子,在你身边扮演起了父母的角色。 他给你带漂亮的首饰,漂亮的衣物,会抱着你在夜里一起看星空,甚至有时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些身为鬼的本能。 在你来了月事的一个晚上,你夜里醒来,就见童磨站在你床前紧紧盯着你的小腹,他的表情冷得像块冰,嘴角紧抿,与你视线相对时,缓缓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当着你的面吃了一个女人。 你看得见的,你看得见,一直以来,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平静得像一滩死水。如果那晚你有露出半点惊恐的神色,或是有丝毫想要逃跑的迹象,那么被吃掉的就不止那个人了。 身为漂亮的玩物需要自觉,因此在三年之后的某天他猎食回来之后,你在他面前脱下了衣物。那一天,也就是昨夜。 可你压根没想到这个男人没有性爱的经历,虽然是花街常客,但其实去那里只是为了吃漂亮的女人,并没有和人类发生过关系,因为没有情绪波动,所以连想要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活了两百多岁,连爱都没有做过,你一时不知是要可怜他还是可怜要和他做的自己。 故而昨夜第一次做的时候,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时表现得格外激烈,身上到处都是被他咬出的齿印,把你咬出血后更是兴奋,一边忍着食欲一边把性器往你窄小的肉穴里撞,自言这是他两百年来经历过的最舒服的事。 还莫名把对你的称呼换成了“我可爱的妻子小姐”。 在吉原杀了人他也没有善后,转身又带着你回了无限城,你都没有搞清他带你出去是为什么。路上问他的时候他说,“我去找蕨姬小姐了哦,她已经告诉了我要怎么做妻子小姐才不会难受的办法了。” 你坐在他的小臂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被颠得有些昏昏欲睡,“什么?” 童磨语气十分骄傲,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情,“是春药和我的血哦。春药会帮助妻子小姐适应我,血可以帮助妻子小姐恢复体力,这样的话应该就可以一直和妻子小姐做下去了!” 你:“” 从昨晚到现在加起来做了起码三个多时辰,他难道射不干吗? 回了无限城,你被扔在床上时脑子已经醉醺醺的了,那酒饮起来香甜,但后劲十足,头顶暗红色的帷帐晃得你头晕,及踝长裙缩到膝盖了也不知,细白的小腿就这么搭在红色被褥上,引人遐想。 童磨俯下身,像昨夜你做的那般,缠着你的软舌亲吻。他咬开自己的舌尖,牙齿压着伤口不松开,让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急速愈合的伤口涌出来,裂口太大,你的舌头甚至扫到了未愈的断口。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眯着眼,又掐着你的下颌迫使你全部吞了进去。 诞水、血液、酒香,还有这个男人身上冰雪一般的气息,搅得你脑子晕晕乎乎,全身发热,甚至腿心也是一片湿濡,你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还是你自己想要他,只搂着他不肯放开。 他也并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折扇剥去你们的衣物,让你跪趴着,在腿心揉了两把就挤了进来。 “呃嗯” “唔!抱歉妻子小姐,”他一边说一边挺胯,性器在敏感的穴肉里横冲直撞,激烈得你怀疑他是不是也吃了药。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所以腰自己就动起来了。” 童磨做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动作,除了被你夹得太爽的时候会咬你之外,就只是单纯地摆腰抽插而已。但他很喜欢看到你被操透时露出的放浪神色。 他想起在吉原时看到的摆设,想了想,挥挥手,在床头造了一面冰镜,里面完整倒映着男人和你交合的身影。 喂给你鬼的血和春药之后,童磨就好似没了你会死在床上的后顾之忧,因此做得格外猛烈,双手捞着你的腰狠狠往里顶,进入时肉壁缩得死紧,抽出时软肉又吸着他不肯放,每一下都把性器插到最深处,抽出时只在穴道里留下一个头部。 食了春药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这样毫无技巧、全凭蛮力的做法操得你四肢发软,头脑发昏。你抓着身下被汗水浸润的薄被,开口时声音又哑又软,间或夹杂着几句不知耻的吟叫,比花街的妓女不知浪到了那里去。 “啊!嗯啊!不唔啊!童磨,轻、呃” 他并不听你的哀求,性器长驱直入,重重顶在操得酸软的宫口,你全身一抖,高高昂起细长的脖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哭音。 