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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挑衅朝廷,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往年纵然噶尔丹拒不奉诏,却也不敢直言自己?就是要继续打。今年却这么明目张胆地表明态度,来者不善啊! 玄烨点头,将信收起来:“朕也这么想。” 噶尔丹既有此言,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袭喀尔喀,朝廷不得不防。而若战事突起,他肯定要亲征……到时候后方的稳定就显得尤为紧要了。 比起国家安全和疆土,他个人的怒火和内部党争,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沈菡却有些犹豫,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玄烨要亲征,太子必定会监国,此时太子的地位是绝不能出?现?动摇的。否则到时候内忧外患同时起来,保不齐就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但?玄烨要是去亲征了,后方留下一个只手遮天的太子和索党,这是不是也有点儿……太托大?了? 沈菡都能想到的事,玄烨当?然不会想不到。 他可以为了大?局轻轻放过礼部,将太子拜褥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他也不能再继续纵容索党坐大?,使得后方不稳。 只是,玄烨出?于对?大?局的考虑,将这种快要爆发的明示再次压抑住了,没有彻底撕破父子间摇摇欲坠的薄纱。 他选择继续在各派之间搞平衡,试图将‘父子矛盾’重新压制回‘朝廷党争’,以免朝局因为重逾万金的‘太子’二字发生太大?的动荡,影响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战争。 很快,新一任的礼部尚书出?炉了,正是明党的中流砥柱,佛伦。 ——他不但?被?任命为礼部尚书,且玄烨保留了他原本川陕总督的职务不变。 索额图对?此的反应是暴怒中带着?一点不可置信:“佛伦远在川陕,如何能任礼部尚书?!” 皇上简直是!是,是什么呢…… 皇上就是宁可让佛伦“吃空饷”,也要把他推上礼部尚书的职位。以皇上一贯的性?格做风来看,如此离谱,一反常态的一番操作,可见皇上对?之前的事究竟有多么不满。 宽容礼部,不过是还不想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罢了! 索额图面上的怒火慢慢收敛起来,转而略带踌躇地看向表情平静的太子。 太子正端着?盖碗慢悠悠地品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杯茶恨不能品出?八杯的滋味。 索额图花白的眉毛微微一动,心底不禁一沉。 屋里?的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太子到底是主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索额图看太子放下空了的茶盏,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将茶杯续满:“这次……是奴才莽撞了,还望殿下恕罪。” 之前他们知道皇上下旨,允准太子一同祭祖的时候就曾商议过此事。 当?时胤礽的意思是此事可以先退一步,能够陪同皇上祭祖,已经是汗阿玛对?他地位的认可,纵然不像汉人那般为他举行冠礼,也等同于一种默认了。此时若是他们再得寸进尺,提出?更多的要求,恐怕反而会惹得汗阿玛不快,事与愿违。 万一最后又像上次的事情那般,闹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办? 胤礽又不傻,如果幼狼伸爪子试探的结果,是交锋不了两回就让狼王给?打个落花流水,那只能说?明幼狼还太嫩,根本还没有挑战狼王的资格。 这种时候,稍微有点儿脑子的幼狼,都能明白此时老实窝着?默默发育,少蹦跶才是对?的! 奈何,幼狼身边还跟着?一条年迈的恶犬。 狗急便要跳墙,何况是已经垂垂老矣,几近风烛残年的老狗。 如果只是辅佐玄烨,索额图终其一生都只能做一个太平宰辅,即便位极人臣,他也不可能继承赫舍里?家的爵位。 这叫索额图如何甘心? 若是不能在死前看到自己?这一脉成为主枝,得到公?爵的爵位,他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更何况,唯有成为赫舍里?家的家主,他才能告慰自己?的生母——虽然她只是赫舍里?家一个因罪被?处死的婢妾,但?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将她埋入赫舍里?家的祖坟,为她立碑、著传!叫整个赫舍里?家曾经欺侮过他们母子的人都来跪祭她! 可是这一切,只有太子尽早坐上皇位,他才有可能实现?——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胤礽见索额图虽然嘴上正在请罪,身子却坐在椅子上分毫未动,便知他心里?