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在见到浑身是血的鹤知舟的时候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着鹤知舟的两个药童更是战战兢兢。 宋礼玉盯着那两个药童发颤的手盯了一会。 听月这会儿福至心灵,厉声喝道:“抖什么抖?没吃饭吗?” 药童立刻不抖了,连忙抬着鹤知舟往前走。 听月邀功似的冲宋礼玉笑,宋礼玉这会才看他顺眼了不少,点了点头,而后对张府医道:“把他送到安绥院。” 张府医差点没站稳。 安绥院是宋礼玉住的院子。 早在被听月亲自传信,要他出来救人的时候,张府医就猜到了来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恐怕不低,但怎么都没想到王爷居然直接让他们把浑身是血的鹤知舟送进安绥院。 安绥院,意思是平安,王爷体弱,平时连凉风都受不得,更何况是这血煞之冲,放到往日,王爷多少要被吓得几日不起。 但这到底是宋礼玉的意思,张府医也就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示意药童调转方向。 一路抵达安绥院侧院,鹤知舟被轻轻放到了床上。 宋礼玉对听月耳语:“你去查查暗卫营现在的那个统领十九。” 听月闻言点了点头,面色不改,悄无声息地离去。 张府医则是轻轻揭开了鹤知舟的衣服,在见到对方身上的伤后又是一怔,摸了摸鹤知舟的脉象后便迅速吩咐药童烧酒备药。 “王爷。”张府医回身对宋礼玉行了一礼,道,“此人脉象混乱,脏腑功能失调身上旧伤本就未愈,又遭鞭刑重创,脓血混杂,又久饥饿之苦,气血两虚,恐怕过不久就会开始高热……” “能治吗?”宋礼玉打断了张府医的滔滔不绝。 “能。”张府医道,“就是要想大好,少不了需要重金调养。” “那就直接从府库里拿。”宋礼玉道,“皇兄送来了不少人参灵芝,鹿茸燕窝也多得是,你直接支取便是。” 张府医将鹤知舟的重要程度又调上一个台阶,应声后开始给鹤知舟处理伤口。 麻沸散混在烈酒中给鹤知舟喂下,张府医熟练地用盐水给鹤知舟清创排脓,血水一盆一盆地端出,宋礼玉看着都忍不住蹙眉。 鹤知舟始终一声不吭,就好像被割开的不是自己的腐肉似的。 在张府医清理完创口,让药童捣药,准备给鹤知舟敷药包扎的时候,宋礼玉突然出声:“我这还有点金疮药,你看看能不能用。” 他说着将手中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小玉瓶递给了张府医。 张府医接过,轻嗅后神色变了变:“王爷,这是……” “我母妃留下的,说是当初她生我时大出血,父皇赏下的,主药材是千年血灵芝,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中伤都能立刻止血。”宋礼玉道。 他故意瞥了一眼鹤知舟的表情,见对方神色有异,才继续往下补充:“母妃生我时用了一瓶,这一瓶是剩下的,我方才给他止血用了些,看上去应该有用。” 这何止是有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张府医也看出来鹤知舟被简单的上过药,但怎么都没想到用的是这等极品金疮药。 但凡早些知道,他也不会这样随便地就把鹤知舟身上的药粉擦干净,多少也要物尽其用。 他一脸肉疼地看着这瓶金疮药,亲自去给鹤知舟上药,看上去恨不得把一粒药粉掰成两半来用。 鹤知舟这次明显更小心了,在府医上药时连呼吸都屏住了,牢牢地盯着那小玉瓶。 宋礼玉满意了。 他才不缺什么药材,千年血灵芝虽然难得,但也不是买不到,他就是故意说给鹤知舟听,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好。 母妃给他这瓶药本就是让他用的,此时用于收拢人心,当然算是物尽其用。 张府医给鹤知舟包扎完便很有眼力见地退下去,吩咐厨房去煎药做药膳了,听月打听消息还没回来。 一时间,侧房内只剩下宋礼玉和鹤知舟两个人。 房间中还有尚未散尽的草药味和血腥味,鹤知舟当场就想起身谢恩,被宋礼玉冷声喝住了。 “做什么?我可没有第二瓶金疮药给你上药了。” 鹤知舟一下子不动了,安静地看着宋礼玉。 眼前的人分明是英气的长相,眉眼锐利,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驯的野兽,但宋礼玉就是莫名觉得鹤知舟的眼神像是他曾经在宫中养的小狗,忍不住又摸了摸鹤知舟的脑袋。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不会苛待暗卫营的人——对了,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话了。” 他都对鹤知舟这么好了,鹤知舟再敢冒出一句“奴有罪”,宋礼玉就真要气到甩袖走了。 鹤知舟刚才已经被喂了三四碗药,现在出声容易了许多,他犹豫了一下道:“奴谢过主人,奴命贱,不值得如此……” “鹤、知、舟。” 宋礼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 话出口,他就对上了鹤知舟错愕中掺杂着不知所措的目光。 宋礼玉一顿,想起来了。 不管是十九还是他皇兄,说起暗卫营的前统领,叫的都是“十六”。 “鹤知舟”这个名字只在他的光屏上出现过。 也就是说,这个名字鹤知舟恐怕没有告诉任何人。 宋礼玉神色不变,脑中却飞速思考了一遍所有前朝皇帝和被诛九族的罪臣的姓氏,确定没有姓鹤或者是与鹤同音的姓氏后,这才冷着声继续道:“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鹤知舟唇瓣轻轻颤抖,半晌才小声道:“主人怎么会知晓我的名字?” 宋礼玉心想我也想知道光屏是怎么知道的,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你现在知道不自称‘奴’了?” 鹤知舟一愣,他刚才被这名字砸的不知所措,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规矩。 他这次是真的想跪下请罪了,但看宋礼玉没有生气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主人……喜欢我这样称呼?” 别说,鹤知舟不自称为奴后,这一声“主人”都听得顺耳了起来。 宋礼玉笑眯眯的:“你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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