这一抬头,你才看见自己身前有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伏在高大男人的身下,胸乳被床褥挤压得变形。 童磨垂着眼,看向你们交合之处,机械地在你身后进进出出,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听见这一声,才懒散地抬头看向了镜子,恰巧对上你看他的眼神。 你过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汗湿的黑色长发缠落在洁白身躯上,大红眼线勾勒着细长眼尾,被汗水一晕染在眼角,又纯又媚,缀在白净无瑕的脸颊上,好似皑皑雪原上开出的一小枝灿烈血花。 但只一眼,而后你又把脸埋进了小臂里。 这一眼轻若无物,又仿若千钧,“砰通!”一声,好似一计天外之音,在童磨心底砸了个闷响。 那双七彩瞳孔蓦然缩紧,那一瞬间,他察觉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他胸膛下长了出来,借血肉的滋养,顺着血管迅速爬满了全身,他甚至听见了自己体内血液燃烧奔流的声音,像山洪泄闸一般不可控制。 他愣了几秒,而后脸色似冰面化开,又露出了平日的笑意,“妻子小姐!刚刚这是什么?” 酒劲和药物作用下,你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察觉腿间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两分,又痛又爽,刺激得你摇着腰欲拒还迎地后退去吞他的肉棒,嘴角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酸软的手臂根本撑不住这具疲惫又敏感的身体,细白的五指攥紧了枕头,手肘一滑,不期然地又一次对上了身后人那双剔透的琉璃瞳孔。 “砰通!” 他掐着你腰的手猛地用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像被魇住了似的,喃喃唤道,“妻子小姐” 体内潮涌的情欲折磨得你快发疯,腰间的手似坚铁所铸把你紧紧钉在床面,你想自己动都做不到,小穴徒劳地收缩着去吞停住的肉棒,难受得你忍不住细细抽噎起来,“呜童磨,你动一动” “砰嗵!” “你动一动童磨” “砰嗵!” “砰嗵!” “砰嗵!砰嗵!砰嗵!砰嗵!砰嗵” “童磨” 童磨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好似被一颗子弹射中,浑身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雪一样冷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血色,琉璃般的瞳孔里透出亮光,他终于确定了那贯穿脑海的轰响是什么。 那是他成鬼以来,初次跳动的心脏。 自降生以来,这是童磨第一次真正地体验到了一种涌动的情绪,难得地像百年冻结的冰面有一日突然炸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缝,无数陌生的思绪翻涌着从那缝隙里跑出来,即使他还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但足以让他全身都亢奋起来。 他伏在你耳边,白橡色的头发与你的交缠在一起,双手嵌入你的指缝紧紧扣住,近乎诚挚地恳求道,“请再看我一眼妻子小姐,请再看我一眼!” 他真该看看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他座下那些被他嘲笑过的愚蠢教徒。 童磨变了,变得神经且缠人,虽说你以前也并不觉得他正常,但现在这个黏黏糊糊一边操你一边哭的男人绝对是精神出了问题。 那双七彩琉璃瞳里盈满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往下流,“好幸福!怎么办,神明小姐,我好幸福!” 他抱着你面对面坐着,脸上的泪痕也不擦干,只喟叹着来吻你的嘴唇。你撑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底下跳动的心脏,那猛烈的震动隔着单薄的皮肉传到了你的掌心,你想,他可能是疯了。 等到你忍不住把腿缠在他腰上的时候,他更是着了魔似的含着你的舌尖纠缠,拼着一股至死不渝的味道,你揽着他宽厚的肩膀回吻回去,心道,疯了就疯了吧 童磨在无限城里设了一处辉煌的教堂,四周全是冰晶做的镜子,他将你供奉起来,每日都虔诚地向你“许愿”,请求怜悯。 那宽大的教座成了你们放纵的场所,他对你的欲望比以前更甚,看你在他面前吐露出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似乎令他兴奋无比,他不知疲倦,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你的身体。 在你体内射的时候总忍不住一边吻你一边胡言乱语,“如果哪天你要离开这里,请一定要带我一起,吃掉我吧!我的神明小姐,即使是一部分也好!” 