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也并?没有真心将他这个太子看在眼里?。 ——他需要的是‘太子’,是他们赫舍里?家的太子,而不是一个需要他效忠的‘主子’。 胤礽端起几上续满的茶盏再次品起了龙井,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索党可以是他的助力,但?他却不能成为索党的太子。 屋里?的气氛再次诡异地静下来。 索额图见太子不接话,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表情显得越发不好了。 ‘滴答、滴答、铛!铛!铛!......’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西?暖阁角落里?常年安安静静的座钟突然钟声大?作! 沉闷悠长的钟声,突兀地打破了室内两人的僵持。 索额图松弛老迈的腮帮子微微抽动了两下,最后他默默撑着?案几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太子面前就要跪下:“奴才有罪……” 胤礽却赶在索额图膝盖落地之前,眼疾手快地将他一把扶住了:“叔公?使不得!” 索额图的力气自然抵不过身强体健的胤礽,竟生生又被?胤礽架回了椅子上。 阿宝站在门外,听?到屋里?传来太子温和的声音:“叔公?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宝想了想,命人去膳房整治一桌饭菜:“挑些肉嫩好嚼的菜,上一壶玉泉,也不用太多,二两即可。” 说?完还指了指西?北角上高三燮和贾应选住着?的角房,叫小太监机灵点儿,别张扬。 小太监心领神会:“放心吧宝爷,我?晓得的。” …… 希冀 索党垂头?丧气, 明党自然欢天喜地。 明珠叫人在家里备了一桌上等席面?,叫来了几个明党的骨干低调地庆贺了一番。 骨干一:“咱们能有今天,都是亏得明相英明, 筹谋得当啊!” 皇上这些年对太子有多么看重,人人都看在眼里。 说实话,要斗倒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皇帝手把?手培养了二十?年, 文?武兼备,又从未犯下过大?错的太子?, 难如登天。 而明党一开始也并不是因为反太子?结成的党派——明党和索党开始对立局面?,明珠和索额图结成死仇的时候, 还没有太子?呢! 但奈何索额图和太子?是天然的利益捆绑, 如果不斗倒太子?, 哪怕他?们下毒毒杀了索额图, 将来只要太子?登基, 赫舍里家照样能够翻盘,他?们一样没有活路。 明党只好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硬着头?皮上了。 骨干二:“可不是,就说这些年皇上对太子?和索额图的种种放纵和忍让, 看得人真是心里气闷, 还得是明相, 不骄不躁,沉得住气。” 如今皇上虽说还没和太子?彻底撕破脸, 但父子?两个之?间也就差层窗户纸了,他?们这些年提心吊胆的搁这儿顶着铡刀‘斗太子?’,可算是见这点儿曙光了! 明珠被?人连番敬酒恭维, 不多时酒意就上了头?,不过他?的头?脑始终保持着清醒, 任由众人这个那?个的感叹了一番,又把?话往回收了一收:“虽说如今局势见好,但咱们也切莫大?意。” 如果说‘废太子?’是山顶上等着他?们摘取的果子?,那?现?在他?们连半山腰还没走到呢,可不能高兴得太早。 “索额图的脾气咱们都知道,心性阴狠狭隘,急功好利,此番吃了皇上这当头?一棒,心中必然怨恨不已,咱们还得防着他?狗急跳墙。” 明珠捏着酒盅指了指手下,吩咐道:“赶紧给佛伦传话,虽说他?远在川陕,但那?儿未必没有他?们的人,叫他?近来行事一定要谨慎小心,特别是自己身边的人,赶紧再梳理一遍,免得吃了暗亏。” 骨干们纷纷点头?认可,索额图这么多年是个什么做派人人都知道。他?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但有人叫他?有丁点儿不如意,他?必定要挟私以报。 不知多少人在背地里暗骂他?不亏是个婢生子?,心胸狭隘,上不得台面?。 都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此话果然不假。 明珠担心的确实没错,只不过他?还是小瞧了索额图的阴狠。 两个月后,当沈菡陪着玄烨正在草原宴饮,与蒙古的王公福晋、远嫁赶来的公主们叙家常,在草原上赛马围猎的时候,一个消息随着八百里加急传来,震惊了整个朝堂——明珠的亲外甥,两江总督傅拉塔,过世了。 驿马到达营地时,玄烨正与前来参加会盟的策妄阿拉布坦(准噶尔蒙古大?汗)使臣就之?前噶尔丹的来信进行商讨。 噶尔丹既然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玄烨也绝了和平解决的想法?。 而既然要武力征讨,那?么每多等一刻,噶尔丹的实力就会恢复三分,玄烨决定不再空等,而是化被?动为主动,诱其南下,一战歼之?! 双方正商议着,八百来加急来了。 玄烨拆开密信看完,面?色倏地一变,旁边策妄阿拉布坦的使臣询问地看过来:“阿木古朗汗,可是噶尔丹贼子?又有什么异动?” 玄烨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对使者摇头?:“并非是蒙古的军报,乃是朕留在京中的一位小阿哥,身体突然有些小恙。” 