你被他的话烧得两耳通红,肚子里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捂着脸道,“别说了” 你从来不知哪个信徒是这样对待心中敬奉的“神明”的。 穿着血色紧身上衣的男人跪在教座下,弯下腰埋首在你腿间舔弄着你的软肉,猩红的舌头长今长出,舌尖抵着阴蒂勾缠,尽心尽力地取悦着你,薄唇含着敏感的软肉吸得“啧啧”作响。 除了这些,他有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张开腿对着他露出渗着白色精液的穴口,然后请求你注视他,注视着他对着你操弄得红肿的肉穴自慰。 面容俊逸的男人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身前,用漂亮长指包住性器前后撸动的画面不是谁都能忍得住的,精瘦的腰身微微发抖,充血的性器也跟着轻颤,可怜兮兮地怎么都到不了高潮,你经常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自己骑上去。 结果他反而更兴奋了。 这诺大的无限城里,从此又多了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第章 H 和炼狱杏寿郎做爱,爽过前面那几次后面简直是磨难,不是不爽,而是爽得有点过了头。他好似天生不知道收敛,每一次挺腰都是用尽了力气往里撞,紫红性器连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青年紧实的小腹挤压臀部撞上尾骨,汗湿的头发贴在额间,察觉你想跑,便轻笑出声,大掌箍住腰一把将你拖回来。 炼狱杏寿郎俯身,湿润的鬓角在你耳侧轻蹭,火红的发尾滑进你颈窝,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往里钻,炙热的嘴唇磨擦着耳垂,“唔嗯,少女想去哪里?” 不管人前是如何稳重的一个人,炼狱杏寿郎在床上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把心爱的恋人操得不能自已,扭着腰在他身下求欢,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你羞愧不已,发泄般在他手上掐了一把,可惜整个人都抖得不像样,手上的力气还不及他掐你乳尖用的力大。 这场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从浴室到书桌,再从书桌到床上,满屋子都是你们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窗外的圆月从山峰爬上顶空,月色铺满静野,数个小时过去,杏寿郎仍旧兴致勃勃。 这个男人,白日里有多阳光,床事上就有多下流,从不肯安安静静地做,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一些浪荡话。眼下,他察觉湿热的穴道又开始夹着他猛缩,便在挺腰的同时掐着你的细腰往性器上撞,五指陷进腰上嫩肉,明日估计又是两只青红的手印。 湿软的穴肉咬得炼狱脊椎发麻,橙红的瞳孔紧盯交合之处,媚红的软肉靡浪地裹紧粗硬肉棒,他撞击的动作不停,叹道,“唔嗯少女真是厉害,明明已经泄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肯松开” 你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恼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杏寿郎唔” 可惜腿间小穴恬不知耻地又缩紧几分,杏寿郎察觉后,炙热胸膛紧贴在你的背上,笑得胸膛都震起来,“唔!少女就这么喜欢和我做吗,下面把我夹得好紧” 你双耳红透,连脖颈都是一片绯色,十指扣紧床单,哀求道,“嗯不要说了,呜” 可你不让他说,他便要听你说。炼狱杏寿郎知道你面皮薄,娇娇软软的小人,只懂得躺在身下无助承欢,连声音都不肯放声叫出来,被情欲逼得狠了,也只是湿红着眼角,哭哭噎噎地缠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躲起来。 然而杏寿郎绝不会仅满足于此,欲望将这个男人紧紧束缚,他沉迷于你,同时又强制地将快感回馈于你。你哭得越可怜,他便干得越狠,做到后面,身体已经被操透了,什么淫语烂词都被他哄着说出来,“老师”、“杏寿郎”、“夫君”、“喜欢你” 是个十足坏心眼的家伙,甚至会刻意“折磨”你,察觉你要高潮时就忍着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在穴肉中浅入浅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性器抽出去,不出一会儿,你就会夹紧小穴哭着挽留他,伸手抓住着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呜不要、啊!