使者会意,早就听闻阿木古朗汗对儿子?十?分看重,难怪脸色这般难看。 既然皇帝陛下悬心儿子?,议事自然要暂缓,反正离会盟结束还有些时日,使臣倒是并不着急。 玄烨送走使臣,面?上掩藏的肃杀和寒气才?显露出来。他?火速传召了此次负责护卫营地的将军费扬古,命令他?立刻带着士兵不动声色地戒严营地:“行动一定要严密迅速,切记,不要走漏了风声。” 特别是太子?和朝臣所在的营地,乃是重中之?重。 费扬古跪下领命:“臣领旨。” 诸事安排完毕,玄烨又转头?问顾问行:“皇后现?在何处?” 沈菡正在后头?的草原上招待蒙古福晋和公主们。 这些日子?各色宴会一场接一场,好在蒙古这边风气开放,不像京中的宴会规矩繁琐——露天的篝火晚会,野餐一般的午间聚餐,并不叫人烦闷。 沈菡来到清朝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这般‘放纵’。 虽然她与这些福晋们只是初次相识,但她很喜欢她们爽朗大?方的风格。 她们可以在蓝天下像男人们一般,用犀角杯大?口大?口地喝酒,可以坐在草原上观看蒙古健壮的男奴,光着膀子?成群结队的在他?们面?前跳舞。 福晋们甚至会指着队伍中的某个男人给沈菡介绍:“娘娘,这是我部落里跳舞最好看的一个奴隶,身子?也很好看,我特地带他?来献给娘娘,娘娘看看喜欢吗?” 若是不喜欢,她们还有许多这样的奴隶,娘娘看喜欢哪一个? 另一个福晋面?带微醺,握着酒杯用手指一指沈菡身边这位福晋:“苏日娜,你也太小气了!送男奴怎么能只送一个?亏你也拿得出手!” 送皇后的东西,成千上百都不嫌多。反正不管她们送多少,最后大?清一定会赏赐比她们的礼物?价值更多的东西,这笔买卖多么划算啊! 她这次可是在部落里精挑细选了两百个健硕的男奴,一口气全带来了。 沈菡听说这位福晋要送给她两百个八块腹肌的男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以前是不是对蒙古有什么误解?这么一看,这些福晋好像个个都过得很自在啊! 那?真要是这样,叫雅利奇嫁过去好像也不错? 旁边还没出嫁的乌云珠、布尔和和雅利奇也都是头?一次参与这样的宴会,见识到如此‘狂野’的蒙古福晋们。 以前这些福晋来京里拜见太皇太后和太后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几个未嫁的京城姑娘都有些不习惯,面?上带着羞赧之?色。倒是嫁过来几年的大?公主和二公主面?色坦然,显然已经十?分习惯且自在了。 大?公主莫雅琪以前是多么‘规矩内向’的小姑娘,现?在竟也和蒙古福晋们一样,品评起男奴来面?不改色。 见妹妹们不好意思,莫雅琪还安慰她们:“没事,这在蒙古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蒙古的大?福晋和侧福晋们,都有从娘家带来的奴隶和财产,这都是福晋的私产,归福晋自己打理。” 这些男奴说起来也只是财产,和福晋们手上的珠宝,身上的衣服一样,只是一件可以论‘价’的物?品罢了。 福晋们也并非是打算用他?们来‘做什么’,或是打着背叛丈夫的主意去欣赏这些奴隶。 她们欣赏男奴的舞蹈,和欣赏一件衣服首饰是差不多的心情,将他?们献给沈菡,其代表的意义也和给大?清进贡牛羊并没有什么不同。 和卓也在一旁自然的点头?:“等你们嫁过来,呆两年自然就明白了。” 沈菡瞧着两人舒展的眉眼,心中大?感宽慰。 这次过来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知道这两个孩子?在蒙古并没有受委屈。 虽说两人嫁过来,在物?质上可能比不上在京城过得精致,但看两人的精神和言谈,显然蒙古的日子?不像京城那?样压抑和拘束。 莫雅琪和和卓都道日子?确实清净舒服,只是经常会想家,左右一个亲人都没有,偶尔想起来也是难受。 和卓笑道:“所以我们一听说皇额娘这次要过来,都赶紧给汗阿玛打申请,想着早些过来见见家里人。” 两人都准备了很多礼物?,除了给帝后和其他?兄弟姐妹的,莫雅琪的礼物?中还有给恭亲王府的,和卓也给荣妃单独准备了,一并都托交给了沈菡。 沈菡吩咐人把?东西收下记档,又把?恭王府和荣妃准备的礼物?交给两人:“你们念着家里,家里也都念着你们。等过两年局势安稳些,你们就可经常请旨回来看看了。” 现?在噶尔丹贼心不死,此人一日不灭,蒙古便?一日不得安稳。公主们身在此地,是大?清安定蒙古的一种象征,暂时还不能轻动。 众人正说着话,梁九功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紫裳远远看见了,赶紧上前去迎,问梁九功是何事。 梁九功打远处看了一眼场中的情况,低声道:“万岁急寻娘娘。” 紫裳不解,宴会这才?开始没多久呢……不过皇上的旨意耽误不得,紫裳赶紧走到沈菡身边回禀。 众人只见皇后的贴身宫女附身在皇后耳边似乎是说了什么,皇后一愣,继而起身,显然是打算退席。 福晋们正不解,只听皇后自然地解释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真是一时一个脾气……” 原来是后面?帐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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