不要出去,操我嗯要杏寿郎操我呜老师” 可你越是这样,他就会越慢条斯理地磨,低敛着眉目,火红的眼眸紧盯着连接处,看着淫靡的小穴一收一缩,红肿的穴肉贪心地慢慢把紫红色的性器吞回去,上面那张嘴浪叫着,“唔嗯杏寿郎帮帮我呜求你,老师,夫君呃啊” 不知是那个字刺激到了他,杏寿郎直直将硬胀的性器一口气全部顶了回去,圆润的头部猛地推开层层媚肉,它们又谄媚收缩着咬上来,硕大的敏感把穴道深处撑得极满,宫口撞得又痒又麻,两颗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腿根处,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唔!老师、呃嗯!好舒服啊”期盼已久的快感从尾椎瞬间蹿遍全身,你头昏脑胀,几乎在他撞进来的同时,便痉挛着到了高潮。肉棒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你一边哭着想躲,一边又忍不住在他身下继续感受潮吹的余韵,嘴里胡言乱语,哪还有半点平时恭敬叫老师的乖乖样子。 杏寿郎很喜欢你这副模样,又浪又娇,手里抓着他的羽织,把脸埋进去,呜呜咽咽满口叫着他的名字。汗水一颗颗从青年的额角滑到下颚,火焰般湿透的头发被他随手顺在脑后,大掌抚上你的臀瓣,十指揉抓着软翘的臀肉,挤压着胀到不行的性器,全力抽插起来。 虽然有些坏心眼,但并非是只顾自己的类型,反而十分温柔,一般你爽哭了并不会管,但你要是埋着头一声不吭就会立马放慢速度,俯身撑在你身侧,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若你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就会立刻停下来。 他希望这是两个人都享受的性爱,因此十分在意你的感受。只是“偶尔”会试探你的下限开发些新的乐趣。 但如果你利用他的担忧来欺骗他,那才真的是不论怎么哭怎么求都半分不留情了。 对你来说,后入是最容易接纳他的姿势,然而后入的体式过于耗费体力,经常做到一半就撑不住了,双臂一软直接摔进了被子里。这时炼狱杏寿郎就会退出去,抱着你爱抚般轻轻在眉间亲两口,而后把你翻个面,折过你的腿弯按在胸乳两侧,动着腰用肉棒去磨硬肿的阴蒂,磨得你小穴发抖,再碾开紧致的媚肉顶进来。 长时间的交合早已使你经不住满溢的快感,然而无论精力如何匮缺,底下那张淫荡的小口总会热情地迎上这个男人,就像是你从不知要如何拒绝炼狱杏寿郎。 但从体力来讲,常规的姿势要轻松许多,也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个姿势他总会做些奇怪的事,当他拉着你的手去碰你的小腹时,你才知道他的性器到底有多惊人,硬挺的肉棒把你的腹部撑得突起,明显的柱状贴在掌下,仿佛要戳破肚皮。 他放慢速度,性器便在你手下缓缓滑出又顶入,头部抵在掌心顶进来,你红着脸对上他的视线,惊讶的眼神总会惹得他忍不住笑起来。 杏寿郎牵着你的手指细细描摹体内的轮廓,“感受到了吗?我在少女的身体里。”趁你不备,大掌就会扣着你的手紧紧压上去,恐惧与快感一起袭来,甚至还会生出几分难堪的尿意。 若被他发现了,便会在你憋不住的时候用力撞上你体内某处,一手抱着你,一手压着你的小腹逼着你就这样尿出来。 使完坏又会捡回身为年长恋人的责任感,在你羞愧得哭得喘不过气时柔声哄你,低沉的嗓音极具安抚人心的力量,“唔,没关系,等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不要哭,少女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青年热情坦荡的话语总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说的话你都会无条件相信,他也从不会糊弄你,只是偶尔他也会脱口说出些“谎话”来。 比如在发现你体力消耗过大,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时会收敛些,把你抱在身上面对面坐着,让你靠在他身上,唇瓣摩擦过耳际眉间,“少女撑不住了吗?请等一会儿、唔嗯!别夹”他微皱起眉,腰部大幅度动起来,低头在你汗湿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马上就好了” 这一“马上”,又是一个天亮。 炼狱杏寿郎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每一次闻起来就会想到阳光,在你同他说起过后,兴奋得像只小动物,开始热衷于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不止这样,还要你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你怀疑他仅仅是想要看你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往他身上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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